第37章 逃過一劫
第37章 逃過一劫
從君本來也沒幾件物什,在紅藥那裏住的時候,東西都是由紅藥打理的,這披風想來是轉營的時候紅藥放在箱子裏的。慶功宴當晚他被将軍留下,第二天将軍直接派人把從君的東西取了過來,小公子一直以為披風在紅藥那裏,沒想到壓在箱子底下了,之前換衣服時都沒有發現,這麽一亂翻,竟把它給翻出來了。
一瞬間小公子的心髒都收緊了,身子分外緊繃,将軍被他夾得悶哼了一聲,從君伏在箱子邊緣,心髒狂跳不止,将軍跪在他身後,想來是還沒有發現。
從君的後穴因為緊張一直夾得非常緊,恐要讓将軍發現異常。
從君用手肘壓住披風,口中嗚咽叫道:“啊……将軍輕些……”
小公子身體突然收緊,展戎一時有些失神,再去看小公子,此時淫态畢現,許是方才被擦到那一點上,頂得狠了,兩條修長的背肌抽動起來,兩只腰窩深陷,更顯得屁股渾圓飽滿。
将軍在床上一向惡劣,見狀反倒更往他敏感點上擦,小公子眼前一片空白,口中誘人地吐息着,身子抖若篩糠,他手臂顫抖得不能支撐,仍是盡全力攥住披風的那一角,塞進了箱子裏最底下,他單手吃不住力,上半身栽進箱子裏,瞧着像是被幹得不支了一般。
這個動作做完,從君肩膀和手臂都是酸痛脫力,又出了一身汗,身子仍沉浸在過度的快感裏,心中卻是松了口氣,緊繃的肌肉也放松下來。
将軍把軟塌塌的小公子從箱子裏撈出來,從君全身柔弱無骨,挂在将軍臂間,好似一只被兜住肚皮的貓兒。
“又要到了?”将軍鉗住了他的脖頸,使得小公子跪直身子,将軍在他頸側咬了一口,沉聲說,“淫賤。”
小公子抽息了一聲,手指搭在将軍結實的大腿上,将軍命他把那裝着淫具的錦盒打開,從君乖乖從命,他纖細的指節上泛着一層浮粉,分外誘人。
将軍的物事還埋在他身體裏,用力頂了一下,小公子“嗚”地哭了一聲,雙手捧着打開的小盒任将軍挑選。
将軍雙唇印在他肩膀上,輕吮一下,發出“啵”的一聲,他目光在淫具裏掃了一圈,叫從君把盒子放下,從君把盒子放在将軍膝前觸手可及的地方,順着将軍心意跪直了身體,擡起雙臂,反手摟住了将軍的脖頸,這樣一來,把自己前面完全獻了出去,兩顆粉嫩的乳尖挺立在胸膛上,這個姿态看起來,更添幾分淫靡。
濕漉漉的玉莖垂在胯下,頂端與地毯連出一條淫絲。将軍喜歡他的身體,一邊輕輕聳動着腰身,一邊吮吻小公子的脖頸和肩膀,兩只手伸到他身前,捏住兩個花苞般的乳尖,在手指間蹂躏。
乳粒堅硬得像小石子一樣,正是最敏感的時候,被将軍這麽一捏,頓覺麻癢舒适。小公子吐了口長氣,忍不住更加挺了挺胸
将軍揪着那小小乳粒,又是捏又是拉扯,胸前的皮膚紅了一塊,粉嫩的乳頭很快脹大了一圈,變成糜豔的紅色,将軍捏着兩粒乳頭碾磨,乳孔被擠壓,小公子整個胸前都是一陣陣地發麻,将軍手法多變,又撥弄起來,從君有些難以維持姿勢,更用力地摟着将軍脖頸,反倒把胸膛挺得更高,他身體本就動情,加之被如此玩弄,後穴不住縮緊,面色迷離,吐息聲更為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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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君不同于那些脔寵,叫不出放浪的聲音,大多時候都是從嗓子裏擠出一縷帶着氣音的細細喘息,被操急了也只是哼哼唧唧地哭,他嗓音本就溫潤,壓抑着哼叫的時候別有一番風味,甚得将軍心意。
胯下玉莖顫動不休,小公子時不時溢出一聲哭腔,輕輕地吸着鼻子,軟軟糯糯的,眼瞧着就要這麽被玩射了,他胸前瘙癢無比,精竅也開始翕動,将軍卻是停了,伸手從盒子裏抽出一根小巧的鑲金的玉棒,看着要比精竅口粗了一圈,一段鑲有一顆紅色的寶石。
小公子瞪大眼睛,驚顫顫的眸光如同小動物一般,将軍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雙手從他腰際伸到前面,攥住小公子的玉莖把玩起來,從君簇簇地發抖,更緊地摟住将軍脖頸,這玉棒周身鑲着一圈細細的金,上有花紋,玉棒本身亦刻有圖樣,這東西插進那最脆弱的地方,感覺可想而知。
小公子眨了眨淚濕的睫毛,那玉棒已觸到精竅,小公子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輕嗚了一聲,他不敢反抗,見将軍竟要這樣直接插進來,心中畏懼,求憐道:“将軍……且沾些軟膏吧,可盡興些。”
小公子說話間帶着鼻音,語氣溫馴,将軍本也不想弄傷他,果真打開了脂膏盒子,這小盒中的脂膏是妓營送來的有催情成分的那盒,将軍徑直将玉棒插進去沾了滿滿一層,脂膏的香味隐約溢了出來,将軍扶住從君的物事,把玉棒頂端殘餘的脂膏抹在了小公子不斷翕動的精竅口,附在他耳邊說:“你自己求的,可莫後悔。”
從君心中咯噔一聲,卻也沒得選,前庭要被侵入,他緊張異常,卻只得盡力放松身體,将軍将那玉棒插進來些許,感覺十分詭異,最脆弱的地方被強行撐開,玉棒又十分冰涼,合着黏膩的脂膏鑽了進來,小公子咬緊了嘴唇,大腿內側的筋脈不住鼓動,他不由自主地抓緊了将軍的後頸,已無暇顧及是否失禮,而将軍也沒有責怪他,手下沒有絲毫停頓,緩慢地插入。
精竅口如魚嘴般翕動不停,裏面被撐開,很是疼痛,精竅口卻癢得像有一萬只螞蟻在爬,小公子終于忍不住連聲地哭了起來,那哭聲比每次都要顯得柔弱,像是沒奶吃的小動物的哀叫。
那東西終于插到了底,只餘一顆紅寶石堵在精竅口,全根沒入。将軍惡趣味地轉動了一下,那滋味難以言說,小公子已全然顧不得命令,放下手來攥住了将軍的手腕,眼睛紅了一大圈,鼻尖通紅,可憐巴巴的。
将軍仍然沒有責怪他,只是從盒子裏翻了翻,又找出一對中間懸着金鏈的金色乳夾,這與上次蝴蝶狀的乳夾不同,那個是箍在乳粒根部,這個則是夾在乳頭上,就咬在腫脹的乳粒上面。
從君胸前剛被将軍玩得磨薄了一層皮,碰一下都十分疼痛,被夾上這個東西,全身立刻抽動了一下,玉莖跳動了一下,什麽都沒能射出來,後穴痙攣地縮緊了。
将軍操幹了他許久,已快到巅峰,他在從君緊致的後穴裏插了幾下,把小公子提起來,面對面按在懷裏插了進去,小公子哭得梨花帶雨,緊緊地抓着将軍的肩膀近乎失控地哭叫,待到将軍沖刺時,他大張着嘴巴,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了。
将軍釋放在他身體裏,難得憐惜他,溫柔地撫摸從君的後背,小公子前庭被塞着,全身任一個部位都敏感異常,将軍的大手在他後背撫摸,都能使他全身顫栗不止。
将軍半軟的物事還塞在他的身體裏,從君能感覺到将軍射進來的液體在從身體裏往外流,鋪天蓋地的快感讓他感到分外恐懼,他現在猶處于這種酷刑之中,他害怕将軍還欲再要他一次,可就算如此,他也沒有任何拒絕的權利,甚至不可以求饒。
小公子跨坐在将軍腿上,抑制不住地抽泣着,将軍臂膀結實,雙肩寬闊,比他小了一圈的小公子窩在他懷中,美麗的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不休,更顯得脆弱柔軟,盈盈可握。
他是受困的白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