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忍耐
第36章 忍耐
從君睫毛上盡是細密的淚珠,長睫如蝶翼般抖動不停,他前身的玉莖亦是不時抽動,頂端吐出一股股汁水來。
将軍幽深的目光一直饒有趣味地盯着從君的臉,他掌着他的腰肢,又狠狠向上頂了一下,小公子嗚咽着驚叫了一聲,雙手緊緊抓着将軍肩頭的衣料,一張臉上泫然欲泣,鼻頭粉嫩,因着輕輕的啜泣,小巧的鼻翼細微翕動着,煞是惹人垂憐。
方才在高潮時戛然而止,從君的身體敏感到了極端,饒是将軍碰到哪裏都是一陣酥麻,後穴的東西更是深入得不能更深入,好似把他死死地釘住了。
腸道被塞得太滿了,緊緊地裹着将軍的物事,哪怕是最輕微的動作也能引起從君的一陣顫栗,前身玉莖酸澀無比,即将攀上巅峰,卻因将軍的命令苦苦忍耐着。
從君緊緊地攀着把這一切加予其身的罪魁禍首,将軍每一次抽插都會逼出他一聲啜泣,而将軍對此冷眼旁觀,像貓玩弄老鼠一樣享受着他的哀憐和讨好。
從君全身抖若篩糠,雙腿繃出了一條條漂亮的曲線,将軍掐着他的腰肢狠狠操了幾下,他就再也受不住地一下下打起了擺子,哽咽着說:“受不住了……将軍……”
将軍在他體內慢悠悠地磨蹭,說:“忍着。”
從君的嗚咽拔高了一聲,身體的所有關節處都泛着玫瑰色的淺紅,誘人非常,他身子猶在打着擺子,兩個囊袋鼓鼓溜溜的,玉莖仿佛被人撥弄着一般上下擺頭,顯然忍耐到了極限,小聲哀求道:“求将軍……将軍幫幫從君……”
展戎促狹地揚了下嘴角,說:“賞你的那些東西,都帶着呢嗎?”
從君說不出來話,後穴緊緊地吮着将軍的物事嘬弄着,忙不疊地點了點頭。
将軍的手臂穿過小公子的腿彎,邊站起身來,邊道:“那本将便幫幫你。”
從君忙抱住将軍的脖頸,雙腿搭在将軍的臂彎上,整個人都吊在了将軍身上,展戎雙手掐着他的腰肢,颠了一下,這下進得比方才還要深,身體內部的疼痛一下湧了上來,奇異地轉化為快感,從君的晃悠的小腿瞬間繃直,身體所有的肌肉都繃緊起來,呈現出一條條優美而柔和的曲線,再也控制不住,釋放了出來。
将軍還未除衣,身上穿着铠甲下面的玄衫,除卻下身十分整齊,小公子白色的精液盡噴射在将軍腹部的衣料上,對比十分明顯,縱展戎本就是刻意玩弄小公子的極限,可當真被弄到了衣衫上還是十分不悅,他眉頭微蹙,不顧小公子緊繃的身體,如玩弄破布娃娃一樣抱着他狠狠地操弄起來,說:“沒規矩,該當怎樣罰你?”
小公子全身都痙攣起來,好長時間才能喘出來一口氣,手指無意識地來回抓揉展戎肩頭的衣服,“呵”“呵”地抽着氣,什麽都說不出來。
小公子的身軀在他懷抱裏分外玲珑,将軍發了狠,抱着小公子邊操邊走。小公子腳踝上的金環響聲不斷,倍添淫靡之感,叫将軍聽着尤為喜愛,動作幅度更是大了幾分,叫那金鈴晃動不停。從君已經連叫聲都發不出來,眼前一片空白,身子本能地痙攣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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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軍一路抱着從君走到他的隔室裏,把人抵在牆上狠狠操了幾下,小公子腳趾已蜷縮得快要抽筋,足弓劇烈地疼痛起來,卻是放松不下。将軍把人放下,小公子從牆根滑下,癱軟在地上,這時已緩過來了一些,仍是不由自主地打着激靈,小腹的川字型時隐時現,一副被玩壞了的樣子。
将軍看也不看他,解掉了自己的衣服,眉頭微皺,長臂一展随手丢到一邊。展戎一把拽過從君後腦的頭發,将人按在床沿上,又從後面幹了進去,小公子全身再無一點力氣,剛釋放過,身後一時也沒了知覺,只感覺一個燒火棍般的粗大物事捅進了身體裏,他上半身癱軟在床上,悶哼了一聲,汗濕的頭發黏在側臉上,将軍掰過他的下巴,又輕輕說了一句:“本将該如何罰你。”
他說完這句,又兇狠地挺送起腰肢,每次都抽出大半,又全根沒入,從君在他身下扭動起來,受驚地叫道:“求将軍賞,求将軍賞刑!”
小公子的手抓緊了床單,腰肢塌下又聳起,這個說法顯然取悅了将軍,展戎眸中閃過一絲玩味,他俯身下去覆壓在小公子背上,一身結實緊致的肌肉流暢地舒展,猶如獵豹一般,他捏住從君的乳粒夾在指尖逗弄,說:“如何賞你,既然你自己管不住,把你那處用蠟封上,可好?”
從君吸了下鼻子,一只手搭在将軍的手背上,溫柔讨好地摩挲,帶着哭腔說:“将軍憐惜的。”
他學乖倒是學得快,展戎笑了一下,抓住小公子的胯骨往自己身上壓,小公子被他朝後拽了一截,腰肢懸空在床榻間,抽動不停,将軍問:“那些東西在哪?”
“床下,箱子裏。”小公子抖着嗓子答。
“找出來。”将軍命令道。
從君得令,雙手撐着床沿往後挪了挪,伏身去床底下拽那藤箱,這箱子是用做護城的笓籬戰格剩下的藤條做的,軍妓的箱子都是這個材質,輕便易攜。将軍順勢朝後退了退,小公子剛好能跪趴在床與将軍之間,那東西抽出了半截,從君伸手摸到箱子時,将軍猛地頂了進來。
從君全身瞬間就軟了,手指搭在箱子的手扣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将軍仍在一下下沖撞着他,好整以暇地在他白嫩渾圓的屁股上拍了幾巴掌,說:“繼續。”
小公子像雌獸一樣跪伏在地上,身子被頂得前後搖晃,他雙手扣着箱子,全無力氣拖出來,那箱子在床下随着他們的動作來回摩擦,小公子手臂酸軟難耐,不敢耽擱,一只手撐着地面,另一只手抓着箱子的的一角,費了好半天力氣,終于把它挪了出來。
小公子雙手扶着箱沿,被将軍操得全身無力,手臂脫力,上身伏在箱子上,乳頭被藤條來回摩擦,痛得難以忍耐,卻又頗覺爽利,小公子雙腿大開,屈在身下,拱出一個渾圓飽滿的屁股任人蹂躏,兩只漂亮的腳丫簇擁在臀肉旁,花苞般漂亮的腳尖蜷縮着,模樣甚是讨喜。
因雙腿分得太開,兩片飽滿的臀肉也不是擠在一起,而是緊致地分開一些,把中間那個隐秘穴口完全暴露了出來。
将軍那物事又太過粗大,把小公子的身體完全打開了,幾乎擴開到極限的穴口緊緊含着将軍,緊繃繃地抖動不停。
将軍本來饒有趣味地把玩他圓潤的屁股,目光落在小公子的腳上,又尋到了新的樂子,他屈起食指,堅硬的指節在從君腳心劃了一豎,小公子立刻簇簇地發起抖,腳趾難耐地蜷縮又伸直,像綻放的花苞。
将軍得到了新樂趣,邊操幹着他,邊換着花樣玩弄着他的一雙嫩足,從君苦不堪言,難以逃避的酥麻感由體內而發,不一會兒就漫遍了他的全身,叫他恨不得把皮肉抓破了好好解解癢,忍不住地哼唧啜泣起來。
将軍在他屁股上大力地打了幾巴掌,從君立刻叫出聲來,将軍說:“動作快些,莫教本将等你。”
小公子哭了一聲,顫抖着手去掀開箱蓋,将軍猶在大力操幹着他,小公子漂亮的身體如雨中花一般簇簇抖動。
那個裝着淫具的小盒不知道被塞在了哪裏,從君在箱中翻找,手指甫一碰到錦盒的時候,從君瞳孔驟然一縮,全身立時緊張地繃緊了。
一抹紅色從箱子裏溢出一角來。
——是監軍的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