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奉江
第22章 奉江
從君如今身份,被人提及宴姓,絕不是什麽好事。一則是有将軍的威吓在前;二則是與這個姓氏有所仇隙的人實在是太多,宴從巒攻入皇城時,不知折損京中多少将士,這個監軍來自永平,若真是仇家,他可謂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窩。
從君心中一瞬間閃過無數想法,面上卻是不興一波,他馴服地跪着,溫順地觑着這位監軍的面色。
奉江看着小公子這般讨好的模樣,心頭好似被針紮了一下,溢出一股酸澀來,他長出了口氣,托起小公子的下巴。
他認識自己,從君看着奉江的神色,意識到這件事。他明明沒有說話,可從君仿佛聽到他問自己:“你怎麽淪落成這副樣子。”
小公子的小臉擱在他的掌上,一雙明亮的眸子看着他,十分乖巧讨喜,他二人對視少許,小公子好似看穿了他的心思,突然笑了。
低眉順目的面具豁然粉碎,小公子一笑,眉眼舒展開,是極好看的,可那笑容十足凄楚,小公子眨了眨眼睛看着他,輕聲問:“監軍嫌我低賤嗎?”
奉江聞言呼吸一窒,小公子仍是看着他,一雙明眸粲然如秋水,在昏黃的燭火下微微反光,面上神色純真如稚童。
奉江用指尖輕輕觸了觸他的臉,如同怕被灼傷一樣小心翼翼,沉聲說:“宴從君永遠是宴從君。”
從君雙目驟然睜大。
這表情轉瞬即逝,他雙手撐着奉江的膝蓋,把自己的身體支撐起來,這具身體舒展開來,如藤蔓一樣攀上監軍的身子,從君摟住奉江的肩頸,把自己的面頰送上前去,閉上了眼睛。
滾燙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奉江凝視他的面龐片刻,把自己的唇印了上去,雙手摟上小公子纖細而柔韌的腰肢。
接下來的一切都順理成章,奉江順着小公子躺下,品味小公子主動奉上的唇舌,胯下陽物再度硬挺起來,戳在小公子柔軟的屁股上。
他們吻了好一會兒才分開,奉江摟着從君的腰,他們面對面側躺,接二連三地接吻。從君伸手撫慰監軍的物事,監軍也撫慰他的,攥上那處後小公子抖得厲害,奉江有些驚訝,以為弄疼了他,想去看,小公子按住他的肩膀,喘着粗氣說:“少有人碰那裏。”
他不過是個洩欲工具,被将軍使用時,不以鎖精環束縛便已是開恩,怎會安撫他的欲望。見奉江不解,從君又說:“都是直接弄後面。”
監軍的一雙劍眉好看地蹙了起來,從君喘得厲害,擡起漂亮的手,食指按在奉江的眉頭,又說:“別摸了,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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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江按住他的手,緊盯着他的眼睛,吻他的掌心,吻過他腕子上的每一條傷痕,問:“疼嗎?”
從君點頭,又搖頭,把監軍的另一只手拉向自己身後,奉江一邊吻他的疤痕,一邊試探着把手指探進從君的穴口,先是一根手指,然後是兩根。
布滿兵繭的敏感手指被那處軟肉包裹吮吸,奉江額頭沁出汗水來,動了動,小心翼翼地嘗試放進第三根,又問:“疼嗎?”
從君搖了搖頭。
将軍侵入時從不開拓,沖進來便是橫沖直撞,好似要把他身體捅破掉,他的身體習慣了粗暴的對待,這等的強度,已不覺疼了。
奉江仍是小心翼翼,好似怕弄傷他似的。從君湊上前去,主動吻了下監軍的嘴唇,翻身而起跨在監軍的腰上,一只手撐着監軍精幹的腰肢,一只手扶着監軍的物事,對準穴口,緩慢地下沉腰身,一點點吞了進去。
這姿勢進入得畢竟還是太深了,從君坐在監軍的胯上,平坦的小腹繃緊了,腹部的線條忽淺忽深,高仰起脖頸深深地吸氣,奉江的手腕上青筋暴起,他的手掌捏着從軍的大腿,結實的肌肉亦是繃緊起來,小公子騎在他的身上清淺地喘息,慢慢扭動腰肢,周身線條美麗得驚為天人。
碩大的陽物随着他的動作在他體內不斷進出,這感覺之于從君有些新奇,盡管做過擴張,這東西還是将他的身體完全撐開了,從君不敢動得太厲害,他總感覺自己要被貫穿了。
小公子纖細的手指按在監軍的腹肌上,指節微微屈起,更顯得他美麗脆弱得像一件瓷器,他起起落落,突然擦到那一點上,腰肢一下軟了下來,後背的兩條肌肉富有活力地伸張,連帶着兩個小巧的腰窩也翕動起來,監軍目不轉睛地看着他,手掌在他大腿的皮膚上來回撫摸,肌膚手感溫和得如同官窯的膩子一般,這樣美妙的身體,原本只應為一人所有,而不論那個人是誰,都該視他為珍寶。
兩個人的氣息在帳子中糾葛為一體,罕見的旖旎,從君的身體已經習慣了硬物的插入,溫熱的後穴已被完全地打開了,缱绻地纏着那物事,大有一種不死不休的架勢。
從君身體适應了,更加熱烈地起伏身軀,嗓子裏溢出一聲又一聲輕哼,他的面色一片桃粉,一雙眼睛好像裝着一汪泉水,水波流轉,霧氣氤氲。
這是奉江在春夢裏也不敢想象的畫面,他攥緊了從君的腰肢,開始迎着他的動作向上挺送,小公子被他握在手心裏,就像一只脆弱的白鳥,方被這樣深入了幾下,就承受不能的高高仰起脖頸,好似忍不住要向上逃,一雙漂亮的大腿,肌肉不住顫抖,半張着嘴巴,要流下涎水來。
奉江被他迷得幾乎紅了眼,又深深頂入,從君叫了一聲,把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在呻吟的間隙裏,疊着聲叫:“監軍,監軍……”
任誰看了這個場景也想更加的蹂躏他,奉江亦然,卻又舍不得。
“奉江。”他糾正道,“我叫奉江。”
他把小公子從身上提起,那巨物抽出時從君像小奶貓似的哀哀地叫了一聲,奉江把他壓在身下,親吻他的額頭、眼角和鼻梁,而後一只手擡起小公子的腿,又插送進去。小公子沒有哭出淚來,卻是忍耐不住地吸了吸鼻子,大開着雙腿方便他動作,雙手摟着他的脖頸和肩膀,眼角和鼻尖都是紅紅的,予取予求地看着他。
他怎麽變得這麽乖,像只兔子,也像聽話的小奶貓,像任何敞開肚皮任人揉搓的小動物,奉江真想吃了他。
而他只是抱緊了小公子,深深地吻在他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