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欲仙欲死
第16章 欲仙欲死
那緬鈴在從君體內被将軍撞得到處亂轉,從君被将軍反鉗着手,身上全無一絲力氣,靠着将軍的力氣才能勉強立着,他朝前弓着身子,若将軍松了手,怕不是會直接栽到地上,長發披散在臉側,滿眼淚光。
将軍鞭撻着他往前移動,從君邁不得步子,被将軍頂着朝前挪,前身玉莖跳了又跳,卻無法釋放,從君大腿內側筋脈全都擰到了一起去,任是将軍拎着,也終于站不住了。
從君雙膝軟在地上,将軍随着他低下來,扯着他的頭發往深處頂,從君被折磨得不行,眼前模糊一片,朝着帳頂呼氣,涎水順着下巴滴落一串,俨然不能自已,胸前的乳鏈随他動作晃着,被燭光照映,反射出一圈光芒來。
他嗓子裏噎得盡是些嗚咽和拉長了的哭聲,嘶嘶啞啞,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喘着求饒:“走……唔……走不……動了,将軍,饒……将軍……”
那緬鈴不知累的在他腸子裏震,從君身子敏感到了極點,将軍在他體內稍微動動,從君就受不住地直拱腰,将軍拽着他的頭發将人硬生生拉起來,松開了他雙腕,大手鉗住他纖細脖頸,一口咬在他頸側,從君身子猛地一哆嗦,不受控制地一直打着擺子,将軍從那牙印舔上去,舔到他耳後,語調低柔得像說情話似的,說的卻是惡魔的話語:“那便爬過去。”
将軍松開手,他便如風筝般跌落下去,胸前夾子被壓了一下,從君拱起脊背,雙手抓緊了地毯,床榻在他淚眼中晃,将軍扳過他胯骨,這一下頂得極深,好似要把那不斷振動的緬鈴弄到他身體裏拿不出來的地方去似的。
從君被他弄怕了,支肘朝床榻的方向爬,地毯的軟毛從他玉莖的頂端滑過,可他已沒有多餘的力氣擡起腰肢,從君敏感到極致,快感都成了痛苦,挪一下要抖個許久。将軍卻不等他,見他停了,又極兇地操進來,一下比一下深。從君被吓得慘了,不住往前爬,腳趾一直緊緊蜷縮着,好似全身的筋脈都緊緊地擰到一起去了似的。
挪到塌前時從君徹底到了極限,腦子裏的那根弦好似斷了,腦中一片空白,只知道伸手緊緊抓住那塊垂下的獸皮,好像要以此來跟将軍證明自己爬過來了,腦中是一片空白,仿佛連靈魂都升空了。
那一截手腕纖細秀麗,腕骨處的小窩因其主人過度用力而不斷抽動着,将軍滾燙的身體覆蓋住他,一雙眼中深沉的侵略欲像黑海一樣波動着,他攥住從君的手掌,把小公子的手也按在自己的掌心之下,附耳低聲說:“真乖。”
從君後腦一炸,全身又是劇烈地抖了一下,鎖精環咔噠一聲解開,将軍攥住他白淨的物事,那一處已因禁欲而脹成深深的紫紅色,終于被解開鉗制,抖了抖,一瞬間的感覺卻是疼痛,稍逝,才猛地噴出幾股白濁來。
将軍緊緊攬着從君清瘦的肢體,這小公子在他懷裏簡直是扭曲起來,全身的每一處肌肉都繃緊了。小公子高高仰着脖頸,雙眼已露了眼白,又這樣痙攣許久才軟到了将軍懷裏,身子還在一陣陣的抽搐着。
他體內夾得極緊,将軍額頭滿是細密的汗珠,在他體內洩了陽,小公子雙目失神地在他懷裏呵氣,将軍的手掌在他身上撫摸,從小公子胸前摸到緊繃的肚皮。胸前乳粒也夾得要紫了,将軍大發慈悲地為他把乳夾取了下來,被一直勒着的根部接觸到空氣,更是麻刺的疼起來,可在此時的從君身上,感覺皆是不那麽明顯了。
将軍想來是心情好,并不打算真的玩壞他,待從君緩過氣息來才将人擄上了床,在他耳尖上輕咬了一口,調笑道:“這般不經折騰,待他日回了府,當真要給你弄座木馬騎騎。”
從君往将軍懷裏縮,吸着鼻子小聲啜泣着,臀肉被捏了捏,他又是全身一抖,摟住了将軍的脖子,驚惶地看着他。将軍這狂傲霸道的性情,他也算是投其所好成功,展戎見他這像是小貓兒求撫摸的模樣,心中倒也升起一絲憐愛,輕笑了一聲,攬着從君後腰,問:“怎着,不喜歡?”
小公子身子還在細細地打着顫,又似乎是不敢違逆他,只把頭往他肩頭埋了,嗓音裏還帶着些軟膩的哭腔,只是說:“從君不想要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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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軍輕笑了一聲,看面色,似乎是喜悅的,大掌卻是在從君不堪負累的臀肉上拍擊了一下,道:“從哪學來的哄男人的話?”
小公子睫毛上還沾着淚珠,一臉無辜地望着他,展戎受不得他勾引,那話兒又硬了起來,兜了小公子腿根,在穴口摸了摸,又要挺送進來。
小公子今夜已是被他玩怕了,卻不敢表露出違抗來,身子仍細密地打着顫,睫毛驚得抖個不停,啜泣着張着腿,又去求饒:“将軍……受不住了,緬鈴……”
将軍雙指插進他穴裏弄了弄,捏着他臀尖,叫他自己排出來,那緬鈴振得厲害,從君怕将軍還這樣插進來,埋頭在将軍頸間,一邊吸着鼻子,一邊用力往出排,他一肚子脂膏,滑膩膩的,不消一會兒就弄出來了,這淫具落在床上還顫個不停,果真是個好用的。将軍盯着從君繃緊的臀瓣,在他耳朵尖上咬了一口,從君一條腿勾着将軍的腰,又這麽給操進來了。
他哭得惹人憐,輕輕柔柔的,像受了委屈的小奶貓,被操得狠了反而更往将軍懷裏縮,展戎一向把房裏人當洩欲工具使,卻也叫他勾出些柔情來,大手在從君脊梁上來回撫摸,便算是撫慰了,待從君哭得狠了,還會在他額角親一口,無甚誠意地哄上兩句。
小公子方才被那麽兇地操了一次,現在身體軟成一灘水,狀态極佳,不需得展戎怎樣弄就舒服得不行,又是害怕又是舒爽,拼了命地往他懷裏欺。待将軍這次弄完,這小公子已窩在他懷裏,昏睡過去了。
從君次日醒來已是日上三竿,小公子睜開眼睛,帳中已是空無一人,他心頭一緊,再一看,自己竟是躺在将軍的卧榻之上,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來。
他如今乃是最下賤的奴隸,怎敢在主人塌上安眠,将軍其人何其唯我獨尊,豈能容他僭越。從君心頭是一片冰涼,仔細思來,卻也覺得奇怪,倘若将軍嫌他礙事,以他的性格,把他打醒扔出去亦不是不可能的,怎會容他睡上一夜。
他又想到昨夜将軍弄在他身體裏,并未清理,怕不是要惹病,一瞧自己腿間,卻好似教人簡單擦洗過,心中更是茫然。
他拿不準将軍心思,心裏七上八下打起鼓來,忙撐着起身打理好自己,惴惴不安地等着将軍歸來。
這事之後叫紅藥拿來笑他太過戰戰兢兢,把床上寵兒弄暈過去,反倒問起罪來,這是什麽畜生行徑,展戎其人雖是狠戾無情,卻也不至于此。若跟着他一點好處讨不到,哪裏值得受這份委屈。
她近日來借着從君的嘴巴,從展戎那裏得到不少好處,脂粉都添了三盒,說這話時,正為從君煮米粥吃,忽然話鋒一轉,道:“我瞧你是個清醒的,想也用不着我勸,但人在這苦境裏,怕是不由自主要犯迷糊。巴掌和甜棗都在人家手裏,怎麽來都是主子的消遣,身子已是不值錢了,別拿真心喂狗吃。”
從君面容寡淡地端坐在一邊,輕聲答:“我知道的。”
他攀附将軍本就只是為了不至跌進深淵裏,斷不會在這上面犯迷糊。
作者的話:被展戎搞到真實自閉——他為什麽操個受能操成那個樣子???這一章的甜棗不是真甜棗,但下一章的巴掌是真巴掌,別問,問就是砍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