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美酒佳肴
第15章 美酒佳肴
“這裏天高皇帝遠,宴明堂生事之後,皇上多少有些十年怕井繩,我聽聞這新任監軍的程限只有一月半,驿站傳訊慢些也是這樣,當真是走馬上任……”
屏風那面又“嘩啦”響了一聲,展連豪話頭一頓,他在帳中已坐了一會兒,時而能聽聞那側窸窸窣窣的聲音。他進來時将軍剛用過晚膳,把那小奴隸打發到一邊去,想也知道在做什麽事,饒是展連豪在展戎面前很是玩得開,此時也是坐不住了。
小公子的影子就落在屏風上,他想不看都躲不開,此時苦笑了一聲,說:“将軍未免太不拿連豪當外人,末将在這裏坐久了,都覺得是讨人嫌。”
展連豪來帳中報的消息,自然是不能在軍中光明正大說的話,也不是全無用,只不過同女子的私房話似的,展連豪一講皇帝的那點心思就很來勁,扯到那監軍,展戎就更沒心思聽。本心不在焉地聽着,聽他這話,頓時輕笑了一聲,說:“本将還沒怎樣,你倒是心上長草了,想來是營中夥食寡淡,叫我副将饞葷腥了。營中美妓倒也有些,就沒個合你口味的?莫不是跑到本将這裏讨口肉湯喝來了。”
展連豪哪裏敢同他開這種玩笑,立時苦着一張臉,道:“将軍,您可莫拿小的開玩笑了,我這退了便是。”
展連豪說着站起來,展戎笑着飲了口酒,展連豪行至門口時聽到展戎淡淡道:“待聖旨來了,擺宴便是,至于那監軍,日後再議。”
展連豪一頓,答:“是。”退出了帳子。
展戎放下酒盞,輕輕叩了叩桌面,小公子從屏風後現了身形,面頰緋紅,不知怎的,雙腿抖得厲害。
展戎偏頭看向他,雙指向下一劃,又翻轉手掌,朝他勾了勾,小公子跪下朝他爬了過來。
從君只披着層紗衣,衣襟大敞,發梢還濕漉漉的,爬到将軍身前去。将軍一手摟了他的腰,另一手掐住他的下巴,從君後腰被将軍按着,高翹着屁股,一雙滿是霧氣的雙眼近距離看着将軍。
“逢着議事還敢吵出動靜來,果真是沒規矩。”将軍沉聲說,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從君抖了抖,雙手攀住将軍的臂膀,胸前的鏈子晃了晃,低聲說:“将軍饒過從君這次,從君好疼。”
“疼,哪裏疼?” 将軍嘲諷地問。小公子含着緬鈴,豐滿的屁股抖個不停,前庭根部勒着道環,仍是興奮地滴出水來。展戎扯了一把他胸前乳夾的鏈子,小公子哀叫了一聲,對着将軍挺着胸膛,上半身無骨似的攀附在他身上。
這乳夾蝴蝶形狀,一捏兩只蝶翼便張開嘴來,兩邊夾口處是平滑的圓弧,合上便是一整個圓,正好勒在乳粒的根部,把那可憐的小果子勒得脹大了一圈,腫痛不已。
這軟膏也是今日妓營裏送來的,別有些藥效,從君卻不知,還當是那緬鈴給鬧的,現在軟熱的腸子裏瘙癢難耐,蠕動不停,緬鈴進得深,在他體內震得厲害,腸道都麻掉了,他動了情欲,前身也興奮得不行,偏是被鎖精環束着,只能半軟的垂着,可憐兮兮地一股一股吐着汁水。
他第一次用這些淫具,本就受不了,胸前被将軍一扯,立時是又痛又怕,顫巍巍地答着将軍的話:“胸前疼,将軍莫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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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軍把那鏈子在食指上纏了一圈,左手一掀将他翻了過來,後背緊貼着将軍的胸膛,将軍貼着他耳邊說話,在脖頸上留下不少咬痕,食指更是一直扯着乳鏈玩弄,從君貼着他發抖,驚惶不已地等着将軍的下一次拉扯,身子卻因這警惕敏感了許多,将軍掐住他面頰,嘲弄道:“我見你卻不是痛的樣子。”
話罷松了他胸前鏈子,伸手拿了桌上酒壺,高高提着,便往他嘴裏灌。
壺嘴流下一線清亮酒液,從君被将軍制着,掙不開,卻也咽不完,軍中酒烈,入口辣喉,從君又嗆又辣,睜不開眼睛,多餘酒液灑了一前襟,乳粒更是火辣辣地痛起來。從君說不出話,素白的手指扣着将軍膝蓋,緊繃的小腹顯出兩道溝壑來,酒液順其流下,十分誘人。
這一壺酒全“喂”給他了将軍才肯罷手,食指支起從君下颔,迫使他高高仰起脖頸,自己探頭在這秀美的頸子上舔吮了一圈,沉聲問:“可是好酒?”
白淨纖細的脖頸上的軟骨富有生機地不住起伏,從君上氣不接下氣地答:“是……謝将軍賞。”
展戎貼在他耳邊低聲笑了,從君後穴又是一縮。将軍把他放在身前食案上,這低矮小案堪堪盛下從君上半身。将軍跪在一側,在他屁股與腿根啪啪打了幾下,從君吃痛叫了幾聲,分開腿來抱住,這案子低,不方便将軍進入,從君需得翹高些才行,他緊抱着自己腿根往身前壓,腰身都擡了起來,将軍喜歡他有眼色,在他嫩白臀肉上掐了幾把,扶着自己的男根,抵在從君翕動不停的小嘴上。
将軍用他,自是不可能親自為他擴張的,他那陽物又極粗大,縱是從君自己開拓過了,每次吞入仍要吃些苦頭。
那處含着緬鈴,抖得不成樣子,軟膏被含化了,淌了一屁股的水,将軍龜頭抵在那小穴口,從君身子便是猛地一顫,又是怕得不行,又急着想吞進來,将軍撥弄下自己陽物,那物事便狠狠地抽在從君穴口,從君驚得抽動了一下,将軍那滾燙的東西便抵在他穴口磨。
從君的腿肉被自己按出一道道印子來,快是抱不住的樣子,只得軟着嗓子喚将軍,叫了兩聲,第三聲還未出口,展戎按着他腿根,那物事挑開他穴口,不容分說地侵了進去。
“啊……啊……将軍……”前幾次吃了苦頭,教得從君學會了床上話,他大腿根抖得不停,軟熱的腸子谄媚地将展戎那物事纏了個結實,将軍好像進不完似的,叫從君害怕起來,生怕被捅穿了,剩下半截将軍猛地一送腰,“啪”地一聲幹到了底,那緬鈴一下給頂得極深,從君叫了一聲,前身玉莖跳了一下,又是抖了抖,什麽都射不出來。
将軍埋進一處溫熱的軟穴裏,亦是爽利得顫了起來,那緬鈴就磨着他精竅,險些叫他忍不住洩了陽,他抽出些在從君穴裏蹭了蹭,這才忍住了那感覺,從君抱着自己大腿的一只手改為了摸在小腹上,隔着一層薄薄的肚皮,好似能感到将軍的東西在他身體裏攪弄似的。
從君又怕又舒服,那軟膏藥勁不小,沒幾下從君便被将軍幹得全身軟了,哽着聲音求饒:“将軍……将軍慢些……淺些。”
展戎的回應是一記深頂,從君“嗚”地叫了一聲,喊着受不住,将軍被他激起了一身的淩虐欲,一手抓住他前身玉莖攥在手心裏揉搓,一手去撥弄他胸前乳夾。
乳頭上一絲絲痛起來,卻也不是不能忍,本就被束着的玉莖經展戎這般粗暴一捏,從君立時受不住地哭嚎起來,控制不住地又是踢又是打,将軍手腕被他撓了一下,登時皺起了眉頭。從君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想後悔卻也來不及,瞪着一雙滿是淚光的眼睛驚怯地看着将軍。
将軍雙手兜住他腿根,就這麽把小公子抱了起來,從君忙摟住展戎脖頸,一下被幹了個透,大張着嘴巴流下涎水來,全身痙攣不停,前身脹痛得難以忍受,後穴被攪得天翻地覆,将軍每幹一下,都叫他眼前一陣發白。
将軍身材健壯,小公子比他瘦小了一大圈,這樣抱着操,身材差距更是明顯,顯得小公子像個無助的小貓兒一般。他這次哭得比初夜時還慘,方被灌了酒,更是渾渾噩噩,語無倫次地求着将軍讓他洩精,又被深幹了一下,雙腿夾着将軍的腰蹿起一截,一只手抱着将軍肩膀,一只手摟着将軍後腦,貼在将軍耳邊求饒,他後穴夾得緊,前面的小球都漲圓了。将軍心裏一點柔情也沒有,看着小公子哭得梨花春帶雨,更是起了蹂躏的心。
小公子合口,他也不想沒幾日就把人玩死了,遂抽了出來,将人放下。
從君一沾地便軟在了地毯上,身子神經性地痙攣個不停,将軍反鉗了從君手把人拎起來,從後面一下幹到了底,從君哆哆嗦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将軍在他頸側咬了一口,又用舌尖細細舔過,沉聲說:“你走回床邊去,本将就讓你射。”
從君被他扯住頭發,被迫仰起頸子,淚眼迷蒙,一片模糊間看着将軍的卧榻,有如千裏之遠,他喉中哽咽,發出一聲拉長的哭音。
作者的話:将軍是真畜生,我是真擔心小公子叫他給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