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燭臺 下
第12章 燭臺 下
帳中一片安靜,擺設皆被籠罩在暗黃色的光暈裏,将軍右手邊已堆起幾本看完的折子,燭火跳動不休,将軍的影子投在身後的屏風上,時而竄高,影子的邊緣抖動不止,好似有風在吹拂燭火一般。
展戎從卷上擡起頭,劃掉部下畫出的邊防戰線圖,此攻勢不可取,雖起步間可連番大捷,後期卻會舉步維艱,一個疏忽便會被左右夾擊,是十分急于求成的打法,會采取這個戰線的人,必定是急求軍功。
将軍撂下筆,微微皺眉,拿起案桌右前方的将軍令,朝那在燭火下看起來有如蜜蠟一般的細膩肌膚擊打下去,燭火一下又竄高,落下幾滴蠟油來,這具軀體更是抖動不停,卻不敢放肆搖擺,只細密地打着顫。
再看那臀肉上,除卻斑駁的蠟點,已橫亘不少兩指寬的檩子,微微紅腫起來,好不可憐。這處邊防設有一百零八連營,将軍坐鎮中心營盤,不可能面面俱到,親力親為,發軍令時,用的就是這将軍令,這将軍令乃是竹片所做,與衙門的令箭有幾分相似,更寬更厚,如今換了個用途,擊打在皮肉上,可不是好相與的,一板子下去,足有一刻鐘,那處肌膚仍是針紮似的麻痛。
從君跪伏在地有小半個時辰,額頭沁出細密的冷汗來,不說挨的那幾下打,便是支撐着不讓燭臺搖晃傾斜就已耗盡了他的氣力,身上任一塊肌肉都不敢松懈,生怕那明火掉在自己身上,還逃不脫将軍的後續懲罰。
這青銅燭臺底部的圓球墜在他身體裏,無生命的堅硬物事蠻橫地戳在他最柔軟的地方,好似要生生頂破他的腸壁,上面的枝幹卻要比這圓球細上好幾圈,他夾不住,這整個燭臺都是亂晃,頂端圓球在他身體裏亂滾,戳得他心驚膽戰,上面那四五支蠟燭更是毫不留情地将燭淚灑在他臀上背上,從君吃痛,抖得厲害了,便會挨上一板子,這無非是火上澆油,從君眼裏滴出幾滴淚來,卻只得雙手抓緊了地毯,拼命穩住身子,卻仍因疼痛而本能地打着顫。
将軍在處理軍事,他怎敢打擾,挨了重擊,也咬緊牙關不敢叫出聲來。那蠟燭似乎快要燃盡了,熱度越來越近,烘得從君覺得自己皮肉都薄了一層,小公子光裸的全身被汗水浸透了,眼淚流進地毯裏,整個人都是濕漉漉的。
從君需得高翹着屁股才能叫那燭臺豎直,肌肉吃不住力,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燭淚頃刻滴得更兇了,小公子受不住,鬥膽啞着嗓子叫将軍,一雙淚眼怯怯地看着那人。
将軍果然擡起頭來,無甚表情地看着從君的可憐模樣,小公子此時抖得要栽倒,馬上就要支撐不住,沒得到将軍的首允,仍是不敢放松,将軍果真被他吸引了視線,起身走到他身後去,沒替他把那燭臺抽出來,屁股上卻是連着挨了三板子。
小公子痛呼一聲,眼淚“啪嗒”一下落進地毯裏,那蠟燭怕是快燃盡了,灼得他受不住,一聲聲地求着饒,那板子仍是無情地招待他,打得小公子顫抖不休,燭臺在體內蠻橫沖撞,燭淚四濺,落了他一脊背,臀肉痛得他承受不住,終于是壓抑不住地哭得狠了,軟着嗓子帶着濃濃的哭腔喚将軍。
将軍疾風驟雨地打了他二十多下才停手,小公子幾乎是跪不住了,将燃盡的蠟燭都快被他抖到滅掉,将軍這才伸手拔了那燭臺,把未燃盡的矮胖蠟燭直接放在案面上,燭臺随手扔到一邊。
從君癱在地上動彈不得,半邊面頰擱在地毯上,眼圈跟鼻尖皆是紅通通的,淚水凝在睫毛上,好不可憐,他那臀肉被打得一片紅腫,沒有一塊好肉,将軍又在他尚還無礙的臀側拍了一記,從君一個激靈,匆忙跪好,旋即腰後又挨了一板子,是叫他塌下腰,把屁股翹高些。
竹板咬在身上的痛感難以忍受,若從君有得選,還覺得那鞭子更好受些,起碼痛得利落,這一板子下來,好似刮掉他一層皮,那痛綿綿無絕期,痛勁終于過去了,還覺得癢熱難耐,如同被火爐烘着一般,煞是纏人。
從君不敢忤逆将軍,手肘撐着地面,将屁股高高送出去,怕将軍還是要打,已吓得全身顫抖起來。
他屁股上的蠟油皆是被打碎了,唯有後背上還殘留着些許斑點,白皙肌膚上,如同梅花一般,甚是美觀,小公子身形修長纖細,唯有屁股上多了幾兩肉,十分好捏,現如今被打得紅腫了一圈,既可憐又色情,中間夾着的小嘴被青銅器攪弄得一時閉不上,本當是該被戳出個黑色小洞,卻因穴口紅腫得厲害,只張開了一條縫。
Advertisement
将軍喜歡他瑟瑟發抖的模樣,手掌在他屁股上拍了兩記,小公子還是抖,旋即兩片豐滿的臀肉便被将軍攥在手中,揉面團似的揉捏。
那裏痛得連碰都不敢碰,又豈能受得住将軍的抓揉,從君眼裏的淚水都沁出來了,本能想躲,卻壓制住自己不可随意動彈,聽得将軍用如同平時讨論軍事似的語氣問:“攪擾本将處理軍務,該當何罪。”
從君緊緊閉了下眼,睫毛都在輕顫,仍是答:“從君任将軍處置。”
紅腫臀肉又被将軍扇了一巴掌,從君驚呼一聲,将軍淡淡道:“那便再賞你二十下,長長記性。”
小公子沒說話,身子卻是自己抖了起來,從君回道:“從君謝将軍賞。”
話音剛落,臀肉上就挨了一記,從君驚叫出來,旋即那巴掌就連番地落了下來,将軍不耐道:“莫要鼓噪讨打。”
滿帳都是“啪啪”的皮肉拍擊聲,從君羞恥萬分,默默叫自己習慣,咬緊下唇不敢出聲,全身抖若篩糠,痛極了,不必眨眼,眼淚便是自己朝下墜。嶼汐團隊整理,敬請關注。
這二十下總算是受完了,從君已連氣都喘不順,他額頭支地,漲紅的一張臉上,額頭的青色血管都已鼓脹起來,艱難說:“從君謝将軍教誨。”
将軍未發話,他不敢動彈,只得這樣晾着,将軍許是欣賞了一會兒他的模樣,滾燙大手又輕輕撫上從君的臀。
從君朝前瑟縮了一下,又立刻将臀肉送了回去,抿緊了唇。将軍手心滾燙,許是打夠了,輕柔地撫摸起來,被一直大力欺負的臀肉突然遭受這樣溫柔對待,立時感到一陣酥麻,連痛感都帶上了其他滋味。
從君抿緊嘴唇,将軍的手摸到他腰際,又從腰際滑下,摸貓兒似的,順着他的曲線一下一下輕柔撫摸。
他臀肉被打得好似皮膚都薄了一層,如今紅腫脹痛,敏感得不行,只被摸了幾下便受不得地狂顫不已,前身玉柱抖了抖,挺立起來。
将軍的手又從他嬌嫩腿根往上摸,撩到他會陰處收回,那感覺猶如羽毛輕撫,又似隔靴止癢,從君耐不住撩撥,身體動了情,前身玉柱完全挺立,滴出汁水來,後穴亦是如魚嘴般翕動起來。
将軍又一次撩過會陰時終于将指尖伸進他股縫裏,拇指抵在他穴口,嘲諷說:“你挨打都能挨成這副模樣?”
從君羞愧不已,身子又是抖了一下,屁股如同着了火一般,竟讓他想起剛才将軍撫摸的感覺,此時麻癢無比,一時竟讓他覺得,哪怕将軍再捏捏也好,縱是痛,也比這滋味好受得多。
将軍扯起他頭發,雙指探入他口中,粗暴攪弄,從君被迫仰起頭,讨好去舔将軍手指,卻是不得章法,口涎順着下巴垂下一絲,滿面紅暈。
他近來日日都含着角先生,身子已不似初次承歡那般拒人于外,将軍在他紅腫穴口撥弄幾下,痛感和難以言明的異樣感覺使得那處小口猛地瑟縮了一下,将軍拇指扣着他紅腫臀肉,雙指就這麽探了進去。
那處仍是無比緊致,嚴絲合縫地吮緊了将軍的手指,白日裏塞角先生時的軟膏還殘存在身體裏,腸肉緊致濕滑。将軍抽插幾下,那處發出合着水聲的摩擦聲,從君大腿顫得厲害,好似就要跪不住了。将軍次次都從那處擦過,又壞心眼地去按壓,從君半張臉埋進地毯裏,眼眸半阖,水潤的嘴唇微張,時而輕吟一聲,手指亦是抓緊了地毯,就這樣全身繃緊,抽搐着被将軍的手指玩弄到了高潮。
從君靈臺一片空白,好似魂靈升到了天際,那小嘴含着将軍手指不肯松開,屁股又被惡狠狠地教訓了一巴掌,從君失力,腰身更是伏低,如離岸的魚般彈動了一下。将軍把濕漉漉手指在他臀肉上蹭幹淨了,又在飽滿臀肉掐捏了幾記,從君口中“嗚”了一聲,卻連躲避的力氣都沒有了。
将軍站起身來,他玩得暢快,自己卻是絲毫沒動情欲。靴尖勾了從君脫在一邊的衣物,甩到從君身側,全無感情地命令道:“弄幹淨你自己,伺候本将就寝。”
從君身體還在打着擺子,卻是不敢耽擱,手肘勉強支撐起身體,緩慢爬起來,全身汗涔涔的,顫抖着披上那件薄薄的白色袍子,額前發絲黏在濕漉漉的面頰上,素來寡淡的人,此時看起來竟如水妖般美豔。
他做了太久“燭臺”,屁股挨了一頓打,又剛剛到達高潮,起身時全然站不穩,膝蓋彎曲難以直立,踉跄了幾步才抓住身前立地燈臺的銅柱,一路扶着東西,吃力地繞過屏風那頭。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