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口侍
第4章 口侍
那巨物在逐漸蘇醒,撐滿了從君的口腔,初次做口侍,将軍的尺寸對從君來說屬實為難,從君生怕惹得将軍不悅,不敢敷衍,努力吮緊口腔,舌尖挑逗将軍精竅,賣力吞吐,到底是不得章法。
從君眼淚流了滿面,涎水也是不住下流,模樣十分可憐,那物事再度從唇中滑出時,将軍拽住他後腦的頭發将人拽了起來,淡淡道:“許你機會,就這樣敷衍本将。”
從君被他扯着頭發,被迫擡起頭,紅腫的雙唇沾滿涎水,眼中滿是淚水,露出些許惶惑模樣,見将軍神情,心下一涼,若今日不能留下來,被丢回營帳,待到被諸多将士輪番享用過,再想脫身有如登天。
他不自覺真流露出些驚慌出來,伸手攥了展戎衣擺,淚光盈盈地看向他。
不過做個口侍而已,倒似被好生蹂躏了一番似的,十足的凄楚可憐,讓人好奇他真遭了蹂躏又該是何等景色,這模樣霎時将展戎的火氣勾了起來,他鉗住從君的下巴,命令道:“張嘴。”
從君仰着脖頸,乖乖張嘴,凄楚的目光從眼底看着将軍,将軍将右手雙指插入他口中,布滿兵繭的兩根修長手指直抵喉口,從君忍不住幹嘔了一聲,立刻被甩了一個不輕不重的巴掌,涎水扯出一條銀絲,從君低吟了一聲,将軍再次将手指納入,從君這次有所預警,盡量放開了喉嚨。
“懂了嗎?”将軍冷冷地問。
從君含着将軍手指,點了兩下頭,将軍放開他,從君撲倒在地,不敢耽擱,立刻爬了回去,重新将将軍陽物納入口中,雖不甚靈活,卻仍盡力朝深處納去,眼淚如斷了線一般,噼裏啪啦地落了下來。
他深深含吮一會兒,快至極限才微微後退,将軍卻在此時掌住了他的後腦,沖撞起來。
從君雙手抓緊了将軍的膝蓋,全身都顫抖起來,許是憐惜他初次承歡,沒有過多為難,享受片刻,遂在他口中洩了陽。
從君腦中一片空白,危機感作祟,本能地将口中東西咽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将軍居高臨下地看着他,手指在他下巴上輕輕摩挲,無甚感情地說:“教你的嬷媽也是白領了皇糧。”
從君心頭一凜,擡眼看向将軍,将軍道:“舔幹淨。”
從君不敢違抗,再度将将軍的物事納入口中,仔細舔吮幹淨,不知是方才的眼淚沒流淨還是如何,又落下幾滴淚來。
将軍眼眸微眯,嫌棄地看向他,說:“将你自己弄幹淨了去,将案上長鞭拿來。”
從君膝行後退幾寸,伏身以額觸地,又這樣退後幾步,才站起身來,人影消失在屏風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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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戎的目光落在那扇屏風上,突然覺得興致極佳。
少頃,從君便擦幹淨了臉,從屏風那面走了回來,眼圈仍是一片通紅,少了幾分一開始的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雙手呈着鞭子,跪在展戎身前。
展戎站起身來,拿起他手中鞭子,輕輕一甩,一道破空聲響,他繞着從君踱步半圈,突然問:“方才本将怎麽說?”
“将軍說,若從君合将軍心意,免去明日規矩,賞十鞭。”從君答。
“哦?那你現在覺得,本将打你多少合适?”展戎的聲音在從君頭頂響起。
從君筆直跪立,一動也不敢動,輕輕閉了下眼睛,若領規矩,慣例是三十下,方才他侍奉,想必不如将軍意,從君輕輕咬了咬牙,不敢少報,思忖了一番,說:“全如将軍心意。”
話音剛落,後背挨了一鞭,紗衣被撕破一道長條,後背肌膚登時綻開一道血痕,從君咬緊牙關,聽得展戎悠悠道:“本将最不喜他人敷衍。”
展戎這一下毫不留情,從君好半天才平緩過氣息,壓抑着氣息開口說:“從君求賞三十。”
“好,如你所願。”展戎道,鞭梢落在從君肩頭,“脫了衣服,跪到床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