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鞭子
第5章 鞭子
展戎的目光有如實質地灼在從君身後,他不敢擅自站起來,只得朝床邊爬去,手在肩膀輕輕一掀,那層薄紗的中單就從他身上滑落了下去,因有一道腰帶束着,垂在腰間,露出尾椎骨來,白皙的屁股若隐若現。
他擁有非常美的脊背,背影單薄卻不顯貧瘠,背部線條流暢,脊椎修長而筆直,微微凸起的肩胛骨如同蝴蝶一樣富有生機。他不知展戎的鞭子是想抽哪裏,猶豫剎那,仍是解開了腰帶,使那紗衣徹底落在了腳邊,露出光滑飽滿的臀部來。
乖順些,總會讓自己好過一點。
他背對着将軍跪着,閉上了眼睛,即便做好了心理準備,耳尖仍是泛起粉紅來。
展戎把玩着手中長鞭的鞭梢,銳利而飽含玩味的目光不着痕跡的欣賞着這具讓他滿意的美好軀體,眸光像極了捕獵時的豹子。
這鞭子跟了他很多年,是第一次出征前,展老将軍送給他的傍身之物,由鹿皮和牛皮編制成,淬過很多次油,幾乎看不見原先的紋路,手感沉甸甸的,微微動一動手腕就能帶起一道破空聲,展戎雖然慣用長槍,鞭法也極佳,一鞭掃過,能完整地破開一顆蘋果,切面平整如刀切,早年他用此鞭馴馬,最烈的烈馬也受不住三鞭子,如果他願意,能把人活活抽死。
一道“咻”的破空聲炸裂在耳邊,從君驚顫一下,聽得将軍冷淡的聲音:“手放到床上去,屁股跪在腳跟上。”
從君照做,肩頭到屁股形成一道流暢的曲線,将自己的後背完全送了出去,那一道血痕還在泛着麻刺的疼,從君深深吸了一口氣,觸着床面的指尖抑制不住地微微顫抖。
身後熱氣逼近,是将軍走近了,鞭梢從他的後背掠過,使得從君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鞭梢的毛刺擦過方才抽開的那道血痕上,從君輕微地顫抖起來,還未開始受刑,手指已緊張得抓緊了床面。
只消這一下便叫他如此受苦,真是三十下打下來,怕不是連命都丢了半條。從君又哪裏有選擇的餘地,戰戰兢兢地等待着即将到來的責罰,深深地吸了口氣。
一道破空聲響,又一鞭落了下來,尖銳的麻刺感在後背上炸裂,雖較之第一鞭比已算是輕描淡寫,難以忽視的痛覺卻不因此而改變。
在房中動刑,本就是情趣,第一鞭不過是展戎給從君一個下馬威罷了,怎會真這樣一直下狠手地打下去。這一鞭與上一道血痕正交叉,留下一道粉紅色的痕跡,展戎控制力道出神入化,這一鞭打下去,連油皮都沒擦破一點。
兩道痕跡浮在從君白皙的脊背上,如同白玉上的彩繪浮雕,尤為賞心悅目。疼痛使得從君的喘息十分急促,本能想要瑟縮,卻是不敢,唯有漂亮的肩胛骨輕輕翕動着,果真生了一具惹人欺辱淩虐的肌骨。
展戎兀自欣賞了一會兒,仁慈地給了這位第一次受皮肉之苦的小公子适應的時間,待從君繃緊的肌肉放松下來,下一鞭又咬了上去。
從胯骨抽過,在臀肉上留下一道斜着的痕跡,從君一聲驚叫噎在喉嚨裏,下一鞭又落了下來,在另一側臀肉上留下了一道如出一轍的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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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君牙齒咬得死緊,一張俊秀的臉上流滿了冷汗,緊抓着床沿的手指骨節泛起駭人的白,同他那抿得失了血色的嘴唇一般,叫人擔心他會生生把自己手指這樣折斷掉。
他全身如秋葉般劇烈抖動,揚起脖頸粗重地喘息,豆大的汗珠從臉頰滴落,順着修長脖頸上卉張的筋骨流下去。
小公子像是玉做的,瞧着好看,這樣不禁折騰可不行。展戎玩味地瞧着他,手腕輕輕一抖,鞭梢從下往上卷上去,抽在從君臀縫上,在尾骨上留下一道紅痕,從君如同炸毛的貓,驚叫了一聲,幾欲跳起來,脊背拱起,硬是将本能反應壓下了,他那紗制中單落在腳邊,蓋住了小腿和半個腳掌,只隐約露出幾只圓潤的腳趾,每每被抽到都會蜷縮,竟是可愛得緊。
展戎朝從君走去,隔着衣服踩在從君的腳上,繃緊的足弓被迫放松下來,展戎在他身後單膝跪下,伸手到他身前去,用鞭柄輕輕摩挲從君的下巴,附耳輕聲問:“幾鞭了?”
這樣近的距離,展戎更清晰地看到從君如玉一樣的肌膚,精致的鎖骨,和上面霧氣一般、誘人的一層薄汗。
從君不敢轉頭,微微偏轉,一雙眼中滿盈着水光,沒從痛覺中掙紮出來,連話都說不順,極力地喘了幾次,才啞聲說:“回将軍,五鞭。”
“方五鞭,便受不得了?”
從君更偏過一些,從眼角觑着展戎,鬓發全黏在臉側,那模樣看着竟似無比絕望,一口沒喘順的氣噎在喉口,發出一聲如同哽咽的悲鳴。
他這模樣不知怎樣取悅到了将軍,展戎輕笑了一聲,叫從君只覺十分心驚肉跳,展戎道:“本也不是叫你疼。”
他話罷便起身,又輕輕揮了下鞭子,若是一鼓作氣打完也就罷了,停頓這一次,教從君更加心驚膽戰,恐懼的冷汗流了一身,等着接下來的責打,好在展戎的力道又輕了許多,每落一鞭都會停頓一會兒,打法也全然變了樣,盡成了調情。
方才的痛還在身上肆虐着,這幾下又與方才大不相同,從君的一身冷汗還沒下去,又一層薄汗蒸騰起來,他緊咬着牙關,生怕惹展戎不悅,待展戎一鞭落在他腰間時,他終是忍不住輕吟了一聲。
比起痛呼,這倒更像是叫床,二人都是微怔,從君心中十分害怕,手指抓緊了床上的動物毛皮,展戎将鞭子随手一丢,兩步上前,跪在從君身後,手伸到他身前去,那物事已然半挺,叫展戎這麽一攥,抖了抖,更是昂揚起來。
“果真淫賤。”展戎促狹道,眸中欲火更盛,在從君腰上按了一把。
展戎這樣久經沙場的将軍,控制人心的手段自是不必說,他又是情場老手,調教房中人豈能費力氣。這一頓鞭子把從君的銳氣殺了大半,後半程那滿是情趣的一頓鞭子,使從君蒼白的臉色浮起一片緋紅,展戎終于要進入正題,從君心裏反而松了一口氣,他順從地朝前爬了爬,将上身置到床上,塌下腰肢,将屁股送了出去。
将軍下身陽物早就硬挺起來,從君很合他口味,自是不會留情,單手擒了從君雙手按在他後腰上,另一只手扶着陽物在緊閉的穴口蹭了蹭,硬物在那穴口不斷戳弄,将微張的小口挑得張開了一些,就着分泌的前液撸動幾下,潤滑了一下柱身,複頂在從君穴口上,一挺腰身的同時,扣着從君手腕的那只手也将人猛地拉向自己,那樣粗壯的一根陽物,竟就這麽整根沒入了未經人事的穴裏。
從君如同一張被拉圓了的弓,全身都繃緊起來,從腰身到足弓皆如滿弦,繃直而抽搐不已。
再去看他那張臉,豆大的汗珠不住下落,一雙嘴唇沒了血色,下唇硬是叫他咬出了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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