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夏油傑是我爸爸！

第19章 最強的謀劃

最強的謀劃

-東京咒術高專

離開天王寺後，攜帶着對霧枝淞真晝話中情報的疑惑，五條悟立刻瞬移回了東京咒術高專。他心裏門清，咒術總監會的那些爛橘子一直觊觎夜蛾正道手中的技術——擁有自我意識且能自我産生咒力的咒骸的制作方法。他們一直未曾對夜蛾正道出手，正是由于忌憚站在東京咒術高專那邊的最強，也就是五條悟本人。

假設沒了五條悟，他們絕對會以最快的方式鏟除不能掌握在他們手中的異端，也就是殺死夜蛾正道。加之五條悟并不能完全信任霧枝淞真晝，她畢竟站在是盤星教那邊的人，所以，無論如何，一定得盡快趕回高專，掌握最新情況。

剛踏進高專校園，五條悟就遇到了閑暇之餘出來放風的家入硝子。

看到五條悟，穿着白大褂的家入硝子驚異：“五條？”她拿出手機不知道翻看了什麽，語氣平靜得篤定：“今天并沒有高專教師的扮演任務。”

這好像是在跟五條悟說話，又好像不是，讓正版五條悟成功沉默了一瞬，僅是一瞬五條悟就揚起笑臉，擡起右手打招呼：“喲，硝子，好久不見。看來小真晝沒有騙我，她這兩個月确實在扮演我，也經過了你們的同意。”

這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也不知道怎麽進行下去的，但家入硝子就是讀懂了面前這個五條悟的言外之意，收起手機雙手插兜：“五條？”

“嗨嗨，麻辣教師五條，在呢。”五條悟指指自己的臉頰，抿着嘴賣萌。

這副德行，确實是五條悟沒錯了，硝子：“……”她平靜了幾秒鐘，擡起手就往五條悟頭上打：“你這個混蛋！”

也不知道六眼看到了什麽，家入硝子的那一巴掌真切糊到了五條悟腦袋上，某個一米九的大男人瞬間眼淚汪汪：“嗚，硝子你打的人家好疼啊。”

“活該。”家入硝子單手插着兜，眼中沒什麽情緒，拿起手機準備聯系校長。

下一秒，夜蛾正道的嚴肅的聲音從遠處傳來：“satoru！”

跟家入硝子打鬧的五條悟立刻恢複正經朝那邊看過去：“呀，夜蛾校長也好久不見。”

這個老實的稱呼讓夜蛾正道腳下踉跄了一下，走到這邊他朝家入硝子确認，指着五條悟：“satoru？”

家入硝子淡淡點頭，并瞥了五條悟一眼，以她對五條悟的了解，剛才那個稱呼絕對是故意的。已經确定了之前有人在扮演他，并且她和夜蛾校長知情，現在她知道面前的這個是真的五條悟，但夜蛾校長還不知道，借由信息差，人生唯一一次能詐騙的機會，只剩這一次，五條悟絕對的不會放過！

沒時間計較五條悟妄圖坑害校長的行為，夜蛾正道讓五條悟和家入硝子跟他去開會，是的，三個人的會議。

跟高專時期不同，此時的夜蛾正道已經帶上了墨鏡，顯得更像□□大佬了，往那一坐雙手環抱沒有表情，簡直就是大佬本佬。

夜蛾正道：“我五分鐘前收到那個【五條】的消息，說satoru已經安然出來了。”所以他才出去找五條悟，出來的五條悟一定會第一時間返回咒術高專。

“小真晝嗎？”五條悟記得伊斯确實在他面前拿着手機發了一條信息，沒想到是發給夜蛾正道的，他還以為那是在聯系某位教主呢，不過想想也是，霧枝淞已經說了，那個手機是她作為【五條悟】時專門用來聯系夜蛾正道和家入硝子的，應該不會存有盤星教那邊人員的聯系方式。

聽到那個名字，夜蛾正道和家入硝子一同看向五條悟，夜蛾正道：“假扮你的人？”

家入硝子則詫異：“那個詛咒師？”

五條悟還沒來得及回答，夜蛾正道就扭頭看向了家入硝子，動作迅速且驚愕：“那是個詛咒師？”

家入硝子：“……”好像，确實沒跟夜蛾校長說過，五條已經調查到了當初新宿低級咒靈消失案的‘真兇’。問題是此前她也不知道假扮五條悟那家夥的人是個詛咒師啊！兩個月前突然出現在高專，看上去不像敵方。

看着面前這架勢，五條悟看好戲：“你們不知道假扮我的人是小真晝嗎？”

“……”夜蛾正道冷着一張臉：“真晝，是誰？”

“哦，”五條悟恍然大悟，他要從頭開始說起：“這件事要從三個月前說起，三個月前的某一天，新宿的低級咒靈突然消失，此後一個月都沒再誕生，于是任務被交給了我處理。兩個月前，我已經成功找到了元兇，是傑他新收服的小皮卡丘，名字是霧枝淞真晝，今年19歲！”

夜蛾正道/家入硝子：“……”

對五條悟夾帶私貨講故事的行為，家入硝子感到一言難盡：“然後呢，你是怎麽把自己坑到行蹤不明的？”

頓時，五條悟收到來自夜蛾正道尖銳的視線，他歪頭：“唔，這件事要從兩個月前傑找我求助說起。其實小真晝的情報是傑主動送給我的，不過這個不重要，我知道他是想讓我幫忙掩蓋一下小真晝的能力讓她別被爛橘子盯上啦～”

夜蛾正道/家入硝子：盯.JPG

“好啦好啦，我老實說就是啦。”五條悟擺擺手，語有敷衍：“在盤星教集會上得到小真晝的情報後，我是想把她搶到高專來的，”說到這裏，五條悟再一次歪話題：“夜蛾，硝子，你麽知道嗎，小真晝她自打術式覺醒以來就是一級術師哦，實力超強對不對。”

夜蛾正道忍無可忍：“說重點！”

“好吧好吧。”癟癟嘴的五條悟再一次把話題拉回大路：“因為想把她搶到高專嘛，我就查了她的行蹤，她一直在求神拜佛，也不知道為什麽。”就這件事，五條悟分析：“她自己就是咒術師，傑又是特級，知道咒靈的存在，求神拜佛這件事就值得琢磨了，我覺得她像是在找什麽東西，想先她一步找到啦。”

但是世界上的事情總是意外比較多，五條悟：“在大阪天王寺見過她一次後，再有她的消息就是傑求助我，想讓我救救她。麻辣教師五條怎麽會見死不救呢，所以我就找到了天王寺，直覺告訴我，詛咒小真晝的咒靈就在那裏。”

聽着五條悟的講述，夜蛾正道表情愈發嚴肅，他知道事情的轉折點就在五條悟接下來的話中了。

“我成功從特級咒靈的手中救下了小真晝，但也不算完全救下，那個咒靈的能力和領域都針對生靈的【靈魂】，小真晝的命是救下了，她的靈魂卻受了很大的傷害，雖然我的DPS（每秒造成的傷害，也可以簡單理解為輸出能力，數值越高輸出方能造成的傷害越高）很高，但對針對靈魂的傷害也無能為力。

小真晝的能力特殊，她的能力在限制極大的同時，賦予了她極強的生存能力。【念】無法對有形體的生靈造成傷害，對應對咒靈的祓除能力大大增加，剛成為咒術師的小真晝就擁有輕松應對特級咒靈的能力，假設不是她遇到了針對靈魂的克星，恐怕就算是我也沒辦法讓她欠下救命之人恩。

這個咒靈的術式特殊嘛，小真晝被我救下後，立刻就給傑通風報信了，傑去收服咒靈，我就和傑在天王寺再一次相遇了，”說到這裏，五條悟蕩漾：“啊～人家和傑還真是有緣分呢。”

“這個緣分叫霧枝淞真晝嗎？”家入硝子吐槽：“自從她出現，你和夏油見過幾次了？”

“這麽說也是欸，”五條悟這才恍然大悟，他細數着，盤星教集會一次，傑求助他一次，天王寺又一次，進入幻境後好多好多次，他自己都震驚了：“好可怕！”這裏面是不是有髒東西！

一旁的夜蛾正道：“然後呢？你和夏油再一次相遇，之後呢？發生了什麽？”

臉上浮現出委屈的表情，五條悟：“人家對傑超友好，傑卻想讓人家去送死。”随後他正色：“那個咒靈的術式是許願，以‘願意付出什麽代價獲得什麽’的方式許願，就能得到實現願望的機會。

不過這個實現不是真的實現，而是會被拉入那個咒靈的意識領域，從領域出來的機會微乎其微，幾乎是個必死的領域，在許願的那一刻就宣告了死期。

不過我判斷出這樣的能力限制肯定大，所以我斷定，那個術式的效果強度是根據許願者和咒靈的綜合實力比較判定的，假設許願的是特級術師，那個咒靈的領域效果就無法展現，頂多是給我們一個幻境而無法造成任何傷害，要不然也太無敵了。”五條悟攤手。

“所以你就進了幻境？”夜蛾正道語氣沒有起伏問。

“傑想讓我許願把咒靈引出來，我就想坑回去嘛，而且考慮到身邊留着小真晝的術式【念】的具象化實體，已經實驗出來會自動治療，連後顧之憂都沒有，我就去許了願呗。”五條悟的一只大長腿蜷起來踩在屋裏的凳子上，語氣相當随意，根本不把他自己的命當回事。

“早在救小真晝進入她的那個幻境時我就察覺到了，小真晝的能力把她的意識跟身體單獨隔離了出來，也就是說她的身體無論受多重的傷，只要她的術式還沒消失，她就不會死，因為她的意識可以憑借那個能力在外單獨活動。”五條悟認真，雖然綁着繃帶，語氣和動作卻能讓家入硝子跟夜蛾正道感覺到。

伸出一根手指晃晃，五條悟得意笑吊兒郎當說：“我已經邀請過小真晝加入高專了，但她相當堅定，死活不肯離開盤星教，也不知道傑給她下了什麽迷魂藥。因此在構思那個幻境時，我就想賭一下，賭【念】會在我遇到危險時保護我，并把小真晝的意識拉進我的幻境。在許願時，我還把願望扯上了傑，這樣一來，幻境的主體就有了三個意識，我，傑，以及不确定到底會不會出現的小真晝。”

聽着五條悟的話，夜蛾正道內心逐漸皺眉，五條悟這完全就是在賭，家入硝子內心則滄桑嘆氣。

“小真晝會不會出現我都不虧，她出現最好，不出現有傑做陪襯，她也不會對這只咒靈袖手旁觀，于情于理安全問題我都考慮在內了。”五條悟表示自己這一次真的考慮良多了，他說：“我這麽做其實是想賭一把大的，許的願跟傑以及高專叛逃有關，假設小真晝能進去，她就會像我進入她的幻境時那樣保有自我意識，也就能真切看到傑的過去與現在。

從第三方的視角完整觀看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也許那樣她就會回心轉意，加入高專也說不定。可我沒想到，她僅在裏面呆了四個月的時間，還沒看完整件事的經過，就匆忙離開了，連試圖給傑輸出價值觀的行為都顧不上。”

有關這一點，五條悟還沒想通，所以，他需要盡快得知這兩個月外邊發生的事情。

注視了不靠譜的教師良久，夜蛾正道終于決定事後再算五條悟不顧他自己這件事的賬：“兩個月前，你突然失聯。伊地知告訴我你去祓除一個咒靈沒了蹤跡，你布下的那個帳在你進入帳內不久後自動消散，他進去找過你，天王寺內沒任何蹤跡，電話也打不通，立刻就聯系了我。”

五條悟對咒術界太重要了，他的實力是組成現代咒術界的中流砥柱，這根柱子一旦消失，很多事情就會出現問題，于是夜蛾正道第一時間決定瞞下五條悟的失蹤。

其一他堅信五條悟沒出事，身為最強，當今世界上有幾個能傷五條悟？其二是現如今的咒術界不适合起風波，也是考慮到有詛咒師團夥在外虎視眈眈。

但令他們沒想到的是，五條悟失蹤這件事沒瞞住多久，主要是平日五條悟的任務太多了，沒有了五條悟，整個咒術界的運轉就開始卡殼，咒術總監會很快就派人到咒術高專質問來了。

更令夜蛾正道沒想的是，就在他想辦法應付總監會的人時，五條悟又大搖大擺自己出現了，并且還變得比以往更加惡劣，讓總監會派過來的人豎着進來，橫着出去——是指躺在地上，自己滾着出去，五條悟還在一旁錄着像，嘴裏給滾的那人配着骨碌碌骨碌碌的音。

他還當着總監會的人的面展示了一把瞬移，沒人懷疑那不是五條悟，可他自己掀了馬甲，雖然并沒有透露她的真實身份，夜蛾正道也不知道她的樣子和性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