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IH預選賽(vs井闼山)
第103章 IH預選賽(vs井闼山)
井闼山觀賽區,飯綱掌轉過身一拍手掌,語氣輕快地說:“好了,咱們明天的對手出來了~”
連續兩天的高比賽幾乎沒有在他身上看到什麽痕跡,在全國都赫赫有名的二傳手揚起了一個爽朗笑容。
“哈,我賭贏啦,一瓶消毒水記元也你賬上哈!”主攻望月空良拿手怼了怼古森元也。
在井闼山排球部,賭注都是用消毒水來算的。
少則一瓶,多則一打。
逢年過節搞活動還有買一送一買二送三。
井闼山有固定的經費購買消毒水。
放眼整個高中排球界,不對,整個排球界恐怕都找不出來第二支和他們一樣的隊伍。
雖然出于特殊某些原因,但至少能保證他們排球部因為生病而缺席訓練的選手減少了一部分。
古森元也撅起嘴:“我又沒說柿木會贏。”他只是模棱兩可了一下誰知道就被揪到痛點了。
“沒辦法,誰讓我們其他人都猜音駒贏呢?”井闼山的正選副攻之一亞久津慎太笑嘻嘻說。
他長了一副陽光大男孩的模樣,白色碎發劉海,皮膚很白,性格十分陽光,和佐久早聖臣兩個人待在排球部每天大家都能聞到酒精和陽光的氣味。
古森元也嘆氣:“行吧,那就記我賬上。”
反正他家酒精存貨不少。
自由人瞄到自家表弟,“小臣,你是想說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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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噢,我看你好像挺高興的樣子。”讀弟機上線。
“……你知道的太多了。”
一般這句話後頭通常都會加上一個威脅人的手起刀落的動作。
古森元也知道佐久早聖臣是因為酒精噴霧用完了心情不好才這麽說,“我們這就回去吧,學校還存了好多噴霧呢。”
佐久早聖臣眼睛裏有了光。
走回去的路上,古森元也像個狗狗一樣跳到佐久早聖臣身邊,身後的大尾巴不端搖着。
“哈哈,小臣你其實也很期待和音駒比賽吧?他們很有意思不是嗎~”他用一種看透了語氣說道。
佐久早聖臣沒有反駁。
*
賽場上,貓貓們抱作一團。
黑尾鐵朗和喝醉了酒一樣抱着站不穩的孤爪研磨,腳步虛浮地說:“哈,我出的可是剪刀,管他什麽攔網都給我破開!”
剪刀贏布是傳統。
用“布”構成的攔網也終将被代表着剪刀的扣球給撕碎。
然後他又分別給了夏目、犬岡這兩個一年級生一個長久的、能把悶死的擁抱。
賽後禮節性的握手環節上,夜久衛輔和二宮北鬥握手的時間的最長的,幾乎所有人都下場了兩名自由人還沉浸在熱烈親切的握手當中。
“如果可以的話,請帶着我那份一起走下去。”穿着橙白色隊服的自由人說着。
夜久衛輔兩只手都緊緊抓住他的手,“我會的!一定!”
其他人不清楚自由人的交流方式,但人來都來了,還是握個手好了。
夏目面前的是柿木主攻福原大翔,這厮開局挑釁了他,現在那張粗犷的臉上一半寫着糾結一半寫着尴尬,但最後還是主動握上了夏目伸出的手。
“好吧——我承認,你确實有幾分本事。”
“沒有本事的話也無法擊破攔網不是嗎?”夏目淺淺一笑,語氣溫和卻寸步不讓。
最後那沖破鐵壁的球所擊敗的攔網,其中一名便是福原大翔。
攻手沉默兩秒,說道:“後面的比賽,不能表現得比今天差。”
他又表情又糾結了一下,“——你的扣球,我很欣賞。”
說完,他把手一撤,哼了一聲扭頭就走。
夏目無奈地笑了。
柿木這支隊伍,還真是,只對強者表示出欣賞和臣服啊。
不遠處,孤爪研磨對面,正對着最開始廁所裏碰到并開口嘲諷他的橫田徹平。
兩人中間隔着球網,面面相觑,沒人伸出手。
最後孤爪研磨不想再站下去,主動伸出了手。
前面那家夥眼睛裏閃過一道光,一爪子抓住他的手,嘴唇嚅動了一下,像是在平整的白色紙張殺昂突然出現以惡搞褶皺一樣突兀,他糾結良久,說:“之前那啥,是我的問題,我不該看不起你們,音駒确實是有水平的。”
“‘柿木不會打進八強的’。”
對上對方微微顫動的瞳孔,音駒的大腦勾出一個疲憊但象征着愉快的表情:“這是中午我說過的話,現在它實現了。”
“音駒不是弱旅,柿木同樣不是,”他透過深黃色的豎瞳看着對方,“所以不存在誰看不起誰,我們都不弱,只是音駒在這一場比賽中取得了更多優勢。”
“我們比你們更強。”他用平靜的語氣敘述出來。
再往邊上數兩個位子,黑尾鐵朗身前的眯眯眼二傳伸出手:“既然打敗了我們,明天就給井闼山一點好看吧。”
“那·是·當·然·的。”雞冠頭隊長用力握上去,惡狠狠說。
“音駒會做到你們做不到的事情。”
*
比完賽,大家恨不得倒頭就睡,連張嘴吃飯都嫌累。
但還是要打起精神來提前了解一下有關井闼山的資料。
這兩天的比賽中,大家已經充分認識到了提前做功課是有多麽重要。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在前幾天的科普中,他們已經知道了井闼山擁有全國前三主攻手佐久早以及高中最強自由人古森元也,他們的隊長兼二傳飯綱掌同樣不容小觑,剩下的幾名正選也都是經過層層選拔選出來的同齡人中的強者。
“井闼山的正選球員的個人能力相當突出,都是各方面的翹楚,和枭谷有點相似,但他們比起‘只有一個專屬王牌’更加傾向于‘每個人都參與到進攻中來’這種風格,除了自由人古森元也之外,剩下每個人的進攻意識都很強,隊伍完成度也很高,配合默契程度不亞于我們音駒。”
貓又育史解釋說:“最需要注意的有三個人,第一個是二傳飯綱掌,他是個很會組織進攻的二傳,如果說我們音駒是依靠研磨的傳球聯系起來的,那麽井闼山就是所有人在他的指揮下有意識地發動進攻,是個連續兩年入選國青的種子選手。”
接着他又提到了佐久早聖臣和古森元也這對表兄弟。
“佐久早并不是正常理解範圍內的‘力量型選手’,他更加偏向于技巧型,極度柔軟的手腕能夠在扣球的瞬間轉腕擰出球路詭異的旋轉,給攔網和一傳造成極大影響,謹小慎微的性格也促使他會注意到很多常人忽視了的細節,是個從技術到身體素質都頂尖的選手,高一的時候也參加過國青,今年不出意外也會被征召。”
“他的哥哥古森元也,被稱為‘全國第一自由人’,你們錄像裏面也看到了佐久早扣球會給一傳帶去多大影響了吧?古森就是從小接他的球長大的,幾乎所有旋轉都難不倒他。而且他是攻手出身,擁有敏銳的直覺和嗅覺,攻手思維加持下能夠輕易預判到對手的進攻,和前面二人一樣都是國青訓練營成員。”
夜久衛輔聽得直點頭。
這三個大家都較為耳熟,此外還有井闼山的兩名副攻亞久津慎太和川村旬,前者爆發力和速度都是個中翹楚,後者是個屬性相反的謀定而後動的選手,非篤定不攔網。此外還有一名接應和一名主攻,接應大城佑哉的反應、接球和傳球的技術也相當優越,主攻望月空良是除了佐久早和古森之外最後一名二年級,跳發很厲害,是個力量型選手。
黑尾鐵朗聽見“亞久津”這個姓氏的時候條件反射皺起了眉,孤爪研磨小聲解釋說:“小黑搬家前住他隔壁一個小孩也姓亞久津,明明小他兩歲但是一接觸排球就打得比當時練了一年排球的小黑還要好。”
夜久衛輔“哦”了一下,“童年黑歷史啊~”
黑尾鐵朗捂住臉,“還好不是同一個,我聽說那個家夥已經去國外打拆遷網球了。”
……
當晚,夏目又收到了北信介的消息,位于關東關西的兩個人互相慰問了一下彼此。
三橋廉和成宮鳴都有訓練,沒法到現場給他加油,但都獻上了自己的祝福。
千切豹馬依舊看熱鬧地給他發了鏈接,今天的标題沒有昨天勁爆,但那個偌大的“40:42”的數字赫然在列,還有上午他們一球打了好幾分鐘的視頻,拍到最後能聽見拍攝者吐槽自己手舉得都算了球還沒落地的聲音。
【笑死了家人們,怎麽又是這支隊伍?已經連續被我刷到兩天了,每次出鏡的方式都不一樣[黃豆臉笑]他們今天晉級了嗎?晉級了的話我明天給他們加油去。】
【晉級了晉級了,下午場觀衆告訴你音駒和柿木打得真的好焦灼,我們看得又累又揪心。】
【打到最後一局井闼山也來了呢,就在我後頭。】
【這個紅色的隊服真的好顯眼啊,他們每次都能在我首頁以不同方式出現[笑哭]但不得不說,都挺帥的,尤其是那個1號,簡直長在我XP上,他真的只有18嗎?】
【他們是不是還有個圍圓陣?我今天看比賽去的晚了些,有人告訴我嗎?】
【有的有的,還有湊的近的朋友錄了錄像,雖然只有背影,不過能隐約聽見“血液”、“大腦”這種詞hhh】
【哈哈哈好中二呀,本二次元沖着這個中二的勁明天也要去瞅瞅看。】
【哈哈哈哈歡迎,甚至可以自帶紅頭帶~】
【我連夜染個紅頭發去!】
夏目随意翻了翻,關于IH預選賽的讨論都比昨天還要高一些。
他刻意忽略那些發言危險的,千切豹馬又問他:【你們明天是不是下午比賽?我兩點之後就訓練結束可以直接溜掉了。】雖然他覺得自己還能再練,不過夏目和他的教練都提醒他不能練得太多,按照他的速度說不定哪天就突然骨折或者損傷了半月板。
夏目自然歡迎他的到來,對面還給他拍了張音駒應援帶和應援旗的照片,【你們後援隊可真不錯,雖然規模不大,但是都很細心呢。】
到了八強賽,每個隊伍們一天就只有一場比賽了,比賽場地換到了更大的球館裏,還會配有專門的解說員。
在這方面,東京排協一向做得比很多體育協會要好。
音駒的比賽是在下午,一整個上午,大家都在音駒的室內排球館商量該如何對付有史以來最強大的敵人——井闼山。
六月初的天氣很好,遍地都是陽光的味道。
慵懶、暖和。
懶洋洋的太陽透過牆上的玻璃窗曬進排球館,灼熱的陽光經過淺淺的雲層的稀釋顯得沒有那麽滾燙,卻依舊能讓一個冷血動物渾身的血液重新運作。
暖得令人幾乎能夠忘卻即将面臨的比賽帶來的緊張。
夏目以為今天天氣能一直那麽好,但燦爛的陽光只持續了半天。
下午比賽開始前,天氣陰下來了。
“簡直像是閱讀理解裏環境描寫的作用。”夜久衛輔朝天空掃了一眼,不爽地将眼睛移開了。
黑尾鐵朗吐槽他這個是封建迷信:“你每次考試沒考好也不見得下雨或者陰天。”
一行人下了大巴車,走進場館的路上,夏目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早上出門前玲子說有好幾個她以前的老朋友問他這兩天上了熱搜的東京預選賽裏頭音駒的小孩是不是她孫子,在她給了肯定答複之後他們又說要來為音駒加油,作為曾經的音駒校友和玲子的好朋友。
“那是不是說明我們有更多的應援了?”犬岡走激動地向上蹦了蹦。
“是這樣,不過大家最好要做好準備,井闼山的應援只會比我們更多。”貓又育史和前兩天的表情也不一樣了,雖然不至于心事重重,但一向笑眯眯的臉上也浮現出幾絲凝重。
井闼山可是他們走到現在碰到的最厲害的隊伍了。
山本猛虎拍着胸膛說前面兩天的比賽都堅持下來了,場邊應援也都習慣了,就算是井闼山的啦啦隊多,又能多到哪裏去?
夏目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山本猛虎嘴上說得好,門一開他就被吓到了。
和音駒這些自發形成的啦啦隊而言相比,井闼山的啦啦隊就是有組織有紀律有規模的隊伍,清一色的應援服和隊服,親友團也都穿着同色系(因為黃綠配色醜了些,所以不少人都單穿黃色或者單穿綠色來加油),簡單直觀代表井闼山口號的『努力』被挂在最顯眼處。
音駒的『維系』挂在對面打擂臺,以山本茜和灰羽艾麗莎為首的音駒啦啦隊也不甘示弱地喊起口號來,但由于人數較少排練時間不足,因此在聲量上被井闼山先勝一籌。
“我的天,還有吹奏部?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全國大賽呢。”山本猛虎一進場被震了下,一副鄉下人進村的樣子長大了嘴。
“等我們打贏了比賽晉級下一輪,氛圍會更強。”海信行笑着說。
黑尾鐵朗跟在後面說:“然後再下一輪,就有資格參加全國大賽了。”
井闼山帶來的場外壓力确實不小,這是來自強豪的底蘊,即便對方觀衆席啦啦隊相當有素質地沒有在他們進來的時候喝倒彩,但這麽多人在觀衆席上,給人一種正在參加世界杯的既視感。
好在沒人鬧肚子也沒人腿抖得站不穩。
犬岡走意外地看着夏目:“貴志你看上去很平靜嘛。”
夏目将外套脫掉,“有嗎?”
山本猛虎:“你這家夥就是反應平平好嗎?”
夏目一邊疊外套一邊說:“如果你們有見識過冰帝的應援,就會對這種情況持有一顆平常心了。”
又沒有人喊“勝者的井闼山,勝者是佐久早”這類的話,這麽一想,井闼山是真的很正常。
或者說他們打排球的人精神狀态都很正常。真好啊。
一轉頭,孤爪研磨用一種圍觀的眼神看着他:“感覺在某一個瞬間你想了很多東西。”
夏目嘴硬:“沒有。”
音駒的大腦用看透世界的目光輕輕地從他臉上掃過,沒有作聲。
兩個大學生模樣的男生從邊門走上了臺階四處望着找座位。
“宇內學長你還可以嗎?”一個栗色頭發娃娃臉的男生有些擔憂地看着身邊頭發有些微卷曲的青年。
“沒、沒事。”
黑發青年擺擺手,眼下有着深深的烏黑。
他找到位置一屁股坐下後身上那股虛浮的感覺才減少了一些。
來人是多軌透的哥哥多軌勇和他大學學長宇內天滿。
“抱歉啊宇內學長,要是知道昨天是你截稿日我就不約你今天來看比賽了。”多軌勇撓撓頭。
宇內·通宵三天趕稿·淩晨ddl結束·天滿氣息微弱地說:“這是我之前就答應過你的,趕稿屬于我自己的問題,說好了來看比賽就不會不來。而且,我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看過排球比賽了。”
他說着,烏黑的眼睛從雙方隊員身上掃過。
是音駒啊,烏野的老朋友。
還真是懷念呢。
*
賽前的熱身階段,井闼山的吹奏部就已經吹起了音樂。
也是湊巧,就卡在山本猛虎發球的時候,吓得他手一歪直接扣偏。
“咚”的一聲,球落地,把邊上還沒摸到球的孤爪研磨吓了一跳。
音駒的王牌一臉茫然,轉頭問自家隊長:“這算對方的場外突襲嗎?”
黑尾鐵朗一手拍他腦袋上,将他強行轉了過來:“不算,給我好好發你的球,等下要是比賽的時候被場外幹擾了我唯你是問。”
山本猛虎一驚,朝他敬了個怪模怪樣的禮:“保證不會再犯!”
雖然知道井闼山的吹奏部是為了給他們排球部增加鬥志,但在音樂的影響下,音駒開局熱身的狀态沒有很好。
在這之中夏目的表現算是最可圈可點的。
一擊跳發扣到球網對面,直接将吹奏部的音都震得走調了好幾秒。
宇內天滿驚喜地睜大了眼睛。
網前那個正對着夏目的白頭發副攻高高興興對着他搖搖手,做了個“扣得真好”的口型。
隊號10號的主攻手也往他這邊看了好幾眼。
面對隊友門探究好奇的眼神,夏目還是那句話。
——只要你們經歷過冰帝的應援……
而對于井闼山的應援隊長黑尾鐵朗表示:“不要不戰而屈人之兵!要知道有時候前一年全國冠軍的隊伍第二年連縣大賽都無法出賽,去年的東京優勝隊伍而已,又不是打不贏!”
“小黑,你的話給大家壓力更大。”
黑尾鐵朗沉默一秒,随即說:“這樣理解也行,和我的話一對比,是不是對方吹奏部帶來的壓力就沒有那麽大了?”
隊友們:……
還真是。
您可真是會幫我們放松的。
邊上的福永招平豎起耳朵聽音樂:“我倒是覺得他們吹得挺好聽的。”
灰羽列夫認真點頭:“我也這麽覺得。”
夜久衛輔把他腦袋往下按:“不,你不覺得。”
熱身完畢,黑尾鐵朗又一次上去猜拳。
芝山優生雙手合攏,做出一副少女的祈禱姿勢,口中喃喃說:“一定要取得先發權一定要取得先發權……”
今天大家分析出來了幾個對音駒好的局面,每一個都繞不開取得先發權這點,在對手有很多擅長發球的隊員的情況下,只有先取得發球權才能将率先将選擇權掌握在自己手中。
就如同昨天的兩場比賽。
估計是昨天黑尾将運氣用完了,今天他第一局平第二局出了剪刀,輸給了飯綱掌的拳頭。
開局不利。
不利就不利,開局處于弱勢對曾經的音駒也是常有的事。
貓貓們互相看了看,從彼此眼睛裏看到了躍躍欲試的神情。
來吧!上吧!
給井闼山見識一下貓貓教的厲害!
井闼山選手們站上了球場,音駒這邊還沒上去。
隊長大人招招手,衆人在黑尾鐵朗的號召下再度圍成一個圈。
“他們這是在幹嘛?”
“哦哦哦來了,音駒特有的儀式!”
“我的中二之魂燒起來了!!!”
黑尾鐵朗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
“我們是血液!”
“我們是血液!”
他将另一只手搭在了孤爪研磨背上。
“流淌不息,奔流不止!”
“流淌不息,奔流不止!”
這回音駒的大腦也跟着一起念,雖然聲音不大。
“運輸氧氣,為了讓『大腦』正常工作!”
“運輸氧氣,為了讓『大腦』正常工作!”
貓貓們語氣堅定地說道。
黑尾鐵朗銳利的眼神環視一圈自己的隊友們,沉聲道:
“都到八強了,開弓沒有回頭箭,就讓我們筆直地向前進吧!!!”
衆人:“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