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
第 28 章
第二十八章：咨詢報告
“好的。再見！”馮長吉和唐恩發握一下手，松開了手唐恩發向馮長吉和達恩豪微笑着說完了，送他們兩人到這辦公室門口站定，樓道裏的馮長吉和達恩豪與唐恩發相互揮手告辭。
“铛铛铛！” 達恩豪抱着一小摞材料本本，跟着馮長吉在樓道裏挨門尋找，發現了門頭頂挂着“貿易部”的牌子，馮長吉上前輕輕敲門，裏面發出一個男聲“請進！”
“部長您好，我們兩個是集團下屬研究咨詢公司的，我們預約給常董事長彙報一下工作。”馮長吉推門進去，達恩豪抱着一小摞材料本本也跟着進了這間和唐恩發同樣布局和陳設的辦公室，馮長吉向站在辦公桌後面的中年男人微笑着這樣說道，這時達恩豪也望着這中年男人點頭微笑。
“常董事長這幾天不在集團總部，你們過幾天再來預約吧。”總部財貿部的中年男人聽完了煞有介事，用有些不耐煩地口吻回答馮長吉和道，說完了就坐下忙自己手裏的工作了。這種事情總部財貿部的人見得多了，就感覺很煩惱的，能推就推，能托就托，也是人之常情了。
“那就過幾天再來預約吧，這是給常董事長呈報的材料，勞駕部長查收。”馮長吉回身從達恩豪懷抱裏拿上一本本課題材料，上前雙手捧着放到這個省文廣控股集團公司總部財貿部中年男人的辦公桌上，後退一步認真地向如此說道，這個省文廣控股集團公司總部財貿部中年男人“嗯”一聲後就不再理視馮長吉和達恩豪兩個人了。馮長吉說完了和達恩豪兩個人一前一後的無聲地走出這間辦公室。
“這是給唐董事長呈報的材料，勞駕部長查收。”達恩豪抱着一小摞材料本本，跟着馮長吉在樓道裏挨門尋找，發現了門頭頂挂着“房産部”的牌子，就敲門應聲進去，馮長吉回身取一本本達恩豪抱着的材料奉上，再向這辦公室裏的人這樣解釋一番。
“這是給王董事長呈報的材料，勞駕部長查收。”達恩豪抱着一小摞材料本本，跟着馮長吉在樓道裏挨門尋找，又發現了門頭頂挂着“金融部”的牌子，就又敲門應聲進去，馮長吉又回身取一本本達恩豪抱着的材料奉上，又再向這辦公室裏的人同樣地這麽解釋一番。
這次總部大樓之行，是達恩豪第一次進去，馮長吉和達恩豪給總部分管領導的對口部門共送了六本這份課題材料，剩下兩本達恩豪帶回了省文廣公司自己財經貿易部的辦公室裏。
“老達，你打的這好像是太極拳吧？”下午四點，全省都在推廣工間休息期間要做工間操，達恩豪在他們財經貿易部辦公室門外有個樓頂平臺上，大約有一百多平方米正方形，南東西四面都有80多公分高的護牆圍着，他拉開架式練習陳氏太極老架一路七十四式太極拳，常浩義看見了用有些羨慕的眼光這樣問達恩豪道。
“啊，馮部長我問了他不想學，常部長如您想學的話我給您教好了。”達恩豪收住了招式，停下了打太極拳，微笑着向一旁看着的常浩義這樣說道。達恩豪前兩年公司安排他到市文廣培訓公司學習時，培訓時間是一個月，培訓公司有一位教他們學員的體育老師練習太極，課餘時間教了達恩豪基本功，後來達恩豪又在電腦網絡上學習，練成了這套陳氏太極拳。
馮長吉在這樓頂上靠北面中間站着閉目練習養生氣功，吐古納新。“哈---哈---哈---！”常浩義看了達恩豪練習的陳氏太極拳，地看就會，練習起了前幾招，一招一式的，還真有模有樣的，一看就是小時候曾經參加過少林武術培訓班的。
“老達，今天晚上加班不？”練習完了太極拳，三個人都活動完了，回到財經貿易部他們的辦公室裏，常浩義坐着慢騰騰地這樣問坐在對面的達恩豪道。常浩義不問馮長吉是知道馮長吉晚上一般者開着私家車回家吃飯，在總部餐廳從來都不吃的，喊了也不吃，白喊。
“加，常部長我陪你加班。”常浩義在濱河是單身漢，老婆在濱河新區財政局上班，賣房安家，離濱河老城七十多公裏，自己在省文廣研究咨詢公司住職工周轉房，晚上經常在總部食堂解決吃飯。達恩豪知道常浩義的這一點，也想在總部餐廳吃自助餐，達恩豪陪常浩義一起吃飯是一石三鳥，既省錢又拉近與常浩義的關系，還解決了自己的晚飯問題。
“老達，我去簽字。”達恩豪和常浩義一起來到總部大樓負一層餐廳，吃完了飯，收拾完了餐具，常浩義對站在收餐臺前的達恩豪這樣說道。常浩義和其他吃晚飯的人一樣，拿着食堂服務員送過來的本子，達恩豪看時，常浩義在翻開最後一張空白頁，上面寫上“加班房地産與資本課題材料，常浩義，達恩豪”的和年月日時間等字樣。達恩豪這才看明白省公司晚上加班用餐是免費填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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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達，你說我兒子上個百合園小學怎麽就這麽難呢？！”在總部大樓下面的職工餐廳吃完了晚飯，常浩義和達恩豪兩個人暄暄噠噠穿着東面園林花壇上了大院西南角的省公司大樓，部裏辦公室只有他們兩人，都面對面坐着打開電腦上網。過一會，常浩義皺緊眉頭顯得十分頭痛的樣子，這樣對達恩豪發牢騷似地慢騰騰地說道。
“常部長，兒子上學活動得怎麽樣了？”路過十四樓省公司其他部門辦公室時，今天晚上都是黑着燈的，說明沒有來人加班，只有在財經貿易部辦公室裏這時燈火能明，對面坐着的達恩豪微笑着望向常浩義，十分關切地這樣追問常浩義道。
“我找個區上的領導給寫了個條子，可百合園小學校長不同意。”常浩義的口吻聽起來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對達恩豪習慣性慢騰騰地這樣回答道，實話實說，直截了當，也不遮遮藏藏的。
“你給這個校長送禮不就行了。”達恩豪說話直來直去的，見血封喉，直達實質，從來也不會拐彎抹角，一點花花腸子都沒有，這時若有所思地對達恩豪神秘且壞壞地一笑，似乎深有體會地在提醒常浩義一樣對他這樣說道。
“送禮了也不收，但人也不讓進。”常浩義顯得有些黔驢技窮的樣子，兩手往上翻轉又一攤開，對達恩豪這樣無可奈何地回答道。
“我給你出個高招。”達恩豪“眉毛濃、心眼靈”，這時眉頭一皺計上心來，神秘兮兮壞壞地微笑着，悄悄對常浩義這樣說道。
“什麽高招？”這時，常浩義從對面的電腦屏幕上方露出頭臉，似有所盼地盯着達恩豪這樣趕緊追問道。
“你把校長綁架了，同意進人就放人。”達恩豪忍着不笑，神色嚴肅且詭異地這樣回答常浩義道。
“不行，我們可不能做違法的事。”一聽就是馊主意一個，恐怕是電視劇看多了吧，不要把瞎編得與實際生活混為一談了，常浩義也不生氣，而是慢騰騰地這樣回答達恩豪道，就委婉地予以否定了。
“常部長，下班回家了。”兩人都爬在電腦上浏覽網頁，誰也不說話了。沉默了一陣後，突然達恩豪對常浩義這樣溫馨提示一句，就忙着點“關機”，接着關主機。
“好的，回吧。”常浩義這樣回答達恩豪道，同意今晚工作到此為至，加班結束，也收拾關電腦關主機地，準備着下班回家了。
······
“老達，今天要開會，你和我們一起去參加我們省集團公司的會議。”一天下午，常浩義拿了喝水的茶杯，手裏還提了一個褚紅色大筆記本，從達恩豪對面的辦公桌後面，站起身來走轉出來，走到達恩豪辦公桌旁邊站住了，面色冷冷地望着達恩豪，頭頸不停地左右擺過來又擺過去，對他聲音慢騰騰地這樣說道。
“我就不去了吧！？這樣不好的。”達恩豪微笑着的臉部表情急劇變化，忽視顯得面有難色，接着又半是商量半是婉拒，向常浩義簡要地這樣解釋道。心想你們省公司內部的矛盾，把我拉進去當然我不同意了，我又不是你們省公司的正式員工，能避免盡量避免，不，必須避免，一定要避免才對，才好。
“老達走啊，今天你一定要去！”這時，馮長吉也從這辦公室最裏面，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拿着同樣褚紅色大筆記本，走到達恩豪辦公桌旁邊，三人湊一塊兒，臉色越發變得幽黑，臉皮奔緊了，兩個小彎月亮的細眯眼縫變平甚至于兩頭上翹，滿臉嚴肅地向達恩豪下達了語氣凝重的死命令。
“那好吧，走。”達恩豪雖然心裏十分地不情願，但還是看在常浩義布置和催促，尤其是馮長吉強令和逼迫的面子上，還是答應兩位頂頭上司的安排和要求，低聲低頭回答道。這正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常言說得好：縣官不如現管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