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
第 27 章
第二十七章：材料試探
“漢語拼音打字我不常用，裝個五筆輸入法。”常浩義打字用的是漢語全拼音，達恩豪不經常用，小學時拼音學得不好，拼音輸入法打起來比較慢。他一接觸電腦那時比較流行王碼五筆輸入法，他感到新鮮，就悄悄自學了五筆輸入法，認字根，背口訣，拆字，練高頻字，竟然也學得能打字了，但五筆輸入法種類太多了，有些字他還真打不出來，但他打起五筆輸入法來确實比打拼音輸入法要快許多。達恩豪看着屏幕右下方的任務欄，焦急地對自己默默地說道，得想辦法安裝個五筆輸入法才行。
“老達，你不熟練，到一邊去，還是我來吧。”馮長吉看達恩豪打字雖然是很快，但有時就一個字打不出來，卡在那兒得打好幾次，但總體速度其實并不比常浩義打得慢，但不知道什麽原因，馮長吉還是帶着一些蔑視，或者一些鄙夷，更或者一些不肖一顧，再或者是一些瞧不起人的眼神，對達恩豪不客氣地這樣說道。
“好的，馮部長打得好，馮部長辛苦了。”達恩豪趕緊起身閃到一邊，騰出位置來，伸手臂彎腰低頭請馮長吉坐在這辦公桌後面的電腦前的椅子上。達恩豪這時臉色變紅，耳根子發燒，頭臉像在大火中被燎着烤着一樣，心裏感到特別難過。達恩豪這時在想，我是你們請來幫忙的，我吃不上飯了，跑你這些來要飯吃啊，馮長吉你都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我啊，心裏感覺非常委曲無處訴說。又一想，老年人有話說：“人在屋檐下，就得把頭低”嗎。
······
“這不是達部長嗎，您調到省文廣控股集團公司總部了？”這天清晨，達恩豪來到省文廣控股集團公司總部餐廳去吃早飯，他随人流排隊，刷卡：屏幕顯示—達恩豪，1元，取餐盤餐具，夾取各種自助餐飯菜，各種酸奶，水果，品種豐富，還有濱河特色飲食牛肉面。吃完了早餐，這時他剛放下裝有菜渣蛋皮紙巾團的餐盤，在這“收餐臺”上，就尋聲看見一個漂亮的女士站在那裏，雙手抱在胸前向他驚奇地這樣問道。
“啊，這不是湯經理嗎，你怎麽也到這些了？我是省文廣研究咨詢公司有個課題借調來這一個月。”達恩豪仔細瞧那個個頭中等微胖，皮膚白淨，五官端正，穿着一身黑色制服胸前戴着一個好像寫着“大堂經理”的牌子，就瞅着有些意外和驚奇，也有些恍然大悟似地脫口而出，接着既是反問，又是解釋地說了這樣一番話。
“是這樣啊。你們從濱河新區回濱河老城後，我們服務公司随後也撤回來了，這幾年我們公司又承包了省文廣控股集團公司的食堂餐廳。”年輕美麗的女經理聽完了達恩豪的簡要的說話，望着達恩豪好一番簡明扼要地解釋，微笑着這樣回答道。
“拜拜！”達恩豪一邊向這湯經理點頭告別，一邊這樣說道。偶遇五六年前為達恩豪們市公司在濱河新區搞食堂的餐飲服務公司的老熟人，還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在中國這樣的人情社會，畢竟熟人好辦事，也是一件好事了。
“再見！”年輕漂亮的湯經理兩手食指相拉下垂，習慣性地微微向前彎腰鞠躬，臉上帶着标準的職業微笑向達恩豪這樣行禮說道。
這天中午，達恩豪，馮長吉和常浩義，同辦公室三個人，不約而同一齊到省文廣控股集團公司餐廳去吃午飯，從這大院西南角省文廣咨詢公司大樓來到大院中央的省文廣控股集團公司總部大樓，穿過東部的園林花壇，再從總部大樓北面停車場折回來，由總部大樓中間一樓大門進去，沿臺階下去，再由西邊拐彎進去，就是在總部大樓地下一層的職工餐廳。
“老達，今天下午，我領你見個市面去。”達恩豪跟着馮長吉和常浩義，進餐廳後排隊，打卡：屏幕顯示—達恩豪，2元，再取餐盤餐具，打上各樣的自助餐飯菜奶湯，找空座坐下放餐盤吃飯。這時，達恩豪邊看着牆壁上方懸挂的液晶屏大彩電上的新聞節目，邊吃着面前桌上的自助餐，馮長吉對坐在簡易鐵漆桌子對面的達恩豪不露神色地這樣說道。
“好的，我回去準備準備，謝謝馮部長。”達恩豪一邊吃着餐盤裏的自助餐，一邊微笑着回答馮長吉道。達恩豪想，馮長吉領他去見市面，肯定是好事，一定不會是什麽壞事了，所以他先答應跟着馮長吉去再說，并且還要收拾倒饬一下，最後還忘不了要感謝馮長吉這樣擡愛自己。說時，達恩豪還特意尋找到旁邊桌上坐着自顧自地一邊吃飯，一邊擡頭看牆壁上電視的常浩義。
“呃！我先回了。你慢慢吃。”這時，馮長吉已經吃完了飯，打了一個很響的飽嗝，望着對面的達恩豪說了這樣一句話，就收拾面前餐桌上的六分之一小方塊地方，将餐後的飯菜殘渣和骨頭，裝入旁邊放着的碗中，放入餐盤，再起身端着餐盤走了。
“好的，馮部長。”達恩豪很謙虛謹慎，立即停下了吃飯，恭恭敬敬地聆聽着馮長吉的話，聽完了微笑着用很有禮貌的口吻這樣望着馮長吉回答道。說完了目送着馮長吉雙手捧着餐盤走到這餐廳門口附近的收餐臺，将餐盤放到收餐臺上面，轉身走向餐廳門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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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達，給，把這幾份材料拿上，到控股集團公司總部去。”達恩豪電腦右下角一看，正好是下午兩點，常浩義早出辦公室辦事了不在，馮長吉在自己辦公桌的大煙灰缸裏，呲滅抽完了幾乎只剩下過濾嘴的一支“黑金剛”香蒂，過足了煙瘾一雙彎彎小月牙眼睛閃着精光，還是被煙嗆得淚光，就走過來對達恩豪一邊這樣說道，一邊遞給達恩豪一小摞材料。
“好的，走吧。”達恩豪趕緊雙手接過馮長吉拿過來的那一小摞材料，緊接着滿臉堆笑地這樣回答馮長吉道。達恩豪吊眼看這一小摞懷中抱着的材料，是他們財經貿易研究咨詢部近期搞的一個課題，打印裝訂好了。
“老達，跟着我刷卡。”達恩豪懷抱一小摞材料，小心翼翼，亦趨亦步地跟着馮長吉，裝模作樣，縫人認識還是不認識就都點個頭哈個腰的，從園林花壇中間石板碎石鑲嵌的小路，穿過東面的一大片園林花壇，往西一拐就到了省文廣控股集團公司總部大樓坐北向南的正門，拾階而上，一樓大門口右側有一崗亭，穿制服的內保人員威嚴地站立在那裏，在崗亭和安保人員前面立着一個刷卡的機屏，這時馮長吉掏出身上的出入證，轉身對達恩豪一臉莊嚴地這樣交待道。
“我們先到經濟部，找一下我們課題組的小唐。”馮長吉對達恩豪說完了，領着達恩豪在這高樓大廈裏面，相當于省級高級幹部辦公的地方，在一股神煞的感覺。上電梯出電梯，好像是五樓吧，就到了挂省文廣控股集團公司總部辦公廳“經濟部”門口。馮長吉敲門應聲進去，唐恩發迎馮長吉和達恩豪進這間辦公室，靠窗有三個辦公桌，還有一個幹部坐在那裏自顧自地在趕寫材料，我們互不理視。
“馮部長，您和老達今天有時間過來了。”唐恩發被省文廣控股集團公司辦公廳經濟部借調過來有一段時間了，這次房地産與資本課題組在馮長吉的極力推薦下，又被抽調該課題組了。這時年輕壯實的男孩唐恩發，拉着馮長吉和達恩豪，坐在靠門口的同一條三人黑皮沙發上，笑一笑，這樣問馮長吉和達恩豪道。
“嗯！小唐，我們給常董事長送份我們最近搞的課題材料，不知他現在在不在？”馮長吉坐在這三人黑皮沙發的中間，頭頸微微向前伸着，不停左右來回習慣性地搖動着，一臉正經嚴肅地望着，對坐在身旁邊靠這辦公室裏頭的唐恩發回答完了，接着解釋來省文廣控股集團公司總部的目的，最後詢問省文廣控股集團公司分管他們省文廣研究咨詢公司的副董事長今天這會在不在。
“常董事長對口的總部財貿部，你們過去預約一下總部財貿部，看今天在不在？”唐恩發看着馮長吉微笑着，先解釋省文廣控股集團公司分管他們省文廣研究咨詢公司的副董事長是誰，接着提醒他們兩個按工作程序向對口部門先預約，最後再看分管董事長這會在不在，今天能否見得上了。唐恩發這樣說完了也看了一眼馮長吉身後的達恩豪。
“好的，小唐這是給你們總部經濟部對口集團公司領導強董事長報送的一份材料，方便時給強董事長呈閱。回見！”馮長吉從達恩豪抱着的一小摞上面取了一本課題材料，轉回身遞給唐恩發，這樣嚴肅認真地向唐恩發說完了，起身告別要走了，這時達恩豪也跟着站起身來要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