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話:奇怪的師尊
第51話:奇怪的師尊
“宮千億,你他媽思春了嗎?”
少年一邊清洗鼻腔,一邊狂扇了自己幾巴掌。
許是有些疼,少年捂着臉:“我想讓他上,何錯之有?”
他一邊覺得自己孟浪,一邊又覺得男子漢大丈夫,血氣方剛方才正常。
忽然,他又覺得這話不對:“說他媽什麽屁話,是老子上他!”
少年直起身子,對着竈房嘟囔:“段清言!今日老子就教教你何為夫綱!”
少年說罷,便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向前。
他剛想一腳踢開房門,霸氣登場,又害怕會吓到孩一般的段清言,最後還是蹑手蹑腳的開了竈的門。
他見段清言早已吃光了一盤菜,對他笑的眉眼彎彎。
宮千億心內一喜,剛想誇段清言乖巧懂事。
誰知那男人忽然面色發青,直接沖到了隔間,劇烈嘔吐了起來。
宮千億一驚急忙上前,忽然一道結界憑空出現将他隔開。
他心內一喜,莫不是段清言恢複了,這結界放得竟這般順手。
“師尊,你……”
少年話未說完,段清言的聲音忽然傳來:“髒,千億不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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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軟糯的語氣,又一次打消了少年的疑慮,也打消了心內的歡喜。
段清言就是段清言,都成了傻子,依舊這般注重儀表。
不知過了多久,段清言才走出了隔間,看樣子是好好洗了臉,額間還挂着水跡,襯着那眉眼越發俊美。
他忽而笑了:“千億。”
那笑容甚是好看,少年的心跳又一次加速,吞了吞口水,靜待那男人說下去,忽然,男人再次面露委屈,“清言……清言…….又餓了。”
少年聞言,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他上前一步,直視那男人:“段清言!我記得你根本不用進食!剛剛吃了那麽多,都把自己吃吐了!現在又要吃!你是豬嗎?”
段清言聞言,越加委屈:“千億,兇我,嗚嗚嗚……”
男人說罷,又一次哭的梨花帶雨,這次卻是怎麽勸都勸不好。
少年不知哄了這男人多久,才終于安撫他睡。
他渾身疲乏不堪,第一次覺得孩子竟是這般難帶。
他不知段清言這幅樣子要維持多久,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宮千億回到了房內,便準備好好睡一覺,這樣明日才有精力去哄段清言。
誰知他剛剛睡着,腰間之處忽然多了一只溫熱的大手。
少年一驚剛要起身,便聽那人喊他:“千億。”
段清言熟悉的嗓音傳來,宮千億這才安心下來,他轉過身去,柔聲問:“不是睡了嗎?”
段清言滿臉的委屈:“千億不在,清言睡不着。”
宮千億剛想繼續哄,卻忽然意識到,有什麽不對,他問:“段清言,你怎麽知道我住哪裏?”
少年盯着那雙好看的鳳眸,眼中滿是探究。
這男人如今是缺了心智,剛剛都不知清風殿的房在哪裏,為何還會記得他的住所?
段清言又一次落淚,“清言記得千億,只記得千億。”
宮千億急忙替他擦去眼淚,柔聲問:“清言可記得,蒼穹之巅宮家?”
男人聞言搖了搖頭:“不知道。”
宮千億又問:“可記得清風門?靈劍宗?”
男人又一次搖頭。
“可記得,宮千億是何人?”
男人聞言思量了片刻,忽而又委屈的喊他:“千億。”
宮千億聞言心內一軟,他知這男人應是在說,他只記得他叫宮千億,其他的便都忘記了。
他急忙将男人攬在懷中,輕柔的拍着他的背脊,又問:“清言還記得什麽?記不記得趙梓奕?”
段清言微微搖頭,又重複剛剛那句:“清言記得千億,只記得千億。”
宮千億感到那男人在微微顫抖,繼而抱的更緊,忘了便忘了吧,只要記得他便好。
那些回憶對這男人來說,無異于噩夢。
忽然,他聽那男人哽咽道:“清言記得竺清崖,清言想回家。千億,同清言回家好不好。清言清言不喜歡這裏。”
宮千億聞言便伸出手,輕輕揉了揉男人的長發,繼而柔聲答應:“好,過幾日千億便帶着清言回家。”
少年忽然想到輪回,不知那小糜鹿如何了,是否還在等他們歸來。
男人聞言這才破涕為笑,繼而在少年的懷中蹭了又蹭,好似在撒嬌。
少年忽而翻身,将那男人壓在了身下。
他本是極力克制,誰知這男人随意蹭了幾下,便惹出了火。
他望着那雙含水的鳳眸,唇邊忽而揚起抹壞笑:“清言是不是睡不着?”
他見那男人點了點頭,“既然睡不着,千億同清言玩個游戲可好?”
段清言聞言又一次點了點頭。
少年笑意終達鼎沸,他一把扯開男人的衣襟,繼而湊近他白皙的頸間。
他剛想下意識的張口,他無比渴望那甜美的血液。
但那念頭剛一閃過,便被少年生生壓了下去。
他不能在傷害這男人。
若段清言餘生都是這般樣子,那便換他來護他便好。
少年想到此處,收起尖牙,繼而輕吻那男人的頸間。
他感受到男人的脈搏在劇烈跳動,他的重生不再似夢境,變得真實無比。
他終于尋到了他,他終于等到了他。
他也終于,活了過來。
從此他與這男人的餘生,将不會再有恨。
徒留愛意,灑滿人間。
入夜後。
“嗯……慢些……段清言……你……你他媽……慢一點……嗯……”
少年的低吟不斷傳來。
今夜,宮千億明明做好了要反攻的萬全準備,誰知最後,還是被這男人吃的死死的。
這一切,還得從他吻上那男人的頸間說起。
少年回憶着段清言的動作,輕輕吻着男人的頸間。
他聽到男人發出一聲聲難以忍受的低吟,瞬間心情大好。
若今夜反攻成功,以後二人的位置,将會發生十分合理的變化。
少年想到此處,吻的越加賣力,手上動作也越發利落。
男人的衣襟件件滑落,少年也開始拆解起衣袍。
折騰了半天,少年已然累的氣喘籲籲。
他忽而擡眸,便見那雙鳳眸依舊幹淨。
除了有些迷離,竟一點火光都見不到。
少年忽然湧起勝負欲,直接低下了頭。
“嗯……”
男人渾身一震,發出一聲低吟,繼而微微抖。
少年見狀越發賣力,将自己跟那男人學的一切都還了回去。
不知過了多久,少年的下颌都有些發麻,但那男人依舊沒有遜色。
少年有些不耐煩,索性吐了出來。
繼而蓄勢待發,随時準備沖鋒陷陣,剛剛進去一點,少年已然歡愉的微微出汗。
忽然,他聽那男人哽咽道:“千億,疼,清言好疼。”
少年見他有大哭的前兆,忽然咬了咬牙,強行退了出去。
繼而,将那男人攬在懷中好好安撫。
若想做一名合格的夫君,首先要安撫好自己的小嬌妻。
少年難得有這般覺悟,他立馬哄道:“清言乖,一會兒就不疼了。”
若不趁現在将那男人吃幹抹淨,以後怕是更難。
段清言聞言,不斷搖着頭,好看的鳳晖忽而落淚,惹的少年越加興奮。
他就是喜歡看這男人哭,最好是被他壓在身下失聲痛哭。
少年思及此處,又一次将男人壓在身下。
他心一橫,便準備不管不顧,先吃完再說。
少年剛準備再次進入,男人忽然翻身而起,将他牢牢按在身下。
他忽然吻上少年的唇,一吻纏綿,是前所未有的炙熱。
不似剛剛的點到即止,好似用盡生命,與之糾纏不休。
少年眸中越發迷離,已被那男人吻得七葷八素,他胸腔之內似有一把火,漸漸燎原。
少年一驚,一把推開男人,咬牙道:“段清言!你要幹嘛?”
明明是他要吃幹抹淨段清言,為何如今又讓他反客為主?
段清言聞言,忽然哭出了聲。
少年剛生出些愧疚,只聽那男人邊哭邊道:“嗚嗚嗚……幹你……”
“擦……”
少年無語,繼而無力反抗。
段清言就是段清言,即使如今成了傻子,那點技巧依舊是一流水準。
他永遠也忘不了這一幕,那男人一邊哭啼啼,一邊生龍活虎。
面上像個被人辱了清白的良家女子,但那腰身卻毫不留情。
他宮千億許是上輩子就是個采花賊,偷了無數良家女的清白。
因而這輩子,才被這男人吃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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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宮千億把這事告訴了趙梓奕,只不過床笫之事他可不會說出來。
趙梓奕看了一眼在另一邊專心吃着心的段清言,這才同宮千億小聲道:“千億,師尊這樣許是因為那棵桃花樹。”
宮千億聞言,急忙看向趙梓奕,等着他繼續說下去。
趙梓奕繼而道:“千億可有發現,那顆桃花樹變了一些。”
宮千億聞言,忽而朝着窗外望去。
他發現,那桃花樹昨日明明正值盛放,但今日卻忽升頹靡之感。
宮千億皺眉,繼而問道:“師哥可知,有何關聯?”
趙梓奕抿了口清茶繼而道:“昨夜師哥查過古籍,草木妖重生便似新生稚子。但随着時間推移,漸漸吸收本體力量,便可恢複如初。
有些成長會異常快,許是幾個時辰,便可恢複一些心智。許是待那棵桃花樹枯萎之際,師尊便好了。”
宮千億聞言,這才漸漸安心。
若說成長,段清言絕對是飛快。
剛剛學會說話,便嚷嚷着要吃東西。
剛剛吃飽肚子,便會放出結界。
剛剛睡了一會兒,便會跑過來折騰他。
宮千億見趙梓奕今日心情尚佳,思前想後,還是道:“師哥,明日千億想帶師尊離開。”
趙梓奕聞言,手中茶盞忽而抖了幾下。
他勉強笑笑,“怎麽剛回來就要走,在住一陣子吧。”
宮千億聞言,抿唇不語。
待他擡眸之際,眸中滿是認真神色,“千億殺了紫竹門掌門,元景。”
“咔嚓……”
趙梓奕手中的茶盞忽而落地,濺起一地茶水。
他急忙道:“千億,你怎會這般糊塗。”
宮千億無奈,只好全盤托出。
他殺元景一是為了洩憤,二便是他知曉了段清言的身份和他的秘密。
那一日他沒有尋到阮玉簌,始終是個
算算日子,待他們找上門,也就一月有餘。
若他同段清言還留在清風門,必定會連累清風門和如今的掌門趙梓奕。
趙梓奕聽聞,急忙穩了穩心神,“千億放心,師哥護得住你們。”
宮千億聞言卻搖了搖頭,“師哥,千億不想這樣,不想再讓師哥……”
少年忽而哽咽,他急忙忍住眼淚:“當時靈劍宗送回師尊骨灰之時,不也是騙了師哥說師尊已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