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章
第 21 章
“交給你了,就讓皇家瞧瞧我司馬家的能耐。”司馬圭同意,以為司馬圭不在當人南海商會的會長,就可以欺負司馬家人了。別忘了我司馬家曾經也是赫赫有名的武林世家。
司馬東平帶人将皇家分布在全國各處的秘密據點一一搗毀,将他們生意擠兌垮。更是聯合江湖上幾個女性門派,将青樓妓館挑翻,讓這種地方在江湖上消失。
緊接着武林盟也出規定,禁止人口買賣,禁止開設青樓賭坊。
各種名貴藥材吃着,神醫看着,司馬南平身上的傷恢複的挺快,可惜武功被廢,筋脈盡斷,不能恢複,司馬夫人每次看完司馬南平都會偷偷的哭,可憐我那文武雙全意氣風發的好大兒,餘生都要藥材相伴,弱不禁風。
林如玉端着藥,躲在花影牆後,看着司馬南平穿着厚厚的狐裘寂寥的看着樹上的小鳥,以前自己走近,隔着很遠他就能發現。
林如玉深吸了一口氣,歡快喊了一聲,“司馬南平,吃藥了。”
司馬南平聽見聲音,立馬換上一張笑臉,:“小玉,今天可不可以不喝了,我嘴裏都是藥味。”
“聽話,喝了這碗,我給你看個寶貝。”林如玉神秘的說道。
“好,說定了。”司馬南平接過藥碗,咕咚咕咚幾口就喝完了。
“你先閉上眼睛。”
待司馬南平閉上眼睛後,林如玉掏出了一個小布袋,打開,從裏面飛出許多螢火蟲,漫天螢火蟲非常漂亮。
原來這些螢火蟲都是林如玉下午出去抓的,這些日子以來,林如玉、司馬圭夫婦都憔悴了很多,每天小心翼翼的,不敢在司馬南平面前提有關武功的一個字,這些司馬南平都看在眼裏。
司馬南平又配合得睜開眼睛,就看見了滿園的螢火蟲,圍繞着兩個人飛舞,點點星光,彙成一條河流淌在心間,溫暖了心房。
世間還有許多美好,不能頹廢下去了,雖沒了武功,但我還有家人,有愛人,不能在讓他們擔心了。
司馬南平緊緊的握住林如玉的手,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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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天開始,司馬南平仿佛一下想開了,不在是之前的假笑,假裝自己沒事,心情好了,身體自然就跟着變好積極的恢複。
司馬南平從這天開始,就積極的鍛煉身體,雖然不能連內力了,但把手腳臉靈活,身體練壯點總是沒錯的。
皇帝死了,太子也死了,整個皇城亂成一片,華中、西南聽說皇帝死了的消息戰鬥力松懈了不少,武林盟趁機一鼓作氣拿下了皇城、華中、西南,完成了大一統。
武林盟決定在十月初十立國,國號武。
林如玉看了不少武功秘籍,對內功有很深的理解,畢竟自己的功法就是自己摸索修煉的。林如玉仔細探了司馬南平的經脈,确定只是以前有內力游走的經脈斷了。
人體經脈千萬條,人類開發的只是一小部分,所謂內功路線,一種功法一種循環,當然江湖上大部分內功循環都用了手三陰經、手三陽經、足三陽經、足三陰經等十二條經脈,區別只是循環的路徑不同,但還有其他微小的經脈,鏈接着不同的穴位,只要将這些小的經脈連成一個循環,生出內力,武功自然就可恢複。
林如玉将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司馬南平,司馬南平也決定一試,先是找了不少名醫研究身體經絡,然後熟悉自己情況,摸清哪些經脈還可用,接着服用溫養經脈的藥材,最後創造出一套功法。
無情帶着太子、太師的人頭到了災區,在集中埋葬死去百姓的墳地前,将兩顆人頭擺上,祭奠死去百姓,昭告皇族陰謀,揚武林盟之威。
祭臺前站滿了災區百姓,各個興奮的看着高高的祭臺上的兩顆人口,高高在上的太子、太師死了也不過如此。
武林盟威武呀,殺進皇城老巢,将犯罪的太子、太師繩之于法,真是霸氣。
回去要好好跟着武林盟小組學習規矩律法,連那麽多人保護的太子說死都死了,何況自己這樣的小人物。
雲容與小裁縫被困一山谷,未能參加這個祭奠活動,以雲容愛湊熱鬧的性格,一定可惜沒能趕上。
至于為何被困,這就要從武林人士追捕下毒小隊說起。
雲容沒有參加追捕,帶着小裁縫搜救被困人員,越走越偏,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二人撞上了躲在這裏的下毒人員。
本來憑雲容的武功,對付幾個被追殺的狼狽不堪的幾個下毒的人,還是手到擒來的,可惜有了個不會武功的小裁縫。
明明雲容叮囑小裁縫躲起來,可是小裁縫還是被抓了。
幾人用小裁縫威逼雲容,雲容無奈只好服下扔過來的毒藥,再找準時機将小裁縫救下,重傷了那幾人,自己也中毒了劇毒。
救下了小裁縫,雲容因沒有及時逼毒,毒入經脈,雲容用內力将毒逼至一處,導致失明。
“雲姑娘,都怪我,要是我藏好了,就不會連累你中毒。”小裁縫自責說道。
“嗯,你确實連累了我,下次不要在擅自行動了。”小裁縫聽到雲容的話,錯愕的愣住了,難道不應說沒關系嗎,江湖人不都是比較大度善解人意嗎。
“嗚嗚,都怨我。”小裁縫立馬流淚嗚咽。
雲容聽到小裁縫的哭聲,一陣無措,我說什麽了嗎,怎麽哭了,該怎麽辦。
“好了,好了,我沒怪你。”
雲容打坐,努力往外逼毒,吐了一口血,沒有合适的藥材,只能用內功逼毒了,就是每逼出一點毒,就要吐點血,老吐血,感覺身體都虛。
被困的這幾天,小裁縫每天賢惠的像個妻子,将雲容伺候的舒舒服服,可口的飯菜,清潔幹淨的衣服。
“我自己吃就行,不用喂我。”雲容要求接過碗筷自己吃,讓人喂飯總有點奇怪。
“別逞強了,還是我喂吧,要是吃到鼻子裏怎麽辦。”小裁縫不容拒絕的端着碗喂雲容飯菜。
“一會兒,你把外衣脫了,我給你補補。”
“不用了吧。”雲容不好意思的說道。
“雲姑娘,你是不是還在怪我,所以不肯讓我補衣服。”
“給你,給你。”雲容無奈立馬将破了的外套給小裁縫。
小裁縫将雲容的外套接過,仔細的将破開的口子縫合,又将幾處針腳粗陋的地方拆開重新縫制。
昏黃的燭光下,雲容在打坐,小裁縫在靜靜的縫補衣服,小裁縫甚至心情甚好的繡了一朵小花。
雲容的小豬呢,當然是搬救兵去了。
當紅衣跟着小豬趕到的時候,就看見雲容慵懶的躺在一塊石板上曬太陽,小裁縫在不遠處處理食材。
“過得挺惬意呀。”紅衣調侃。
雲容翻了個白眼,“終于來了。”
“嫌晚呀,我可是将傷你的幾個人都殺了。”紅衣邀功
“怎麽找見的?”雲容疑惑問道。
“多虧了你的寶貝豬,你從哪兒找來的,能給我也弄一個不?”紅衣稀罕的順路下小豬的毛說道。
處理食材的小裁縫聽到那幾個人都死了,停頓了一下,又若無其事的繼續洗野菜。
“沒有。”雲容一口拒絕。
“那能等小豬下崽時,分我一個不?”
“想的美。”
兩人你來我往,“你精神不錯,小裁縫照顧的挺好呀。”
紅衣伸手把了雲容的脈象,不是劇毒嗎,怎麽都快沒了。
問了雲容怎麽回事,雲容也解釋不明白。
只說一日胸口發熱,接着吐了一口血,毒就清了不少。
現只剩一點,眼部經絡細微,需細細排毒。
吃過飯,三人一豬就往回返,走了幾天,就回了大本營。
神醫給雲容把了脈,開了藥,只需再吃上七付藥,就可清除餘毒,恢複健康了。
“你中的毒,應該斷腸,但因你體內某個東西,解了大部分藥性,你才有命回來。”
“那神醫可知我體內東西是什麽?”
“像是蠱,一種很珍貴的蠱,不過經過這次,以後也沒作用了。”
雲容聽完疑惑的皺眉,自己身體裏什麽時候有了蠱,誰給自己下的,怎麽一點印象也沒有。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時機到了,自然會明白。
一處破廟
月圓點着手上的銀子,數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對面的女子不耐煩。
“你放心,不會差你一分錢的。”
月圓仿佛沒聽見,又數了一遍才收起來。
“以後有需求還找我。”
“我讓你報複下侯府,也沒讓你殺了皇帝。”
“殺了皇帝是最快的辦法,結果你不滿意嗎?”
女子哼了一聲,就離開了破廟。
這個女子就是德陽侯府的真千金,至于這女子為何要花錢報複德陽侯府,那是因為她的養父母都因侯府而死。
自己也是被故意偷換,只因自己的生辰八字不好。
與侯府犯沖,只要自己過的好,侯府就不好,自己過的不好,侯府就好。
侯府多年來都知道自己的存在,還一直打壓自己,害了對自己疼愛有加的養父母,讓自己受盡屈辱苦難,需要自己時,又強認了自己回去。
确實在婚禮上新娘子殺了皇帝,德陽侯府說什麽都逃不過制裁,只要是想争得皇位的,都不可能放過侯府。
“做善事呀,怎麽這次收的銀子這麽少?”一道調侃的聲音從神像後傳來。
“明知故問。”月圓撇嘴,這個屠眉,沒話找話。
想想就一刀殺了狗皇帝,真是便宜了。
在月圓的想象中應該是這一樣,自己手持彎刀站在大殿中,狗皇帝被吓得跌坐在地上,臉色發白,渾身顫抖,哆嗦的說:“魏家的冤屈,朕可以平反。”
自己滿臉憤恨大聲回:“平反,誰要你平反,我就要你的狗命,我魏家的冤屈天下誰人不知,用得着平反,我只要你的狗命祭奠我魏家三百二十一口人命。”
“你以為我會和那些蠢貨一樣,苦苦找尋證據,然後經歷重重磨難,最後呈上堂,讓你平反嗎?可笑,你放心,你死後,我會把你那些血脈一個個送去陪你。”
說完在狗皇帝的驚懼中一刀解決。
“喂,醒醒。”屠眉拍了拍明顯走神的月圓,月圓一個激靈從幻想中退出。
“怎麽,還打算将所有皇族殺完呀。”
“又被你看出來了,你可要幫我呀。”
“好。”
月圓與屠眉開始追殺剩下的皇子公主。
雲容回到營地知道皇帝死了,太子死了,武林盟完成了大一統。立馬高興的找人喝酒。
洪水已退去,百姓也分批返回家園,各派人員也各回各家,當然還有一部分人去參加開國大典。
雲容知道了司馬南平的消息,決定趕往極北之地,采摘陽極草。
陽極草只在沒有黑暗的純潔之地出現。
這個陽極草對溫養經脈有奇效,服用十株能讓經脈重生。這等靈藥找到一株都是潑天之幸,想擁有十株那是白日做夢。
極北之地常年冰雪覆蓋,寒冷異常,有時連續幾十天黑暗,有時又連續幾十天白晝,而陽極草只在白晝出現。
自己恰好曾去過極北之地,曾在一處冰川中發現一種白色透明的小草,當時不懂,後來知道了,也沒有再去。
現在去将這株草取回,送給林如玉、司馬南平當新婚禮物。
想到做到,雲容立刻出發趕往極北之地。
怕小裁縫纏上了,還是偷偷離開的。
一路向北,背着小豬,穿過草原、大漠、森林、湖泊,一頭紮進那茫茫的原野。
一路北行,從馬換成駱駝,又換成獵狗,滑着雪橇,到了極北之地。
一人一豬身上裹着厚厚的皮毛大衣,來到了那處冰川,周圍一片黑暗,遠處天空閃着五彩的光,小豬驚奇的長大嘴巴。
“還有三天就是白晝了。”
“你也算是豬中翹楚了,豬生有幸,多人人多沒見過這奇景,你跟着我算是大開豬眼了。”
小豬仿佛聽懂了雲容的話,踢了一腳,然後跑向遠處。雲容趕過去的時候,這個小豬正啃着一株花,一株會發光的花。
“你怎麽亂吃東西,也不怕有毒。”雲容趕緊查看起小豬的身體,只見小豬渾身通紅,鼻冒熱氣,內力翻湧,接着一腳踢開雲容,跑到雪地上撒歡。
這是進階了,這是豬真是有福氣,內力這麽一小會兒就增加不少。
雲容還沒來得及細看這株花,整個花朵都被小豬吃了,只剩一片孤零零的葉子。
雲容小心将它摘下,葉子一脫離植株就迅速化為冰片,寸寸碎裂。
此物與我無緣呀。
三天過的很快,黑夜消散,大地迎來一片光明。
雲容在冰川中找見了一顆陽極草,仔細的将它摘下放入冰盒內,又找了十來天,再也沒找見陽極草,倒是收獲了幾顆雪蓮。
小豬這幾天在冰川玩瘋了,內力那是蹭蹭的漲,肯定又吃了不少好東西,當然也給自己帶來一些,還算它有良心。
小豬與極北之地的一只白熊打了幾架,居然成了朋友,分別時還有些依依不舍。
雲容帶着陽極草,迅速返程。
不知被誰透露了消息,路上遇到好幾茬搶奪的,得虧雲容吃了小豬的贈禮,功力精進不少,不然就栽了。
最兇險的一次,大漠殘血十三槍出盡,連第十四槍都使出來了,才戰勝了對手。
随着一個個高手在雲容手中隕落,排名也一步步提升。
“終于來了。”雲容看到趕來接應的林如玉,長出了一口氣,已經十天沒有合眼了。
終于可以休息了。
一隊人快速趕回司馬家,未免夜長夢多,立即讓司馬南平服下陽極草。
司馬南平也是敢冒險的,對林如玉提出重修內功的理論一起研究,完善後,就開始練了起來。
到現在已練出一些內力。
要是讓別人知道了,都得稱呼一聲膽大。
因為內力一不小心就可能導致走火入魔,輕則經脈盡斷癱瘓,重則死亡。
本來經脈還有一點小的隐患,服用了陽極草後彌補了它的缺陷,能夠承受住內力的沖洗。
“多謝雲女俠,司馬家歉你一個人情,以後但有吩咐,司馬家必竭盡全力。”司馬東平感謝的說道。
“客氣了,小玉是我的妹子,司馬南平是我多年好友,你說這些外道了。”
司馬東平見雲容一再推辭,也不言語了,總之這個人情司馬家記住了,以後肯定會還的。
今日是司馬南平與林如玉的大婚之日,紅衣、莫愁都來參加婚禮。
當然還有各個江湖門派、勢力的掌門,如秋水山莊莊主華月、青城掌門一眉道人、萬柳莊莊主等。
有的門派就算掌門沒來,來的也是得力弟子。
流水席擺了七天。
林如玉經過打扮,那是人比花嬌,司馬南平也是儀表堂堂,新娘子沒有呆在婚房,而是與新郎一起敬酒。
接親時,雲容貢獻了最大的阻力,突然對司馬南平有種不順眼,就如老丈人對女婿般,橫豎看不順眼。
自己的好姐妹就這麽嫁了。
無情珊珊來遲,恭賀了新人,就被雲容拉去喝酒。
雲容看無情那臉色,就知道不好,有事發生。
果然,婚禮一結束,無情就宣布前朝皇帝與外族勾結事,海上已發現外族戰船上百艘。
更糟糕的是北邊草原鐵騎陳列在居庸關外。
武林盟要征召義士組成先鋒敢死隊,襲殺對方将領。
聽到無情所說,前來參加婚禮的人紛紛響應,江湖俠士紛紛要求加入,商人則表示要捐獻錢糧。
雲容被分到了北邊,要去對抗草原諸部落。
林如玉、司馬南平則去對付海上的外族,大家喝一頓酒後各自奔赴戰場。
沒有參加婚宴的江湖人士聽說了草原諸部、西方各國膽敢前來邊境挑釁,紛紛拿起兵器趕往邊境,勢要将這些豺狼虎豹打的哭爹喊娘滾回老家。
雲容一行幾十人喝了壯行酒,騎馬趕赴居庸關。
途中又有江湖俠士陸續加入,待到邊境時,已有二百多人。
見過邊境守将戚承光後,被安排在前鋒營。
司馬家則将所有商船組織起來,裝上武器,各擅長水中功夫的俠士登上船只,雄赳赳氣昂昂的奔赴戰場。
司馬南平武功剛剛恢複些,則留在後方負責補給調度。
戰争開始,武林盟多年來免費教授武功、發行秘籍的好處體現出來了,許多人練得都是同一種武功,可以默契的組合戰陣。
居庸關外
草原諸部集結了二十萬兵馬,各個剽悍雄壯。不久前與大榮皇帝締結盟約,只要出兵征讨武林盟腹地,除了将北部五省割讓與草原,還允諾可進入大榮随意搶掠。
商讨完了,集結了兵馬,到了邊關,大榮皇帝居然死了,改朝換代了。
為了這次出征,花費了巨額錢財。
進攻了幾次,都已失敗告終。
呼延單于憂愁坐在帳中,各部頭領坐于下首,對于是否進攻,展開了激烈的讨論。
已經進攻了三次,都已失敗告終。
還折損大将須蔔氏。
須蔔氏是密宗高手,為草原十大高手之一。
一出場就被雲容斬于馬下。
“國師,您終于來了。” 呼延單于看着進來的人,高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