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
第 20 章
就在這緊急時刻，武林盟的神醫終于帶着藥材到了，一貼藥下去，簡直是藥到病除，大家情況立竿見影的輕了不少。經神醫确認不是疫病，是毒羅剎的毒。
有了解藥，沒幾天大家都好了，除了最開始的三個人，這三人确實是被死人感染，後又中毒，毒病結合，症狀混雜，等神醫接手已無力回天。
“就是他，在廚房幫工，趁機下的毒。”暗中調查的人押着一個男子說道。
被毒病折騰的不輕的人，怒目而視，恨不得千刀萬剮了這個人。
“哼，一群反賊，真是命大。”說完，那男子就咬舌自盡，可惜沒死成，被眼疾手快的峨嵋弟子阻止了。經過審訊，他們派出了十個小隊在各處下毒。
搞清了那些小隊的特征，武林人士自發組成小隊，追殺那些喪盡天良的下毒者。
“暗中注意些那幾個領頭鬧事的人。”負責此地赈災事宜的武林盟負責人陶則安吩咐。
陶則安懷疑這些人中有朝廷派來的奸細，就是想營嘯嘩變，如若中毒後心智偏激的武林人士強行闖出，一定會造成巨大的災難。
這些年武林盟的新政損害了不少人的利益，那些勢力雖沒參與，可樂于看武林盟的笑話。
就說幾個大的武林門派，武林盟為了讓他們放出周圍的土地分給百姓，那是一邊抓他們門派的敗類立威，一邊用高深秘籍金銀換的。
當然還有他們能進入武林盟的機會，現在明是非所在的調查司就新進了不少門派弟子，跟着他各地巡查，懲處違法犯罪、殺人放火、奪財害命得武者。
追捕下毒小隊的人，五人一組都已出發，各派弟子自動組成一隊，帶着解藥。
雲容沒有參與，依舊每天出去搜救受困人員，雲容喜歡救人，不太喜歡殺人。
無情一行人很快趕到了皇城，喬裝打扮後混入城中，租了一處小院。
“師兄！”明是非高興的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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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師弟。”無情嚴肅的眼中透着歡喜，二人久別重逢，已有幾年未曾見面了，相見自是高興，雖有千言萬語，但還是任務要緊。
明是非說了調查結果，是朝中祝太師與太子指使的。
祝太師身邊有位超一流高手保護，自己探查時就被其所傷，那高手使的一手好劍，劍法綿密迅疾暗藏殺招，要不是自己輕功好，就交代在那兒了。
根據那一手春雨劍法，猜測那高手就是鬼影門消失的魔頭寒三關。
寒三關消失前，武功就已超一流，紫金頂大戰後重傷消失，想必消失的這十幾年，都是在太師府。
光一個太師就這麽棘手，還有一個躲在皇宮不出現的太子，真是麻煩。
若是先殺了祝太師，讓太子有所警覺，躲在宮中不出來就不美了。
現在怎麽計劃都是空想，無情吩咐衆人先潛伏下來，盡可能搜集信息，将皇城的街道、暗巷、酒樓、妓館、賭坊、官署、兵營等都熟悉，以及皇城的布局，太子宮殿等等，每一個信息都可能對完成任務發揮重要影響，每一個細微的信息也可能是撤退時關鍵。
“皇城的南海商會鋪子可能已經淪陷了，前幾日我們的人去，發現了許多新面孔，形跡可疑。”明是非擔憂的說道。
“那裏不能聯絡了，二十日前司馬南平北上籌措糧草，進入平城就消失了，平城緊挨着皇城，拱衛皇城。
平城的商會據點有打鬥的痕跡，雖然處理的很幹淨，還是被調查司的人發現了。
司馬南平生死不明，但憑我對他的了解，如果還活着，一定在皇城。”明是非又說了個不好的消息。
“南海商會不能用了，那西北商會呢？”無情又問道。
“同樣出了問題。”明是非嘆了一口氣。
“同威镖局也出了問題。”
“你口氣說完，還剩哪些？”無情皺着眉問道。
“浣花閣，只有我知道，是多年前布下的一步暗棋。”明是非低聲說道。浣花閣是明是非一手建立的，成立後從未聯系過，現在也不知還能用。
浣花閣是皇城中一家買賣胭脂水粉的商鋪，老板花大娘，據說是江南某大戶人家的遺孀，被夫家宗族排擠，流落皇城，靠一雙巧手開了家胭脂鋪。
明是非決定暗中去接觸一下。
浣花閣卧室，花大娘一進屋就看見了桌上的紅葉，立馬左右看了下。過了幾年的好日子，該來的終該來。花大娘給夥計放了一天假，獨自一人坐在屋中等候。
夜半時分，明是非帶着面具踏着月光而來。
“花大娘參見統領。”
“你可還記得你的職責。”
“小人不敢忘。”
“行了，只要你完成這次的任務，你就自由了。”
花大娘聽到這裏，心裏一個咯噔，這次任務恐怕不好執行，但想到永久的自由，又高興了起來。
說出的話确是：“完成任務，義不容辭。”
“行了，你在這裏駐守這麽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次任務完成後，你想去哪就去哪兒，你的恩就報完了。”
“我要你通過這些采買胭脂水粉的後宅女子，收集盡可能多的各種信息。”
“哪種信息？”
“所有，我們自會分辨。”
“是，屬下遵命。”
白天無情、明是非等人混入酒樓、賭坊、妓館收集各種信息，除了走走就能熟悉的街道布局信息，入耳都是些污七八槽的信息。
什麽德陽侯府的真假千金，什麽禦史中丞表面嚴肅，私底下玩的很花，在東城養了外室，什麽榮國侯府的當家夫人佛口蛇心，把着後院一個孩子都沒有，都快讓榮國侯絕後了。
正經消息沒多少，後宅八卦聽了不少。但其中一條信息引起了無情的注意，右監門曹大人已有十多天沒有回府，家中的寵妾都快翻天了，據說曹夫人被關在柴房，一雙嫡子女也都病了。
無情又花錢仔細調查了這位曹大人，發現右監門曹大人的正室夫人據說出身商賈，身份低微，而寵妾則是舅舅家表妹。
寵妾的姐姐是太師府三少爺的妾室，右監門這麽長時間呆在府衙，必定有什麽事需要他處置，而他又和太師府有千絲萬縷的關系，那麽府衙必定藏着什麽。
有棗沒棗打一杆子。
無情帶着擅長機關的程七巧夜探府右監門府。寅時，二人悄悄的潛入，順利的找到了地牢，程七巧在前打開牢門，複雜可靠的鐵鎖在程七巧手中簡單幾下就打開，二人輕松的的進入了密牢，沿路将熟睡的人打暈。
開了三道鎖，最後一道鎖花費了一點時間，進入其中，發現了商會消失的夥計掌櫃。
牢中的人，看見蒙面潛入的二人打出的手勢，受傷的掌櫃眼睛都亮了，終于有人來救我們了。
程七巧打開了牢門，給每人分了一顆養元丹，能立馬恢複體力的好東西。
無情在一間水牢找到司馬南平，雙肩琵琶骨被鐵鏈穿過固定在牆上，身體泡在水中，身上遍布各種傷痕，顯然是受過大刑了。
無情一劍砍斷了鐵鎖，背起司馬南平出了水牢。
帶着牢中人員悄悄的離開了。
出門時，發現躺下的獄卒多了一個人，無情經過時補了一掌，讓假暈的人真暈了過去。
整個行動除了死了兩個着鬥牛服的，無一人傷亡。
明是非在府外看見無情救出這麽多人，趕緊将人連夜送到城外。
明是非幾人用輕功一個個的将人送出，正是費了不少力氣。喘着粗氣叉腰，終于都送出去了。
明是非的一個手下負責将人帶到城外一處秘密據點養傷。
司馬南平則被留在了城中，經過治療，醒了過來。人雖醒了過來，但武功卻被廢了，受的傷每個一年半載是恢複不了了。
司馬南平交代了個重要信息，南海商會中有內奸，并且有江湖門派暗中投靠了朝廷，以致于司馬南平一行人落入圈套，全軍覆沒。
司馬南平一行人北上籌措糧草，暗中與幾大商行達成協議，在要交接糧草時，被埋伏的朝廷人馬打了措手不及，商隊中的好手全部戰死，自己與元寶重傷逃跑，聯系上南海商會秘密據點，不想秘密據點早已被替換，元寶戰死，自己也被廢了武功。
而攻擊他們的人，就是碧山派的大長老、青淵山莊的莊主、以及幾個蒙面的高手。
無情讓司馬南平仔細描述了那幾人的武功，确定了都是與白鶴童子一案相關門派中人，當初只除了首惡，沒有牽連無辜，不想有漏網之魚，造成今日禍患。
無情立馬傳訊給盟主，讓盟主提防那些臭魚爛蝦壞事。
“司馬公子，你就安心養傷，那些兄弟不會白死的。”
司馬南平醒過來，立馬傳訊給老爹，要讓那些門派有錢也花不出去，兵器、草藥別想了，一粒米、一顆鹽都不會賣給他們。
第二日，城中巡邏的士兵多了起來，所有藥店都被盤問，有沒有買傷藥的人，百姓家被挨家挨戶的搜查。
“狗日的。”小桃關上院門，看着走遠的官兵罵道，真是一群畜生，将家裏的銀子都搶走了，連手上的銀镯子都沒放過，看着家裏被翻倒的家具，真是什麽日子。
第四十六章
皇城最大的宮殿內，華貴的龍椅上坐着一個老人，：“東夷諸國怎麽說？”
“陛下，東夷各國答應了，将會立即出兵，從東海登陸，北邊的草原諸部也同意了，屆時他們一起發動，武林盟必将潰敗。”一個跪地的男子說道。
“陛下聖明。”又一道谄媚的聲音。
“陛下三思呀，這無異于引狼入室。”
“拖下去。”有值守侍衛将這個大臣捂嘴拖下去。
此時的皇帝老兒已近瘋狂，只要有人能打敗武林盟，他才不在乎呢，只是死些賤民，就能保住自己的皇位。
要是武林盟真的打到皇城，自己的這些大臣，沒一個有好下場，武林盟那人人平等那一套，真是亂了倫常，還取消帝制，真是異想天開，從古至今就有天子統帥人間，他們這是要反了天。
“陛下，這是皇城百姓獻給陛下的二十位美人。”又一大臣谄媚說道。
“嗯，挑十個送到東宮。”
“陛下真是慈愛，太子殿下一定會體會您的一番慈心的。”
老皇帝解決完了朝政，就回了後宮，去了紫宸宮貴妃處，貴妃是個二十多歲的美婦，鵝蛋臉、柳葉眉、櫻桃小口，看見老皇帝嬌滴滴的行禮。
這個貴妃原是皇帝嫡長子的妻子，與大皇子育有一子，可惜被皇帝看重，讓其出家做了半年道姑，然後入宮成了貴妃。
至于大皇子，又被皇帝賜了婚，新婚妻子就是德陽侯府的真千金。
小太監到了東宮，指着十位女子說道是皇上賞賜的。太子留下了最漂亮的一個，将剩下的讓送到了暗房，交給歸藏大師。
剩下的這個女子，顫顫巍巍的爬到太子身邊，就在太子彎腰的瞬間，抽出發簪刺向太子，太子一時不插被刺傷了手臂，一腳将那女子踢飛。接着太子的胳膊就黑了，居然有毒。
“來人，将這賤人來下去剁碎了喂狗。”
“狗太子，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喊完那女子直接自盡了。這個女子是曹右監門的嫡女，母親與弟弟被梅姨娘害死，自己因被皇宮采選的選中逃過一劫，如今自己當庭刺殺太子，想必父親姨娘很快就會下來陪自己。
這女子既然入了宮，又為何要走這麽一條死路呢，蓋因皇宮每旬都會采選，而如皇宮的沒有能活過一個月的，聽說亂葬崗每天都會有不少宮中女子太監從皇宮中運到此處丢棄。
“大皇子十日後成婚，據說皇帝會帶貴妃出席。”明是非說着打聽到的消息。
“皇帝都出席了，那太子想必也會一起來的。”無情微笑，終于機會來了。
确定了十日後動手，無情、明是非就開始部署了。決定在朱雀街動手，太子要去大皇子府必經過這裏，在這裏速戰速絕。
到了大婚當日，無情帶着六人埋伏在此，分別是擅長用毒的白梅花、擅長機關陣法的程七巧，功夫超一流的西門錯、薛酒、元複。至于明是非則帶人去了婚禮現場。
明是非先是到了德陽侯府，本想替換了新娘子，結果發現這個所謂的新娘子居然是排名第七的殺手月圓假扮的，與月圓對了兩招，知道了他的目的是老皇帝後，就攜手合作了。
快到了午時，太子的馬車才緩緩的過來，鑲滿寶石的車蓋，四匹純白的駿馬拉着馬車，兩側是威風凜凜的飛魚服侍衛。
馬車經過時，突然揚起了一陣風，白梅花的毒藥随着風散布在馬車周圍，飛魚服侍衛一個接一個的倒地。
馬車四散開來，一股勁氣從馬車中發出将所有毒氣沖散，一頭頂光光兩側留着小撮頭發的男子帶着太子從車上降落。同時還有四個身穿黑衣蒙面、手持彎刀的男子出現，護在太子周圍。
“廢物。”太子看了一眼倒地的侍衛說到。
“大榮太子，派人下瘟毒，殘害江南受災百姓，罪不容恕，今武林盟裁決司取你狗命，祭慰百姓。”無情大聲說完，鄭重的抽出判官筆，眼睛一眯，判官筆橫立，迅疾的刺向太子。其他六人也各自拿出武器沖殺過去。
那禿頭見狀，将太子推開，立馬迎上無情。西門錯、薛酒、元複、白梅花迎上四個蒙面人，程七巧則對上太子。
程七巧手一擡，一只毒箭就射向太子要害，太子瞳孔緊縮，禿頭踢起一個倒地侍衛擋在太子身前。
“你們還不快走，難道想送命。”白梅花大喝一聲，原來白梅花下的毒煙只是至人失去內力，并不會導致昏迷。想是這些侍衛也看不慣太子的行為，所以才裝暈。倒地的侍衛聽到，立馬一個個爬起來，分分鐘鐘跑沒了。
“該死的，我要滅你們九族。”太子見狀氣的直咬牙。
“哼，還想滅九族，今天就送你去閻王殿。”程七巧冷哼，又搜搜射出幾劍。可惜被跑過來的一個蒙面男子用身體擋住了。
“白梅花。”程七巧不滿的大聲喊道。
“別玩了，速戰速決。”無情說到。
這邊禿頭确實有兩邊刷子，武功鬼魅陰邪，一把刀用的陰風陣陣。無情一雙判官筆插、點、戳，招招招呼在禿頭的死穴上。
“倭人。”無情冷笑一聲，內功運至雙手，判官筆仿佛一個陀螺快速在手上旋轉，晃的禿頭眼花，等禿頭反應過來，筆尖穿透了禿頭心髒。
這時西門錯、薛酒、元複三人也解決了那三個蒙面暗衛。程七巧正将太子的頭顱放到木盒中。
幾人将屍體拖到一處廢棄房屋中，迅速的離開了此地，然後趕往婚禮現場。
婚禮到了跪拜父母的環節，大皇子與皇子妃正跪下向皇帝、貴妃跪拜，下跪的新娘突然掏出一把彎刀劃向老皇帝的脖子，距離太近，速度太快，衆人還沒反應過來，鮮血就從老皇帝脖頸處噴射出來。
“啊，”大皇子一個起跳立馬護住貴妃，新娘子一擊得手，立馬飛盾。
觀禮的大臣們都亂了套，有躲桌子底下的，有跑到柱子後邊的。這時屋子又着了火，明是非瞅準機會，閃電般的沖到祝太師身邊，出刀手刀，一顆人頭就落在手上。
明是非生受了寒三關一掌，提着頭飛盾。寒三關感覺尊嚴受到了嚴重的挑釁，立馬追着明是非追了出去。
“師兄。”明是非見無情，立馬喊道。
無情将明是非擋在身後，與寒三關戰至一處。白梅花見明是非受了內傷，立馬掏出一粒養元丹。
寒三關不愧是成名多時的人物，無情自己打起來還是有些吃力，西門錯等人立馬加入，八人一起圍毆，耗了一刻鐘終于将寒三關殺死。
将兩顆人頭收好，元複運起內力大聲喊，保證城中的大部分人都能聽清。簡單明了的宣布了太子、太師的罪行，表明了裁決司的懲惡揚善的決心。
“凡殘害百姓者，不論貧賤富貴，天涯海角、九天十地、追殺到底。”
一行人出了城，與等候的司馬南平、花大娘彙合。
花大娘前幾天就結束了浣花閣的生意。
明是非和司馬南平先到了城外秘密據點。
“多謝花老板的幫忙。”無情謝道。
無情等人帶着人頭趕往江南，将要在那裏用人頭祭奠在水災中死去的百姓。
司馬南平身受重傷，無法遠行，在據點養傷。
林如玉走進室內，就看見司馬南平頹廢的躺在床上。在江南聽明是非說了司馬南平的情況，一路快馬加鞭，日夜不停，終于見到了司馬南平。
林如玉到了這裏就接過了照顧司馬南平的活計。
“小玉，元寶死了，為了幫我拖住敵人死了，他才16歲呀，還有大好的人生。”司馬南平抱住林如玉哽咽的說道。
“他明明有機會逃的，那些人是要抓我，可他卻為了我死了。”
“我知道，我知道。”林如玉輕撫着司馬南平的後背，元寶雖然是司馬南平的小厮，但誰都沒把他當個小厮，是弟弟，是朋友，是親人。
無情他們面前，司馬南平一直繃着，直到見到了林如玉，壓抑在心底的感情才暴發出來。
愛人的陪伴，終于讓司馬南平從陰霾中慢慢走了出來。
外傷都好的差不多了，林如玉就帶着司馬南平離開這裏，返回司馬家養傷。
在司馬家藥材什麽的也方便，條件也好。
“林姑娘多謝你一路的照顧，小弟的仇，我們司馬家不會就這麽算了。”司馬東平恨恨的說道，司馬東平是司馬南平的大哥，之前一直帶着商隊去往西域諸國走商，剛從西域返回，到了家就聽說疼愛的弟弟身受重傷、武功被廢。
“朝廷狗皇帝、太子都死了，現在皇城亂成一片，幾個皇子為争帝位手段頻出，聽說死了不少人。估計不等武林盟大軍到達，自己就滅亡了。”林如玉幸災樂禍。
“一群跳梁小醜，小弟還要多麻煩林姑娘，缺什麽東西不要客氣，把這裏當自己的家就行。”司馬東平生怕林如玉在這裏住的不自在。
“在這裏很好。”
司馬東平離開後，還專門敲打了下人，其實不敲打，也沒人給林如玉氣受，都知道林如玉可能是未來的三少夫人，怎麽敢怠慢。
“爹，讓我去吧，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司馬東平眼冒寒光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