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
第 14 章
明是非飽含深意的看了雲容一眼，跟着蝴蝶追去。
接着司馬南平、紅衣等人追出，發現段瘋和明是非早已不見蹤跡。只餘滿地哀嚎的黑衣人，司馬南平讓元寶将黑衣人全部押下審問，又安排大夫給衆人看診。
郊外，一座古寺
明是非跟着追蹤蝶來到了郊外一處古寺，明是非斂吸爬在屋頂，只見段瘋從前胸掏出一張海圖，遞給前面的灰衣人。
接着又有一身穿司馬家家丁服的男子同樣掏出一張海圖交給那灰衣人。
那蒙面灰衣男子拿着兩張海圖仔細摸了起來，一張線條平滑光順，一張略有凹凸，得意的将那張凹凸的收進懷裏，将那張平滑的交給一人。
吩咐：“交給蘇南星，完成交易，讓咱們的人配合他，将南海商會攪渾攪散”。
司馬老兒，真的海圖還是到我手了。
不枉我卧底十餘年，這張海圖還是我的了，黃金之國也是我的了。
以為将我支出去，我就聽不到了，我可是皇宮培養的最好的探子。運功到耳，可聽十裏以內所有的動靜。
面具下的灰衣男子赫然和司馬家管家長者一張相同的臉。
“交出手中海圖，我饒你們不死。”雲容手持鐵槍一槍轟開寺門，踏步進來大聲喊道。
“哼”灰衣男子撇了一眼雲容，段瘋立即持刀砍向雲容。
灰衣男子則穩穩坐在椅子上看着雲容與之打鬥。
雲容一杆長槍舞的虎虎生威，完全壓制住了段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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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中毒？”雲容發現段瘋沒有中毒的跡象，好奇的問道。
“區區毒藥，也太小看我段瘋了。”
“是嗎，那就讓我瞧瞧你的真本事。”對了幾招，将他一槍挑翻，“也不過如此，名不副實。”雲容無趣的評價道。
灰衣人涼涼的眼神看了眼段瘋，段瘋立馬顫抖的低下頭，其他手下立馬一起攻向雲容，雲容不過幾槍就将人都挑翻。
“不錯，你配接我一掌。”灰衣人居高臨下的對雲容說道。
說完灰衣人傾身攻過來，速度極快，陣陣寒氣從雙掌傳來，直擊雲容額頭。
雲容快速反應，槍杆擋住了灰衣人的雙掌,只覺一陣寒氣從槍杆傳入雙臂，然後進入肺腑，心都要被凍停了，後退三步口吐鮮血，那吐出的鮮血中仿佛有小冰碴，而那鐵槍上更是覆蓋一層寒冰，接着寸寸斷裂。
只一招，雲容敗北。
這灰衣人武功之高，天下少有。
明是非看雲容不是那灰衣人的對手，馬上就要命葬黃泉，一柄飛刀射向灰衣人後背。
灰衣人躲閃，明是非趁機出擊，拉起雲容就飛向屋外，功力運到極致，才甩開了灰衣人。
“多謝。”雲容擦了下嘴角的鮮血，拱手謝道。
“既然我救了你一命，就說說你為什麽那麽晚才趕到假山？你住的可比我住的離那裏近。”
“還有總是和你在一起的林如玉，為什麽一直沒看見。你兩可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怎麽那麽大的動靜沒看見她，也沒跟你一起來？”明是非平複了下呼吸立刻問道。
雙眼緊緊的盯着着雲容面部，雲容被看的頭一陣發麻，但還是找借口硬着頭皮糊弄過去了。
第二日，一則關于黃金之國秘密海圖的消息在江湖上傳遍，蘇家、灰衣人都受到了追殺。一張海圖引起了江湖上的血腥殺戮。
那灰衣人原來是朝廷大監，獲得海圖後，帶領皇城軍五百人乘坐戰船出海，明是非潛伏了船上。
船頭，蘇家二老爺拿着青玉牽星板，一邊看天一邊測算方向。“我們已到達這個位置。”蘇家二老爺指着海圖上的一個位置說到。
大監看了海圖，已行駛了大半路程，黃金之國至關重要，如果找到黃金之國，就有資金建設觀星樓了，陛下就不用頭疼朝上大臣的勸谏了，或許還有珍奇藥材，能夠讓陛下身體恢複健康，自己也能補全身體缺陷。
戰船日夜加速，皇城軍沒有在海上作戰經驗一上船大部分人就暈船，行了現在還有一部分人沒有适應，頭暈嘔吐。大監嫌棄腌臜，另人将還在嘔吐暈船的人扔下大海，減少船上淡水食物的消耗。皇城軍軍士敢怒不敢言，上一個反對的，被大監一掌打死打入海中喂了鯊魚。
月亮高照，戰船如一艘幽靈急速的行駛在海上，掌舵的船員眼睛一眨，全速駛進了一片迷霧中，後面的船跟随而進，卻與前船失去了聯系。
船上，明是非與大監打成一團。
二人都使出了畢生絕技、殺招，明是非輕功好，大監功力強，渾厚的掌力襲來，明是非總能瞬間移開，明是非反擊，大監靠一身渾厚內力硬抗。
你來我往。
拼內力太吃虧。
這樣不行，耗下去，自己要完。
明是非從懷中掏出一把飛刀，此時他已不再閃躲，已試探出了大監的深淺。
現在自己要認真了。
大監內力雖渾厚，但我的飛刀專破內力深厚者，以弱勝強。
就在明是非飛刀飛出的瞬間，“砰”的一聲巨響，迷霧中，戰船撞上了冰山。
立時船破了，海水湧了進來。
眨眼間戰船沉沒入海。
明是非沒來得及看大監情況，是否命中大監。慌忙間只拾了一塊木板，飄在冰冷海水中。
飄了三天三夜，醒來躺在一件豪華的房間，随波而晃的感覺知道自己還在船上。
從房間走出，是一個非常大的大堂，黃花梨木的桌椅，官窯出的天青茶碗，牆上挂着傳說中失傳的名人字畫。
“你醒了，那就結下賬吧，打撈費一萬白銀，住宿費三千白銀。”一位溫婉女子笑眯眯的說到。
明是非聽完都想重新跳下海，太貴了，回去一定要報銷。明是非哆嗦着從暗袋中掏出銀票，遞過去。
卻見那女子擺手，“我們這裏不收銀票。”
明是非為難的看向女子。
“可以以工還債。”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若有什麽吩咐，盡管說。”明是非趕緊說到。
“哼！”一道尖細的聲音從樓上傳來，一股陰柔內力随聲音傳來。
明是非聽見，肌肉立馬緊繃，手已蓄力，警惕向上看，不是大監。
面白無須，山眉水眼、風姿玉骨。
緊接着幾道兇悍的氣息鎖定了明是非。
明是非趕緊道歉。
原來這艘船名叫不棄客棧，一艘流浪在海上，收留被棄之人的客棧。
客棧老板是一對夫妻，溫婉女子為妻子，面白無須的為丈夫，根據這獨有的氣質聯想到了三十年前消失的前大監。
在不棄客棧明是非開始了打工還債的日子。
在以後的人生中，明是非從未向任何人提起過這段經歷，這是他最無奈，最開心，最刺激，最放飛自我的一段經歷，值得珍藏在心底慢慢回味。
明是非在這裏騎過鯨魚，戲弄過海豚，吃了各種海味，結識了幾位奇怪的朋友。
闖進迷霧的船只，偏離了航向，沒有海圖，只能依靠舵手的經驗，拉着一船人，在淡水耗盡前找到了一片大陸，兩船人歡呼着登上了岸。
待解決了吃喝，修整好，再要出發，卻發現船已毀了，舵手也消失了。兩船的人既不會造船，也沒有航海經驗，只能留在這個島上。
雲容、林如玉坐在茶樓，聽着大堂議論的聲音傳來。
“聽說南海商會的蘇家、江家、司馬家發生了疫病，死了一批又一批的人，連司馬家三老爺、五老爺、江家大老爺、蘇家二老爺都中招了，整個南海商會長老會都死了一半，管家、小厮減員不計其數，據說整個宅院人都空了不少。”
“那你聽沒聽說朝廷派大監帶領皇城軍五百人出海，結果都消失在了海上，音訊全無。”
“聽說那大監的武功已達四品之上，是皇家武功最高的人，真是水火無情，沒想到呀。”
一張神秘海圖，一個傳說中的黃金之國，将皇家安插在江湖中的勢力吸引出，清除了江湖中一部分害蟲。
三個月後，明是非攔住雲容，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麽？”
“毒煙是不是你放的，假山是不是你劈的，段瘋是不是你故意放跑的？”
雲容看了眼這個狼狽、黑眼圈濃重、頭發亂糟的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我演的不錯吧。”
“你混蛋，你知不知道我跟那段瘋在海浪裏飄了兩個月，都經歷了些什麽？”
“都是司馬老爺讓我幹的。”雲容弱弱的小聲說道。
“那個黃金之國的海圖呢？” 明是非心中已有答案，但又不死心的問道。
“都是假的。” 雲容心虛的說道。
“受傷也是假的？” 明是非又問道
“真的，真的。”只是沒有表現的那麽嚴重，要是真把灰衣人留下了，計劃還怎麽進行呀。
明是非還是黑着臉，雲容無奈答應将珍藏好酒都送給他，明是非才陰轉晴。背過身，明是非臉上的笑容都要藏不住了，這幾壇酒終究還是我的了。
“所有內鬼都清除了。”
“嗯，武林盟已完全掌控海上勢力。”
林如玉在這次事情結束後，獲得了十天南海商會藏書的閱讀時間，如饑似渴的閱讀了許多秘藏孤本，心境見識有了很大提升，武功也在日夜苦讀，恍然所悟中提升。
這次的南海商會行動，林如玉和雲容都累積了不少積分，二人積分累積可換取一人在武林盟藏書樓觀書。
雲容有家傳武功，林如玉的武功則需要多看些功法秘籍完善。
藏書樓位于贛南一座雪山上，雪上高達六千多米，山頂終年積雪，寒冷異常，觀書人需獨自一人上雪山進書樓，雲容送林如玉到山下。
“一個月後見。”雲容目送林如玉上山，然後自己就在此處結廬，等林如玉凱旋歸來。
一個月并不是全部呆在藏書樓的時間，而是包含了上下山的時間，在樓中只能呆五天。
玉昆雪山，山勢陡峭，以奇、險聞名，在山腳還是春天，到了山腰就是冬天了。
山上樹木絕跡，布滿皚皚白雪，積年冰川。
林如玉到達藏書樓的時候，內力幾乎耗空。踉跄的拍了拍樓門，一位白發童顏的老者打開門，接了林如玉進去。
樓外寒風呼嘯，冰冷異常，樓內卻溫暖如春。
冰涼的軀體在屋內也緩緩的恢複了溫度。
林如玉喝了杯熱茶，就開始看書。規定只有五日觀書的時間，時限從踏進藏書樓起算。
林如玉自然争分奪秒的開始看書。
先看雲容提到的幾本功法，這幾本功法運功路線各不相同，練功理論也各有春秋，看完之後對自己幫助很大。
林如玉日夜不辍的看了五日，總共看了兩百本武功秘籍。
守閣人看的啧啧稱奇，見過過目不忘的，但沒見過看的這麽快。
此女必定飽讀詩書，通曉佛道典籍。
五日一到，林如玉自動出了藏書樓，在雪山找了一處地方，挖了個雪洞，鑽進去沉浸理解這五天的收獲。
雲容則在山下修煉槍法，雪山的純淨、空曠、冷冽對槍法的修煉也大有好處。
就在一日又一日的修煉中，司馬南平坐着豪華的馬車來到了山腳下，開口就問林如玉的情況。
雲容了然的笑笑，告訴他還有五日，林如玉就該下山了，武林盟規定觀書之人只能在山上呆三十日，多了不行。
“司馬老爺放你出來了？”南海商會減員了那麽多，事情千頭萬緒，難道都梳理好了，雲容疑惑的問道。
“差不多，只剩一點收尾工作了，有我大哥呢。”司馬南平慶幸的說到，終于從那兒脫身出來了。
日升月落，五日匆匆而過。
一清豔絕塵女子乘着聲勢浩大滾滾而來的雪暴飛馳而下。
那女子正是司馬南平等待多日的林如玉。一月的雪山修煉，使林如玉多了分清冷，人也越發美麗。
雲容看了眼林如玉就知她收獲頗多，真正的練成了飛雪逐月。
“恭喜你晉升一流。”雲容對着林如玉開心說到。
“恭喜林姑娘。”元寶緊随其後，司馬南平看着越發清豔絕世的林如玉一激動反而說不出話來，結結巴巴的憋出“恭喜”二字，元寶在一邊看的着急。
雖短短兩個月不見，卻恍如過了六載，相思俞深。
司馬南平提議去城裏最好的酒樓慶祝一下。
雲容、林如玉坐上司馬南平的豪華大馬車，去了當地最好的酒樓，大吃了一頓。
林如玉的武功雖晉一流，但戰鬥經驗太少，正需要去江湖上歷練歷練，是以三人約定，結伴同游江湖。
而這裏離閩越挺近，就決定出發去往閩越，找莫愁玩，跟着她吃香的喝辣的。
四人到了閩越，就看見莫愁和一個娃娃臉小帥哥你侬我侬，真是看的眼疼牙疼。
閩越的風很溫暖柔和，來到了這裏人也變的散漫慵懶。可能受莫愁的影響，司馬南平仿佛一下開竅了，很快林如玉與司馬南平兩個人也變得黏黏糊糊，雲容呆在哪裏都是顯的多餘。
真是被這戀愛的酸臭味，熏得不輕。
孤家寡人得雲容，只能拿上莫愁和司馬南平贊助得零花錢出去大吃大喝。
“你的娃娃臉呢？”雲容挑眉問道。
“他回嚴家堡了。”莫愁平淡得說道。
“奧，小情人走了，才想起我這這個舊人呀！”雲容陰陽怪氣
“知道你還問。”莫愁翻了個白眼。
“你厲害！”雲容對着莫愁豎起了大拇指。莫愁也怪厲害的，幾乎每年換一個相好，還個個是年輕帥氣的小夥子，分了後還都是朋友，真是服了。
司馬南平見林如玉也露出佩服的神情，立馬警惕起來，可不能讓她跟着莫前輩學呀。自此後看見林如玉靠近莫愁，就會豎起耳朵小心翼翼，盡可能的隔開林如玉與莫愁，減少兩人的接觸。莫愁發現了司馬南平的小動作，偷偷的翻了個白眼，真是小氣。
可就一輛馬車，除了在外面趕馬車的元寶，四人都在車內，想隔開又能怎能隔開，司馬南平第十次後悔，為了和林如玉呆在一個空間內，沒有多帶一輛馬車。
在糾結與快樂中，五人慢慢悠悠的往北前進，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就在路上，被一隊人馬攔住，是廣寒城的送帖子的侍衛。
雲容四人分別接到廣寒城的請帖，邀請她們參加八月十五的賞月會，去哪裏不是去呢，遂決定改道去往廣寒城。
廣寒城的賞月會聞名天下，每十年舉辦一次。
期間廣寒城內熱鬧非凡，會舉辦各種活動，像什麽詩會、燈會、鬥酒等等都是小意思。
最重要的獵月活動，參加獵月活動就有機會獲得百年前月神的武功傳承。
就算沒能獲得傳承，但參加城中小比賽，奪得頭名，還能獲得一瓶廣寒城特産玉清丹。
這個玉清丹可是好東西，雖不能活死人肉白骨，但只要還有一口氣就能把人救回來，可謂是療傷聖品。
一路走走停停，在八月十日幾人終于到了廣寒城，幾人剛進廣寒城，就遇上巡城的廣寒城柳月使玉桂。
這柳月使玉桂不愧是十二月之首柳月大師姐，溫和穩重，有大師姐的風範。
“見過莫先生，雲女俠，林姑娘、司馬公子，我乃廣寒城弟子玉桂，有幸見過諸位，歡迎來到廣寒城。”玉桂抱拳對雲容幾人行禮。
雲容、林如玉、司馬南平趕緊抱拳回禮，“原來是柳月使呀，幸會，幸會。”
這個玉桂非常會說話，聽着讓人很舒服，既讓人能感覺受到尊重，卻又不顯得谄媚，給人留下非常好的深刻印象。
只是簡簡單單的說了幾句話，就讓雲容幾人對玉桂非常有好感，司馬南平、莫愁都是閱人無數，想讨好他兩非常難，可這個玉桂就有本事，讓見了第一次面的兩人心生好感。
“等我下職後，一定要好好喝一頓。”玉桂笑着對雲容說道。
“一言為定，我等你。” 雲容一聽喝酒，眼都亮了，忙不疊的答應。
雲容幾人跟着小斯到了廣寒城專門招待貴賓的院子，幾人分了一個小院，小院是個兩進的院子，住雲容五人綽綽有餘。
“廣寒城有這玉桂，後繼有人呀。”莫愁見了玉桂評價道。
“評價這麽高。”雲容驚奇的說道，莫愁很少給人這麽高的評價。
“當然，這個玉桂的武功已達二品，與你不相上下，而且最重要的是，心機手段情商都不缺，也唯有她能壓服下面得十一月。”
大榮朝的武功從不入流、九流，一直到一流，然後上面還有四品，之後有宗師、大宗師，大宗師之上那就是傳說了。
柳月使的小宴，莫愁并沒有參加，而是去看望一位故友。
“小宴我這把老骨頭就不去，你們年輕人好好玩吧，我去看望一位朋友。”莫愁離開前交代下行蹤。
“知道了。去吧，去吧。”雲容一臉猥瑣的說道。
“收起你得鬼樣子，別想歪了。”莫愁看着擠眉弄眼的雲容沒好氣的說道。
“老相好，我知道。”
莫愁離開後，司馬南平給衆人分享起關于廣寒城的情報。
廣寒城有十二使，分別是柳月使、仲春使、桃月使、槐月使、蒲月使、荷月使、巧月使、仲秋使、菊月使、露月使、仲冬使、臘月使，這十二人分別負責廣寒城的一部分事務，未來的城主也從十二使中産生。
在江湖上最有名的是槐月使玉蟾，一手追月劍法，名揚天下。
而最神秘的是臘月使，從沒有人見過她的真面目。
菊月使則負責廣寒城的所有錢財生意，相當于大總管，也是與我們南海商會有交集的。
最不能惹得就是仲春使，據說脾氣特別大，非常不好惹。”
司馬南平普及了下廣寒城的情況，雲容、林如玉聽的津津有味。
“那獵月是怎麽回事？”林如玉好奇的問道。
“獵月，是廣寒城的一項活動，賞月會前的小比賽中得過前五獎品的都可以參加，獵月将在八月十六子時開始，到亥時結束，一共十二個時辰。”
“在這期間獵得最多月亮的人，将有機會進月神遺冢修習，據說遺冢中有高深武學，有緣人自能學會。大俠沈長風就曾是獵月魁首，得以進入過遺冢，據說出來後武功大漲。”司馬南平緩緩說道。
“月亮怎麽獵？那麽遙不可及。”，雲容又問道。
“肯定和月亮有關。”林如玉猜測道。
“對，還是如玉說到了點子上。據傳聞和月亮的神話傳說有關。”司馬南平看了眼林如玉贊賞的說道。
真是情人眼裏出西施，看啥都可愛。
“嫦娥奔月、玉兔搗藥、吳剛伐桂、天狗食月。”林如玉舉了幾個例子，到底和哪個有關呢。
司馬南平關于獵月的消息知道的也很少。
按說每次獵月都會有許多人參加，不應該沒有消息傳出，但傳出的消息就是這麽少。
還是真假難辨的。
廣寒城還真是有一把刷子，能讓這麽多人閉嘴。
幾人讨論不出什麽結果，就計劃着要參加詩會、鬥酒什麽的，争取弄幾瓶玉清丹。
莫愁離開落腳處，出了院子，一路彎彎繞繞，直到出了廣寒城，進了一處山中道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