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其他兩個特警将男孩控制住之後, 瑞恩背好槍走進地下室, 片刻後從裏面拖出一具焦屍。
“終于找到屍體了。”他把焦屍放在地上拍了幾張照片,拍拍手說道“下面至少有十具焦屍,足夠調動軍隊了,我和他們體系不同,你們是FBI可以試着申請北達科他州的國民警衛隊協助,我就算了, 我已經跨州行動了。”
高登蹲在地上摸着焦屍, 氣味熏的他不适的動動鼻子, 胡奇看他沒有反應,就自己到一邊打電話。
瑞德撐着身子幹嘔幾聲之後,爬起來靠着樹喘氣,“我再也不想聞汽油味了。”
托勒斯含着艾爾給她的薄荷糖, 含糊不清的說道“北達科他州的副州長,我見過,他之前卷入了私生子醜聞風波, 說實在的我看不起他,他雖然是無辜的, 但他自私的要命,應該試着聯系聯邦軍隊。”
瑞德嘟嘟囔囔的,勉強打起精神說道“這個小鎮的程度,還不足以讓聯邦武裝進入北達科他州,只能國民警衛隊管。”
胡奇激動的對着電話說着什麽,托勒斯側頭看過去, 冷笑一聲“果然那個副州長不是什麽好東西。”
半晌後,胡奇挂斷電話臉色微沉的走過來,高登問了他一句,他緊抿着嘴唇沒說話,直到高登再次開口的時候,胡奇才皺眉說道“他說根本沒有這個小鎮。”
“什麽?”高登疑惑的反問道。
“他說這個小鎮在很久之前就已經荒廢了。”胡奇繼續道“這個州的政府并沒有這個小鎮的資料,應該是因為沒人上報。”
“可驢友團知道,這不合理。”瑞德有些激動的說道“這不可能,即使沒有相關人口檔案,他也一定知道有這麽一個小鎮,你有說這裏在這裏發現邪教了麽,邪教是他們管轄的範疇。”
“我說了,瑞德,我都說了,我還給了照片。”胡奇無奈的說道“他心裏什麽都清楚,他只是不想管,說的沒有檔案都只是借口,他是專管北達科他州國民警衛隊事務的副州長,現在是和平時期,他有直接領導的權力,能最快申請下來軍隊協助,就算上交到國防部還是需要經過北達科他州的同意,不然直接派軍隊來就是違憲行為。”
說着,胡奇看向瑞恩,補充道“斯沃特能進來已經不容易了。”瑞恩頗為贊同的點點頭。
“所以……□□就是白後選擇在這裏建立小鎮的最大依仗。”瑞德歪頭說道“這個副州長和他們有一腿,洛克爾,你們當時沒看出來?”
“當時我們去哪知道什麽西洋棋,他只是有一個私生子而已!最後還被證實他是被誣陷的。”洛克爾叫道“先不說這個,他不同意就沒辦法了?”
“是啊。”瑞德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他無奈的揉揉頭“一旦涉及跨州問題,當地州長副州長的權力就格外的大,05年飓風襲擊新奧爾良救援那麽遲,就是因為路易斯安那州州長不同意其他州軍隊進來援助,只是我原以為我們只要找到屍體證明這裏确實是邪教集聚,就能申請軍隊,沒想到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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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勒斯躺在地上,蔫蔫巴巴咬着糖,小聲說道“所以現在我們的武裝力量,只有三個斯沃特對麽?你們聽見了麽,他們來了。”
她勉強擡起手,指着小道,又喃喃道“瑞恩,告訴我,你們能打過他們。”
“事實上完全可以。”瑞恩舉起槍,凝重的說道“但如果他們真的是邪教徒,他們絕對不會和平解決問題,我們人手不夠,不能圍剿控制,那個時候我們就不能手下留情,你明白麽,這會變成一場單方面的屠殺,我們所有人都會因此背上官司。”
衆人一時候陷入沉默,高登站起來,拍拍褲子上的灰,他看着遠處越來越近的火光,沉吟道“我們和他們談談。”
“談什麽?”瑞恩站在外圍,緊盯着隊伍問道。
“拖延時間。”高登繼續道“國防部已經知道這件事,他們正在給這個副州長施壓,小鎮的事情瞞不住,早晚地方軍隊會過來,我們只需要堅持到他們來。”
他頓了頓,走到瑞恩身邊,眯起眼睛看着愈加清晰的隊伍,“而且邱承柯說的對,這個隊伍裏很可能既沒有王也沒有後,只是為了掩護教堂裏的王和後離開小鎮,不過隊伍需要一個白棋坐鎮,這個小鎮的中心人物,白傳教士。”
“我其實有一個疑問,這裏有幾個王?”艾爾突然開口問道,“黛絲蒂妮兵升變成了白後,她奪走了原後的權力,會不會也選出了一個新王?”
“不會,一個陣營裏可以有兩個後三個後,但王從始至終只能有一個。”瑞德解釋道“即使黛絲蒂妮升成後,她也不能選新王。”
“可她奪走了權力,她想怎麽做都行。”艾爾看向瑞德,回憶道“黑棋選擇按照棋子行動,是因為白棋在威脅他們必須參與游戲,那白棋呢,假設白王由于身體的問題權力架空,相當于英國女王是這個白方的精神支柱,空有地位沒有實權,白後代為掌權………”
艾爾說到一半猛地頓住,她看向小道,拔/出自己的配槍,凝重的說道“來了。”
鎮民舉着火把,火光照亮樹林,低沉的歌聲越來越清晰,他們沖破黑暗,緩緩地從小道走來。
“天使降臨在印第安人的土地,她帶來了神聖的歌曲,在她的歌聲下世人平等,沒有疾病沒有不公,哦,我美麗又自由的小鎮。”
瑞恩對着兩個隊員打了個手勢,三個人立刻散開,各自找到到最适合攻擊的地方。
洛克爾扶起虛弱的托勒斯,将她藏在樹後,瑞德靠着樹,緊盯着越來越近的隊伍,他甚至已經能看清隊伍前有一個坐着輪椅的人,他緊張的握緊手中的配槍。
兩撥人終于見面,隊伍卻沒有停下的意思,距離不斷縮短,直到瑞恩不得不開槍制止,隊伍才停下來。
穿着白袍帶着面罩神父模樣打扮的老人擡起手,示意隊伍停下來。
歌聲瞬間消失,整個樹林靜得有些詭異,瑞德看這個人的號召力,确定這個穿着白袍的人,應該就是鎮守這個小鎮的棋子,白象白傳教士。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白象率先有了動作,他向着站在最前面的高登微微點頭,開口道“你們好,外來者。”
………………
邱承柯已經接到瑞德的消息,知道增援的軍隊短時間內是來不了了,他推開教堂的門,教堂裏沒有點燈,只有月光從窗戶裏透進來,勉強照亮些。
他在大廳裏停頓片刻,想起自己假扮安迪裝瘋賣傻的時候,教堂的神父經常去二樓。
邱承柯走上二樓,沒有發現任何人,只在桌子上找到一杯快要涼掉的咖啡,證明這裏的人剛剛離開不久,他又轉了兩圈,找到一個藏的十分隐秘的小樓梯,是通往閣樓的。
閣樓上着鎖,邱承柯扭開鎖,裏面的擺設很簡單,只有一張貼着牆方放的雪白雙人床,和一個同樣雪白的靠着窗戶位擺放的小沙發。
而在床上,躺着一個行将就木的老人,他看着邱承柯,對邱承柯招招手,“過來,和我說說話。”
“你是白後,真正的白後?”邱承柯站在原地沒有動,他看着老人,冷聲說道“你留在這裏是為了以防萬一,掩護你的愛人白王逃走。”
“這不叫逃走。”白後就像一個真正的老人一樣,慢悠悠的說道“她只是離開了而已,又怎麽能說是逃走呢。”
邱承柯沒有和他争辯的意思,他看着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白後,疑惑的說道“你不怕我殺了你?”
“你當然不會,你還打算從我這裏套出白王的消息。”白後輕聲說道“但我不會告訴你,我已經快死了。”
“沒看出來。”邱承柯上前一步,一把拽住他的手腕,摸了摸立刻警惕的後退一步,“你還能活很久,你這是什麽意思?”
白後的笑容變得詭異起來,他反手拽住邱承柯的手腕,輕聲道“我手裏有引爆器。”
“□□已經解除了。”邱承柯愣了愣之後,說道。
“還有其他的□□。”白後歪頭笑着,臉上的皺紋扭曲在一起,“還記得格麗思的父親麽?他身上也有□□,不不不,別碰我,我手裏一直按着引爆器,如果我松開手,它立刻就會炸掉。”
說着,白後側側頭,示意自己藏在被子裏的右手,“多有趣,所有人都被娜塔莉吸引了注意力,就連娜塔莉都以為帶着□□的只有自己,這麽亂的時候,誰還有精力管那個不知生死的老探員。”
匡提科一個繁華得商場裏,楊做賊一樣探頭探腦的往外看,确定沒有人注意到他之後,才擺弄擺弄假發走出去,他借着頭發的掩護按住耳機小聲抱怨道“馊主意,我再也不和你合作了。”
阿歷克賽看着監控器嘿嘿笑兩聲沒說話,他手邊放着一張商場結構圖,他看了看說道“去三樓珠寶首飾區看看,我記得那裏有一家很受‘公主們’歡迎的店,如果我是白棋,我會炸那裏,資本家的憤怒可不容小觑。 ”
作者有話要說: 涼了,唉,怎麽姨媽還不走,暖貼都用沒了。
唉。
我想要抱抱,要好多的,飛起來的那種,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