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穿回去的第63天
第063章 穿回去的第63天
周早掙脫王帥之後逃出胡同, 被席慕蟬一家救走,第二天傅周顧考完試回來,就被席慕蟬帶出了學校。
席慕蟬按響了她姐姐的門鈴, 邊按還邊對傅周顧說:“等會兒看到我姐, 你可千萬別激動, 我姐可是個大明星。”
大明星?姓席的?
傅周顧腦海裏瞬間閃過了席初的名字。
不會吧?不要吧!
粉絲一定要遠離偶像的生活!如果席慕蟬她姐就是席初的話, 那她把席初介紹給傅一帆,不就是等于給傅一帆指了一條錯誤的道路嗎?!
萬一傅一帆真的喜歡上了席初,不是單純偶像的那種喜歡, 那她的罪過可就大了。
不過應該不會那麽巧吧?席初的祖籍不是武城嗎?
傅周顧忐忑不安地盯着門, 原本還抱着一線希望,可現實總是殘酷的, 門打開的那瞬間, 傅周顧的希望徹底被擊得粉碎。
門裏站着個漂亮的女人, 比在電腦電視裏看到的還要漂亮,那眉毛那眼睛那鼻子,傅周顧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詞來形容, 真的是讓人一眼驚豔的類型, 比電視裏電腦裏看着還要美, 單那臉就比電視裏起碼小了兩圈。
這不是席初還能是誰?!
傅周顧心情說不出的複雜, 又驚又喜又安心又絕望。
作為粉絲, 見到明星肯定是高興的,尤其這還是20年後依然紅透半邊天的完美影後。
可想起傅一帆, 傅周顧又有點絕望,她是有多倒黴才會剛好選中了席初?明明那麽多明星怎麽就偏偏選中了席初?!
不過如果是席初的話, 那周早應該是安全的。席初的人品歷經了21年的見證,不至于趁人之危, 而且娛樂圈那麽多美o,席初的免疫力應該挺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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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最重要的是,席初作為公衆人物,對自己的保護更是全方位的,各種屬性的抑制劑阻隔貼腺體貼,應該都是随身攜帶,完全不用擔心出岔子。
席慕蟬在一旁得意地拍了傅周顧一下道:“怎麽樣?是不是特別驚喜?特別激動?席初就是我姐,大明星!你真是占了我的便宜才有機會見到!得了我的好處,以後就得對我好點,知道了吧?”
席初淡淡地看了妹妹一眼,側身讓開了門,席慕蟬翹着尾巴就想進,席初伸手攔住了:“你回家。”
席慕蟬難以置信地瞪大了圓溜溜的黑豆眼:“姐!”
席初摸了摸席慕蟬的腦袋,聲音溫和了點:“乖,聽話,回家。”
席慕蟬不甘心地扭了扭腳尖,說道:“那我等一個小時再上來,反正我還會來的,要不然我睡不着。”
席初又摸了摸席慕蟬的腦袋,說道:“好,那就一個小時後再來。”
打發走了席慕蟬,席初這才讓傅周顧進門。
傅周顧跟席初互相打了招呼,席初一點架子也沒有,不是那種平易近人的沒有架子,而是不高傲不高高在上的沒有架子,整個人還是挺冷淡的,不喜歡別人太靠近的樣子。
席初的精神并不太好,看上去有些疲憊,不過疲憊有疲憊的病弱美,長得好看怎麽樣都是美的,這點倒是跟周遲異曲同工。
不過周遲的美是那種風流勾人的美,但又不是那種刻意的勾引,一颦一笑自有風情,風情中還帶着涉世未深的單純。總之很難去具體描述那種美,非要描述的話,大概只有純欲兩個字比較貼切。
席初則是純粹的冷美人,按小說的人設來分,算是典型的禁欲系。
娛樂圈就喜歡席初這種禁欲類型,勾引的粉絲嗷嗷叫,誰不想看禁欲女神意亂情迷的樣子呢?
傅周顧胡思亂想着,席初把她領到了客房門前,沒有開門,也沒有進去,只對傅周顧道:“我妹妹應該把大致情況跟你說過了吧?昨晚大概12點左右,我們給她注射了omega抑制劑。”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傅周顧總覺得席初說到“omega抑制劑”這個詞時,語速刻意放慢了,眼神好像也有些探究的意味。
可是傅周顧實在想不明白席初為什麽要這樣,只能歸結于自己想多了。
傅周顧真誠地鞠躬感謝道:“真的太謝謝您了,當時那種情況确實挺危險的,要是您沒有伸出援手,還真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子。”
傅周顧原本想把抑制劑的錢先還給席初,可想了想,還是等見了周早具體再商量怎麽感謝人家,到時候再給比較合适。
席初也沒有客套,微點了下頭道:“雖然我給她注射了抑制劑,不過并沒有什麽用,具體為什麽沒用,你可以去問她本人。”
抑制劑沒用?
傅周顧微蹙了下眉,難道是周早有抗藥性?
傅周顧道:“那抑制劑不管用,周早是怎麽熬過去的?”
席初道:“我也是到了家門口才發現抑制劑無效的,原本是想把周早送去醫院或者聯絡她的家人,但是考慮到周早的個人隐私以及個人意願,我把她帶到了我家,關進了這個房間。”
話聽到這裏,傅周顧難以置信道:“您讓她自己生熬了一天一夜?!”
席初只是路見不平搭了把手,傅周顧當然知道自己沒資格去指責席初,可還是忍不住擡高了音量。
席初面不改色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既然做出了選擇,那就要承受自己應該承受的,這就是她該承受的。”
什麽叫做這就是周早該承受的?
傅周顧不理解,但是這種時候也顧不上追問,她深吸了口氣,擺正自己的位置,席初沒有送周早去醫院的義務,能收留周早一天一夜,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傅周顧再度鞠了個躬,感謝了席初。又聽到席初說,周早一直喊她的名字,所以她才把傅周顧找來,具體該怎麽處理,就看傅周顧想怎麽做,席初作為外人不想參與太多。
其實傅周顧也挺疑惑的,她跟周早的關系的确不錯,但就像當初傅一帆說的那樣,這種關系還分成支系和旁系,她和周早之間還隔着傅一帆、顧星河以及周遲,周早最親近的應該周遲,然後是顧星河和傅一帆,最後才能輪上她。
所以為什麽周早喊的是她的名字?怎麽輪也不該輪到她才對,尤其周早應該知道她去參加奧賽了,根本就不在學校。
傅周顧推門進去,她還沒有分化,聞不到房間有沒有信息素的味道,只是猛一進去有點不太舒服的感覺,不過很快這種感覺就消失了。
傅周顧走到床邊坐下,周早在床上睡着,小小的一團陷在被子裏,要不是那顆毛茸茸的腦袋,都看不出來床上躺着個人。
周早看上去有些狼狽,頭發亂七八糟,臉上還有未幹的眼淚,仔細看了看,枕套換了,挺幹淨的,但是床單可能是因為躺着人沒有換,所以還殘留着那麽一點嘔吐物的痕跡。
看來這一天一夜周早過得并不好,而席初也不是把周早關進去就不聞不問。
席初這樣身份的人,居然能幫助陌生人清理嘔吐物,讓傅周顧有些意外。
正常而言,沒有人願意給自己找麻煩,直接聯絡周早的家人是最省事的,可是席初卻為了周早所謂的個人隐私和意願忍了下來。
傅周顧一向尊重別人的隐私,也不會去刻意打探別人的八卦,周早到底有什麽秘密連家人都不願意告訴,傅周顧并不想打探。
周早睡得并不安穩,本來傅周顧還猶豫要不要喊醒她,結果周早自己醒了。
周早看見傅周顧的時候,眼神還是渙散的,幹裂的嘴唇動了動,低喃了聲:“傅周顧。”
傅周顧道:“嗯,是我,你感覺怎麽樣?我給你倒杯水吧,你嘴唇有點幹。”
旁邊就有保溫杯,看上去挺新的,應該是專門買的。
傅周顧按開杯蓋,倒了一小杯熱水,吹了吹,水有點燙,只能先放在一邊晾着。
周早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嗓音嘶啞道:“別接電話!別回來!她是故意的!”
傅周顧沒明白:“什麽?”
周早恍惚了半天眼神才漸漸聚焦,掙紮着坐了起來,那樣子像是驟然從夢中驚醒一般,本來神色靡靡氣息綿長,突然就劇烈地喘起了氣!全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周遲!快打120!”
一聽到周遲的名字,傅周顧的寒毛瞬間奓了起來,立刻站起身道:“怎麽回事?!”
周早慌張地從床上翻了下來,差點沒磕着腦袋,幸好傅周顧反應快,攬了她一下。
周早鞋也不穿就要往外跑:“有沒有電話?這裏有沒有電話?!快打120!周遲在我家!快打120!”
話沒有說完,周早突然又幹嘔了起來,邊嘔邊抓着傅周顧的胳膊語序混亂道:“周遲在我家,嘔!120……嘔……快!”
傅周顧頓時明白過來,周早的發熱期還沒有過去,看着人是清醒的,其實并不清醒,這會兒再問也問不出什麽,當務之急是趕緊去周早的出租屋看看,周早這麽着急,周遲肯定出事了!
傅周顧先攙扶着周早坐回床上,打開門跑了出去,席初就在客廳的沙發坐着,剛榨了兩杯果汁,見傅周顧出來,正要請傅周顧喝,傅周顧已經沖到了跟前,向席初借手機。
公衆人物的私人電話原本是不能随便借的,但是席初并沒有遲疑,拿了自己的手機遞給了傅周顧。
傅周顧先打了120,報了周早出租房的住址,又趕緊聯絡了班主任劉梅,劉梅的家就在學校附近,比她趕過去要快得多。最後傅周顧又給鎖匠打了個電話,給鎖匠留的是劉梅的手機號。
挂了電話,把手機還給席初,傅周顧又沖着席初鞠了個躬,真誠道:“真的很抱歉,給您添麻煩了,我這會兒有點急事,先把周早帶走,回頭再來好好感謝您!”
席初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手機,淡淡道:“你要現在帶走她當然是最好,不過如果你還有其他事,我建議你最好忙完再來帶她,不然我讓她熬的這一天一夜可就白費了。”
傅周顧大事上一向果斷,雖然不太明白席初的意思,不過還是果斷道:“那就麻煩您再照顧她一會兒,我這邊确實有急事,晚會兒我一定過來把她接走!”
席初沒有聯絡周早的家人,顯然是周早在意識不清的時候說了什麽話。既然周早不想聯系家人,那傅周顧自然也不會随便聯系周早的家人,眼下只能先這麽辦。
席初起身道:“別晚會兒了,明天再來吧,我現在想睡了。”
也是,現在都這麽晚了,周早那邊收拾一下,安撫着應該能睡着,席初也該休息了。
傅周顧答應了明天再過來,心急如焚地打了車,直奔周早的小區,她已經叮囑過劉梅,确定好救護車是哪家醫院就跟小區的保安說一聲,她到了會問保安。
沒有手機真的是太不方便了,學校不讓拿手機也是真的煩人!
火急火燎地趕到小區,問了保安是哪個醫院,傅周顧原本以為會是之前周遲發燒住的那家醫院,畢竟那家醫院離學校最近,然而并不是,是另外一家醫院。
傅周顧又馬不停蹄的趕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傅周顧直接去了急診室,可是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問了急診室的醫生才知道,周遲已經轉去病房了。
傅周顧又馬不停蹄地趕去病房。
傅周顧趕到時,劉梅正從病房出來,看見她趕緊招呼她過來。
夜深人靜的,随便一點動靜都很清晰,傅周顧沒敢大聲說話,一邊隔着門上的玻璃往病房裏張望,一邊壓低了嗓音問劉梅:“劉老師,周遲怎麽樣了?”
劉梅也壓低了聲音道:“已經挂上液體了,燒也退了,暫時沒事。”
傅周顧松了口氣,又問道:“她這是怎麽回事?受傷了還是生病了?”
劉梅嘆了口氣道:“分化失敗,又憋回去了。”
傅周顧瞳孔微顫:“憋回去了?怎麽會這樣?!”
劉梅壓低了聲音道:“我去的時候滿屋子都是信息素的味道,有alpha的,還有omega的。我跟醫生說明了情況,醫生說是周遲剛有了分化的苗頭就被周早的信息素誘導了,旁邊又沒有人幫忙開窗通氣,周遲在信息素裏待的太久,造成腺體在還沒成熟的情況下被迫分泌大量信息素,最終腺體枯竭誘發阻斷,就是咱們通常說的憋回去了。”
憋回去了?硬生生憋回去了?
傅周顧不敢想象周遲是遭了多大的罪才硬生生憋回去的,她只覺得空氣突然變得稀薄,胸腔有種強烈的缺氧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傅周顧深吸了一口氣,對劉梅道:“那她什麽時候還能再分化?”
劉梅搖了搖頭:“這個誰也說不好,剛做的血檢,周遲的血液裏面已經查不到信息素了。”
查不到了……
分化前一個月左右血液裏就能查到信息素了,一點也查不到那是真的憋回去了,誰也無法預知到底什麽時候還能再分化,也說不定永遠都不會再分化了。
不會的,有她在這站着,說明周遲在她出生之前就已經分化了,不會永遠都無法分化的。
傅周顧勉強說服了自己,推門進了病房。
這是間雙人病房,除了周遲,還有另外一個人,兩個人都睡了,屋裏的大燈關了,只留了周遲床頭的小燈。
周遲的液體才挂上去沒多久,燒也剛退沒多久,臉色十分不好,明明才兩天沒見,周遲仿佛瘦了一大圈,虛弱的好像一陣風就能吹散。
傅周顧心裏說不出的難受,她一路急哄哄的趕過來,比投胎都急,可等真來了也什麽都做不了,一點用都沒有。
傅周顧想不明白,為什麽她只是離開了一天而已,怎麽就發生了這麽多的事?
追周早的那兩個男的是誰?周早的抑制劑為什麽失效?周早到底有什麽秘密不想讓家人知道?
周遲分化失敗,到底是原本就會發生的事,還是因為她穿回了過去,蝴蝶效應造成的?
雖然心裏安慰自己,有自己在這站着,周遲一定會分化,可畢竟她出生的日子還沒到,一切都還是未知數,傅周顧心底隐約還是有些不安的。
傅周顧讓劉梅回去,自己在醫院陪着周遲,劉梅說已經聯系了周遲的家人,讓她不用擔心,周遲的家人很快就會過來。
傅周顧以為會等來周遲的母親,沒想到來的竟然是周遲的渣爹,她當時就嫌惡地皺起了眉,為了周遲忍着厭惡喊了聲叔叔。
周遲的父親周俊男點了下頭,單看外表是個挺儒雅的中年男人,誰能想到背地裏那麽無恥。
聽完劉梅的病情轉述,周俊男的臉色當即就沉了,但是說話依然很客氣。
周俊男道:“大半夜還辛苦老師來回折騰,回頭我一定帶着孩子上門好好感謝。”
劉梅道:“感謝就不用了,這是我應該做的,你也不用太着急,醫生說大概率幾年之內還能分化。”
周俊男把劉梅墊付的住院費拿了出來,原本還想多給一些,劉梅婉拒了,只拿了墊付的那一部分。
周俊男看了一眼傅周顧,也許是覺得有她這個外人在場,老師不好收錢,就沒有再堅持,說道:“老師真是為人師表,好老師啊,周遲讓老師費心了,這裏有我就好,你們趕緊回去休息吧。”
劉梅點了點頭,示意傅周顧跟自己一塊走,傅周顧哪裏放得下心?
傅周顧說道:“還是讓我留下來照顧她吧。”
周俊男道:“已經麻煩你們大半夜了,哪能再麻煩你們,早點回去休息吧。”
傅周顧還想堅持,劉梅拍了拍傅周顧的肩,示意傅周顧不要再說了,又和周俊男寒暄了兩句,拉着傅周顧出了病房。
傅周顧一步三回頭,劉梅拽着她邊走邊道:“那是周遲她爸,你就別擔心了,她爸會安排好的。”
傅周顧問道:“沒聯系上周遲的媽媽嗎?”
劉梅道:“沒有,她媽的手機無法接通。”
無法接通?怎麽會無法接通?
之前聽劉梅的意思是,周遲她媽知道周遲快分化了,所以提前跟劉梅打了招呼,說是讓周遲這段時間暫時搬出宿舍,住在校外。
當時周遲她媽過來的時候,正趕上要上課了,就沒來得及說幾句,劉梅也沒問具體情況,也不知道周遲到底要分化成什麽屬性,但是自己的女兒要分化,家長肯定是操着心的,怎麽會聯系不上?
傅周顧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走到醫院門口又停住了,對劉梅道:“劉老師你先回去吧,我還是不放心,我還是守着周遲吧,要不然回去也是個睡不着。”
不等劉梅反對,傅周顧沖着劉梅鞠了個躬,轉身就往醫院裏面跑了。
劉梅只得在身後喊道:“明天要是不來上課,記得給我打電話!”
傅周顧頭也不回道:“好!”
一路小跑着回到病號樓,搭着電梯上樓,剛下電梯就聽到,緊挨着電梯間的樓梯間傳來周俊男打電話的聲音。
周俊男道:“那行,你過來也行,她要是敢給你擺臉色,你也不用給她好臉色。這孩子太不識好歹了,你從小學就帶她,為了她還自降身份做保姆,她就不能理解理解你。”
周俊男道:“別跟她媽說,讓她在家先養傷,讓周遲知道我把她媽打了,又得鬧得雞犬不寧,我管着那麽大一個公司已經夠累了,天天回到家還不消停。”
周俊男道:“行,那你一會兒來吧,不用給她熬雞湯,大半夜的忙活什麽?她又不領情,等明天白天随便給她買點飯就行,她自己廢物分化都能分化失敗,還指望這些人怎麽伺候她。”
周俊男又說了兩句就挂了電話,傅周顧趕緊撤身回了電梯間,看着周俊男從樓梯間出來,眼看就要從樓梯間門口走過去。
傅周顧銀牙咬碎,當初聽周遲描述的時候,她就已經難受得不行,這會兒再親耳聽到渣男跟小三打電話說出這樣的話,她何止是心疼,她根本就氣炸了!
周遲還在病房躺着!還輸着液!他這個當父親的怎麽說得出這樣的話?而且他還打了周遲她媽?!
媽的家暴男!虧他剛才還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在劉老師面前真tm能裝!
不行,這口氣就算她能忍,她也不能替周遲忍!
傅周顧突然伸手,一把拽住了周俊男,拽着就把他重新拽回了樓梯間。
周俊男人高馬大,要不是傅周顧出手的太突然,還真不一定能拽得動他。
樓梯間沒有監控,傅周顧其他招式一般,可有一招最強,她拽着周俊男的胳膊就是一個過肩摔!招不在多,有用就行!
周俊男慘叫一聲摔在地上,沒等反應過來,傅周顧抓起他又是一個過肩摔!
傅周顧連摔了他三次,最後一次直接把他扔下了樓梯,摔在了樓層半。
夜深人靜的,這麽大的動靜不可能不驚動護士,周俊男被摔得只剩倒抽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拿眼瞪着傅周顧,那眼神又恨又怒又怕,還有着難以理解。
他的确難以理解,想不明白一個沒分化的小女生,為什麽能把他這個大男人摔成這樣?而且他哪裏得罪她了?她好端端的為什麽突然竄出來打他?
傅周顧已經聽到了走廊傳來護士急走的腳步聲,她三步并做兩步,跳下階梯蹲在了周俊男旁邊。
傅周顧一點都不帶怕的,她賭周俊男這種人要臉,他丢不起人,不只是大男人被一個小女生給打了這種丢人,還有家醜不可外揚的丢人。
樓梯間的門哐啷一聲被護士推開了。
傅周顧假裝溫柔地攙扶起周俊男道:“叔叔,你怎麽這麽不小心?阿姨在家不小心受傷了,你怎麽也不小心從樓梯上滑下來了?這要是讓阿姨知道,該多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