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60章
“不想聽也得聽。”
那一刻, 俞歸杳難得地強勢起來,她一手緊緊箍着女人的腰肢,一手攥住她的下颌, 強迫她與自己對視,又緩緩道:
“我想起你高考後向我表白,我拒絕了......”
聽到這話,付溫忱的目光一顫,因為高考後正是發生那場事故的時間。
她果然什麽都想起來了。
那麽, 她要離開她嗎?
一想到這個,付溫忱便渾身顫抖,臉色也變得蒼白至極, 咬着牙, 淚水卻不斷湧出來,喊道:
“別說了, 我說了我不想聽!”
俞歸杳深深地看着她, 有些無奈。
看來只能用強迫的手段, 對方才會聽話。
思及此,她立刻便摟着對方,吻了上去。
兩人的唇瓣貼合在一起, 付溫忱震驚地看着她, 心中顫動不已。
她想起了所有事情, 不讨厭她嗎?
為什麽還親她?
不止親她, 俞歸杳還将她抵在了浴室牆壁上, 将她身上的風衣扯掉,露出那雪白的肌膚, 随後托住她的臀,将她猛地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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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付溫忱一陣心慌, 被她抱起來,下意識便用那雙細白的腿勾住了她的腰肢,雙手也緊緊摟住了她的脖頸。
兩人緊緊貼合,胸前的雪白也貼合在一起,俞歸杳竟開始抵着她在牆上不斷蹭動,又狠狠地吻着她,不斷地吮吸着她的唇。
為什麽?
為什麽想起來了還要和她做?
付溫忱的唇瓣被輕而易舉撬開,她眼裏滿是淚光,渾身酥麻,被對方不斷蹭動着,又近乎執着地盯着女人。
女人長得很美,額頭上一道疤痕,此刻雙眼緊閉,仿佛深情地吻着她,舌尖伸到她唇中,不斷攪動着她的舌尖。
那一刻,兩人濕軟的舌攪動在一起,掀起陣陣酥麻,付溫忱心跳不止,眼裏的淚越湧越多,也不斷有透明溶液湧到女人托住她的手心裏。
她只要一被對方親,就渾身酥軟,如今傷好的地方更控制不住地滴落透明溶液。
可此時她腦海裏卻滿是過去的一幕幕回憶,讓她窒息,讓她淚流不止。
她被領養回付家還不到一年,親生母親就找上了她,找她要錢......
她不想被姐姐知道自己真的親手殺害了那個男人,即使當時的新聞已經人盡皆知,她也不想讓對方從親生母親嘴裏知道自己難堪的過去,于是次次都給了女人錢。
在她深陷泥沼時,是姐姐親手将她拽了出來,她給了她一個家,她是對她最好的人。
她還每次都淺笑着,教她:“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殺人犯法的知不知道?”
“嗯。”
所以她一直忍了十年,甚至某次,她想知道自己在對方心裏有多重要,所以故意和女人使計将自己綁走。
結果顯而易見,她在姐姐心裏是最重要的。
沒有人知道她被對方救走時心裏有多開心,沒有人知道在那時,她已經永遠都不能離開她。
十四歲那年,她已經在無數個她沉睡的時候偷偷親她,十五歲那年,她嘗試着看片,腦子裏卻全是她,十六歲那年,她偷偷用她的手安慰自己,撫摸自己。
十八歲,她故意發燒,趁着對方照顧她時,吻上她表白......
可她說:“我也不知我還能在這裏待多久,還有多久的時間。”
“阿忱,你這只是雛鳥情節,只是錯把親情當愛情了而已......”
付溫忱淚眼朦胧,是雛鳥情節嗎?她很清楚自己的感情,她愛她,是愛到想将她永遠鎖在自己身邊,她愛她,怕她受傷,怕她離去,怕她難受,她愛她,想和她做,想和她緊密結合。
這不是誤會,就算是畸形的愛,也是愛......
細細密密的吻落到唇上,付溫忱晃動身子,和對方一起磨蹭着彼此。
兩人的唇瓣緊貼,唇中的舌尖不斷攪動着彼此的舌尖,一刻不停,瘋狂吮吸着彼此的唇。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她心裏卻越發難過,濕軟的舌尖糾纏在一起,渾身越發滾燙酥軟,她忍不住發出聲音。
“姐姐......”
不管怎麽樣,就算是她們最後一次做,所以她要盡情釋放自己。
透明溶液不斷滴落到地板上,她緊緊摟着對方的脖頸,瘋狂回吻。
俞歸杳被她折磨得不輕,忍不住撥開她那兩瓣唇,又撥開自己的,對準後将她抵在牆上瘋狂磨蹭着唇瓣。
付溫忱的身體被抵在牆上,随着那兩瓣唇的磨動不斷上下晃動着,那一瞬間,仿佛陣陣雷劫劈到身體上,一陣陣電流蹿過脊骨,渾身酥麻。
她止不住地喘着氣。
兩人熱烈擁吻,俞歸杳已經想起了自己穿到這個世界前的記憶。
原來,在她的世界裏,她是一個刑警,因意外死亡,卻綁定了奇怪的系統,系統帶她來到了這個乙游世界,發布任務讓她感化反派付溫忱,只要成功後就能讓她回到原來的世界。
一開始她并不适應擁有兩具身體的生活,但後來,她不僅以姐姐的身份收養了反派,還企圖用顧若秦的身份接近對方,想和她做朋友。
只是反派太難靠近,除了姐姐,她幾乎不和任何人說話。
所以她只能先默默守護她,每天跟在她身後,有人欺負她就出手。
不得不說,在游戲設定裏基本沒人喜歡反派,是個阿貓阿狗都得出來踩她一腳。
每到這時候,她都會幫她。
直到某一天,對方竟将她攔在教室裏,問她:“你為什麽一直幫我?”
“因為你姐姐拜托我了~”
她微微笑着,說出了一個很簡單的理由。
“姐姐......”付溫忱深深地看着她。
從那之後,兩人開始做朋友。
可惜的是對方的心裏話少得可憐,她沒法讀懂她,只能加倍愛護她。
明明只是一個游戲角色,可日積月累的,就連她也不知道,自己已經對她産生了格外不同的情感。
直到付溫忱高考後,兩人在小閣樓裏看星星,相約一個填報警察學院,一個學法醫。
那天晚上,她沉沉睡去,對方卻故意在閣樓上吹了一夜的冷風。
等到第二日,對方如願發燒回到家。
她緊張極了,拖着病弱的身子照顧她。
那時候,對方的黑化值已經歸零,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能回到原本的世界。
可看着病床上的女孩,卻很是舍不得,舍不得離開......
她閉上眼,靠在了病床旁假寐,卻有滾燙的呼吸吹拂在她臉上,接着,微涼的嘴唇吻了上來。
怎麽會?
這是她從小養到大的孩子,可她的心髒卻劇烈跳動着,升起一股想強吻上去的渴望。
那她跟禽獸有什麽分別?
她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可日日夜夜的陪伴,她記得她每一個笑,記得她淚眼朦胧的樣子,記得她乖乖叫姐姐時的向往。
在原本的世界裏,她是個孤兒,而到了這裏,她有了一個妹妹。
也許只是錯把親情當做.愛情。
她裝睡,不敢睜開眼。
可少女卻捧住了她的臉,苦澀道:“姐姐,我知道你醒着......”
驚訝之餘,她只能睜開眼,卻瞬間又被對方吻住,少女眼裏滿是淚,啞聲道:“我喜歡你。”
“我愛你......”
“我想擁有你。”
“姐姐......”
望着對方泛紅的眼尾,她最終還是推開了她。
她心慌至極,搞不明白這份感情,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就要回去了......
直到對方哭泣着離開,她心中一陣抽痛。
那時,她才有些明白自己的感情。
心痛,失落,不舍。
原來她很喜歡她,也不想離開......
眼前出現了虛拟對話框,系統已經三番四次催促她【請宿主許願。】
而這一回,她果斷地許了願:“請讓我留在這裏。”
“請讓我留在這裏。”
動情時,俞歸杳在付溫忱耳邊低聲說着這句話。
對方早已目光散亂,不明白她說什麽,只是緊緊摟着她的脖子,雙腿随着身子不斷晃動着,像是在掙紮。
不知何時,她的指尖已經潮熱至極,仿佛手指都浸泡在熱水中,不斷往前。
溫熱的透明溶液随之湧出。
她再也忍不住,親吻着女人的唇,低聲告訴她:“我想起來了,想起來我跟系統說.......”
“請讓我留在這裏。”
付溫忱滿臉潮紅,渾身像過電一般,陣陣酥麻,可聽了這句話,卻頓時僵住了一瞬。
她遲鈍地回味着這句話,到最後才崩潰一般,将臉埋在她頸間,淚水悉數滑落。
“騙子。”
她緊緊抱着她的脖頸,渾身顫抖着,越哭越厲害。
“這只是一個游戲世界,我只是一個虛拟人物。”
“可是......”
俞歸杳溫柔地看着她,指尖依舊溫暖潮熱,忽然狠狠往前。
她想用這種方式告訴她。
“我愛你......”
那一瞬間,付溫忱渾身顫抖,仿佛有一陣電流從脊骨蹿上腦海,又湧向全身,她遍體酥麻,收緊了胳膊,淚水越發洶湧。
這一句話,她等了好多年。
沒想到姐姐記憶恢複了,卻沒有責怪她,反而說愛她嗎?
她要留在這裏,她說了要留在這裏!
付溫忱渾身興奮起來,心裏越發瘋狂,她擡起頭,淚水盈盈,猛地便吻上對方,又咬着她的唇,啞聲泣道:“口說無憑。”
“我要你狠狠地待我”
“讓我暈過去……”
俞歸杳吻着她,一時有些無奈。
暈過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