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第61章
浴室裏溫度很高, 蒸騰的霧氣久久不能散去。
女人提出這樣的要求,俞歸杳不可能會答應。
頂多是更溫柔一些,哪裏還有将人往死裏做, 讓人暈過去的?
她輕輕地吻着對方,又猛地将對方抱起,将她抱到了洗手臺上。
洗手臺冰冰涼涼,付溫忱坐上去,輕輕抖了一下, 随即便淚眼朦胧地看着她,聲音都帶了幾分嬌意:“我就是讓你狠狠地待我。”
“不然我總感覺這只是一場夢,等夢醒了, 你就會煙消雲散, 留下我一個人。”
“只有痛意才讓我感覺到真實......”
聽到這話,俞歸杳當即便咬了她的嘴唇一口。
唇瓣上一痛, 付溫忱連忙一縮, 眼裏的淚珠更多, 淚水盈盈地看着她。
俞歸杳無奈:“怕痛還要?”
她輕輕撫摸着她的臉頰,指腹輕輕地抹掉她眼角的淚。
可女人卻眷戀地用臉頰蹭着她的手心,随即又點頭, 一雙手緊緊摟住她的脖子, 緊貼上來, 撒嬌道:“我要。”
“給我。”
這話音剛落, 俞歸杳便沒有辦法, 猛地将她翻過了身去,讓她趴在了洗手臺上。
“等等!”付溫忱被吓到了, 雙手撐在冰冷的洗手臺上,後背緊貼着一具柔軟又滾燙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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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雙細白的腿懸空, 被俞歸杳用雙手握着。
她呼吸急促,臉頰潮紅,完全沒有安全感,只能一邊落淚一邊道:“我想看着你,想被你抱着......”
“從鏡子裏看着。”
俞歸杳竟低頭,輕輕咬在了她的後頸上,随即騰出一只手,輕輕捏住她的下颌,強迫她擡頭看着鏡子,低聲道:“不是沒有真實感嗎?那就仔細看着我,看着我怎麽愛你......”
聽到這話,付溫忱的臉頰仿佛被火灼燒着,一陣滾燙,她眼裏滿是淚水,看着鏡中的自己。
鏡中的自己渾身潮紅,長發淩亂地披散在身前,遮住那雪白的玉峰,她被女人從身後緊緊摟着,一雙細白的腿被對方握着,柔韌度極好,像柔軟無骨的蛇。
她臉頰潮紅,微微喘着氣,一副着急被欺負的樣子,小腹纖細平整,下方如玉般光潔。
“低頭,看着。”
俞歸杳的聲音低沉動聽,付溫忱耳中酥麻,下意識便緊盯着對方的動作。
随後便看到對方松開了她的腿,反而摟住了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更是漂亮又纖細,手指骨節分明,輕輕觸碰到了原先她紅腫過的傷處。
指尖輕輕撥開唇瓣,劃過她微微充血的小舌尖。
“看到了嗎?”
俞歸杳又猛地将她抱高了一些,将她抱到了洗手臺上面。
付溫忱渾身微微顫抖,那雙細白的腿只能跪在洗手臺上,女人從身後摟着她,柔軟的身子緊貼着她單薄的脊背。
她的雙手撐在鏡子上,清楚地看到對方的指尖輕輕劃過,又挑起縷縷銀絲。
視覺的沖擊和感覺相彙合,她渾身一陣酥麻,微微張着唇喘氣:“嗯.......看到了.......”
“然後呢......”
“然後……”俞歸杳吻着她的後頸,又緩緩往下,親吻她的蝴蝶骨,那裏刻畫着一朵朵粉色栀子花,惟妙惟俏,仿佛從肌膚裏透出濃郁的香味。
她吻着花朵,又一寸寸吮吸着紋身,有時輕咬。
與此同時,她的食指和拇指輕輕地捏住了那兩瓣唇中的小舌尖,像安慰她似地揉捏起來。
那是神經分布最多的地方。
“杳杳......”
付溫忱忍不住低喚起來,她的手抵住鏡子,低頭看着那一幕。
女人的指尖在那曾經的傷口處裏面攪動,揉捏着她的小舌尖。
小舌尖如同俏生生的小番茄。
腦海裏忽然浮現出過去女人親吻傷口處的時候。
那裏神經分布旺盛,每次觸碰到,都遍體酥麻。
付溫忱回過神,滿臉羞紅。
陣陣酥麻感蔓延到全身,腦中的多巴胺瘋狂分泌着,她眼裏的淚珠不斷滑落,洗手臺上湧出一股透明溶液。
她呼吸急促,看着鏡中的自己。
鏡中的自己雙腿叉開,跪在洗手臺上,女人緊貼在她身後,低着頭不斷親吻那粉色栀子花,一只手繞到她身前,另一只手摟着她的腰。
鏡中的身影不斷顫抖着,膚色潮紅。
嘴裏呼出的霧氣暈染在鏡面上,她忍不住,不斷低喚:“姐姐......”
“我好喜歡……”
聽到這話,俞歸杳微微勾起唇,擡起頭将下颌擱在她肩上,又故意道:“偏頭,我親親你。”
付溫忱的心髒狂跳着,眼睫濕潤,眼裏淚水盈盈,像是盛着迷離的光,她連忙偏過頭想吻上去。
可俞歸杳卻笑着躲開,故意逗她:“算了。”
“你!”付溫忱一瞬間就惱了,可看着眼前這張漂亮的臉,是她失而複得的愛人。
她心中一陣暖流,舍不得,怕碰散了,怕對方忽然消失。
所以她只是咬住唇,又垂下眸子,淚水瞬間湧下來。
而就在這時,俞歸杳卻連忙吻住了她。
那纖細的指尖更是漸漸被溫軟潮熱所包裹。
洗手臺上落下一小股透明溶液
那一瞬間,兩人的唇瓣緊貼着,付溫忱能清楚地感覺到她手指的纖細。
指尖抵到末端,俞歸杳開始一寸寸地吮吸着她的唇。
鏡中被她抱着的女人渾身顫抖,貝齒被她撬開,一節濕軟的舌尖抵入她唇中,瞬間觸碰到她的軟舌。
兩道軟舌相觸,付溫忱感到渾身酥麻,下意識便晃動着舌尖。
她雙眼緊閉,臉頰潮紅,呼吸越發急促。
俞歸杳深深地看着她,眼底滿是情意,開始瘋狂地攪動着她的舌尖。
兩人的軟舌不斷攪動在一起,陣陣酥麻感從舌尖蔓延開來,舌尖分泌着津液,被攪和在一起,又被吮吸吞咽進唇中。
那軟唇不斷吮吸着彼此,唇中的舌尖糾纏在一起,呼吸交纏,仿佛不分你我,津液交融。
耳邊響起一道道暧昧的吮吸吞咽聲。
俞歸杳的手腕瘋狂抽動起來。
鏡面被霧氣模糊,可鏡中跪在洗手臺上的女人卻不斷顫抖着,洗手臺上有透明溶液飛濺開來。
沒過多久,大量的透明溶液噴湧在洗手臺上,像是打開了水龍頭。
俞歸杳松開了付溫忱的唇,明明親過那麽久,對方還是不會換氣,被她松開後趴在鏡面上不斷呼出熱氣。
她臉頰潮紅,唇角挂着銀絲,仿佛渾身軟成一團,跪也跪不住了,卻讓人看得心癢。
俞歸杳眸色變深,低頭吻上她的唇,又輕輕舐掉她唇角的津液。
沒想到女人卻癡迷地盯着鏡中的她,随即微微轉身摟住她的脖子,朝她軟聲道:“我還想......”
“想什麽?”
俞歸杳眼裏帶笑,明知故問,又輕輕吻她的唇,付溫忱便也吻上來,回吻着她,低聲應着:“就是那個......”
“你看鏡子裏,還不夠明顯嗎?.......”
俞歸杳輕笑,果真看向鏡子,鏡子被霧氣遮掩,卻依舊能看清裏面的女人渾身潮紅,雙腿叉開,洗手臺上全是透明溶液,臺子上還在往下滴水。
她膚如凝脂,整個人像白玉一般,讓人想留下痕跡。
“還行。”
她留下評價,卻猛地握住女人的一條腿,将那細白的腿擡起。
“你幹什麽?”
付溫忱連忙緊緊扶住鏡子,又用另一條腿撐在洗手臺上。
這樣從鏡子裏看得更清楚了,她渾身無一處不完美。
俞歸杳輕輕吻着她的臉頰,随即兩指并攏,又問她:“怎麽樣?”
“不夠。”
付溫忱瞬間渾身羞恥,這樣從鏡中看着自己,親眼看着對方如何‘愛’她,洗手臺上又湧出一小股透明溶液。
可這樣确實不夠,往常她都是三......
邊想着,女人竟然真的如她所願。
她清晰地感覺到對方指側的老繭。
俞歸杳三指并攏,從身後貼着她,吻她的耳垂,笑她:“這樣不撐?”
“剛剛好。”
付溫忱竟覺得她太啰嗦了,以前不都是這麽來的嗎?
可她剛适應了一下,一陣陣雷劫便忽然擊打在身上,從尾椎骨蹿上陣陣酥麻感。
俞歸杳的手腕不斷晃動,每次都能碰到她神經豐富的點,她根本跪都跪不住,直接軟倒在她懷裏。
從鏡中看,女人一條腿被擡起,此時難堪至極,洗手臺上滿是透明溶液,她渾身顫抖,受不了,幹脆喊道:
“我不要這樣了.......”
“別這樣.......”
“不要哪樣?”俞歸杳深深地看着她,又咬住她的耳垂,竟僅憑一只手托着她,就将她從身後抱起。
又抱着她走向卧室,邊道:“你不是說想暈,沒有真實感?”
“我想清楚了,确實要讓你有點真實感。”
付溫忱:“.......”
“那你也不能這樣啊!”
此時她被女人從身後握着腿托起,像抱小孩一樣,羞恥至極。
可關鍵是,對方的另一只手并未抱着她,只是作為一個支點托頂着,甚至不斷抽動,仿佛在逗她玩。
她感覺自己快要掉下去,害怕至極,腦子裏卻瘋狂分泌着多巴胺,渾身顫抖,根本控制不住。
一路走過去,俞歸杳腳腕上的鎖鏈發出清脆聲響,地上卻全是滴落的深色痕跡。
“別這樣,好難受!”
付溫忱只能扶住她的胳膊,脊骨像被一陣陣雷劫擊打,渾身酥麻,毫無力氣。
對方竟然一邊走一邊這樣。
“別放手!”
她渾身失重,忍不住發出聲音。
“啊姐姐!好怕!”
一路擔驚受怕,可對方卻并未停止,手臂極其有力,硬生生将她抱到了床上。
剛到床上,被褥就被一大股噴湧出的透明溶液浸透。
付溫忱渾身脫力,像是怕的,可只有她知道,這是第二次了。
短短時間內,她第二次這樣。
她的感覺太敏銳,俞歸杳的力氣又大,更能次次找到她神經豐富的點。
付溫忱将臉埋進被子裏,咬住唇,忍不住軟聲輕喚:“還想......要繼續......”
下一秒,她的雙手卻忽然被領帶綁住。
她擡頭一看,俞歸杳便順勢俯身吻住她的唇,朝她笑道:“不是說,醫護,師生,主仆都可以?”
“穿制服給我看......我要你......”
她細細密密的吻落下來,付溫忱的耳根緋紅,從未有一刻這麽幸福,忍不住紅着臉點頭:“你幫我穿。”
可俞歸杳卻道:“自己穿,我的手就這樣,一直不停......”
聽到這話,付溫忱的心髒瘋狂跳動着,又沒忍住,被褥被浸透了一小塊。
“那我要穿黑絲......”
“要玩鞭子和捆.綁......”
她聲音嬌軟,只是一想到這些,呼吸就漸漸加快,癡迷地看着對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