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就愛看老婆穿裙子&讨好叔叔
第52章 就愛看老婆穿裙子&讨好叔叔
喊老公這事是畢景卿為了取信于範遲晝主動為之,一開始還覺得別扭,多喊幾遍很快就适應了。範遲晝很受用,常常逼着他用哭腔多喊幾次。
後背上撫摸個不停的手頓了頓,範遲晝漫不經心的說:“出去做什麽?你想要什麽,我給你買。”
畢景卿道:“我想親眼看看外面的太陽,別人可幫不了。”
男人捏着他的下巴,直視着他的雙眼道:“那就把你這雙眼睛挖出來,我帶着去看,如何?”
畢景卿只覺得下颌的皮膚刺痛,從與他接觸的地方泛濫開刺骨的寒意,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那還是算了吧。”他讨好的笑,“老公你說過,我的眼睛很漂亮,要是沒了就太可惜了。”
“這倒是。”範遲晝似笑非笑的說,“太陽有什麽好看的?還不如看我。”
說着,他故意伸展四肢,畢景卿頓時被赤裸裸的男色迷了眼。
他從不穿西裝,最喜歡只穿一件寬大浴袍,常年鍛煉出來的好身材坦蕩蕩的暴露在空氣中,與常年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範夜霖完全不同。
每次看他像只花豹般肆意橫呈,毫無羞恥之心,畢景卿都很好奇範夜霖到底是怎麽創造出這樣一個和自己截然相反的副人格的。
他呆呆的盯着範遲晝看,像是被迷住了。範遲晝輕笑一聲,竟然松口了:“算了,看在你這麽聽話的份上,我就帶你出門吧。”
畢景卿一愣,驚喜萬分:“真的?”
“真的。等着,我去給你挑身衣服。”
十分鐘後,範遲晝拎着一個紙袋子回來了。
畢景卿兩天沒見到衣服這種東西了,激動的撲過去翻看,随即整個人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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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什麽?”
“裙子啊。”範遲晝笑眯眯的說,“怎麽,老婆不喜歡?”
畢景卿嘴角抽搐:“我……能不能給我身男裝?”
“不行啊。”範遲晝嘆息一聲,“我就想看老婆你穿裙子,要是你不願意的話,那還是不出門了——”
“我願意!”畢景卿毫不猶豫的說,“我最喜歡穿裙子了!”
別說是裙子了,只要能擺脫眼下的困境,找到機會騙範遲晝吃藥,讓他裸奔都可以!
畢景卿用換衣服的借口把範遲晝支出去,自己在房間裏套上裙子,把藥片藏到了胸前內衣的厚實棉墊裏。
是的,範遲晝這個神經病甚至連內衣都給他準備了——然而他根本就沒有胸,要不是內衣裏墊了厚厚的棉墊,就算是最小尺碼的他都撐不起來。
即使如此,等他換好衣服站到鏡子前面時,還是被自己的樣子雷的不行。
範遲晝給他準備的是一條粉色碎花連衣裙,裙擺只到膝蓋以上十公分,兩條筆直白皙的腿都露在外面。女式內褲窄小,勒得他不太舒服,胯下涼飕飕的,別扭極了。
他本就生的精致美麗,穿上裙子也不違和,除了胸平一點以外,妥妥算是個美人兒。
正是因為這樣,才越發讓他覺得羞恥。
房門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推開了,範遲晝罕見的穿了一身黑色西裝,倚在門邊看他,眼神幽深:“很合适。”
畢景卿很想把內褲脫下來砸他臉上,罵一句神經病,可惜不敢,只能僵着臉賠笑。
範遲晝牽着他到桌邊坐下,打開手裏拎着的小箱子,裏面是滿滿的工具和化妝品,甚至還有幾頂假發。
畢景卿并不驚訝,之前回溯時他就見識過範夜霖的這個金手指——他雖然是影帝,平時出門卻很少帶助理,也從來不需要墨鏡口罩之類的東西,就是因為極擅長僞裝。
就像葉傾珏說的那樣,如果他想,就可以徹底消失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
範遲晝和他“共享”身體多年,自然也掌握這個金手指。
也不知道範遲晝是怎麽操作的,總之不過十分鐘,畢景卿原本就偏中性的五官越發柔和,徹底變作少女的清純。鉛灰色的眸子用美瞳遮起來。再戴上假發,整個人就徹底改頭換面,看不出原本的半點豔麗妩媚。
範遲晝又簡單給自己化了個妝,挽起西裝袖口,把筆挺的襯衣袖子搓出褶皺,抹黑光亮的皮鞋,頭發揉亂,戴一副黑框眼鏡……原本的俊美影帝瞬間成了不起眼的庸碌社畜。
畢景卿親眼看他變身,不得不承認,就算他此時站在十字路口大喊一聲“我是範夜霖”,估計也沒人會相信。
太酷了,要是我也會這招就好了……
畢景卿羨慕不已,眼中的渴望如有實質,範遲晝被他逗笑了,修長手指纏上少年及腰的長發,壓低嗓音問:“我們這樣,像不像買/春大叔和援交少女?”
畢景卿:“……”
像個屁!你才是少女,你全家都是!
收拾妥當後,範遲晝帶着畢景卿直接下到地庫,開了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肆無忌憚的駛上大路。
此時已經黃昏,暌違已久的天光刺痛畢景卿的雙眼,即使想要流淚,他也仍然死死盯着車窗外,近乎貪婪的看着外面的街道樓房,車水馬龍。
他很快意識到這裏不是京城,看建築物的層高和設計風格,大概率只是一個三線小城市。難怪範遲晝那麽有底氣,敢直接帶着他上街。
越是小地方,被發現的可能性就越低,更何況他還那麽精通喬裝打扮。
他溫順的坐在副駕駛座,輕聲問:“老公,我們去哪裏?”
“叫叔叔,現在開始我是你的客戶,敬業一點。”
男人似乎對這臨時起意的角色扮演游戲興致勃勃,一句話說完立馬入戲。只見他平闊的肩膀收起幾分,整個人縮在大大的黑框眼鏡後面,有一搭沒一搭的飄向身側的“少女”,眼神貪婪又急色,幾下就看的畢景卿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畢景卿心裏罵娘,誰他娘的要陪你玩嫖客妓女的低俗游戲?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深吸一口氣,配合的裝出浮誇的羞怯來,悄悄伸出手撫上男人大腿,用甜的發膩的嗓音撒嬌:“叔叔,前面有家會所,你請我吃飯好不好?我喜歡喝洋酒,越貴越喜歡。”
老娘業務廣泛,不僅援交,還兼職酒托,就看你願不願意當冤大頭?
範遲晝半點破綻都沒有的接住了戲,握着方向盤的手往下滑,一把扣住他的手就往腿上按,意味深長的說:“好,你想喝什麽,叔叔就給你買什麽。”
畢景卿被那隐隐的熱度吓了一跳,急忙抽回手,笑眯眯的指路:“就前面那家。”
範遲晝把車停在一看就很高檔的會所門口,下車後一擡頭看到奢華的招牌,像是清醒點了,有點猶豫。畢景卿摟住他的胳膊繼續撒嬌:“叔叔,都到門口了,你可不能反悔,說好了要請人家吃大餐,喝洋酒的。”
範遲晝額頭有點冒汗,但男人的面子卻讓他顧不得囊中羞澀,非要在自己帶出場的女孩面前出出風頭才行。于是一咬牙一跺腳,摟着畢景卿就往裏面走。
門口迎賓的服務員見多識廣,一聽這兩人的對話,就大概猜到怎麽回事了,看過來的眼神藏着幾分輕蔑。
畢景卿內心寬面條淚,他其實是良家女子……不對,男子來着!
範遲晝一進會所就要了個包間,急不可耐的拉着畢景卿進去,一副色/欲熏心的架勢。服務員懷疑他是打腫臉充胖子,急忙抱着菜單和酒水單跟上,戳在那等着他們點單。
範遲晝有意擺闊,把單子都遞給畢景卿,讓他随便點。
畢景卿心有怨氣,獅子大開口,直接點了最貴的洋酒,還伸出五根手指頭:“這個,要五瓶!”
服務員目瞪口呆:“客人,這個酒很貴的,五瓶的話……”
黑框眼鏡遮住範遲晝眼底的笑意,他幹脆的掏出卡遞過去:“就按他說的,菜看着上吧。”
服務員接過他的卡看了看,神色微變,态度立刻不一樣了,麻利的收拾單子離開。
包間裏沒有外人,畢景卿忍不住說:“你也太浪費錢了。”
那可是霖哥的卡,他還真是花着不心疼。
範遲晝随手脫下西裝外套,挽起襯衣袖子,露出結實有力的小臂,對他微微一笑:“寶貝兒,有你這麽跟金/主說話的嗎?還想不想賺外快了?”
畢景卿看出來他還沒玩夠,呲牙一笑:“要不叔叔你再多買幾瓶?”
“也不是不行,反正今天剛發年終獎。”範遲晝信口胡扯,眼睛卻眯起來,情/色的舔了舔薄唇,“但是呢,你總得讓我先嘗嘗剛才那五瓶酒的滋味吧?要是不能讓我滿意,我可就不繼續消費了。”
他對畢景卿伸出手,語氣慵懶:“過來。”
他仍然帶着那副平平無奇的黑框眼鏡,上過妝的臉不複原本俊美,可庸常的外表和裝扮卻遮不住內裏鋒芒畢露的靈魂,只是一個眼神,都能讓數不清的人前仆後繼。
畢景卿被他懾人的目光盯着,只覺得靈魂都飄然升起。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跨坐在男人膝頭。
碎花裙撩到腰間,滾燙的手掌揉捏撫過細膩皮膚,靈活的唇舌肆意吸/吮着白皙的頸子,逼出他一聲顫顫巍巍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