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章
第 79 章
番外:娃綜篇
四,
“母親,我拿到劇情卡牌了。”
罐罐跌跌撞撞地跑到紀名雪面前,把手上沾了些泥土的劇情卡牌交給她。
“你很優秀。”
罐罐是世界上最優秀的罐子。
罐罐可以完美完成綜藝布置的任務。
所以媽媽一定要多看看, 嗯, 順便多看看母親。
紀名雪将拿到的少數民族服飾收好嘴角,勾着淡淡的笑容,也不知她在笑什麽,不遠處的宋霜甜覺得她的笑容肯定不安好心。
彈幕又是一陣嚎叫。
“紀總低頭笑得好漂亮,嗚嗚嗚我何德何能,可以看到紀總在笑。”
“只有我覺得笑得有點不安好心嗎。”
“剛剛看到紀總對着鏡頭的方向在笑,肯定不是對咱們笑的鏡頭外面有別人?”
不得不說彈幕很敏銳,只是彈幕外的人猜不到紀名雪在對宋霜甜笑。
而宋霜甜站在攝像大哥後面,她正坐在錄音椅上用筆記本電腦辦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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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罐踮起腳:“下面的劇情是什麽?”
紀名雪:“唔……”
一向從容不迫的紀總的語言系統陷入短暫的凝滞。
她撓了撓頭靠在樹邊,覺得節目組真的要搞事情。
哪個正經親子節目會安排這種劇情?
整個故事的世界觀是這個與世隔絕的小村子有養蠱的習慣,村子每隔幾年或十幾年都會誕生一位聖女, 聖女是天神的象征,象征着神明對于村子的庇護,可以得到全村人的朝拜。
但沒有什麽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 聖女不可以與外族通婚, 一輩子只能生活在村中。
紀名雪的手指輕敲在卡片邊緣, 指甲将卡片按出那小小的月牙印。
這一屆的聖女在山中尋找蛇蠍時遇到了迷路的城中男子,
好心的聖女把城中男子帶出了山子,但那名男子卻是當地的支教老師。
沒有見過世面的聖女便一發不可收拾, 總會悄悄跑到山上和散步的老師私會, 聽老師講山外面的世界。
時間一長, 便被族人發現。
紀名雪看着最後幾行字陷入了沉思。
她什麽世面沒見過。
所以村中把和外界男子互通感情的聖女拘禁在村中的聖壇中,鐵鏈纏繞四肢, 無水無食。
那名支教老師也被村民扣押,只是那名城中的男子并沒有想要娶聖女的意思,
想也知道,從小在大城市生活的人,怎麽可能想娶山中之人,既不能帶來嫁妝,也不能帶來房産和車輛。
談戀愛可以,但涉及談婚論嫁可就是另外一碼事。
劇情卡片上給出的結果是,支教老師逃走了,理由是割舍不下鄉村學校裏的孩子,在完成支教任務後便回到了大城市,只是在過後的很多年內,都對聖女念念不忘,後悔不該一走了之。
紀名雪:“。”
罐罐眼睛亮晶晶:“我們下一個任務是什麽?”
紀名雪:“罐罐需要扮演勇敢的冒險者,把我這個囚禁的聖女給救出去。”
罐罐:“囚禁是什麽意思?”
紀名雪:“。”
“就是把母親關起來。”
M集團的人怎麽審核劇本的?
怎麽會出現如此少兒不宜的詞。
紀名雪覺得一時頭疼,她作為一個思想肮髒的大人,不知如何解釋“囚禁”這個詞的真實含義。
一同看到劇情卡片的宋霜甜也陷入了一抹沉思。
她和紀名雪齊齊看向導演,眼神在說:“這種劇情是可以出現在兒童節目上的嗎?”
導演被看的背後一毛,把這輩子幹過的虧心事都想了一通。
宋霜甜要笑不笑:“你自己思想肮髒,還怪別人。”
alpha喉嚨一哽,目光心虛的看向別處,她握緊了手中的包裹。
“甜甜,咳咳,罐罐很想你。”
宋霜甜:?
……
柔和的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在草地上撒下星星點點的光斑。
大樹蒼翠挺拔,樹冠互相交織相映。
在粗壯糾結的樹根處,流淌着晶瑩的小溪,水聲泠泠。
小溪旁邊有一座木屋,木屋的大門被鐵鎖環繞。
勇敢的冒險家頭戴頭盔,手上拿着道具木棍,面前是被搭建的迷宮和窮兇極惡的村民。
“想要拯救聖女?先過我們這關吧!”
“母親在等罐罐!罐罐一定會把母親救出來!”
窮兇極惡的村民手拿盾牌,抵擋在罐罐面前,成年人假扮的村民一只手可以打翻三個小孩,但罐罐手中有別的武器。
她有聖女贈送給老師的蠱蟲。
只要把便利貼貼在村民身上,村民會被冷凍五秒。
罐罐需要拿走村民的腰牌,便可淘汰一名村民。
拯救母親!
小木屋內。
紀名雪卻不希望罐罐早日到來。
alpha把衣服蓋在攝像頭上,別在領口的麥克風斷電扔到外面,杜絕了觀衆的窺探。
她擁抱着她的聖女。
alpha戲谑:“叫吧,你叫破嗓子都沒有人來救你。”
宋霜甜咬牙切齒:“聖女是你,你把我放開!”
身上帶滿銀飾的聖女,身穿着當地少數民族的衣服,她每一下掙紮銀飾都會嘩啦啦的響動,手腕上的銀鈴更是清脆悅耳。
宋霜甜的手腕腳踝被鐵鎖固定住,泡沫做成的手鏈腳铐稍微一掙脫就會折斷,
為了拍攝順利,宋霜甜不能損壞道具。
可憐的小omega死死咬着下嘴唇,松緊腰背,感受着一只靈活的手在腹部巡游。
從小玩蠱蟲長大的聖女意外的單純,一雙水光瑩的桃花眼裏寫滿了羞恥和屈辱,但在alpha的撫摸中又微不可察地誕生了一絲愉.悅和享受。
分為上衣下裙的少數民族服飾設計得相當微妙,上衣寬松,露出小片的腹部。
紀名雪的手從腹部鑽過,環繞在她的身上。
“怎麽不叫了?”
壞心眼的alpha從後面抱住了她漂亮的聖女,“外鄉人可這樣摸過你?”
宋霜甜:“紀名雪!你夠了。”
這個alpha不能要了。
紀名雪把節目組準備的外鄉男人的照片放到聖女面前,“這個男人長相平平,既沒錢也沒責任心,不過是說些大城市的常識,便把你的心勾得團團轉,要與人私奔。”
“聖女大人,您挑選男人的眼光可真不怎麽樣。”
宋霜甜無語地閉上眼睛,決定不去看她。
光是瞪一眼,紀名雪都會讓後者興奮起來。
在進行這段劇情之前,紀名雪突然接了一個電話,說是公司內部有重要會議,
讓宋霜甜幫忙過劇情。
宋霜甜被節目組的人安排在此處,節目組原本沒給她安排少數民族的服裝,不料紀名雪拿來了當地的盛裝給她換上。
想來一切都是為了孩子的體驗,宋霜甜也就答應了。
結果那個所謂的“公司內部重要會議”只持續了二十分鐘,
待到宋霜甜被節目組安置在這裏後,紀名雪突然出現。
宋霜甜再傻也知道,一切都是alpha的陰謀。
可憐的歐米的聖女變成了案板上的魚肉。
陌生男人的照片放在她眼前,嚴格的審訊官用下流的方式審訊她與男人的關系。
屋外溪流奔湧,水聲傳進木屋內。
暖風吹過聖女的衣襟,吹不動房梁上懸挂的猩紅色的鋼鐵刑具。
充當審訊官的alpha用手指堵在了omega的雙唇上,
“外鄉人碰過你的唇?”
omega的唇柔軟,唇珠微微突出,是非常适合親吻的唇型。
長發在掙紮中變得散亂,頭上的銀飾伴随掙紮的動作,嘩啦啦地響動。
審訊官将她的雙手吊起,迫使人挺起上半身。
“回答我的問題。”
宋霜甜瞪了她一眼,又立刻移過視線。
生怕又把她給瞪興奮了。
“聖女一生不可婚嫁,保持貞潔,方可煉制出毒性最強的蠱蟲,可我瞧着聖女大人的雙唇一碰就紅,想來是被人碰過不少次。”
這幾個月來alpha和自家老婆貼貼的次數屈指可數。
她老婆太忙了。
現在,alpha要全部讨回來。
宋霜甜咬牙切齒,“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紀名雪:“外鄉人親過你的唇?嘗過你唇舌中的甜味?”
宋霜甜:“……”
宋霜甜還未開口辯駁,便被狡猾的審訊官掐住下巴汲取甜味。
水光閃爍,聖女身體掙紮。
“嗚嗚……”
手腕上的銀鈴輕響,聖女呼吸不暢,喉嚨裏幾欲發出泣音。
“哈!乖乖把腰牌交給我!”
勇敢的冒險家又打敗一名村民。
罐罐自豪地抹去了額頭上的汗水,她一定要快點救出母親!
母親要由罐罐來守護!
罐罐要讓媽媽看到罐罐的強大!(順便看看母親的柔弱)
這樣媽媽就t能多多陪罐罐和母親了。
罐罐在原地給自己打氣鑽進了迷宮樹林裏。
“有什麽劇情是我這個vip不能看的?”
“為什麽紀總的直播又黑屏了???”
“罐罐好棒!我們家罐罐是所有孩子裏體力最好的。”
“嗚嗚嗚想想我家妹妹,罐罐比我妹妹有錢,身體還比我妹妹好,小說裏寫得有錢,人家的孩子都是規規矩矩需要恪守禮儀,怎麽罐罐和小說裏寫的不一樣?”
“罐罐沖鴨!”
“現在偷孩子還來得及嗎?”
導演組汗流浃背。
導演組的人看到紀名雪從屋內丢出去的麥克風。
導演組想都不敢想屋子裏發生了什麽。
屋中人完全不知外面發生的波折,或許知道她們也不想管。
“聖女怎的不說話,難道心裏還在顧念着那個外鄉男?”
審訊官無情的逼迫,可憐的omega說出外鄉人的姓名,獲得的只有沉默的掙紮。
宋霜甜怎麽可能知道節目組安排的npc的名字。
紀名雪從包裏拿出沙漏倒扣在宋霜甜面前。
“時間不多。”
審訊官拉起鐵鏈迫使Omega和她貼近。
宋霜甜的雙唇被咬破,看上去可憐極了,她想要踢一腳紀名雪,白嫩的腳趾卻被人握住。
紀名雪的大拇指在她的腳心上輕輕一劃便出現了一道紅痕,宋霜甜感受到癢意想要把腳心抽回。
時間緩慢流淌,宋霜甜聽到了外面罐罐的腳步聲。
“你在那個男人面前也露出過如此情态?”
宋霜甜氣急,她擡手就給了紀名雪一巴掌。
這個
破劇本什麽時候結束。
失去力氣的omega,就連揮手都多了幾分撫摸的意味。
手心劃過紀名雪的臉頰,叫人分不清是斥責還是調情。
後脖頸的腺體被人用大拇指用力按過,
alpha用一只胳膊把人抱起來,解開了她手腕腳踝上的鐐铐。
沙漏時間到底。
“很可惜,冒險者并沒有來救您。”
紀名雪謹記着劇情的安排,她抱着懷中的小美人從後門出去。
人軟軟地倒在她的懷裏,沒有掙紮的意思,渾身肌肉都在放松,大大取悅了許久沒開葷的紀名雪。
她托着omega屁咕的手一僵,
“你……”
聖女将頭埋在了她的肩膀上,悶悶說:“快走。”
……
罐罐披荊斬棘,勇往無前,她一腳踹開了鐵鏈大門。
裏面空空如也。
罐罐小眼睛裏盡是迷茫。
媽媽在哪裏,母親又在哪裏?
難道是
找錯地方了?不應該的。她
看到了桌子上的沙漏。
“母親?”
罐罐失落地站在原地,“母親不見了,母親被壞人帶走了QAQ”
導演組:“我們将很抱歉的通知您,冒險家小姐您來得太遲了,聖女已經被罪惡的族人帶去了聖泉中洗禮,可憐的聖女沒有等待您的解救,被罪惡的族人拉進了新的深淵。”
罐罐哇的一聲大哭。
罐罐已經很快了。
小女孩傷心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看到空空如也的室內有一種強烈的挫敗感。
但是還沒有救到母親。
“等等,這是新加的戲嗎?”
“別的嘉賓好像沒有這種劇情。”
“不愧是節目組的投資方……劇情都比別人多一節。”
“可是這真的不會影響到小孩子的自信心嗎?”
“是啊,罐罐是所有孩子中第一個到的,這也太慘了。”
“是不是有錢人家都喜歡搞這種挫折式教育?”
罐罐并不認為是挫折教育,罐罐的小腦瓜裏冒出了一個疑問。
媽媽在哪裏?
罐罐四下張,沒有在導演組見到媽媽。
她在空氣中聞到了若有若無的橙花香,那是媽媽的信息素,是她這輩子最熟悉的氣味。
媽媽就在附近。
橙花香和白玉蘭香融合在一起,媽媽和母親在一塊!
沒有解救母親的焦躁心态被立刻撫平,母親雖然沒有等到罐罐去救,但母親等到了媽媽。
媽媽一定會把母親身上的鐵鏈解開。
罐罐拿到了新的劇情卡片,需要尋找聖泉,繞開守衛,解救聖女。
……
事情和罐罐所預料的截然相反。
審訊官懷抱着她的聖女步入溫泉池中。
紀名雪沒有選擇原定任務劇情中的泉水,而是把人挪到了距離泉水不遠的溫泉。
溫泉的水溫不高,和平常洗澡的溫度差不多。
“好燙。”
omega想要掙紮出去,卻被審訊官按住了身體。
“乖,不燙。”
聖女哭着咬住了紀名雪的肩膀,她不明白自己只是千裏迢迢來探個班,為什麽會淪為現在的下場?
哭聲被壓抑在喉嚨裏,紀名雪的脖子感受到了一陣刺痛。
聖女在用小尖牙咬她的脖子。
alpha撫摸她的脊背,幫她撫平身體中的焦躁。
柔軟的隆起的腺體,在alpha的啃咬下變得逐漸扁平。
alpha毫不憐惜懷中的聖女,她像是最嚴格的審訊官,想用身體上的壓榨來讓聖女知道與外鄉人談情說愛的嚴重後果。
可憐的聖女被欺負到發不出聲音,她身上當地少數民族的衣服已經全部被溫水給浸透,粘在身上凸顯出漂亮的身體曲線。
宋霜甜在度過最初的羞恥與不适應後,閉上眼睛哼哼唧唧地開始享受其審訊官的伺候。
紀名雪在做這種事時動作一向不算溫柔,宋霜甜的身體已經習慣了她的頻率。
她哼哼唧唧地發出了舒服的聲音。
鐵面無私的審訊官:“。”
沒有預料中的求饒。
沒有哭泣。
她的聖女開始享受起來了,還用膝蓋蹭蹭她示意她繼續。
這怎麽和alpha想象中的不一樣。
聖女被伺候得裏外舒服,紀名雪在溫泉旁邊準備好了毛巾和更換的衣服此處有個木屋,方便宋霜甜換衣服。
宋霜甜餍足地被抱到木屋中,昳麗的聖女青絲垂落,眼睫被溫泉水打濕,倒真有了幾分從林中動動手指便能取人性命的蠱蟲聖女的姿态。
omega美的動人心魄。
只是紀名雪和宋霜甜都沒有在意,小木屋中雖然沒有攝像頭,卻有一個收音設備。
“得快一點,你家崽崽快來了。”
“是我們的崽崽,老婆,你把我們倆丢在國內,一個人去外面出差,你知道這是什麽行為嗎?”
“嗯?”
“我和罐罐變成了留守兒童。”
“甜甜,你到底愛工作那個小賤人還是愛我?”
宋霜甜不知該吐槽紀名雪算不算兒童範疇,也不知道該不該吐槽她和罐罐是不是留守,她一腳把人踹到外面。
宋霜甜獨自待在屋子裏拿出手機想看郵箱中的工作文件,但在點開郵箱圖标後便遲遲沒有進一步動作,她現在看不進去。
紀名雪剛剛反複逼問她外鄉人的線索,或許是仗着劇情欺負她,也或許是想要把外鄉人換成工作。
究竟是工作重要還是她重要?
omega淺淺地笑了。
真是幼稚。
明明剛認識這位紀總的時候,她把工作看得比什麽都重要,現在反倒開始吃起工作的醋。
麥克風的收音到此為止。
聽到這段對話的觀衆不淡定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聽到了什麽和紀總在一起的人是宋霜甜???”
“我去,那麽甜的嗎?”
“我一直覺得紀總一直在看攝像頭背後的人,原來宋霜甜也在片場。”
“笑死,罐罐在披荊斬棘,家長在談情說愛,孩子是親生的,實錘了。”
“之前有人說紀名雪和宋霜甜是商業聯姻沒有感情,就問你們臉腫不腫?”
“你們這對小兩口,我真是嗑死。”
鏡頭轉換到罐罐的視角,罐罐找到了村中的聖泉所在,她颠颠地小跑過來看到被麻繩捆在泉水邊的alpha。
alpha狼狽地掙紮了兩下,“終于來了?真夠慢的。”
木屋裏的宋霜甜聽着噗嗤一聲笑了。
審訊官以為聖女沒有力氣反抗便掉以輕心,卻不料反被聖女用麻繩捆住手腕踹到了泉水裏。
一報還一報。
水裏咕嘟嘟地開始冒泡。
誰知罐罐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媽媽嘞?”
紀名雪的嘴角抽抽,“你媽媽在休息。”
“幫我把繩子解開。”
罐罐揚起的嘴角往下壓了壓,萬分不情願地把泡了水的麻繩解開。
alpha的手腕上多出了一道道暧.昧的紅痕。
她老婆真不留情面。
也不怕雙手都被捆住的,她在水裏給淹死。
導演組恭喜罐罐完成劇情任務,獎勵了她們這組五十塊錢。
罐罐掰着手指頭一算,一個蛋糕需要九十七塊錢,她們現在只有五十三塊錢。
罐罐的兜裏還有半條巧克力。
還不足以去兌換一個蛋糕。
“媽媽喜歡t吃蛋糕,我們買一個蛋糕給媽媽。”
罐罐拉着紀名雪的手央求她,“媽媽大老遠過來一趟很辛苦,罐罐不吃零食了,罐罐要給媽媽買蛋糕。”
在罐罐眼裏,媽媽外出工作肯定是吃不飽穿不暖的,那些大人們吃飯的時候都在談事情,滿滿一桌菜,動不了幾筷子,更別提吃零食了。
罐罐很心疼媽媽。
“母親,你的肩膀被蛇咬了嗎?”
罐罐卻扒拉紀名雪肩膀上的衣服,把人的衣領扯開,她肩膀上俨然是一個牙印。
紀名雪:“。”
直播間觀衆:“!!!!!”
五分鐘後就上熱搜了。
熱搜一秒被M集團的公關部給撤掉。
公關部做夢都沒想到老板會以這種形式上熱搜。
紀名雪面不改色:“嗯,被蛇咬了。”
罐罐大驚失色,她看過電視劇知道被蛇咬後可以用嘴把蛇毒吸出來,她剛要直接上嘴就被紀名雪推開。
“你媽媽幫我……吸過蛇毒了,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