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章
第 78 章
外界對于紀名雪和宋霜甜的關系衆說紛纭。
直播在晚上也會開啓, 但是紀名雪作為投資人,可以把攝像頭蒙起來。
導演望着黑漆漆的屏幕陷入了一陣沉默。
金主不想讓大家看。
導演也沒有辦法。
不只是将攝像頭蒙起來,紀名雪還把麥克風丢了出去。
彈幕先是劃過一陣問號, 随即大家開始随便聊天。
“論壇上有人說紀名雪和宋霜甜的感情不太好, 真的假的?”
“像她們那種聯姻關系能好才有鬼呢,想來有錢人都是各玩各的。”
“但是她們倆的婚禮舉辦的真的很好QAQ孩子都羨慕哭了。”
“只有我一個人在意罐罐是結婚之前就有的嗎?結婚時孩子都四歲了。”
“這不稀奇吧,有錢人之間玩的花,不想結婚也正常。”
彈幕上劃過一條條推測,都在猜為什麽宋霜甜沒有參加綜藝,
但理智的人一想也知道,宋霜甜作為Reborn的老板,怎麽可能有時間來參加綜藝,這才是本末倒置。
網上關于紀名雪和宋霜甜之間的感情衆說紛纭,吃瓜群衆總不吝啬,以最大的八卦去揣測任何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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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組覺得頭疼, 想要讓觀衆別再八卦,卻不知道該怎麽阻止,這時候阻止只會适得其反。
……
“別, 唔——你動靜太大了。”
“雪啊, 你夠了。”
omega仰頭躺在床上, 紀名雪俯身親吻在她的脖頸處,随着兩人的動靜吊在天花板上的床在微微晃動,宋霜甜害怕地用力握緊了床單生怕會掉下去。
床的晃動幅度很小, 宋霜甜的神經過于緊繃。
她很害怕無法掌控的感覺。
一抹水光從紀名雪的嘴角流淌, 她舔掉最後一絲omega腺體中的芬芳濃郁。
alpha無比渴求和老婆一起貼貼。
“甜甜你在心疼我。”
心疼她。
縱容她。
讓她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宋霜甜的裙底一熱, 感受到腿部被人觸碰。
“甜甜讓我滿足,我也應該服侍好甜甜。”
白t玉蘭信息纏繞在漂亮大美人的身體上, 讓其握緊了雪白的床單。
“紀名雪!這裏的監控攝像頭比科目二還多!”
“我把攝像頭都蒙住了,錄音設備都丢出去了。”
紀名雪怎麽可能讓別人窺見她最心愛的寶藏?
宋霜甜的聲音逐漸破碎,她眼睛放空覺得自己就像個飄搖中的破布娃娃。
紀名雪當她是什麽?
千裏送來的外賣?
宛如碩大冰糖塊的粉鑽項鏈在脖頸上搖晃,宋霜甜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淚水。
可憐的omega只是心疼伴侶,卻不想剛出現在門邊就被alpha給發現。
随即事情一發不可收拾。
她的脖頸高高仰起,宛如瀕死天鵝般的弧度,腳背隆起,連腳尖都在用力。
豪華木屋看上去古色古香,其實內在中那最好的中央空調,和信息素隔絕裝置。
外人不會嗅到裏面的滿池芳香。
……
“抱歉小姐,您現在不能進去。”
和宋霜甜一起來的助理彎腰擋住了罐罐,想要找母親的腳步。
“我母親在裏面QAQ姐姐,你為什麽會在這裏?我媽媽也來了嗎?”
罐罐認出了蘭在自己面前的姐姐,她知道面前這位是媽媽身邊的人。
“是的。”助理一時語塞,她表情停滞了片刻,不知該如何和孩子解釋兩位大人之間發生的事情?
“宋總和紀總在商量很重要的事。”
罐罐很乖巧:“好,我不進去。”
罐罐知道媽媽一定是心疼母親。
罐罐知道媽媽一定是看到母親和她在帳篷裏湊合了一晚上。
罐罐知道,媽媽一定是看到她的頭發被牛啃過……
罐罐對助理姐姐手牽手帶到車中休息。
好耶,媽媽終于心疼她和母親兩個可憐人了。
罐罐從屋中出來的畫面被攝像頭拍到,突然出現在了直播鏡頭裏。
可愛的小女孩身穿睡衣,懷裏抱着一個垂耳兔玩偶,整張臉都可以埋在白毛毛的兔子耳朵中。
導演組的人還沒睡,看到小孩子一個人出來不放心,
“罐罐怎麽不和母親一起睡?”
罐罐義正詞嚴:“我母親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辦。”
罐罐不告訴導演組媽媽來了,
小小的罐罐知道一個詞叫做事以密成。
等媽媽和母親的關系“重歸于好”才能告訴別人。
小小的女孩已經有了些城府。
導演組的人互相對視,直播間彈幕和導演都以為是紀名雪有視頻會議。
紀名雪畢竟作為M集團實際掌權人,哪有那麽多時間和小孩子一起玩。
只是作為家長把孩子一個人趕出來,實在是有點……
“這裏發現一只罐罐,沒人要?我偷回家了。”
“罐罐快來姐姐懷裏,讓姐姐親一口。”
“寶寶,你真是一只喜歡兔子的好寶寶。”
“姐姐家裏有糖,寶寶快和姐姐走。”
“樓上什麽狼外婆劇情(準備麻袋)”
罐罐疑惑的看向攝像頭,不明白為什麽攝影師要把攝像頭往她臉上怼。
“我先走啦,哥哥姐姐們晚安。”
罐罐奶聲奶氣得搖着兔耳朵和鏡頭說晚安,
媽媽說過罐罐要做一個有禮貌的好孩子。
助理把罐罐帶到車中休息,把車椅放下上面墊上被褥,放上抱枕。
比昨晚上睡的帳篷要舒服一萬倍。
“抱歉,條件有限,小姐先忍耐一晚上。”
助理有一些擔憂罐罐鬧情緒,這孩子從小享受着最頂級的物質條件,生在富豪家庭被寵壞是在所難免的事。
罐罐的脾氣是她見過最好的,但她并不覺得罐罐會好脾氣在車裏睡一晚上。
罐罐裹好小被子,“姐姐晚安哦。”
助理愣住,“好,小姐晚安。”
這孩子,睡眠質量真好。
剛說完晚安就睡着了。
助理不知道的是罐罐昨天晚上是在帳篷睡袋裏湊合的,
這條件可比昨晚上好多了。
罐罐真的不挑。
……
次日一大早。
整日操勞的宋霜甜從紀名雪懷裏鑽出來。
她渾身酸疼不已,平日裏修剪得當的幹淨,指甲縫裏有人暗紅的血跡。
是她昨日在紀名雪後背上抓出來的。
alpha後背上多了幾道貓爪印。
“老婆早。”
“早。”
宋霜甜嗓音沙啞,睡眼惺忪的眉眼帶着滿足後的餍足
兩人在一起許多年,宋霜甜都沒習慣紀名雪總喊她老婆。
怪黏糊的。
“我給老婆去端早飯。”
紀名雪從床上蹦噠下去,這一動靜又讓搖搖床晃來晃去。
宋霜甜:“……”
甜甜不喜歡搖搖床。
腦漿都給搖勻了。
宋霜甜把頭埋進被子裏,現在還記得昨晚睡前的失重感。
她的alpha在床上肆無忌憚,來回搖晃的床,給她的動作增加了幾分微妙的力道。
好像是宋霜甜主動迎合上去似的。
有點腫。
不想動。
宋霜甜從包裏拿出備用的藥膏,
晶瑩剔透的藥膏被塗抹在中指上,然後探入被子。
小別勝新婚開了婚的alpha在昨晚不停逼問她,是愛工作還是愛她?
宋霜甜懶得回答她的問題,最後逼到沒有辦法才咬牙說愛她。
得到滿意答案的alpha并沒有就此停止。
宋霜甜套上裙子,帶着拖鞋下床去洗漱。
她現在不打算出現在直播間畫面裏,洗漱結束後便站到了導演組那邊。
導演:“宋總!”
導演知道宋霜甜要來,卻沒想到人已經來了。
所以昨晚……
宋霜甜颔首:“Reborn的人會和你商量投資的事,我只有一個要求。”
導演緊張:“您請說。”
宋霜甜:“把那搖搖床給我拆了,對孩童有安全威脅。”
導演:“啊?”
導演沒敢多問,趕緊拆人把搖搖床給換成普通木床。
只要讓金主滿意,她什麽事都願意做。
但唯一的問題是……導演的目光落到剛從車上下來的崽崽。
她尋思着這崽崽昨天晚上沒睡在房裏。
導演在心中感嘆豪門大家族中對孩子的安全真上心,孩子還會睡在床上,就把所有的潛在不安全因素都排除,也不知這對孩子的發展好不好。
導演被宋霜甜誤導,同情地看了一眼罐罐。
房間的攝像頭上蒙着的襯衫被掀開,彈幕一股腦地湧入。
嘉賓們早上需要給孩子們做飯,做飯的任務落到了紀名雪肩上。
喬頌想要幫忙,她做飯雖不像紀名雪利索,早餐卻沒問題。
參與的嘉賓不是導演就是明星,對于身材有一定的要求,自然是能少吃則少吃。
紀名雪就沒有這些顧慮了,她要做飯給她老婆吃。
家中沒有阿姨,平日裏都是紀名雪主動下廚。
走進廚房,節目組大方地準備了早飯需要用到的食材。
紀名雪推了一把罐罐的肩膀,“去燒柴火。”
其他嘉賓還沒睡醒,喬頌趕緊用眼神示意自家崽崽去燒火,孩子雙眼茫然。
燒火是什麽?
罐罐:“QAQ”
罐罐也不想去。
柴火會把爪爪弄黑。
紀名雪淺笑用眼神說:“你媽媽在看你。”
罐罐:“!”
我這就去。
彈幕在此刻一陣爆炸。
有一小部分人在讨論紀總怎麽能讓孩子做燒柴火那麽危險的事情,但大多數人都眼尖地發現紀總的脖子上是什麽!!!!
“是吻痕!!!!”
“救命,紀總脖子上為什麽會有吻痕???”
“是我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
“所以昨天晚上把攝像頭關閉,是因為房間裏有人?”
“我發現了華點!那不是吻痕,那是咬痕。”
“奇怪紀總明明是個alpha,為什麽在omega腺體的位置會有咬痕?”
彈幕上衆說紛纭,有人覺得紀總再離譜也不可能在綜藝直播裏對員工下手,
也有人覺得大概是蟲子咬的。
大部分人都是看一個熱鬧。
宋霜甜作為始作俑者和導演坐在一起,後者汗流浃背。
罐罐和喬頌的孩子一起燒火,搞得小臉黢黑。
紀名雪煮了魚肉雞蛋粥,她利落地用刀被敲暈了一條草魚,熟練地掏去內髒,保留了裏面的魚泡,用料酒去腥,将魚肉中的魚刺去掉,片成魚片。
鍋中放入已經泡過水的大米,将米煮成五,成熟後放入魚片,罐罐切好的胡蘿蔔丁,煮成粥火調小後将蛋清打散倒入其中加鹽和胡椒粉攪拌就能出鍋。
罐罐自告奮勇要來幫忙,紀名雪沒攔着,讓人去切點蔥花和香菜。
喬頌在一旁感嘆,“紀總真的很會教孩子。”
紀名雪:“是她的媽媽會教。”
喬頌微頓了,無奈地看向了自家孩子。
沒有人家能繼承商業帝國的命,卻得了小公主的病。
別說是小孩不願意做會弄髒手的事,就連她這位女藝人也不樂意去幹,在家中有阿t姨做活,哪輪得到她去沾陽春水?
喬頌看紀名雪利落做飯的動作開始反思自己。
如果孩子在紀名雪身邊長大,必然會被她寵成一個嚣張跋扈的富二代。
她媽媽則什麽事都讓罐罐親力親為,大概是三年多在外漂泊的生涯,讓罐罐學會了要為家人分擔。
宋霜甜把罐罐教的很好,
“老婆,來嘗嘗。”
紀名雪端着魚肉雞蛋粥和幾樣小菜快步走到宋霜甜身旁,
“趁熱吃。”
草魚的肉質很鮮美,今天早上剛從湖裏撈上來,轉瞬即逝,肉質異常鮮美。
她老婆不愛吃刺多的魚,故紀名雪把所有刺都去掉。
鮮嫩的魚肉和入口即化的蛋清互相交融,口味清潤獨特,
宋霜甜食欲大開,喝了大半碗。
紀名雪便蹲在她面前,像條傻狗似的等待宋霜甜喝完。
罐罐的胃口很好,一大早便喝了兩碗粥,變成了一個圓滾滾的罐子。
導演艱難地吞咽口水,卻沒有得到紀名雪片刻眼神。
導演現在算是知道了,人家紀總過來壓根不是為了宣揚品牌的知名度,是純粹來虐狗的。
“如何?”
alpha亮晶晶地看着宋霜甜。
“尚可。”
狗勾耳朵立刻豎起來,“我每天都給你煮粥。”
所以你別總是念着工作那個小綠茶,多看看我。
她老婆已經好久沒有喝她煮的粥了。
她老婆總是滿世界飛,沒有她監督便不吃早飯。
可讓alpha給急壞了。
她老婆真的比罐罐都難帶。
嘉賓一早起來看到只剩下小半鍋的粥……
“哈哈哈哈哈林顏這表情好好笑,睡晚了,沒粥喝了。”
“剛剛紀總端着碗跑過去,是給別人送粥嗎?”
“好可疑,我總感覺今天紀總心情特別好,是我的錯覺。”
“姐妹!不是你的錯覺,罐罐的精神也特別好!”
“我幻視成了兩個想要得到主人誇獎的大狗狗,這是可以說的嗎?會被紀總封號嗎?”
“媽呀,磕到了,我也不知道我磕到什麽了(突然大笑)”
網友在等待紀名雪給M集團的新品做宣傳,等了兩期之後發現紀名雪完全沒有類似的想法。
人家來這只是為了玩。
紀名雪得到了宋霜甜的誇獎,還沒高興多久,就收到了導演組新一輪的任務安排。
導演:“請各位嘉賓帶領小探險家們從村民手中獲得本次故事的任務線,首先需刷村民好感度,獲得村民信任獲得劇情關鍵道具。”
拍攝嘉賓所在的西南小城有養蠱蟲的傳統,
随着國家管控逐漸嚴格,村支書命令村民不許随意下蠱。
但在一些較為封閉的村子裏,仍保留着培養聖女的習俗。
紀名雪聽完故事線後,嘴角抽了抽。
此次任務目标是尋找到新的聖女,讓已經沒落的蠱蟲文化重新興盛。
喬頌沉默的片刻她拍戲較多,知道娛樂圈有類似的設定。
導演組的腦洞是真的大。
宋霜甜坐在導演椅上看筆記本電腦導演不敢打擾她,商量聲放得很低。
宋霜甜:“你們不用顧及我,我只是來探班。”
導演:“您和紀總的感情真好。”
宋霜甜微不可察地揉了揉,現在還酸着的腰。
她才不喜歡紀名雪。
一點都不喜歡。
早知就不來了。
紀名雪昨天像個剛開葷了的青春期小孩似的,把她的裏裏外外都吃了一遍。
宋霜甜本想在這待一天就往回趕,卻不料現在渾身都疼,幹脆也不回去了。
她倒要看看紀名雪為了讨她歡心,還想整出什麽幺蛾子。
導演組分發完任務後,嘉賓們四散去刷村民的好感度。
罐罐牽着母親的手,小聲詢問:“蠱蟲是什麽?”
紀名雪在上學時期看過些武俠小說,思索片刻後說,“聽說從小在村中長大的女子會煉制蠱蟲,讓心上人服下,若是對方對別人動心便會感受到肝腸盡斷之苦。”
另外一個說法是,只要吃下女子煉的蠱蟲,便能對那人永遠忠心不二,同生共死。
罐罐眼前一亮:“母親吃過媽媽的蠱蟲嗎?”
宋霜甜:“。”
紀名雪:“……”
她該怎麽解釋改革開放後不許放蠱。
紀名雪的沉默讓罐罐知道了答案。
“所以是媽媽不給你吃?”
宋霜甜在工作之餘嘴角勾出了淺淺的弧度。
太有意思了。
紀名雪欲言又止又有點傷心的表情,太好笑了。
宋霜甜把蠱蟲的元素記下,準備讓旗下的設計師交出幾版珠寶設計的方案。
alpha沿着導演給出的小牌子找到了需要刷好感度的一家村民,那家人世世代代在山中生活只有一間小木屋和一個牛棚,家有幾畝薄田,養那些雞鴨鵝。
當地村民不與外界有過多聯系,可以自給自足。
只是那家人有個小女兒,現在還在九年義務教育,從小憧憬大山之外的世界。
紀名雪看那家小女兒對音樂感興趣,她向節目組借了一個便攜電子琴,放在家中唯一的桌子上彈奏。
小女孩用生澀的普通話說:“我的夢想是想當一位歌手。”
當地人有唱歌的習俗大山中交通困難,用唱歌的方式來傳遞所在位置。
嘹亮的嗓音配合電子琴特有的音律,更顯得神秘莫測。
罐罐還沒到學鋼琴的年紀,她拿了一個竹編的小籃子去雞圈裏收集雞蛋。
這邊的氣候很好,樹葉茂密,風一吹便有樹葉特有的清香味,紀名雪簡單地彈着琴跟上的女孩唱歌的節奏。
紀名雪平時彈的都是鋼琴,沒怎麽彈過這種簡單的電子琴倒是很好上手。
日照時間長,紫外線高,沒一會兒時間,手臂便被曬得有一些紅。
紀名雪沒管手臂上灼熱的太陽光,她的頭頂上戴着一頂草帽,帽子被風高高吹起,然後又挂在了一根樹枝上,被宋霜甜用晾衣杆子給捅了下來。
紀名雪很少有如此放松的時候,從前她不是想着算計別人,就在想着如何把M集團,越做越大不辜負先人的努力。
無數重擔壓在了alpha身上,直到她遇到了宋霜甜,開始了她雞飛狗跳的生活。
紀名雪邊彈鋼琴邊想,如果她和宋霜甜一直生活在這處小村子裏,每天過着自己自由的生活,
她負責彈琴養雞,給宋霜甜提供情緒價值和日常瑣事,
而宋霜甜只需要專心做設計,那何嘗不是一個童話故事完美的結局。
在這一瞬間,紀名雪覺得自己從前在都市中的所有努力,好像都像是一陣夢幻泡泡。
“你唱得很好。”
一曲結束,小姑娘的嗓子已經有點啞了,她的嗓音過于嘹亮,可以在山林中傳得很遠,相比之下,電子鋼琴聲就要微弱很多。
“琴,多少錢?”
小姑那樣的普通話不算好,她說了好幾遍,紀名雪才聽懂她的意思。
“你想要?”
紀名雪注意到小姑娘似乎有着絕對音感,她被太陽曬黑的手指按在了雪白的鋼琴鍵上,幾個來回便已經熟悉了所有的音符。
“我,可以買。”
小姑娘用手比劃,讓紀名雪明白她的意思,她可以分期購買,每個月把錢寄給她。
紀名雪當然沒要她的錢。
“送你吧。”
小姑娘瞪大眼睛它自然是不能收的,長期聚集于此的人,樸實善良知道,一份耕耘一份收獲能。夠拿節目組的錢來參加綜藝,
已經是一家人的意外之財了。
當地的習俗講究一切都是有定數的,得到了什麽就需要失去什麽,那是祖先和深山中神明的教誨。
紀名雪把琴留在了桌子上,“不如你教我當地的情歌怎麽唱。”
小姑娘頓了頓:“你的嗓子,不适合唱,會壞掉。”
當地人從小開始唱,大約是少數民族的外挂,讓她們的嗓子格外嘹亮。
如果是外人學當地的方言,嗓子會壞掉,喉嚨會出問題。
紀名雪一時覺得有些棘手,罐罐把滿滿一筐子雞蛋交給村民,順利獲得了一塊麥芽糖和下一個任務的卡片。
紀名雪的目光落在了小姑娘身上,穿着的特色民族服飾上,
她頭上戴着叮叮當當的銀色飾品,身上的粗麻布衣分為上衣和下褲兩部分,
上衣上窄下寬,風一吹便可以露出一截漂亮平坦腹部。
小姑娘手上戴着叮叮當當的銀镯子,每一個镯子上都挂着幾顆鈴铛。
如果在武俠小說中,蠱蟲便被養在鈴铛中。
宋霜甜身形高挑體型偏瘦,她的小腹最是溫軟,若是披散墨發頭戴銀飾……
紀名雪:“你可以用當地女子的衣裳首飾來換。”
衣服很好,不用将手鑽進衣服就能摸到肚子。
不遠處,手拿帽子看文件的宋霜甜打了一個寒顫。
她覺t得小肚子有點涼飕飕。
alpha悄咪咪,必然在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