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章
第 80 章
彈幕劃過一陣問號。
“什麽吸蛇毒?什麽蛇毒?吸什麽?”
“罐罐, 你這就信了紀總的邪???”
“所以說宋霜甜果然在這裏對不對,真的,這個娃綜我真是磕死。”
“不知道, 還以為這是戀綜呢。”
“是我點錯頻道了嗎?為什麽親子節目會那麽甜?”
紀名雪對網上的驚詫一無所知,
去了節目組準備的小木屋裏,把身上的少數民族服裝換下來,在手腕和小臂上纏繞着的麻繩留下了引人注意的印記,宛如一條赤焰蛇盤旋在她白皙的皮膚上。
“啧,真是一點都不講情面。”
在安靜的木屋中,紀名雪靠坐在藤椅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捏着被麻繩纏繞過的地方,她的甜甜真的很記仇。
一向如此。
alpha的舌尖舔過唇角,感受着唇齒中殘留的omeg息素的橙花香味,按了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
還是很想宋霜甜。
她的甜甜太辛苦了,身體都餓瘦了, 原本就盈盈一握的腰身在每日的奔波中更加瘦弱。
紀名雪看得心疼。
Advertisement
她為了宋霜甜好好學習廚藝,卻不能在婚後每日照顧宋霜甜的飲食起居,這是作為一位伴侶的嚴重失職。
alpha手指滑動屏幕看過一行行菜譜。
但是現在手上有50點積分, 加上之前兌換巧克力剩下的一點, 距離兌換一個蛋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這輩子都沒有感受過經濟拮據的紀總沉默了。
紀總想要搞點黑幕。
紀總想要在老婆的鎖骨上用奶油畫愛心。
咚咚咚小木屋的門被敲響, 罐罐探頭探腦。
“導演組說中飯要我們自己解決,母親,導演組說可以通過給村民做菜, 獲得村民的信任, 這樣我們就有積分了, 我們要給媽媽買蛋糕。”
罐罐身上穿着漂亮的蓬蓬裙,只是這粉紅色的小裙子上沾了不少黃泥巴。
小孩子用清澈的眉眼, 凝望着母親,希望從母親眼裏看到同樣對于蛋糕的渴望。
紀名雪:“。”
紀名雪捏了捏眉心,“你是說讓我給村民做飯?”
這是什麽綜藝?好離譜。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被流放了。
紀名雪:“別的嘉賓在幹什麽?”
且不說紀名雪在世俗意義上的地位和身份,就光從這個節目設置來說,讓她做全村的飯,簡直是離離原上譜。
純純把她當牛馬來使。
罐罐:“別的嘉賓在菜地裏拔蘿蔔,拔青菜,在河裏捉魚。”
紀總生氣,紀總拒絕配合,紀總滿眼都是想要和聖女貼貼。
“不做,我還有工作沒有處理。”
總裁日理萬機。
導演組的人在外面悄悄地偷聽牆角,綜藝的大綱有發給M集團的人,也不知這位紀總有沒有認真看,
導演組的人屬實,也沒想到所有的嘉賓都不會做菜,原本準備了一個五星級大廚,假裝成村民來做飯,只需要嘉賓來着手收拾食材和打下手鍛煉親子之間的配合,結果那名大廚在兩個小時前突然被後山上的蛇咬了。
雖然不是劇毒的蛇,但人也立刻被送到醫院去了,出此披露,大家人都懵了。
罐罐:“可是媽媽說她也會來吃飯哦。”
紀名雪拒絕的話到了唇邊,她拿起筆記本電腦的手微微一頓。
“你媽媽會來?”
罐罐瘋狂點頭,她有些難為情地蹲在地上拿一根樹枝畫圈圈逛逛,有些怕媽媽會失望,因為媽媽過來并沒有吃到迎接小蛋糕。
在罐罐的世界觀中,蛋糕代表最高的接待禮儀,但是她們現在太窮了,沒有錢買蛋糕逛逛,試圖用零花錢賄賂導演組的工作人員,結果被無情拒絕。
“導演組的人說,如果得到村民的一致認可,可以獲得積分。”
以紀總的財力,即便身處深山老林中也有人給她送最精致的蛋糕,但意義是不一樣的。
這裏和她世俗意義上熟練的地盤不一樣,用的甚至不是同一種貨幣。
紀名雪的嘴角動了動,“我沒有時間。”
……
“母親不是說沒有時間嗎?”
“嗯,百忙之中抽出點空給你媽媽做飯,誰叫你媽媽不按時吃三餐。”
人都瘦成那樣了,還沒點自覺,真是不像話。
罐罐學着村民的動作,用磚頭把魚腦殼敲暈,熟練地開始刮魚鱗。
臉上比在大潤發殺了十年魚的老師傅還平靜。
這該死的熟練感。
節目組的嘉賓面面相觑,草,這也太熟練了。
某個剛拿了小金人獎的影後面前是一條活蹦亂跳的草魚,她試圖上手按住魚的身體,草魚卻用力一擺尾從案板上跳起來,魚尾重重地打在了她的側臉上。
林顏:?
被一條魚打臉是什麽體驗。
林顏臉頰上立即浮現出了一道紅印子。
喬頌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但她很聰明地和自家崽崽選擇了去清理蔬菜,免得當衆出醜。
林顏打的崽崽,小豆颠颠的,跑過去蹲在罐罐面前用小手帕擦掉罐罐臉頰上的血珠。
“你怎麽那麽熟練呀?你經常在家裏殺魚嗎?”
這句話問出了直播間觀衆的疑惑,像罐罐這種身份,別說是主動上手殺魚了,就連多看一眼血腥場面都是家中保姆的失職。
像罐罐這樣的集團繼承人,從小應該受到最優等的教育,不該沾染俗世分毫,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都該行走在雲端纖塵不染。
但事實上……
罐罐熟練地擦掉額頭上的汗水,“我母親喜歡釣魚,我媽媽喜歡吃魚,我特意和廚子學了殺魚,希望可以讓媽媽吃到有罐罐溫度的魚魚。”
“罐罐太笨了,學不會燒菜,也學不會釣魚……QAQ”
所以只能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做到最好,才能和母親一起獲得媽媽的認可。
雖然媽媽每次看到她鯊魚都會用文件卷成一個桶,敲她腦袋,讓她離刀遠點。
文件敲在腦殼上咚咚咚,母親說好聽就是好頭。
然後母親的頭也被敲得咚咚咚。
小豆:?
坐在導演組的宋霜甜:“……”
她現在就要用文件卷成一個紙筒去敲罐罐的腦殼,看看這個腦袋裏面裝的是什麽東西。
彈幕先是打了一排省略號。
“寶寶,你真是一個懂事的好寶寶。”
“知情人士透露紀總和老婆經常會出海釣魚線釣現殺現煮。”
“我們家寶寶大可不用那麽懂事,她真的,我哭死,哪個好人家的寶寶五歲就開始殺魚。”
“只有我一個人覺得那麽小的孩子接觸這種血型的東西不合适嗎。”
“樓上的,要不你這輩子不要吃魚試試?”
“孩子為了得到母親的認可去接觸這種東西真的不合适,這樣會讓孩子變自卑的。”
“笑死,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孩子和紀總都希望得到宋霜甜的認可,好卑微的一家人哈哈哈哈哈”
“那我擁有數千萬資産和無數礦脈自卑一輩子吧。”
網友争吵不停,但沒有人再去反駁紀名雪和宋霜甜之間的感情,倒也算是另一種程度地磕到糖了。
宋霜甜在導演椅上辦公,她把最後一個字符敲下,按下發送鍵,便聞到了空氣中傳來的濃郁的食物香味。
當地盛産各種蘑菇,紀名雪把山中的野生菌洗幹淨,切塊用紅椒翻炒加入蘑菇後,快炒熟透,淋上紅油,澆上一層熟芝麻。
簡單的烹饪方法,可以最大程度激發蘑菇特有的鮮香味。
容琚看起來是個一言不發,稍顯有些陰郁的omega,現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時,悄悄陌生地抓來了一只雞。
不算熟練地一邊看着教程,把活雞放血去毛。
用麻油澥開花生醬,加上鹽辣椒油和一點雞湯,花t生粒攪拌均勻,澆淋在雞肉上,最後撒上一把從村民那偷來的蔥花。
容琚做完之後突然發現小孩子不能吃辣椒,頓時僵硬在原地。
端着一盤口水雞,整個人都裂開了。
彈幕一陣哈哈大笑,小崽崽們都饞哭了。
宋霜甜撐着腦袋看紀名雪展現一技之長,她原以為以紀名雪的身份不屑于和演藝圈的人打鬧在一起,
若是放在以前,紀名雪必然會覺得有失身份。
人一旦認定了自己的階層,就不會主動向下接觸,即便是勉為其難待在一起,也會在言談舉止中,忍不住洩露出自身的優越感,但這一點在紀名雪身上幾乎看不見。
或許曾經的alpha會站在高處睥睨一切,任何東西都會在她眼中淪為被利用的物件。
人都是會變的,紀名雪已經變了。
在感情中逐漸變成修勾。
紀名雪戴上黑色手套,順着魚骨生長的方向,把魚肉切成片,把無骨魚片放到開水中燙白,随後起鍋燒油,倒入蒜末和兩片小米辣椒炒香後加入調味料,最後倒入魚片翻炒均勻後,撒上蔥花就可出鍋。
沒有刺的魚肉适合小孩和老人吃,當然更适合她的甜甜吃。
剛出鍋的魚肉,配上米飯和幾樣炒蔬菜被端到宋霜甜面前。
紀名雪表情平淡淡,一雙微微上挑的鳳眼中透露出的期待快要溢出來。
宋霜甜沒忍住,擡手摸了一把她的狗頭。
“聞得很香。”
“吃起來更好吃。”
宋霜甜被她邀功的樣子給逗笑了,罐罐也在一旁,眼睛閃亮亮的盯着宋霜甜。
媽媽,我也有在出力哦。
宋霜甜摸了一把罐罐的小腦袋,把她的小辮子給揉亂了。
罐罐有被鼓勵到。
大的小的都被摸完腦袋後瞬間滿血複活。
宋霜甜注意到紀名雪手腕內側被熱油燙到的紅痕,她心裏暗暗嘆息,紀名雪究竟什麽時候變成了這副沒她不可的樣子。
知道的她是去出差賺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抛下這一大意想離家出走呢。
“我們家罐罐很優秀,下次不許拿刀殺魚了,很危險。”
導演組的人聽到宋霜甜在勸罐罐不要殺魚,剛松了一口氣,便聽宋霜甜繼續說,
“下次起碼要帶上防割手套,滿手都是血呼啦,多髒,你是個大孩子,需要愛幹淨。”
“媽媽我知道了啦!”
屏幕前的觀衆看到這一幕五味雜陳,如果這事擱在自己家裏,被家長發現手拿刀,搞得渾身上下都是血,免不了會挨一頓打,家人一定會覺得小孩子在惹麻煩。
觀衆在這一家三口的相處中,看到了家庭中少見的松弛感,允許一切發生,允許孩子向最親近的人展現出最赤誠的愛意。
“這一幕沒有催淚,但是好感人是怎麽回事嗚嗚嗚”
“我家裏也算是小有資産,但是我家人從來不回家,把我丢給保姆照顧……讓我家人下廚房笑死,怎麽可能,有點小錢,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
“所以我現在去M集團和Reborn應聘還來得及嗎?”
“樓上的你冷靜一點,你先看看招聘條件再說,是咱想去就能去的地方?”
由于alpha過于出衆的廚藝,她順利獲得了導演組獎勵的50積分,
罐罐捧着節目組準備的小蛋糕來到宋霜甜面前邀功請賞。
紀名雪半靠在樹邊看罐罐和甜甜的相處時光,表情罕見的柔和,她什麽都沒說,也沒有上去湊熱鬧。
如果可以,她希望給她老婆做一輩子的飯菜。
她的甜甜真的很不會照顧自己。
紀名雪用随處可見的野花編了一個花環,悄無聲息地佩戴在宋霜甜的額頭前,她拿起宋霜甜手中的筆記本,電腦彎腰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
“剩下的工作我幫你處理,現在是你的度假時間,需要好好休息。”
休息好了才能繼續貼貼。
某個alpha很知道可持續性發展。
伴随着成功兌換蛋糕的喜悅,紀名雪和小崽子立刻發現了迫在眉睫的問題。
沒有積分給搖搖床木屋續費了。
紀名雪黑着臉推開木屋的門,看到裏面的四腳懸空的床,變成了一個最普通樣式的落地床。
導演組頭疼地和金主解釋理由。
“害怕孩子有危險?”
“罐罐不睡在這裏,她有什麽危險。”
紀總咬牙切齒,
紀總的快樂源泉沒有了。
宋霜甜在門外看到紀名雪逐漸拉直的嘴角和眼睛中消失的高光,捂着嘴淺笑。
甜甜的腰還在酸。
紀名雪的技術越來越好,宋霜甜連三個小時都堅持不了,最後在搖搖床的來回推拉下,整個人都意識模糊地抓着床單哭。
紀名雪:“你說個數,重新裝回來。”
導演先生沒反應過來,随即想到紀名雪說的應該是投資的價格,她趕緊搖手把宋霜甜那邊的請求說出。
她可不想兩邊都得罪。
紀名雪:“我可以給宋總那邊投資的雙倍。”
導演:!!!!
紀名雪笑容和煦,“三倍。”
窗外的宋霜甜:“。”
傻子。
導演麻溜地讓人把床裝回去。
惹不起,惹不起,不是很懂你們成年人對于搖來搖去的喜好。
沒有什麽是錢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有一定是錢不夠多。
alpha奉行着,她最簡單樸實的生活理論,當然這理論中并不包括宋霜甜的感情。
她的甜甜是一株難養的玫瑰花,需要用她所有珍貴的東西來澆灌,才能茁壯成長,開出最稠麗的花。
紀名雪和導演交涉完後,看到她的甜甜在樹下,辦公只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後,便把所有的目光落在了手頭的工作上,紀名雪想要幫她辦公卻被手一把拍開。
“去玩你的游戲去,別在我身邊礙事。”
“你生氣了,是工作上出現了不愉快的事情,你同我說說,我想辦法幫你解決。”
“滾,你在我身邊就讓我很生氣。”
alpha莫名其妙地被訓了一頓,但一想到重新歸來的搖搖床,讓她壓低的嘴角重新勾起。
接下來的環節是尋寶,所有的小崽崽們需要在村中尋找被藏起來的珍寶,當然這珍寶是由M集團提供的一顆寶石,在外價值連城,對財大氣粗的M集團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崽崽們有游戲項目,紀名雪有她的任務。
alpha拿起手中的卡片開始思量劇情,卡片上寫聖女在月圓之夜會被蠱蟲侵蝕,身體中毒,需要崽崽們尋找到寶藏和寶藏旁邊生長的草藥,才能給聖女解毒。
紀名雪作為投資方可以随便修改劇情,她悄悄地在自己的卡片上加上一句,
聖女在月圓之夜會深重情毒,需命定之人解毒方可平安度過。
……
月升中天,萬籁俱寂。
攝像頭和錄音設備丢在了草地上。
在狹窄的木屋中,可憐的聖女被按在了搖搖床上,渾身無力,作為omega,發情期到了。
發情期自不可能只有一天,自上午回後脖頸的腺體被紀名雪咬破後,她的身體便已經進入發情期中,需要随時被alpha照顧。
宋霜甜氣不過自己注入了omega的抑制劑,但已經被紀名雪滋潤過無數次的身體,又怎會甘于抑制劑的撫慰。
“你滾!”
可憐的聖女在月圓之夜無法說出完整的話,她的聲音支離破碎,指甲死死抓住了床單被褥,裂帛聲刺耳、
聖女身穿着當地少數民族的服裝,柔軟的小腹蹭在alpha的掌心汲取微不可察的涼意。
她的身體太燙了,每個月圓之夜她都會經歷如此痛苦,身為聖女她無處可逃,她擔負着整個村子的使命。
美麗聖女的手腕和腳踝上纏上鏈條,是村民為了防止她又一次逃跑去尋找那不靠譜的外鄉人。
宋霜甜聽紀名雪在她身上念劇情,氣得嗷嗚,一口咬住了她的手腕,
“紀名雪你夠了,我看過導演組的劇情和你說的不一樣。”
在搖搖床頭上放着罐罐找來的解毒草藥。
是一株生長在當地的漂亮小花。
“前幾個月的月圓之夜,聖女如何度過?”
宋霜甜跟上她的腦回路咬牙切齒說,“我有抑制劑。”
再不濟她可以在酒店裏沖涼水。
宋霜甜這一路走來不容易,她對于工作的熱愛一點都不比對紀名雪的愛少。
她需要努力賺錢,讓罐罐以後的路走得更加平坦。
Reborn發展到現在何其不易,宋霜甜用心血将其澆灌。
聖女的雙眼被可惡的審訊官的領帶所遮蔽在掙紮間,手腕銀鈴發出粼粼的脆響。
審訊官從來都沒有放過這個被外鄉人蒙蔽的聖女,
她不厭其煩地一次次拷問剩t女外鄉人的下落,讓她承諾這輩子安心待在村子中被人供奉,而不是想着和外鄉人私奔去城市。
聖女原先不配合,在□□和精神的欺負下,最終哭着應答。
圓月高懸于天際,繁星裝點夜空。
崽崽們在各自的房間裏陷入沉睡,罐罐睡在了保姆車裏。
“我,我承諾,我,我……再也不會和外鄉人私奔。”
可憐的omega,說出了莫名其妙的劇情,她咬緊着下唇。口腔彌漫一絲血腥味,但牙齒随即從下唇離開,一只手按在她的唇上。
手指長驅直入,不讓可憐的聖女繼續折磨她漂亮的下唇。
“再也不會和外鄉人私奔,按照剩女的意思是你之前私奔過?”
這個alpha怎麽還在劇情裏啊?
宋霜甜絕望,過來探班簡直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我沒有。”
“狡辯。”
剝奪了視線的聖女無法掙脫,在一片空亡的黑暗中,她能抓住的僅有身旁的人。
做錯事的聖女需要接受懲罰,金屬物件讓她感受到冰涼,卻又奇異解了她身體上的熱。
“你只許待在我身邊,不許接觸外鄉人,那些人狡詐會把你騙得連褲衩都不剩。”
宋霜甜有沒有被騙到連褲衩都不剩,有待商榷,但她現在确實連褲衩都不剩了。
宋霜甜恩啊地應付着紀名雪的劇情,最後她連發出聲音的力氣都沒有了,幹脆躺平任由紀名雪的所謂拷問。
最終審訊官還是憐惜可憐聖女纖細身體,把人抱到了浴室清洗。
“寶寶你的嗓子已經啞了,不應該再發出聲音。”
審訊官過于疼愛聖女,不讓她叫壞嗓子。
“咬住。”
紀名雪把寶石項鏈塞到她的牙齒縫裏。
宋霜甜:“。”
老夫老妻,你有完沒完。
宋霜甜一腳把入了戲的紀名雪從浴缸裏踢出去,她按着太陽穴泡在溫水裏,突然感覺天旋地轉。
怎麽回事?中毒了?
宋霜甜無力的趴在浴缸邊緣,黑色長發宛如海藻漂浮在水面之上,讓她稠麗的像水中的豔鬼。
倏然,她擡起頭在對面的鏡子裏看到了自己模糊的倒映。
omega的頭上長出了一對貓耳朵,身後多出了一條宛如松果般的毛茸茸大尾巴。
“啊!”尾巴?
眨眼間面前的紀名雪嘴角多出了一對吸血鬼尖牙,漆黑的瞳孔變成血色,身後展開蝙蝠式的翼翅——
她手中的浴球變成了審訊專用的鐐铐。
“啊!”
貓貓驚恐地往後退縮,擡頭看到了無數個縮小版的紅眼吸血鬼跳舞。
紀名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