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37.覺來方知一場夢(1)
覺來方知一場夢(1)
不知道外人是如何得知寧莫修住院的消息,每日前來拜訪的人絡繹不絕,為了寧莫修身體着想,沈心墨規定每日寧莫修只能在會客室見前三個人,後面的不管什麽原因全部一并婉拒門外,盡管如此,卻也擋不住那前來探病的人。
“你的行情很好啊。”沈心墨撥弄着那一束束的花,還有那堆積如山的補品,調侃地說道。
“你吃醋了”寧莫修溫柔地笑着,說完還嘆口氣, “難怪,全部要給我拒之門外。”
“哦。”沈心墨挑眉, “看來是我擋了你的桃花。”
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那是…不過呢,桃花有你一朵就夠了。”寧莫修不以為意,伸手扶了扶他很難得才戴上的黑框眼鏡,輕笑說道。
“怎麽以前我沒發現你那麽流氓的本質呢原來是…斯文敗類。”沈心墨回頭掃了他一眼,把要引起他過敏的玫瑰花束收起來準備一起處理。
探病帶玫瑰之人,心思路人皆知。
“過來。”寧莫修只是笑,然後拍了拍床邊,示意她坐過來。而沈心墨只是埋頭弄着自己手上的事情,沒理他。
“我們結婚吧。”寧莫修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她背後,從後面環住她的腰。
“……”
插花的手,僵了僵。
“嫁給我吧。”寧莫修埋頭在她的脖頸處,嗅着她身上的馨香,輕輕吻着。
“咳…”寧莫言輕咳一聲,打破了這一室的暧昧。沈心墨的臉悄然紅了,想起了什麽,還沒等寧莫修出言,便已經看向了寧莫言, “你始終學不會敲門嗎”
寧莫言聽到此話的開始,便有些尴尬了,不就是上次說話說重了,這女人怎如此小氣。
“呵呵,誰知道大白天…”寧莫言的話完沒說還,便被寧莫修的掃來的一個沒有絲毫溫度的眼神給掃沒了。
“給我辦理出院。”摟着沈心墨的手也沒絲毫松懈, “我要盡快辦婚禮。”
“那麽快”
“嗯。”
寧莫言不确定地看了寧莫修,又看了看沈心墨,而後者只是垂着眼,并沒有反駁。
******
公平與否這個問題,一直是世人一個不間斷的争論。
而在沈心墨的眼中,有時候公平和不公平沒有絕對的界限,在那些看似“不公平”的表象下,總會有一些東西在拉着它和“公平”平衡,就像壞人和好人之間也沒有絕對界限一樣。
有的只是一瞬的變化,而往往過去了的就很難回來,如同,覆水難收,破鏡難圓。
而曾經自己的那場愛情,早在R市就完成了祭奠,就像一場天主教的彌撒一般,儀式結束,你便離開。
不是說美好的東西不會抓住,而是抓住的永遠不由人來決定,冥冥之中有根長線在拉扯着,剪不斷,理還亂。
得到的不是想要的,而得不到永遠是心裏的朱砂痣,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如此。
那天,醫院中的寧莫修用了最狠絕的方式來逼迫她,她知道,他永遠能拿捏她的七寸,抓住她的命脈。當他躺在手術臺上之時,她就知道,如果一旦他死了,那麽她的世界也到盡頭。
她寧願自己少活幾年,也希望他能健康于世,她什麽都答應他,所以,她不再離開。
而事實上,他也的确回來了,那麽王子公主本該幸福的童話,卻為什麽她沒有預想的喜悅一直以來的願望只差她一個點頭便可成真,為什麽卻遲遲猶豫,甚至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在矯情什麽
或許在這場愛情中,永遠就不存在公平,只是絕對的公平只在于她賦予他的權力而已。
他們只是于千萬人之中相遇,于千萬人之中相愛,卻愛上的時間各不相同的兩個人。
再或許,他并不是愛她也許,只是只是成了那一顆朱砂痣而已,于過去于現在。
她累了,就這樣吧,掙紮有何用逃不過,也跑不掉。
自從寧莫修出院以後,沈心墨便回到了“錦繡嘉園”,沈骁唯夫婦對此并沒什麽太大意見,只是沈心喻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而王阿姨在看到沈心墨以後卻很是開心,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屋裏又有生氣了。”這是沈心墨回去第一天王阿姨一直念叨的話語,甚至張羅着給她弄她最愛的蒜香排骨,要把她以前的肉給養回來。
而寧莫修帶她去看了她的房間,擺設一樣也沒變,甚至連灰塵也沒有,近乎于一層不染。
必定是王阿姨每天好好打掃的結果,想到這裏,沈心墨嘴角不着痕跡地勾了勾,這也是這個地方唯一讓她舍不得的人了。
時光易逝,容顏易老,流年暗偷轉。
決定的從來都不是人們自己。
“你在看什麽”寧莫修出言打破了這一室的寂靜。
沈心墨轉頭看向他的時候,眼神裏有一瞬的迷離,仿若從不認識一般,但是很快便對他笑了笑, “夕陽很漂亮。”
寧莫修看着站在窗邊的沈心墨,夕陽的光芒,照在她的臉上,打上了一層淡淡的黃暈,顯得不那麽真實,他很怕他一伸手,全是幻影。
眼前的沈心墨,明明是離他如此的近,卻又好似遠在天邊。
他踱步走過去,圈住她的腰, “你喜歡什麽樣的婚紗”
看向夕陽的她,眼睛微微眯了眯, “不都一樣嗎”淡淡的話語,就如同她人一般,再也沒了從前的激/情。
不着痕跡的掙脫他的手, “我不想住這間房間。”
“好。”沒有絲毫的猶豫便同意了, “我給你重新安排一間。”
******
寧莫修和沈心墨用完晚飯以後,便早早回了房,而這個房,便是寧莫修給她重新安排的,當然那也是他自己的主卧室。寧莫修打的什麽主意,沈心墨一清二楚,只是她面上并沒說什麽,但她仍然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起初的抵抗,又變的如此呢
她厭惡透了如此這般的自己。
“為什麽要住這兒”沈心墨睨了他一眼,開口問道。
寧莫修難得的谄笑一下了, “遲早都要住過來的。”說完還過來蹭了蹭沈心墨頸窩, “是吧,媳婦兒。”
“我洗澡去了。”沈心墨沒理他,拿起床上自己之前準備的浴袍就進了浴室。
(此處省略1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字…………。須菩提。于意雲何。須陀洹能作是念。我得須陀洹果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須陀洹名為入流。而無所入。不入色聲香味觸法。是名須陀洹,須菩提。于意雲何。斯陀含能作是念。我得斯陀含果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斯陀含名一往來。而實無往來。是名斯陀含。須菩提。于意雲何。阿那含能作是念。我得阿那含果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阿那含名為不來,而實無不來。是名阿那含。須菩提。于意雲何。阿羅漢能作是念。我得阿羅漢道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實無有法名阿羅漢。世尊。若阿羅漢作是念。我得阿羅漢道。即著我人衆生壽者。世尊。佛說我得無诤三昧。人中最為第一。是第一離欲阿羅漢。我不作是念。我是離欲阿羅漢。世尊。我若作是念。我得阿羅漢道。世尊則不說須菩提。是樂阿蘭那行者。以須菩提實無所行。而名須菩提。是樂阿蘭那行。此處省略1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字…………。須菩提。于意雲何。須陀洹能作是念。我得須陀洹果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須陀洹名為入流。而無所入。不入色聲香味觸法。是名須陀洹,須菩提。于意雲何。斯陀含能作是念。我得斯陀含果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斯陀含名一往來。而實無往來。是名斯陀含。須菩提。于意雲何。阿那含能作是念。我得阿那含果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阿那含名為不來,而實無不來。是名阿那含。須菩提。于意雲何。阿羅漢能作是念。我得阿羅漢道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實無有法名阿羅漢。世尊。若阿羅漢作是念。我得阿羅漢道。即著我人衆生壽者。世尊。佛說我得無诤三昧。人中最為第一。是第一離欲阿羅漢。我不作是念。我是離欲阿羅漢。世尊。我若作是念。我得阿羅漢道。世尊則不說須菩提。是樂阿蘭那行者。以須菩提實無所行。而名須菩提。是樂阿蘭那行。此處省略1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字…………。須菩提。于意雲何。須陀洹能作是念。我得須陀洹果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須陀洹名為入流。而無所入。不入色聲香味觸法。是名須陀洹,須菩提。于意雲何。斯陀含能作是念。我得斯陀含果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斯陀含名一往來。而實無往來。是名斯陀含。須菩提。于意雲何。阿那含能作是念。我得阿那含果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阿那含名為不來,而實無不來。是名阿那含。)
******
“小墨,你又回到他身邊去了。”顏陌啜着咖啡,看向她。
“這不是你們都想見到的嗎”沈心墨似笑非笑地看向她。
“那…”
“別說了。我懂。”
“你選婚紗嗎聽說寧莫修已經對外宣稱下月初三就結婚。但是沒公布女主角,我猜想他是不希望他不在的這段期間記者又會對你造成什麽傷害吧。”
“婚紗不用我選,他說他一手操辦。”沈心墨帶着淺淺的笑容,甚至連顏陌也覺得現在的她是那麽的陌生,以前的她,用盡一切自己能想到的手段,只為嫁給寧莫修,那時候哪怕那場婚姻是交易,卻也是發自內心的開心,而如今卻如此漠然,就連對于曾經最向往的白紗也如此,真是世事難料。
可是誰又知道,那曾經沈心墨用盡心思勾勒出的聖潔的白紗,早在穿在別人身上之時,就已然離她遠去。
哪怕再回來,也不是曾經的那件。
就好比,曾經心心念念的東西,經歷過太多的挫折,拿到手以後,盡管會倍感珍惜,卻不複曾經的那般喜悅。
精力是會被折騰掉的,更何況“感情”二字。
“不過,現在他出差了。”沈心墨勾了勾唇角。
“舍不得,還是怎麽呢”顏陌也打趣道。
沈心墨只是晃着咖啡杯,并沒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
“對了,陌陌,溫昊辰那邊你打算如何呢”
顏陌沉了沉臉, “能如何呢他知道我和顏子夕在一起,我只能說我對不起他。”
“當初,我也想過,回不去了,只是看着顏子夕出現在我面前,我總是控制不住,想要去靠近他。我想,愛上不是容易的事情,我和他已經浪費了那麽多的時間,為什麽不去好好珍惜呢”
“你不打算見他嗎”
“溫昊辰于我就像我心裏最溫暖的那方,也許不見他或許對他更好吧。”
“如果看在我面上,你以後把他當做普通朋友就好了。”沈心墨直勾勾地看着顏陌,嘴角帶着一絲淺笑。
良久,顏陌點了點頭。
******
回到“錦繡嘉園”的沈心墨,剛一進門,便看見王阿姨拿着電話對着她揮了揮手,沈心墨慢悠悠地換了鞋,才走過去接了電話, “小墨…”
“嗯…”
“怎麽和顏陌出去連電話也不帶”那邊的語氣隐隐有點不高興。
沈心墨只是沉默了一下,淡淡開口, “忘了帶。”
“不許忘了帶。下次,我要找到你。”
“你怎麽那麽霸道呢。”
“你不喜歡”寧莫修聽着她調笑的話語,語氣漸漸愉悅起來, “我會盡快回來,我要早日把你娶到手。”
“哦…好。我去洗澡了。挂了啊。”沒等那邊說話,沈心墨便挂了電話。
回到房間的她,打開手機看着上面二十幾通的未接來電,有點好笑,估計她手機的電都是被他的電話給打沒的。
她如今卻有點慶幸還好忘記帶手機了,如果在閑暇時間真接到他的電話,她其實也沒那麽多語言來和他說,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如同一個矛盾綜合體,她的執念早在曾經就漸漸告訴自己要放下,只是一直以來還在找借口而已。猶記得那時候顏子夕問她,為什麽不再給寧莫修一次機會
她狠狠反駁過,卻在如今迷茫了。
原來愛情真的這麽殇。
失去了的,過去了的,回不去的,如同巨型網,她就是那網中的小小獵物,困于其中。
所以,人人都可以欺負她,人人都可以拿捏她的七寸。
他們說她如今是幸福的,可是幸福只是于人而已,她讨厭被束縛,讨厭被控制,曾經犯過的錯誤,她不願意,也許,給自己最後一點希望,還是能夠繼續走下去。
可是那人,始終學不會愛,或許,小時候的溫暖,也只是他的一個僞裝,存于世,卻從來不屬于世。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那麽曾經她給他的愛,讓他有恃無恐,讓他一次次逼退她的底線。
他成功了,利用自己,來打破她的防線,讓她節節敗退,讓她留于他的身邊。
她猶記得回到“錦繡嘉園”那晚,他說的, “你來了,我便不寂寞了。”
是呵,他确實不寂寞,只是她于他而言,永遠只是一件閑時的無聊消遣。
她很想告訴他,學不會愛,就別說愛,別說愛她有多深,那不再是朱砂痣,那只是飯粒而已。
夕陽西下,漫漫長路,無人陪她回家。
就像醒來後,方知是一場夢,永遠唱着一個人的獨角戲。
————————
這章,我也無語可說了。
等我睡醒了,我看看這章是否有BUG,我再來修改。
嗚嗚。倒地不起了。
在車上,一不小心,鞋子被踩飛了。好丢臉。嗚嗚
捶地ING
至于男主,我覺得還是不能便宜他。畢竟得和第一章呼應,我盡力吧。
嘻嘻。
盡量輕點砸我啊嗚嗚頂鍋蓋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