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第67章
顧見幽說:“你不擔心我對你的占有欲太強嗎?”
白軟軟說:“不擔心。”
白軟軟胳膊輕輕摟着顧見幽, 踮起腳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我擔心姐姐對我一點占有欲都沒有, 那豈不是不愛我了?”
顧見幽:“。”
心裏暖暖的,但總覺得白軟軟的話不太對勁。
兩個人都沒有談過戀愛,也都不知道正常的戀愛關系如何,只能一步一步摸索前進。
顧見幽最先敗下陣來,“好,之後的工作我替你安排,多餘的應酬不用參加。”
她的手指輕輕擡起白軟軟的下巴迫使少女看着自己,淺色的桃花眼中充滿了自己的倒影,只有此刻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心。
顧見幽:“我除了你的未婚妻之外, 還是你的金主,你百分之八十的工作就是讓我開心。”
白軟軟:“這倒是……”
話從你嘴裏說出來,怪變态的。
白軟軟拿起顧見幽的手掌,在她的手心裏舔了一下,一陣酥酥|麻麻讓她手指不自然的彎曲。
顧見幽:“!”
小狐貍似的少女捂住嘴笑了兩聲, 穿起衣服拿起文件, 消失在主卧套房裏面。
只留下了套房裏的滿地狼藉。
Advertisement
晨光照在alpha身上, 把每一根發絲都染上了一層金光, 純粹黝黑深不見底的眼眸,微微的收縮了一下。
她單膝跪在地上撿起白軟軟昨日被撕破了的貼身衣物。
嬌貴的絲綢材質,衣服被粗暴的用牙齒撕碎, 上面殘留着桃子香的資訊素。
顧見幽呼吸急促,她的少女管殺不管埋,早上用舌尖舔了她的手掌, 心現在卻消失不見,只能聽到隐隐約約的門被關上的聲音。
嬌貴的象牙白絲綢布料在手中磨蹭, 顧見幽急促呼吸裏,把那塊布料按在後頸的腺體上。
用殘留的最後一點Omega資訊素來安撫燥熱的情緒。
絲綢滑過皮膚,帶來了一陣冰涼和蘇爽。
顧見幽躺在還殘有餘溫的床上,閉上眼睛睫毛顫動,想要把那塊布料嵌進皮肉裏。
代表資源的檔散在床上,顧見幽把每一張紙都整理好,放在床頭,她現在沒有精力去管這些東西。
在枕頭下面,她摸到了一顆戒指。
是白軟軟昨日待在無名指上的情侶對戒,另外一只戒指在顧見幽的無名指上。
白金戒指圈把白軟軟那雙本就骨節分明的手指襯托的纖細美麗,沒有一點瑕疵,戒指徹底淪為了手指的襯托。
顧見幽把那只戒指放入口舌中。
壓在舌下。
……
佳佳開車帶白軟軟到了療養院門口,她打了一個寒顫說,
“這裏也太偏了吧,真的安全嗎?”
白軟軟摟緊了風衣外套,羊皮小高跟踩在并不平整的石板路上搖搖欲墜,一陣風來把裝飾了方形水晶的寬大帽沿,險些吹跑。
白軟軟:“你在門口等我,我去去就來。”
顧世緣已經不止一次要指明見她。
佳佳:“我去通知顧總?”
白軟軟看了一下時間,“這個點總裁在開會,不用打擾她。”
佳佳:“……”
身處城郊的療養院表面雖然被修飾一新,卻一直在散發着陰風了無生氣,周圍前不着村後不着店,寬闊的郊區只有這一座建築。
裏面的人想逃都逃不掉。
佳佳:“究竟是哪個變态修建這個地方?”
白軟軟:“好像是總裁……?”
把原來的療養院收購了,現在的實際控制人是她。
佳佳:“……當我沒說。”
白軟軟獨自走進去,她刷了顧見幽的身份卡,前臺的小護士一看到她立刻微笑着上前引路。
小護士:“請問您找誰?”
白軟軟:“顧世緣在哪個房間?”
小護士沉默的片刻,“二十六床的病人在四樓,最近精神情況不太好,伴有一定程度的暴躁症和臆想症,神經衰弱也很嚴重。”
白軟軟點頭,“帶路吧。”
小護士原本想說上面吩咐任何人不得探視顧世緣,一看到白軟軟拿着的身份卡,把話咽到肚子裏了。
乖乖的在前面領路。
白軟軟的社交技能被點滿,幾分鐘的路程都快要和小護士給聊熟了,這才得知在這裏的護士和醫生的工資是市場價的兩三倍,福.利待遇一向非常完善,幾乎沒人會離職。
小護士撓撓頭:“之前有幾個腦子不清醒的人被顧世緣收買,已經被開除了,估計很難在業內找到工作。”
白軟軟點頭,兩人停在了一個單人病房前。
小護士:“二十六床的病人就在裏面,需要找幾個護工陪您一起進去?”
白軟軟隔着門上的玻璃看進去,“他的攻擊性很強?”
小護士無奈的點頭,白軟軟說不用人陪着,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門被打開,顧世緣一雙渾濁的眼眸突然落到白軟軟身上,“想見白小姐一面可真難。”
他從輪椅上站起來,用兩個拐杖輔助着前行,停在了空曠的走廊上。
顧世緣那雙惡毒的目光流連在白軟軟身體上,“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白軟軟靜靜的看着他,“仔細說說。”
白軟軟沒有顧世緣預想的墜墜不安,也沒有她在顧見幽面前表現的柔弱不能自理,平淡的眸子注視在人身上,讓人脊背發寒。
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顧世緣喜歡聰明的人,聰明的人才好談交易。
白軟軟和顧世緣往前走,向尋常散步般走到了樓梯口,顧世緣知道這邊的攝像頭壞了,無法錄音和拍攝。
顧世緣從口袋裏拿出一小包藥,“無色無味,融在水中,連續給我那親愛的女兒吃一個星期,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顧世緣之前買通了兩個醫生,輕而易舉的得到了不在市面上流通的違禁藥品。
白軟軟掂量着手裏的紙包,裏面有幾顆白色的藥片和碾成粉末狀的藥粉。
白軟軟靜靜的看着顧世緣,“你以為我想要什麽?”
顧世緣:“你和顧見幽在一起無非想要她身上的錢,你和她結婚,她死後你能得到的比你想像中的更多。”
白軟軟或許能賺,顧世緣絕對不會虧。
顧世緣惡劣的笑起來,脆弱的身體不斷聳動,帶着神經質的危險感。
白軟軟:“你想得到什麽好處?”
顧世緣說:“顧見幽死了,我得到的好處多的是,我要報複她,把我關在這鬼地方那麽多年,制造一場車禍,把我的雙腿給廢了,她憑什麽呢?安然坐在那個位置上。”
“如果她知道自己被最心愛的女人給毒死,那個表情一定會很好看。”
白軟軟不明白了,“顧見幽不是你的女兒嗎?”
顧世緣冷笑了一聲,“真是個天真的小姑娘啊,親情重要還是權勢重要?如果我重新回到那個位置上,還愁沒有Omega給我剩下更優秀的alpha?”
白軟軟心裏一陣惡寒。
惡心,太惡心了。
白軟軟無法想像顧見幽在這樣的家庭中長大,曾經有母親能夠保護她,可母親何嘗不是被這個變态欺負壓榨。
母親死後,唯一遮風擋雨的傘被撤去,天知道她受了多少委屈。
白軟軟喃喃自語:“顧見幽是個很優秀的人。”
她用包裏的打火機點燃顧世緣給她的藥粉,火舌吞噬着紙張和藥,散發出一股刺鼻的焦臭味,被扔到金屬垃圾桶裏。
顧世緣真正地看着她沒反應過來白軟軟的動作,
白軟軟說:“你的腿腳,一定很難受吧。”
她用力把顧世緣的拐杖往窗口一扔,承重的金屬拐杖掉地發出了哢嚓一聲巨響。
顧世緣失去着力點,身體如一個皮球,滾下樓梯。
白軟軟居高臨下地看着他,“我想要錢可以自己掙,不圖顧見幽的錢。”
能夠被顧見幽信任擁抱,已經是白軟軟始料未及的命運的禮物。
如果前二十年的颠沛流離和苦難是為了遇到顧見幽,連過去的痛苦都增添了一份浪漫色彩。
顧世緣的慘叫聲在走廊裏回響,惡毒的眸子望着白軟軟,“你這個賤人——”
白軟軟遺憾:“我原先還對你抱有最後一絲期待,想邀請你來婚禮現場,你不配去。”
高高的臺階下,顧世緣臉上身上被臺階劃破了一道道血口子,喉嚨裏冒出一串串極為難聽的罵人的話。
白軟軟轉身走,沒有一點留戀。
她站在樓下花園看了一眼徹底砸變形的金屬拐棍,皺着眉頭嘆氣。
佳佳跑過來:“你去了那麽久,發生了什麽事?”
經紀人小心地觀察白軟軟的表情,“遇到困難了?”
白軟軟揉一揉眉心,苦惱:“确實困難……如果被狗仔拍到我高空抛物,會上熱搜吧?”
佳佳:“……”
好家夥,把人家殘疾人的拐杖從四樓扔下去,缺夠缺德的。
白軟軟心想不止呢,我還把殘疾人從樓梯上推下去。
佳佳:“應該沒人拍到你吧?”
xianzhufu
白軟軟:“也對,我這就拿根棍子上去把他揍一頓。”
佳佳趕緊攔着她,“你揍誰啊?”
白軟軟:“應該是我名義上的……岳父?”
佳佳:“!!!”
樸實無華的豪門鬥争嗎,把岳父的拐杖從視窗扔出去,把岳父從樓梯上推下去,你可真刑。
$$
簡單粗暴,和電視劇裏拍的完全不一樣。
要不是有佳佳攔着,白軟軟還想拿根棍子上的揍顧世緣一頓,撺掇未過門的媳婦給自家女兒下藥,真不是個東西。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越想越氣。
顧見幽打電話來,打斷了白軟軟憋悶的心情,
“你去療養院了,”顧見幽的聲音從話筒裏傳出來,“吃過中飯了?”
白軟軟聲音恢複了柔和甜美,“沒有呢,附近沒有餐廳。”
顧見幽:“醫生說顧世緣身體有三處骨折,三十一處劃傷,頭上和手臂上的傷口需要縫合。”
白軟軟沉默的片刻:“就沒了?”
顧見幽那邊沉默了片刻,“……你希望呢?”
顧見幽輕笑:“你把他推下樓梯了,膽子挺大的。”
白軟軟別扭的小聲說:“不是攝像頭壞了嗎。”像幹了壞事,被大人發現的可憐小朋友。
顧見幽似乎被白軟軟天真的話給驚訝到了,“有沒有一種可能,走廊不止一個攝像頭?”
白軟軟臉頓時垮了,感覺以後沒法在顧見幽面前好好裝可愛。
顧見幽:“你還把他的拐杖從樓上扔下去,你是公衆人物,有沒有想過後果?”
顧見幽氣不打一處來,電話裏的聲音有些顫唞了,顯然是被氣狠了,
“高空抛物,最高判七年,你怎麽那麽讓人操心。”
白軟軟:“……原來你還懂法律啊。”
顧見幽氣的把電話給挂了。
中午時分,顧見幽去接白軟軟一起去公司附近的餐廳吃飯,在看到白軟軟身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确認她沒有受傷才放下一顆心。
顧見幽把她抱住,下巴擱在白軟軟的肩膀上,在大馬路上絲毫不注意路人看小情侶的酸臭視線。
“我很擔心你受傷。”顧見幽用力摟住她,“顧世緣就是一個瘋子。”
即使顧世緣被關在療養院裏,顧見幽依舊能回想起這個惡魔對母親做出的暴行。
不論怎麽折磨他都不足為過。
白軟軟小聲說:“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菜一道道上來,都是白軟軟喜歡吃的口味,顧見幽很自然的把清蒸黃魚推到她面前,一根一根的把裏面的刺去掉。
這種服侍人的活顧見幽從生疏到熟練只用了三天。
白軟軟喜歡吃魚,嫌麻煩就不吃了,那怎麽行。
白軟軟心虛地把一筷子糖醋裏脊夾到她碗裏,“姐姐看了監控,知道顧世緣給了我一包藥……”
顧見幽嗯了一聲沒有放在心上,“吃飯吧。”
白軟軟:“如果我接過那一包藥,和顧世緣達成合作怎麽辦?”
白軟軟把柔軟鮮嫩的魚肉含入口中,用鞋尖蹭了蹭顧見幽的小腿。xianzhufu
顧見幽笑了一下,“那就代表軟軟不喜歡我,至少沒有那麽喜歡我。”
她大概會把下了藥的水給喝了。
“我死了你能分到的東西,現在我能給你,甚至我死了你分不到的東西,我現在也能給你。”顧見幽笑盈盈的看着她,鳶尾花的資訊素如何的纏繞在她身邊,“如果想要錢,軟軟不用和我見外,直接開口便可。”
如果前二十
多年累計的財富和經受的苦難,都是為了現在遇到白軟軟,那倒也算給過去增添了一份浪漫色彩。
如果錢能夠讓白軟軟留在自己身邊,即使她只喜歡錢,也算是一段佳話。
白軟軟咬了一下嘴唇,面上露出一絲狼狽,“誰要你的錢啊,我貴着呢。”
顧見幽顧見幽又撿了一塊魚肉放在她勺子上,“那昂貴的白小姐,我們能談一談正式标記的問題嗎?”
白軟軟歪過頭看着她,“我們之前不是正式标記嗎?”
顧見幽停頓了一下說,“不是,時間要更長一點,”也要更觸及靈魂一點。
白軟軟對人類的儀式感一竅不通,聽顧見幽介紹完點點頭,“我随時都可以。”
顧見幽:“正式标記是只有确認結為夫妻才會做的,別人一聞就知道你是有alpha的Omega,無法接受除了标記者以外的任何alpha的接觸。”
白軟軟懵懂的點頭,打了一個哈欠,搖搖背後的桃心黑色尾巴上面的黃金小圈,在尾巴尖上晃來晃去。
尾巴那麽特殊的部位,有個沉甸甸的小圈套着,白軟軟難受的想要把它解開,可不知道顧見幽是用什麽方法才套進去,把尾巴尖端的小桃心弄疼了,也沒法把黃金圈給卸下來。
白軟軟焉了吧唧,“好難受,不想吃了。”
顧見幽摸摸她的腦袋,“乖,再吃一點。”
白軟軟沒精神,晃了晃沉甸甸的尾巴,最終把尾巴抱在懷裏,徹底委屈下來了。
……
下午白軟軟去流光娛樂有個會要開,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被特意安排,原本應當出席的高管換成了董事長,坐在她左手邊。
“關於下個季度的廣告商單,白小姐請過目一下,”副總一看便很有專業感,笑容完美,“白小姐可以往實力派演員的路徑發展。”
副總說了許多,白軟軟幾乎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她的尾巴現在就在顧見幽手裏!
仗着所有人都認真開會,不會有人彎腰去看會議桌下面。
顧見幽手指不輕不重的,按壓在黑色小桃心上,白軟軟脊背繃直,臉上熱汗流淌連,瞳孔都渙散了。
怎麽能這樣……
太欺負人了。
白軟軟咬牙切齒手指用力掰住椅子邊緣不讓自己叫出聲。
太過分了////
尾椎骨部位好麻,快要坐不直身子了。
顧見幽:“白小姐開會不認真啊,拍戲太累了嗎?”
白軟軟狠狠的瞪了一眼她,水光潋灩的桃花眼,就算用力瞪過去也和調情一樣。
白軟軟:滾啊。
顧見幽用力一捏小桃心尾巴,手指環繞在那可憐巴巴的尾巴上,怎麽也玩不夠。
白軟軟臉頰緋紅,硬着頭皮去讨論下個季度的發展問題。
顧見幽:“實力派演員倒是不錯,只是太吃苦了,我可舍不得白小姐總是往深山老林裏跑。”
白軟軟咬牙切齒,堅硬的話語說出口變得柔軟,帶着一股子媚氣。
“老板覺得如何?”
顧見幽無辜的挑眉,“我倒是覺得你待在我身邊不錯,拍點廣告綜藝訪談節目,看心情接電影,清閑一些多好。”
白軟軟在桌子下面用力踩着顧見幽的鞋子,“不勞老板費心。”
顧見幽笑了:“我們的白小姐長大了,不用我鋪路了。”
所有參與會議的人也安靜極了,不敢擡頭去看老板和白軟軟之間的互動。
秘書無奈的揉了揉鼻梁,您看看這是在開會嗎,這分明是調情啊。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秘書看到一條黑色的長條形物體,一閃而過,尖端還是個可愛的桃心形狀。
秘書:“?”
最近加班太累了,眼花了?
一場會下來,白軟軟一個字都沒有記住,離開會議室時都走不穩路。
顧見幽:“哎呀呀,白小姐這是怎麽了?身體怎麽那麽虛?”
白軟軟:“。”
顧見幽:“這幾日有好好喝補湯?”
白軟軟:“我還有事,顧總想必也很忙,沒時間浪費在我這個小演員身上。”
顧見幽摸摸鼻子說:“有沒有人誇過你的尾巴手感很好,我即使不碰它也會纏在小臂上,很黏人。”
白軟軟硬了,拳頭硬了。
白軟軟:“沒有人摸過我的尾巴。”
說完她不想在公司繼續待下去了,每站在這裏,一秒鐘都會感覺到顧見幽若有若無,停留在她背後的視線。
從前竟沒發現顧見幽這個人那麽惡劣。
瞧着女友俐落離開的背影,顧見幽無奈的雙手插兜,“好像逗過火了?”
晚上好好哄哄吧。
日暮西斜,白軟軟靠在車內,昏昏欲睡,身體的疲憊湧上來,若沒有顧見幽的欺負,絕不會那麽難受!
小助理把車開到宅子門口,“白老師,您哪天有空去試一下婚紗?”
白軟軟迷茫地睜開眼,“婚紗?”
小助理說是啊,“總裁專程為您從國外婚紗制作設計的整個團隊,樣衣已經出來了,您去試一下,根據您的要求再改改。”
顧見幽早就依照白軟軟平日裏的穿衣風格和團隊商量過了,準備好了婚紗和義診套婚禮該有的首飾。
包括一些地方要求的五金,她不止讓人定了克重和美觀都不錯的款式,還拿出了不少投資用的金條。
只要白軟軟喜歡,可以打造成任何漂亮的樣式。
白軟軟點頭:“明天下午有空,總裁費心了。”
如果她不總是玩她尾巴,顧見幽會是一個非常完美的女朋友。
回到宅子後,白軟軟拍了拍焉了吧唧無力地垂在身後的尾巴,使用過度後無論怎麽拍都沒反應。
軟軟地尾巴被欺負透了。
白軟軟抱着尾巴走在長長的走廊上,卧室在三樓,她電梯按錯到四樓,走廊的裝修一模一樣,她沒有注意走到了本該是卧室的位置。
直到手放在門把手上才意識到不對。
那是一個電子密碼鎖,不是卧室的鑲銀門把手。
走錯了?
白軟軟放下尾巴,撫摸着緊緊閉上的大門。
隔壁是顧見幽的書房,兩個房間應該是相通的,自從住到這個宅子後,白軟軟沒有刻意探索宅子裏每個房間的用途,顧見幽才是這棟宅子真正的主人。
依稀聽她說起過,好像是顧見幽小時候住的房間?
看門口的灰塵,已經有很久都沒有打掃了。
白軟軟呼吸快了一些,距離顧見幽回來還有兩三個小時……
顧見幽的過去,确實很有誘惑力。
她抿了抿唇,手指碰到了密碼鎖。
還沒有嘗試輸入密碼,門鎖突然開了。xianzhufu
白軟軟:“!”
液晶屏上顯示【指紋識別正确,門已開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