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其實周未本不打算這麽早向父母攤牌,但奈何他潛伏技術不到家,直接被‘敵軍’搗了‘老巢’。
前陣子周家父母二人出去過結婚紀念日,晚上吃完飯恰好路過周未學校,二老本打算給周未一個驚喜,到了周未宿舍樓底下給他打電話才知道他早不在宿舍住了。
那個時候周未正被霍珏放置在椅子上,身後塞着按摩棒,嘴上綁着口枷。
周未被快感折磨得幾近大腦缺氧,周家二老随便一‘逼供’就知道了自己兒子已經有了男朋友并且已經進行到同居那一步的事實了。
剛知道這事的時候周家二老恨不得轉眼就見到兒子交的男朋友。
但奈何雙方不論是霍珏、周未還是周家二老,工作一個比一個忙,好不容易湊出來一個所有人都方便的日子,周未就馬不停蹄地帶着自己‘新媳婦兒’上門見‘公婆’了。
從市局到周家的這一路,霍珏開車,周未就坐在副駕非常認真刻苦地捧着一沓卷宗研讀。
“怎麽突然這麽用功?”霍珏淺笑着瞥了周未一眼。
後者燦然一笑,把視線從密密麻麻的卷宗上移開,在霍珏好看的側顏上定了半晌,權當養眼:“因為我是師父的徒弟,不能讓師父丢臉啊!”
“你讓我丢的臉還少嗎?”霍珏嘲諷道,“那你看這一路有看出什麽來嗎?”
A市最近發生了一起非常可怕的連環殺人案,死者均為已婚男性,兇手的殺人手法是用一柄極其鋒利的短匕首一刀刺入喉嚨,最後再像集郵一般在死者的左耳垂背後用口紅畫一個心形。
這起連環案件在之前已經出現了三起,但奈何嫌疑人詭谲多段,警方始終沒有将其抓獲。
最近又出現了第四起,兇手的殺人手法,被害者的選擇均與前三起相同,所以警方才會把這四起案子串并。
其實說被害人均為已婚男性還不算準确,因為這些被害人都沒有後代,且他們的遺孀也都說明了,她們的丈夫是同性戀者,與自己只是形婚。
而這個信息,在結婚之前她們的丈夫以及男方家屬都沒有像自己說明過。
四名死者全都是存在騙婚行為的男同性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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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結合‘用口紅畫心形’這一個信息點,推測出來兇手很有可能是一個被男同性戀者欺騙過的女性受害者。
“嗯……”周未捧着之前三起案件的卷宗和最新這起案件對比了一番,不太确定地說,“師父,我覺得最近的這起很有可能是其他人模仿之前那個兇手做的。”
霍珏的動作一頓:“為什麽這麽說?”
“兇手既然這麽重視儀式感,在每個死者的左耳垂後面都畫了心形,那應該不會弄錯口紅色號吧。”周未舉着兩張照片給霍珏看,“之前三起兇手用的口紅都是啞光質地的楓葉紅,而最近這起兇手用的顏色雖然和之前相近,但是是帶細閃元素,所以看着要比之前那三起的顏色要深一點……”
霍珏被周未分析得一愣一愣的,沉了好長時間才問:“你還懂口紅色號這些?”
“當然懂啊!”周未笑着點頭,看到霍珏臉上那副深表懷疑的表情,就賤兮兮湊到霍珏耳邊說,“想知道為什麽?求我我就告訴你!”
霍珏當然沒求周未,他只淺笑着睨了周未一眼,後者便乖乖把事實和盤托出了。
“其實吧,我就是從小對顏色比正常人稍稍敏感一點而已。”周未解釋道,“再加上我高中同桌天天讓我給她選色號,我不想懂也懂得差不多了。”
“成天就知道跟我吹胡子瞪眼,真是搞不懂老男人怎麽想的……”周未說完之後又小聲嘟囔着抱怨了幾句。
因為今天是上門見岳父岳母的日子,霍珏心情好,周未無謂的反抗他權當沒聽見:“你把你的推斷跟重兒詳細說說吧,如果真能從這個方向找到兇手,正好讓他給你記一功。”
“謝謝師父!”周未欣喜地在霍珏側頰上mua了一口,“師父你最好了!
“又不是老男人了?”霍珏笑着反問霍珏,他可以當沒聽見,但他并沒說不事後打擊報複,“剛才我聽見有只狗說我就會吹胡子瞪眼來着。是我聽錯了?”
“您絕對是聽錯了,主人!”周未又連忙吻了霍珏好幾下,把霍珏哄得舒舒服服的,“奴可從來沒這麽說過!主人在奴心裏絕對是永遠18歲,比奴還年輕,真的!汪!”
霍珏會信才怪。
周未一家都是非常熱情好打交道的人。這一點霍珏從周未身上就能看出來。
主奴二人提着見面禮按響門鈴的時候,門一開,周未父親舉着鏟子就迎了上來,周未母親就在旁邊笑着解釋說周未父親這是開心終于把糟了他們心20多年的倒黴兒子‘送’出去了,所以要親自下廚做一桌拿手菜招待霍珏。
霍珏淡笑着和周家二老打招呼:“伯父伯母,我叫霍珏,在市局工作,算是周未的老師。今天貿然上門,也沒拿什麽好東西,都是些營養品,還希望二老不要見怪。”
說實話,這還是周未第一次見霍珏這麽正正經經的說話,和跟他在一起時簡直天差地別,一副乖寶寶的樣子,老男人真是會演戲。
他在心裏默默吐槽了一番,趁着霍珏不注意偷偷翻了個嫌棄的白眼。
早在霍珏來之前,周未就把霍珏的情況和家裏交代清楚了,二老都特別喜歡霍珏,甚至覺得自己兒子根本配不上人家一根手指頭。以至于周未進門還沒喘勻氣就被周母嫌棄地哄到了廚房給周父打下手,周母拉着霍珏的手坐到客廳沙發上話起了家常。
“小霍啊,家裏沙發硬。”周母手裏拿着一個軟海綿坐墊,作勢要讓霍珏墊在屁股下面,“小未特意跟我們說要給你拿軟墊在墊着坐,要不然不舒服。”
“還有那腰後面,靠背墊都特別軟,你靠着,腰還不容易這麽累。”
“伯母,您別忙了,我的……腰挺好的。”霍珏淡笑着攔下了周母的熱情,同時心裏默默盤算着回去怎麽收拾那只膽大妄為的哈士奇。
那哈士奇之前跟他說什麽完全不用擔心,二老那邊自己已經搞定了,就是吃個飯讓二老安心。那麽從周母的這番‘特殊的’關照,霍珏對周未和二老說了什麽他就猜得八|九不離十了。
“小霍,伯母跟你實話說吧。小未這孩子從小就比較淘氣,我跟他爸年輕時工作也忙,就沒怎麽費心思管他。”周母雷厲風行舌燦蓮花了一輩子,打官司的時候經常堵得對方律師說不出話,但此時此刻涉及到兒子的終身大事,她的語速就變得非常慢,似乎是在斟酌用詞,“小未平常沒個規矩,手上也沒輕沒重,所以,他要是弄得你不舒服了,你跟他好好說。小未雖然淘氣,但他本質也是個聽話的孩子。你是他老師,有什麽該批評的就批評,氣急了揍他我們也沒意見。但是兩個人輕易別吵架,你們在社會上本來就挺難的,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和自己脾氣合的,千萬別意氣用事。”
“伯母您放心就行了。”霍珏嘴角的弧度一直沒變,溫文爾雅的樣子周母怎麽看怎麽喜歡,“周未他特別好,我很愛他。您和伯父願意把他交給我也是我的榮幸。以後我一定會盡我所能好好保護他的。”
霍珏這番話說得沒錯,但是聽到關鍵信息獲取錯誤的周母耳朵裏霍珏就成了在自己混賬兒子身邊委曲求全,還要在公婆面前替丈夫說好話受氣媳婦。
之後無論霍珏怎麽明示暗示自己才是上面那個,周母都接受不到霍珏的信號,一直撺掇周未給霍珏夾菜,一遍又一遍教育周未一定要改改手上動作沒輕沒重這個毛病,千萬不能傷了霍珏。
周未全程都心虛地笑着應下,等到二人快要從周家離開的時候,霍珏才收到周未的一條稱得上算是求饒的消息。
-主人,您千萬別生氣,奴回家之後就跟您解釋!您一定得相信奴!
霍珏淡笑着回了一條過去:嗯。
周未也自知理虧,兩人剛一進家門,周未就乖乖伏到了地上,屁股翹得老高:“主人一天辛苦了,讓奴幫您脫鞋吧。”
霍珏哂了一聲,施施然把左腳伸到周未嘴邊:“外面這天真是越來越不好了,新鞋剛穿了這麽一會兒就髒了。”
髒個大頭鬼!
那皮鞋面锃光瓦亮都能當鏡子使了!
周未內心忿忿不平,但奈何面上什麽也不能表現出來,只能苦笑着伸出舌頭一下一下讨好地舔着霍珏的鞋面。
他舔都舔了,霍珏居然還不打算放過他,竟然把右腳踩在了他的腦袋上:“好狗,跟我過來,好好和主人解釋一下你都做了什麽。”
霍珏低沉誘惑的聲音最能勾起周未的情思,他的下身早已經興奮地将褲子頂出了一個帳篷。但他沒有讓自己纾解的權利,只能認命地爬着跟上霍珏的腳步。
“上來。”
霍珏讓周未整個人都趴在了自己身上,屁股恰巧搭在他腿上,非常方便霍珏對他做些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情。
啪!
霍珏重重落下一掌,周未隐忍地悶哼了一聲,他聽到霍珏說:“解釋吧。”
“那個……奴确實把所有方便說的都和奴父母說清楚了。”周未小心翼翼地屏着呼吸,生怕哪一句話說錯又惹霍珏不高興還得挨巴掌,“就是奴母親問奴和主人進行到哪一步了……”
啪的又是一掌。
霍珏問:“那我的小狗是怎麽回答的?”
“奴就說……和主人把該做的都做了。”
“然後呢?”第三掌落下。
“奴母親問奴有沒有覺得不舒服,後來有沒有生病。”周未回答,“可能奴母親對這方面了解得比較多。”
“繼續。”第四掌。
霍珏是隔着褲子打的,但不用猜也知道,就以他這個力度,周未的屁股肯定早就紅透了。
“奴就說——”周未吞了吞口水,“就說奴是上面的……”
“狗子,跟主人說實話,你就這麽想在上面?”霍珏這一次沒有再打周未,而是靜靜地等待周未的答案。
周未頓了半晌,幾次三番和霍珏确定自己可以說實話之後才小聲說:“嗯……奴、奴挺想的。”
“那今天就滿足你。”霍珏落下了最後一掌。
一個靜谧的夜晚,周未全身赤裸着坐在霍珏身上,胸前還綴着一對泛着銀光的乳夾,霍珏的硬熱深深嵌入周未的身體,周未撐着霍珏的胸膛難耐地呻吟着:“嗯啊……主人……奴沒力氣了……動不了了……主人操操奴好不好……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