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角色扮演
周未只知道霍珏是個腹黑愛記仇的糟老頭子。但他萬萬沒想到這個糟老頭子居然次次都能想出來和之前不一樣的懲罰花樣。
這一次周未被吊在了客廳裏。
全身赤裸,雙手被反綁在背後,雙腿也被麻繩拉開到了極致。臀縫中間那個小口正随着周未的喘息緩緩翕動着。
霍珏立在周未身後,衣服都沒換,還是出門時穿的那件襯衫,只來得及解開三顆紐扣,袒出了大半胸膛。
只聽‘啪’的一聲,霍珏手中那柄黑色短鞭穿空而過,擊打到目标物的一剎那鞭梢四散開來,分別舔過周未的臀肉、後穴、囊袋以及異常興奮的性器。
周未的呻吟聲還沒來得及出口,就因為被霍珏捏住了下巴,又不得不原路滾回了肚子裏。
“乖,主人給你機會,你跟我好好說說,誰有隐疾,你要幫誰扶着,嗯?”
人家都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句話要是放在周未身上,那就是‘三秒不打,平地拆家’。
“主人,奴錯了,奴這次真的錯了。”周未從小到大被罰時屢試不爽的一招就是主動認錯,畢竟古話說得好——知錯就改,善莫大焉。
“這次?真的?”可他沒有充分聯系理論實際,霍珏早就對他的認錯免疫了,“合着你之前那麽多次都是假的?”
“讓你回答問題就別廢話。”霍珏狠狠地睨了周未一眼,“不說我就直接動鞭子,你就永遠都別說了。”
“汪!奴說!奴這就說!”周未激動得連帶着繩子都跟着蕩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跟游樂園裏那大擺錘一個模樣,“奴有隐疾,奴生活不能自理。但是奴想給主人扶着那是實話。奴能為主人服務那是奴的榮幸,奴不光可以給主人扶着,還能幫主人甩。主人如果有需要,奴也願意用奴的狗嘴接着主人的聖水,真的!”
“真個屁!”霍珏輕哼了一聲,單手抓住繩結穩住周未的身體,“讓你吞個精你都能噴我臉上。你接聖水?剛吃完飯,別跟這惡心我。”
“奴錯了,奴真不是有意的。”周未慫慫地癟着嘴,那雙水靈靈的小鹿眼一眨一眨的,看得霍珏跟上了跳樓機似的,心跳嗖嗖的越蹦越快,“主人別生氣了好不好?奴讓您抽,讓您揍,您怎麽對奴都沒關系,只要您別生氣。”
周未說着竟低頭叼住了霍珏襯衫領子的一角,前後搖晃着撒起了嬌。
然而霍珏卻不搭這茬,即便他心裏已經軟下了七八分,面上還是淡淡的:“你有隐疾?我看你這不健康得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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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珏握住周未硬挺的下身撸動了幾下:“能硬還有什麽隐疾,嗯?”
“奴……奴……”周未咬着下唇,強行捱過霍珏撫弄他下身帶來的快感,硬着頭皮把話說了下去,“大夫,您別看我能勃起,可我射不出來啊,不信您試試。”
這是霍珏給他挖的坑,他不能不跳。為了讓霍珏消氣,也為了自己保命。
“是嗎?那你這是無精症啊,得治。”霍珏說着取出一根10cm左右長短的金屬棒,前端呈扁平狀,微微上翹。
周未一看那東西瞬間就洩了氣,霍珏這個糟老頭子也太狠了吧!
“是得治。”周未害怕得舌頭都跟着打了結,說出來的話斷斷續續的,“大、大夫,您放心,我可乖了,我一定配合治療,您說怎麽治就怎麽治。”
“嗯,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病人。”霍珏在那根金屬棒上淋了超多潤滑劑,“乖,放輕松。”
尿道棒被推進的過程極慢,期間霍珏一直在觀察安撫周未的情緒,終于完成之後,霍珏欣慰地吻了吻周未的嘴唇:“相信我,很快你的病就會好了。”
“叮咚——”
突如其來的門鈴聲打破了這對戲精主奴的診療過程,霍珏不耐煩地撇了撇嘴,把散鞭舉到周未嘴邊讓傻狗叼好,順便擡手撫了撫他的後頸:“不許出聲,不許亂動。”
看到周未叼着鞭子點頭,霍珏才放心地朝玄關走去。
來人是秦重。
霍珏把秦重讓進門,秦重好笑地看着他那滿臉好事被打擾的表情,試探着問:“就你一個?你的小Sub呢?”
霍珏擡了擡下巴,看向被五花大綁吊在房頂上的調皮鬼,後者咬着鞭子朝秦重咧嘴笑了笑。
“又犯什麽錯了?”秦重停在周未身邊不遠處。
“讓他自己跟你說。”霍珏淡淡地看了周未一眼。
周未當然願意自己說,但現在問題不是他嘴裏還有個鞭子嗎,怎麽說?他要是敢把鞭子吐地上,那霍珏絕對不會讓他見到明天的太陽。
秦重顯然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尴尬地指了指周未:“你讓我碰他?”
“當然不讓。”
霍珏默默走到周未面前,把他嘴裏的鞭子拿了下來,操着一副極其危險的笑容對周未說:“好好跟你的救命恩人說說,你是因為什麽才被我吊在這的。從頭說,一點也別落。”
霍珏危險的笑容讓周未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秦重頗為同情地看着周未,做了一個洗耳恭聽的姿勢。
“那個,奴就是……先在主人臉上畫了個塗鴉,又因為想吃雞爪子在主人腳上咬了一口,然後還在電影院衛生間和別人解釋……說、說主人有隐疾……”周未越說秦重臉上的表情就越精彩,要不是因為旁邊霍珏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肯定就憋不住笑出來了。
周未交代完自己的罪狀之後還不忘給自己找理由:“那還不都是主人把奴往死裏折騰,奴就是小小的,小得不能再小地報複一下,就一下。”
秦重看向霍珏。
“你再聽他說我為什麽那麽折騰他。”霍珏說。
秦重又反過來看向周未。
周未竊笑了一下,緩緩道:“因為,因為奴戳了主人菊花。”
“哈哈哈哈——”秦重這下是徹底憋不住了,絲毫不顧形象地捧腹大笑。
然後耳邊又傳來了周未解釋的聲音:“其實吧,也沒進去多少,連一個指節都沒到。”
“哈哈哈哈——”又是一串爽朗的笑聲響起,秦重笑得眼淚都差點出來,他拍了拍霍珏的肩膀,“霍霍,你這是領回家一個活寶啊哈哈哈——”
霍珏蹙着眉嫌棄地踢了秦重一腳:“笑個屁!你有事嗎?別告訴我你就是來看我和小周末夜生活怎麽過的。”
“咳,我還沒那麽無聊。”秦重遞給霍珏一個包裝非常精美華麗的禮物盒,“璩軍讓我給你的,每一對在他那簽契約的主奴都有,本來應該是放在你的調教室裏,但他估計你以後也不會去那了,就拜托我給你送過來了。”
霍珏掀開盒蓋看了一眼,而後會心一笑,擡頭對秦重說:“幫我謝謝他,今晚我正好用得上。”
“主人,盒子裏是什麽呀,給奴也看看呗?”周未沒心沒肺道,即便被吊着,下身還塞着尿道棒也絲毫沒影響他的狀态。
“聽我的,還是別看了。”秦重說着起身,“行了,你們繼續吧,我接着回局裏加班了。”
“怎麽着,又有案子?”霍珏把秦重送到門口,“死了幾個?”
“目前還不知道死沒死,人口失蹤案,查了半個月一根毛也沒查出來。”秦重說,“我接着回去篩監控了,拜。”
秦重走之後,周未依舊不死心,繼續抻着脖子問霍珏:“主人,盒子裏到底是什麽呀?您說您有用,有什麽用啊?”
霍珏定定地看着周未,那眼神看得周未心裏直發毛:“好東西。想不想玩點兒刺激的?”
周未一點也不想。
霍珏把周未放低了不少,原先是吊在自己頭頂的位置,現在堪堪和自己的腰部齊平。
尿道棒還在周未的身體裏,盒子裏那個‘朝醉’老板璩軍送來的禮物靜靜立在茶幾上——是一根按照霍珏下身一比一建模做的低溫蠟燭。
僅僅是尿道棒和蠟燭就算了,霍珏居然還往他身後的穴口裏擠了不少潤滑劑。
未知的恐懼讓周未聲音都打了顫:“主、主人,您、您要對奴做、做什麽?”
“傻狗,別怕,主人帶你蕩秋千。”霍珏淺笑着說。
霍珏這句話話音未落,周未就覺一股電流從身前的尿道棒開始沿着他渾身的經絡傳遍他的四肢百骸,随着電流越來越強,身後霍珏的性器也在慢慢嵌入他的身體。
一時間周未竟不知道是往前躲還是往後撞。
待霍珏的性器進了大半,束縛周未的繩子突然蕩了起來,他感覺那根硬熱先是緩緩抽離他的身體,緊接着在自己蕩回的那一剎那,霍珏趁機将自己露在外面的性器連根沒入,狠狠地攆過周未體內的敏感點。
“嗯啊……”周未呻吟着仰起了頭。
繩子一旦蕩起來就很難再停下來,周未像是一只被拴在繩上的螞蚱,前有狼後有虎,他又絲毫不能動彈,只能任由霍珏頂弄,任由快感侵蝕。
周未要命地呻吟着,眼淚口水糊了一臉。
然而霍珏并沒打算就此結束,他取過茶幾上燃燒着的蠟燭,比體溫略高的蠟油從高處墜落,在周未白嫩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鮮紅色圓點。
“呃啊……主人……燙……師父……好燙……”周未越是掙紮,繩子就蕩得越厲害,霍珏就是瞅準了這個時間差,在繩子蕩離的時候将性器抽出,再在繩子蕩回的時候狠狠撞進周未的身體。
本就粗長過人的性器幾乎進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
鮮紅的蠟油從周未的肩頭開始,一路下滑,在周未的腰窩兩側彙聚,還有些許濺在周未的股溝附近。
霍珏就着這個姿勢幹了周未百十來下便好心地把周未身體裏的尿道棒抽離,同時也解開束縛着周未的繩結,在周未失去禁锢的一瞬間将人牢牢在懷裏,一下一下地由下至上的操弄。
周未緊緊勾着霍珏的脖頸,被操得呻吟聲都變了調。
“主人……主人放過奴吧……奴要被子主人操死了……嗯啊……”
“不行。”霍珏把人放躺在沙發上,“大夫這是再給你治病,你射出來之後這個療程才算結束。”
那個可惡的禮物又一次被霍珏拿在了手裏。
這一次從前胸開始滴,血紅色的蠟油滿滿附着在周未的乳尖之上,那一小塊嬌嫩的皮膚周圍也被燙得泛起了紅。
霍珏的器大活好周未早有領教,失去了尿道棒不用‘蕩秋千’花樣之後更是方便了霍珏的發揮,一次次的操弄讓周未呻吟一聲接着一聲,眼淚一雙一雙往外湧,偏霍珏還不讓他哭,他每掉一雙眼淚霍珏就重重地打他屁股。
一場性事下來周未身上就沒有不紅的地方,就連嘴唇也被霍珏親得比平常紅了不知道到多少倍。
霍珏輕柔地吻了吻周未的下腹:“怎麽樣,病治好了嗎?”
“嗯……”周未懶懶地應和着,“大夫真的是,妙手回春,堪比我的再生父母啊。大夫的大恩大德我真的無以為報,下輩子做牛做馬說什麽也要報答大夫的再造之恩。”
霍珏寵溺地笑着,拖着周未的腋窩把人抱起了來:“走吧,洗澡睡覺了,明下班不還要跟你回家見岳父岳母嗎?”
“明明是公婆!”
周未的聲音遠遠傳來,但不知道他又受了霍珏什麽威脅,下一秒就又改了說辭:“好吧,岳父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