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無事獻殷勤
案子發生在巫山西道一個老舊的居民區,死者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性,報案人是他的發妻。
霍珏他們到的時候,屍體還在客廳房梁上吊着,偵查組成員正在拍照固定。周未站在案發現場門口滿臉便秘相,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先邁哪條腿才好。
他這個樣子不是因為屍體有多麽的不堪入目,而是偵查組為了保留證據給他們搭出來的踏板間距太大,而霍珏那個大魔頭又在他體內塞了不少玩具——一個跳蛋,兩枚入珠,貞操鎖,尿道棒什麽的也沒落下,雖說有肛塞在,周未不擔心這些玩意會一個不注意掉出來,但只要他動作幅度一大,就會改變這些東西的位置,說不準哪一個蛋啊球啊的就會攆過他要命的那一點。
霍珏先周未一步進入現場,臨路過的時候還不忘趁機掐了一下他的屁股。那人走出兩三步之後又回過頭,面向周未擺了一個非常紳士的姿勢,俯身出手:“這位助理,你是想讓為師牽你過去嗎?”
牽你個大頭鬼!
周未氣得鼻子一歪,‘啪’的一下将霍珏的手拍開,故作淡定地踩着踏板走到了屍體面前。
什麽叫趕得早不如趕得巧,昨晚霍珏才問過周未機械性窒息的屍體征象,今天就找上門來一個疑似自缢死的案子。
周未不着痕跡地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制服,剛才邁步幅度太大,他那個被霍珏調教的不争氣的性器已經有了擡頭的痕跡。
霍珏瞥了一眼周未的動作,輕笑了一聲:“屍體面部和雙手甲床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甲床紫绀’,符合機械性窒息屍體征象。”
“屍體褲子左邊口袋裏有一張紙條……”周未對屍體衣物檢查了一番之後并沒有發現什麽可疑點,只有口袋裏一張已經發黃字跡不清的紙條,“借條?”
霍珏接過來看了一眼:“100萬?那确實是不太好還。”
“把屍體放下來看看吧。”确定已經拍完照之後,霍珏把那張紙條放到證物袋裏交給專案組的人,和周未一起把吊在房梁上的屍體放了下來。
“死者身上沒有明顯的抵抗傷,應該就是自殺的吧。”周未自說自話,“他欠太多錢,短時間又還不上,那可不得自殺。‘嘎巴’一死,錢也不用還了,一了百了。多好!”
“師父你別這麽看着我……怪瘆人的……”
周未蹲在一旁發表着自己的長篇大論,話說到一半就發現霍珏冷冰冰地看着他,那眼神說是恨不得把他吃了也沒錯。
“我勸你還是回學校再上四年的理論課。”霍珏狠狠敲了周未額頭一下,“沒有抵抗傷就說明是自己吊死的?死因鑒別要是那麽簡單還要法醫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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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說一下自缢死勒痕征象。”霍珏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嫌棄道,“傻了吧唧的能不能長點腦子。”
“自缢索溝大多舌骨和甲狀軟骨之間,着力處水平,勒痕不交叉,會出現‘索溝提空’痕跡……”
周未中規中矩地背到一半,霍珏就恨鐵不成鋼地捏着他的後頸,把他壓到了死者勒痕面前:“你自己看看,這個痕跡哪點符合。”
“……”周未笑得滿臉尴尬,“那個,師父,我剛不是還沒看其他地方嘛。”
“這個索溝在哪?”
“甲狀軟骨之下一厘米左右的位置。”
“這個索溝平行嗎?”
周未搖頭。
“有‘提空’痕跡嗎?”
周未繼續搖頭。
“你腦子裏到底裝了些什麽?”霍珏沒好氣兒道。
公開處刑。
周未吐了吐舌頭,小聲在霍珏耳邊說:“奴腦子裏裝的都是主人您。主人不生氣好不好?奴給您呼嚕呼嚕毛……”
霍珏似是看智障一般看了他一眼:“把屍體裝袋,回去解剖。”
這具屍體的解剖沒有耗費他們太多時間,因為初步現場勘查已經确定了死者是被人勒死後再僞造成自殺現場的。解剖工作主要是驗證他們之前的猜想。
再結合現場的線索和目擊者的筆錄,确定死者是在睡夢中被人用繩索勒死,所以屍表不存在抵抗傷。
出乎意料的,痛下殺手的竟是死者年僅16歲還在上學的兒子。
死者嗜賭成性,欠下一筆又一筆外債,死者發妻為了還債同時打了三份工,但畢竟杯水車薪,無論如何還也堵不上被死者越扯越大的口子。
兒子也是不忍心自己母親太操勞,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到被警方帶走的那一刻,兒子一直念叨的也是他的母親。
好好的周末出了這麽一檔子事,所有人心裏都不痛快。
秦重作為副隊長必須要留下來給做善後工作,其他幫不上什麽忙的‘無關人員全被他哄回了家裏。
“師父!您別動!”霍珏前腳踏進家門,剛要俯身換拖鞋就被周未攔住了動作,他的哈士奇竟笑嘻嘻地跪在了他腳邊,側過臉在他的鞋面上馴良地蹭了蹭,“不勞主人費心,讓奴來。”
霍珏暗暗挑眉,等待着周未的動作。
只見他的傻狗先是用牙齒咬開鞋帶,再輕咬着他的鞋尖幫他把鞋脫了下來,緊接着又叼過他的拖鞋為他穿好,最後再把脫下來的那只鞋叼着再鞋櫃裏放好。另一只腳也如法炮制。
周未做完這一套動作之後,竟又俯身在霍珏腳尖上吻了一下:“主人可以進屋了。還要麻煩主人稍等一會兒,奴整理好自己就去找您。”
霍珏微微颔首,也沒說話,自顧自到衛生間洗手。
難得的是,周未在他離開後也沒有起身,一路從玄關爬到了主卧。等他再從主卧裏出來的時候,他身上那些礙事的衣物已經不見了,身上只剩下了出門前霍珏為他戴上的那些玩具。
乳尖已經被乳夾寵愛得腫脹不堪,可憐的下身被禁锢在貞操鎖裏,顯得憋屈極了;黑色的麻繩在他漂亮的身體上交錯着,背後的那一截深深陷在臀縫裏,不用想也知道,那東西正在寵愛周未身後嬌嫩的褶皺。
霍珏看着周未又從主卧爬去了調教室,出來的時候嘴上就多了一柄之前霍珏想要使在他身上的黑白色長鞭。
周未這些難得的乖巧被霍珏看在眼裏就只剩下了一句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霍珏并不打算理這只傻狗,施施然翹着二郎腿,眼睛盯着電視上正在熱播的一部泡沫偶像劇。
周未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氣,他把鞭子放到霍珏腳邊,又一次俯身吻上了霍珏的腳尖:“主人,您還生氣嗎?”
霍珏不理他。
周未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像小豬似的用鼻尖拱了拱霍珏的小腿:“主人,奴知道錯了。奴錯在不該故意拿主人的毛巾擦地,不該拍開主人的手,不該在辦案的時候用定式思維思考問題……奴全都認罰,只要主人能不生奴的氣,好不好?”
霍珏不着痕跡地勾了勾嘴角,還不打算理他。
“主人……”周未這一次直接含住了霍珏的踝骨,牙齒、舌頭和嘴唇輪番上陣,把那塊小骨頭啃得泛着淫糜的水光之後,又沿着霍珏的小腿一路吻上去。
周未都快吻到霍珏的下身了,還不見霍珏有反應。周未面上不顯,其實心裏早把霍珏狠狠罵了一通。兩只狗爪子搭着霍珏的膝蓋,試探着問:“主人,您要使用奴的嘴嗎?奴給您‘暖槍’好不好?”
“奴……唔……”霍珏已經忍到了極致,他鉗着周未的下巴低頭看着周未的眼睛,“哈士奇居然也有主動認錯的一天了?知道我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地放過你嗎?”
周未想了想,笑道:“主人是因為奴長得可愛,所以不忍心罰奴?”
“哎呀……”周未這話一出直接把霍珏氣得掐住了他的臉蛋,“主人,您掐奴的臉做什麽?”
“我看看我的傻狗是不是長了一張比長城城牆還厚的臉皮。”霍珏嫌棄道。
“哎呀……主人您撒爪行不行?”周未含糊不清地說,“奴疼,奴真的疼……”
“你不是想和我簽一對一契約嗎?”霍珏撿起地上的鞭子,“我之前和‘朝醉’的老板說過,如果我找到了那只狗,那我一定會辦一場公調,讓別人看清楚,我的狗有多麽好,我們有多麽讓人羨慕。”
“你覺得你現在的服從性達得到那個标準嗎?”霍珏慢悠悠地揮着鞭子
“夠!”周未立刻出聲為自己辯解,觸及到霍珏的眼神之後又委屈地說了一聲,“不夠……”
“帶你出去還不夠丢人的。”
“哎呀……”周未又往霍珏身邊湊了湊,“奴現在達不到,但是奴可以練嘛。人家都說‘子不教父之過’,那奴不乖,還不是您這個主人……”
“嗯?”霍珏哼了一聲。
“是奴天生服從性不好。”周未幹笑着說盡了違心的話,“但是奴願意配合主人,等奴真的達到了能和主人簽契約的時候,主人您就不能反悔了!”
霍珏挑着眉點了點頭:“嗯,不反悔。”
“那開始吧?”周未笑呵呵地轉過身子,俯下身子屁股翹得老高,“請主人鞭打奴的屁股。”
“……”
空氣安靜了半晌,霍珏慢悠悠地起身,撣了撣身上并不存在的浮土:“誰說要在這抽你了,跟我到這邊來。”
周未萬萬沒想到霍珏居然把他帶到了客廳的牆角。
面壁思過!
他身上的東西大多數已經被霍珏拆下來了,除了跳蛋和入珠還在他身體裏含着。沒了肛塞,周未就要時刻‘夾着尾巴做人’,生怕裏面的東西掉出來。
“30下。”霍珏把鞭子對了兩折,“自己數着,不能回頭不許廢話,穴兒的東西不能吐出來。”
“奴明白。”周未手臂撐着牆,屁股微微上翹,這是一個很好的承受姿勢,“請主人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