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賣嘴求榮
周未猝不及防被踹下床之後沒有半點不悅,反而嬉皮笑臉地跪在床邊,兩只狗爪子扒着霍珏的膝蓋,仰着臉問他主人:“師父,你剛才說什麽來着?”
霍珏垂眸看了他一眼:“讓你滾回你的狗窩裏去。”
“不不不……”周未腦袋瓜搖得像個撥浪鼓,“前面那句。”
霍珏想了想,笑着逗他:“我說我和那個禽獸有兩腿。”
“哎呀——”周未自然是看出了霍珏的小心思,狗爪子沒輕沒重地拍了一下霍珏的大腿,“主人,您能不能不逗狗。您剛才明明是說本來想讓奴在床上睡的,對不對?”
霍珏哂笑一聲,食指頂開周未的腦門:“但是我現在不想讓傻狗上來了。”
“別呀,主人……”周未跪在地上,眼巴巴地拽着霍珏的胳膊,谄媚着問他,“奴想知道還有沒有什麽可以補救的方法……比如……”
周未大膽地解開霍珏腰間的睡袍系帶:“賣個嘴求個榮什麽的?”
周未的動作只進行到一半便被霍珏鉗住手腕,主奴兩人誰也沒說話,就這樣一高一低默默對視了大半晌後,霍珏主動做出‘讓步’,把傻狗的腦袋按往自己的兩腿之間:“看你表現。”
自那次叫早周未把精液全噴霍珏臉上之後,霍珏再沒讓周未幹過這活,如今這傻狗自己要求,霍珏哪有拒絕的道理。
霍珏坐在床邊,周未跪在地上,面前直挺挺的戳着一根肉棒子。他咽了下口水,打顫的狗爪子握住那硬物,打招呼似的輕輕撸動了幾下。
“你只有15分鐘的時間。”霍珏用力壓着周未的後腦,“不行就趁早回狗窩裏歇着。”
激将法對傻狗最管用,霍珏知道。果不其然,他這話一出,周未就忙不疊把他的東西含了一半進去。緊致濕熱的口腔讓霍珏舒服地喟嘆了一聲。
周未此時全身赤裸,只有脖頸上環着一根酒紅色的項圈,雙臀渾圓大片大片泛着紅——那是他剛剛親自揍上去的,乳尖也半立着從胸前探了個頭。霍珏一低頭,便能看到周未頭頂上的那個發旋,還有他側頰因為羞赧而染上的潮紅。
啧啧水聲和兩人愈發粗重的喘息聲在卧室裏回蕩着。
也不知道是周未口技進步了,還是面前這畫面實在太過香豔,霍珏居然真的在15分鐘之內‘卸了貨’,讓周未完成了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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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嘴。”霍珏鉗着周未的下颌,當他看到周未嘴裏彙成一小窪的白濁,些許甚至還挂在周未的嘴角被傻狗用舌頭勾到嘴裏的時候,他呼吸不免一滞,“咽不下去就先吐了吧。”
周未聞言,狡黠地笑着又要往霍珏那邊湊,霍珏眼睛一眯,冷冷地警告了傻狗一句:“你敢。”
當然不敢。
周未就是真想噴霍珏臉上也不會這麽明目張膽選在這個時候,況且他還要靠這個‘求榮’呢。傻狗傻狗,霍珏雖然這麽叫他,可不代表他真的傻。
周未乖乖把霍珏留在他嘴裏的東西咽了下去,他斂着下巴湊到霍珏腰間,用鼻尖在上面輕輕蹭着,難得服軟:“主人,奴這算過關了嗎?”
“嗯。”霍珏擡了擡下巴,在床邊給周未挪出位置,“上來吧,傻狗。”
“謝謝主人!主人晚安。”周未頓時樂開了花,整個人像個小導彈似的飛速蹦上了床,舒舒服服往霍珏身邊一窩,狗爪子自然得不能再自然地往霍珏腰上一樓,沉沉睡了過去。
霍珏看着周未微微扇動的睫毛,輕笑了一下。
幾個星期前,他和周未還是相看兩相厭水火不容的狀态。
周未知道他就是HJ的那副表情,第一次同床共枕恨不得隔他八丈遠的嫌棄,只敢在他背後說的碎碎念;如今這傻狗居然已經能非常自然地切換徒弟和奴隸這兩種身份,摟着他睡覺都摟得那麽自然,居然還說要和他簽一對一的主奴契約。
霍珏心裏一軟,深覺要是哪個雜志社需要‘如何馴服一只哈士奇’之類的稿子,他一定當仁不讓第一時間就去投稿。
周未這種喜歡調皮搗蛋的Sub馴服起來固然費時費力,可當他真的願意臣服于你,甚至把心都願意交到你手裏的時候,花費的那些時間精力和這種巨大的成就感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霍珏關掉床頭燈,俯身在周未額頭上吻了一下,滿足地攏着他的傻狗沉入了睡眠。
僅僅過了一晚上,霍珏就後悔了。他昨晚生出的那些感慨未免生得有點太早了,而且他也對他的哈士奇太有信心了。
這天是周六,主奴倆都不用去警局報道,霍珏想要再殺殺周未身上的逆鱗,讓他戴着陰莖環後面塞着跳蛋,跪在地上擦地板。
一開始霍珏還意外,這哈士奇怎麽一點抱怨都沒有,讓幹什麽就幹什麽,乖到了極致,就跟換了一條狗似的。
結果等他起身去沖咖啡的時候,看到周未手裏那條擦地板的毛巾之後,他才明白了,這哈士奇又給他幹了什麽好事。
“幹什麽呢?”霍珏似笑不笑地問他。
“主人,您看不到嗎?”周未又攥着那條藍色的毛巾在地上蹭了蹭,“奴在擦地啊!奴只剩下玄關那沒擦了,很快就能擦完。”
周未笑得一臉天真無邪,霍珏看着他那張臉腦子裏非常應景地出現了一個詞——‘微笑天使’。
嗯,原來他這個哈士奇在某個特定時期還能變成薩摩耶。不管是哈士奇還是阿拉斯加或者是薩摩耶,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服從性基本沒有,作出來的禍足能把主人氣個半死。
“你告訴我,這條毛巾是家裏擦地的毛巾嗎?”霍珏用腳尖點了點周未的手背。
周未動作一僵,低頭看了看毛巾又擡頭看着霍珏,懵懵地回答:“是……啊。主人您跟奴說衛生間挂着的那條藍色的啊……”
裝。
繼續裝。
霍珏的确告訴周未用那條藍色毛巾,而且衛生間一共就兩條藍色毛巾,一條是擦地的,另一條是霍珏擦臉的。周未又不是第一天住進來,怎麽可能不知道自己主人用哪條毛巾擦臉。
“不說實話是吧?”
霍珏拿出口袋裏的遙控器,猛地一下将跳蛋頻率調到最高,周未頓時被快感淹沒,身後的小口不要命地翕動着,身前被環住的東西拼了命地想要立正,卻因為被陰莖環鎖住了命脈,只能可憐兮兮地半勃着垂在腿間。
快感、痛感交雜着将周未包裹,毛巾早已經脫手,他癱軟在霍珏腳下,狗爪子緊緊攥着霍珏的褲腳,哭喪着臉求饒:“師父……主人……奴錯了,奴不是故意的……唔……”
“主人饒了奴好不好……”周未甚至已經扒掉霍珏腳上的拖鞋,抱着霍珏的腳動情地舔舐着,每一根腳趾,每一個指縫都沒有放過。
霍珏挑着眉踩住了周未的下腹:“錯哪了?”
“奴錯在不該用主人擦臉的毛巾擦地……唔……”周未難耐地扭動着身體,“主人,奴疼……奴真的疼……求主人停下……好不好……”
哎,到底是自己養的狗子,周未一服軟霍珏就狠不下心了。
他默默把跳蛋關掉,俯身掐着周未的下颚,威脅道:“還敢不敢犯了?”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周未認錯的速度一向很快,而且态度一次比一次誠懇,“嘿嘿……主人,別生氣了好不好……奴也是看您這條毛巾太久了,想讓您換一條新的。人家都說毛巾必須得常換,要不然容易滋生細菌。奴也是為了您好。”
霍珏挑眉道:“所以你就用我的毛巾擦地了?”
“奴這不是看毛巾扔了怪可惜的,廢物利用嘛!”周未乖巧地跪在地上,笑嘻嘻地解釋,“主人工作這麽辛苦,奴肯定要為主人考慮,做主人的賢內助啊!”
呵,真是信了你的邪。
霍珏拍了拍周未嬉笑着的側臉:“小狗,別以為你這樣說我就不會罰你。”
“跟我進來。”霍珏先周未一步邁進了調教室的門,周未只能哭喪着臉跟上去。
周未的屁股昨晚才剛被寵愛過,到現在還腫着,霍珏便不打算再對周未的那個欠揍的屁股下手。
他把哈士奇的雙手吊在了行刑架上。
‘朝醉’那條黑白相間的‘J6’讓霍珏拿回了家裏,再怎麽說,那條鞭子也是周未自己選的,可以算是他們兩個的‘定情信物’了。
“主人……奴真錯了……您打輕點行不行啊……就輕一點……”周未已經都被吊在了行刑架上還不忘做最後掙紮給自己争取機會。
霍珏輕笑,就周未這個性格,要是放在抗戰時期,那絕對是第一個叛變的,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的那種傻狗。
“不行。”霍珏拒絕得幹脆極了。
“唔……”周未委屈地撇着嘴,眼眶裏居然都盈滿了淚花,“主人您打吧!您打死奴吧!您打死奴,您就沒地方去找像奴這麽可愛又聽話的德牧了!”
“爸爸,媽媽,周未對不起你們,周未還沒有孝敬你們,居然就要被一個叫霍珏的大魔頭給打死了。你們千萬不要想着給我報仇,因為這是我心甘情願的,奴隸犯了錯,主人就是可以随意懲罰的,我沒有任何怨言,只是不甘心只和主人相處了這麽短的時間……”
“停。”霍珏不耐煩地皺眉,他繞到周未面前哭笑不得地問他,“你見過誰交代遺言是憋不住笑着說的?”
“再說了,我說我要打你了嗎?”霍珏問。
周未一聽這個,遺言也不交代了,厚着臉皮問霍珏:“那您是要做什麽呀?”
“抽你。”
“……”周未咂了咂嘴,大喊道,“那還不是一樣!”
其實,這頓鞭子到最後也沒落到周未身上。
周未逃過一劫的最大幫手還是秦重打來的那通電話。
“巫山西道居民區,有個自殺的。”秦重說,“你和周未收拾收拾出發吧,偵查組已經在半路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秦重又一次救了周未的命。
鞭子可以不抽,但并不代表霍珏就原諒周未了。
麻繩、跳蛋、肛塞、貞操鎖、項圈……
霍珏幾乎把家裏所有方便帶出去的玩具全給周未用上了,相對于鞭子,周未這只哈士奇還是更适合這種羞恥的懲罰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