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情境
晚期屍體現象包括哪幾種?”
霍珏并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因為周未是打定了心思不配合。既然霍珏不能讓他爽,那他就自己想辦法爽。
周未難耐地扭動着腰臀,企圖改變身體裏那根按摩棒的位置,讓它頂上最能讓自己舒服的那點。只是他不知道霍珏怎麽放的按摩棒,還是說他扭動的方式不對,無論他怎麽扭動,那根棒子竟也和他一個脾氣——非暴力不合作,就是不肯給周未一個痛快。
霍珏将這只狗子在砧板上最後的掙紮看了個清清楚楚,他冷着臉啧了一聲,持鞭的手腕輕輕一甩,如毒蛇般致命的鞭梢便精準地舔過周未左邊的乳珠。
後者的呻吟聲驀然高亢起來,濕漉漉的眼睛裏染滿了情欲,周未乞求地看着他,兩只狗爪子緊緊攥在一起:“師父……主人……您好壞……”
“……”原來周未其實是一只披着哈士奇皮的白眼狼,有奶便是娘,不給好處就又成了壞人了,霍珏鉗着周未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看着他,“乖,答對了就讓你爽。”
打一巴掌給個甜棗,這是霍珏慣用的招數,可甭管這個套路多麽的過時,每當他用的時候都會有一只叫周未的哈士奇咬鈎就對了。
“唔……”周未還倔強地咬着嘴唇,霍珏又如法炮制給了他右邊乳尖一下,周未這才老實下來,可憐兮兮地看着持鞭的霍珏,張嘴把問題答案說了出來,“分為毀壞型和……和保存型。毀壞型有屍臭、屍綠、腐敗氣泡和腐敗靜脈網……巨人觀、黴屍、白骨化;保存型有屍蠟、幹屍、泥炭鞣屍和胎兒浸軟……唔……”
“嗯。”霍珏點頭,“1到5再選一個數。”
“4!”周未這次選得異常幹脆。
他身體裏的這根按摩棒一共分為5檔,前兩檔根本沒有什麽快感,第5檔又太過變态,他一定承受不住,所以周未選了一個非常折中的檔數,既能讓自己最大程度享受快感,又不至于被快感折磨得要死要活。
周未心裏的小算盤打得噼裏啪啦直響,只可惜世界上最長的路莫過于霍珏的套路。這一次他讓周未選的數可不是按摩棒的檔數,而是,落在他身上的鞭數。
之前那兩鞭已經徹底讓周未胸前的兩個小果兒腫了起來,紅紅的綴在身上,好似無暇白玉中的兩滴血點;下身也已經完全勃起,從蜷曲的黑色毛叢裏探出頭來,随着周未的動作一下一下地顫動着;敏感地小口偶爾滲出些許清液,黏在周未平坦的下腹拉出一段兒柔韌的銀絲。
霍珏被眼下這副香豔的春圖激得吞了吞口水,朝着那吐水兒的冠部落下了第一鞭,這下一點也不重,反倒是爽得周未呻吟着挺起了身體,又因為四肢處的禁锢,不情不願地落回了按摩臺上。
“我的好狗,自己數着。”
之後的三鞭霍珏都沒有朝着周未的下半身下手,非常利落地甩了下去,在周未白花花的前胸,用鞭子書寫了一個字母‘H’。短鞭寵愛過的位置瞬間泛了紅,和周未胸前的亮點輝映着,別提多好看了。
Advertisement
“還受得住嗎?”霍珏撫了撫周未的側頰,拇指在哈士奇的唇邊情色地摩挲着。
周未軟綿綿地點頭,難得順從地任由霍珏的手指在他口中征伐。霍珏也是真了解他,在周未下嘴的前一秒鉗住他的下颚,邪笑着說了一句:“傻狗,怎麽連‘磨牙棒’都能找錯?”
周未的眼裏寫滿了不忿,只可惜他自認為極具殺傷力的眼神被霍珏看在眼裏都成了赤裸裸的勾引。霍珏用手掌遮住周未的眼睛,哈士奇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地搔得他掌心直癢:“乖狗狗,你最好別再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否則……”
“我日死你。”霍珏起身站到了最初的位置,“機械性窒息的屍體征象是什麽?”
“唔……甲床紫绀、眼睑結膜點狀出血、心血不凝、颞骨岩部出血、顯微鏡下組織器官病理性改變……”周未飛速說出了這個問題的答案,然後不等霍珏問他就自己選了一個數字,“1!奴這次選1!”
“我的傻狗怎麽還學會搶答了。”霍珏笑了一下,“确定是1了?”
“确定!”周未瘋狂點頭,“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周未想得很簡單,既然霍珏是讓他選擇鞭數他肯定是越少越好。
然而,這個‘1’卻又換成了按摩棒檔位,比如今的‘2’還要磨人的振動頻率,周未一下子哀嚎出了聲:“主人,您到底知不知道什麽叫多點真誠少點套路啊!您不玩我會死是嗎?給我個痛快您難受是不是?什麽‘學術型調教’啊,我不玩了!”
霍珏努了努嘴,打開了束縛着周未四肢的鐵環,掐着周未的後頸把他拎到了地上:“你确實也沒機會玩了。”
霍珏就把周未的雙手用麻繩吊到高處,又取出一根骨頭似的口枷讓周未叼在嘴裏,而周未的面前是一面一人高的落地鏡。
周未是真的被欺負慘了,眼角濕濕的挂着淚,兩個乳尖到現在還腫着,前胸嫩紅色的‘H’型鞭痕也沒有要消散的跡象,下身委屈巴巴地吐着水兒,人跪在落地鏡面前,嘴巴被堵着,雙手被吊在了高處,他的上半身被拉伸到了極致,漂亮的肋骨根根清晰可見。在他身後看不見的地方,還有一根只開到1檔的按摩棒,啃咬着他的腸道。
而對他做出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悠閑地坐在他身後,用那雙大長腿将他環抱在了中間。
霍珏眯着眼睛,入魔一般舔吻着周未漂亮的脊背,時不時和鏡中那個淫糜的周未對視一下,視線露骨又色情,臊得周未直往一邊躲。
“小周末,你這一身倒刺兒到現在還留着不是因為你運氣好。”霍珏雙手撚上了周未的前胸,嘴唇貼着他的腰腹,一字一頓地說,“而是我享受給你拔‘刺’兒的過程。你要是再這麽沒規沒矩,別說你這身刺兒,我連皮都給你扒了信不信?”
“唔唔唔……”
周未嗚咽着想躲,霍珏一掌抽在了他的屁股上,很重,疼得周未把眼淚都擠了出來:“在你說出安全詞之前,你還沒有權利用‘不玩了’這三個字終止游戲。”
霍珏又打了周未一掌,這一掌比之前那掌還要重:“還躲不躲?”
即便霍珏理解周未的那句‘不玩了’是指‘學術型調教’這個游戲,但主奴兩個人好像都沉到了一個奇怪的情境裏——如何對一個想要逃跑的小嬌妻強制愛——兩個人一個比一個演得真實。
周未瘋狂地搖頭,他的求饒并不能終止霍珏的懲罰,那人在他屁股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之前還說要跟我簽一對一契約,現在又不玩了……你想跑哪去?我警告你,不論你跑到哪,我都能把你找到,鎖起來,幹死你。”
周未嗚咽得聲音更大了,霍珏取下他嘴裏的口枷,傻狗立刻服軟求饒:“師父、主人……奴、奴哪兒也不去,奴就守您身邊,守一輩子好不好?”
“真的?”霍珏手上的動作根本沒有停下來的趨勢,周未屁股已經紅得和猴屁股都有一拼了。
周未嗷嗷地叫着,雙手無助地抓着麻繩:“真的真的!主人,您饒了奴好不好?奴一輩子都跟着您,不,下輩子,下下輩子也跟着您。永遠做您的狗,您相信奴。”
霍珏笑了一下,把周未身體裏的按摩棒調到了最高檔,強烈地快感一下子将周未淹沒,想要說得話也被呻吟聲打成了上句不接下句。霍珏的抽打還在繼續,一邊打一邊啃咬周未的後腰,在上面留下一個又一個紫紅色的吻痕。
等到最後射出來的時候,周未已經喘得上氣不接下氣,霍珏把他從麻繩中放下來的一瞬間,他直接軟在了霍珏懷裏。
一場酣暢淋漓地調教結束,霍珏躺在浴缸裏,被玩壞了的周未懶懶地趴在他身上,手指調皮地在霍珏身上作畫:“師父你說你花樣怎麽就這麽多呢?要不是我聰明,我就真被你騙過去了!”
“你還打得這麽狠,太疼了,明兒要不是周末,我估計都上不了班了!”周未嘟着嘴小聲抱怨。
玩情境play是霍珏突如其來的一個想法,這種玩法要的就是未知性,如果早都知道流程,估計也沒人會玩得下去。
霍珏也非常慶幸,他的傻狗在關鍵時刻一點也不傻,只一個眼神,傻狗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配合得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
霍珏撫了撫周未的後背:“只是疼?”
“……”周未狡黠一笑,實話實說,“也爽。太爽了!”
“技術這麽好的主人,居然是我的。”周未感嘆道,“讓他們羨慕去吧!”
兩個人舒舒服服地泡了澡,消除了身上的疲憊之後,霍珏把周未抱到了主卧床上,讓小狗趴着,自己去取藥膏給周未那腫成發面饅頭的屁股塗藥。
“師父。”周未懶懶地喊了一聲。
“嗯?”霍珏的動作很輕,藥膏涼涼的,周未舒服得眯着眼打起了哈欠。
“恩人,知道我是你的Sub了。”周未說,“沒關系嗎?”
“沒事兒。”霍珏說,“他自己也是Dom。”
“哦……”周未淘氣地扭了扭屁股,結果卻換來霍珏警告性的一下,只能老老實實地趴了下去,“你跟恩人很熟嗎?”
“嗯。”
周未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霍珏和秦重……兩個人一個刑警一個法醫,都是Dom,玩笑随便開,錢包也能随便給……關系确實不太一般。
周未半偏過身子,欲言又止地看着霍珏。
後者睨了他一眼:“有問題直接問,也不怕把自己憋死。”
“那個,師父……”周未吞了吞口水,“我問了你可別揍我啊……”
“嗯。”霍珏不耐煩地蹙眉,“不揍你。”
“你是不是……和恩人……有一腿啊?”周未說完就揪過霍珏的枕頭把自己的腦袋藏在了下面,“您答應奴不揍奴的!您作為主人不能出爾反爾!揍我也別抽我巴掌,打人不打臉行嗎?”
“……”霍珏哭笑不得地撇了撇嘴,考慮到自己剛做出的承諾,他的巴掌的确是沒落在周未身上,而是直接給了周未一腳,把人從床上踢到了地上,“我他媽還跟那禽獸有兩腿呢!本來還想讓你在床上睡,現在你沒這個機會了!給老子滾回狗窩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