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你們都忘了裏面還有要一樣東西很奇怪嗎?
第61章 你們都忘了裏面還有要一樣東西很奇怪嗎?
等再醒過來時天光大亮, 其他人也都醒了,正在車裏伸胳膊伸腿的叫喚。陳冥已經醒了,他不知道什麽時候把我頭移開的, 這會兒他把後車門打開了, 大漠特有的粗犷的風把我立刻吹精神了。
我腿腳都睡麻了, 爬出車廂在外面松散了一會兒才想起,還不能在外面久站, 于是跟着衆人結伴找了個沙堆後解決了小便問題後, 又都上了車。
吃早飯的時候,每個人分了一丁點兒水,光哥說:“早知道這樣, 剛才那尿就應該收集起來。”
我被他惡心着了:“要喝你自己喝!”
光哥怼我:“你不懂了吧?等過幾天什麽都沒有時,你就知道光哥我說的對了!”
我把一塊壓縮餅幹吞下去, 沒有說話,我得省點兒唾沫, 我想我寧肯渴死也不會喝的。
等吃完這頓飯後,我幫陳冥重新換了藥, 因為他恢複的很快,昨天那些燙紅的破了皮的地方這會兒都結痂了,我也敢給他塗了,高老師都說:“這藥這麽好啊!”
一管藥膏塗完陳冥的傷口還綽綽有餘,于是我就跟光哥分着塗在了手上,手上傷口小也是傷啊, 雖然我的也結痂了。光哥還看了我的一眼:“你的都好了, 還塗, 省着點兒給光哥塗。”
他現在知道這藥好了?我看了下他的手, 他的手因為抱着頭, 所以還比較多,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好的比較慢,沒有陳冥的那麽快,我也給他多塗了點。
等我們弄好後就出發了,這次由強哥開車,開的比較慢,以最低油耗的速度前進。這個速度那就有點兒悠閑,而外面的風景千篇一律都是黃沙,看久了也就那樣了,我看了一會兒也沒有見着鱷魚怪的影子,再說了就算出來,隔着車也不能把我們怎麽樣。
于是就不再盯着外面,我把昨天那本沒有看完的書翻出來,昨天已經看了很多了,這本傳記後面就記錄了各種神奇之事,玄幻的跟前面的紀實風格完全不一樣,非常多的感嘆詞,非常華麗的文筆,或者說是因為這裏面的東西特別讓他震撼,我都懷疑是換了一人寫。
我怕是我看錯了,理解錯了,于是交給陳冥看:“你看看後面還有什麽?”
陳冥這次沒有再坐在車門榄上,跟我一樣靠在車廂上,那應該就有時間看了。
陳冥也接過去看了,他跟我慢騰騰的看法不一樣,看的很快,就跟我看大白話小說一樣,超級簡單,我心想,這家夥不會是個古人吧?要不就是他們的書都是繁體,佛經确實繁體多一些。
他難道真的是喇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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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無論是他日常打坐還是這一次副本裏隐晦的提示都暗示了,但我還是不想他是,我想也許都是巧合呢。
我走神的這一會兒,陳冥已經看了十幾頁了,他是從中間位置看的,也就是我念着出現鱷魚怪的地方,他從這個地方仔仔細細的看了,然後跟我們說:“這書上記載,從這裏出發直線距離約100裏,也就是我們預估的50公裏外的這個位置,也是格爾木盆地,這一路還有剛才出現的鱷魚怪,而且數量極多,每一個都有幾丈長。”
“還有很多?”我不再走神,被他這話吓回來了。
前面趴着的湯淺水都咽了下口水,光哥擰了下眉頭,郁悶的道:“那這幾十公裏這個人是怎麽走過去的呢?”
陳冥又翻了一頁後道:“晚上走的,他們的路線饒了一些,走的是戈壁灘。”
高老師聽到這裏不由的的感嘆了聲:“古人還是挺聰明的,戈壁灘地質堅硬就不适合那鱷魚怪藏身捕獵。他也不知道是犧牲了多少人才想出來的。”
陳冥沉聲道:“他們一行二十人,到達地宮時只剩五個人。”
高老師啊了聲,一會兒才道:“死了這麽多人啊。”
陳冥點了下頭,前面強哥說了一句髒話,我也想罵髒話,但我張了下口,看陳冥看我,我又閉上嘴了。
祁雲闊這時輕咳了聲:“他們是先驅者,值得我們尊敬,咱們既然已經有他的傳記參考了,那可以沿用他的路線走。”
光哥被寶物勾引着,有大無畏的精神,這會兒又振奮的道:“而且,我們比他們要強多了,我們有車,車已經帶着我們跑了60多公裏了。”
前面卡巴爾點了下頭:“光兄弟說的是,咱們再重新規劃了一下路線,讓車現在直走,以盡最大能力前行,等沒有油的時候,再晚上出發,沿着傳記中老喇嘛的路線走。”
這次有卡巴爾這個導游在,我覺得陳冥閑下來了,不,不應該說他閑,他現在是個病號,我有時候會想,這種安排是不是也是副本給注定了的?
我挺沒有良心的,陳冥救了我,我卻不敢背這個巨大的人情債。
我坐在他旁邊有一眼沒一眼的看他,已經過了一天一夜了,我現在還記得昨天的那一幕,從被他鞭子拉起來,撲到他身前,再在爆炸時被他撲下去,只短短不過五分鐘,我卻怎麽也忘不了了。我記得那劇烈的爆炸聲,爆炸時熾熱的火焰以及陳冥抱着我的手臂,又緊又疼。
這一幕昨天我因驚魂未定沒有顧上想,這一會兒才發現,一點兒都沒有褪色,還深刻的印在我腦子裏,我不得不想,這不會要刻上一輩子吧?
大概是我看他看的詭異,陳冥把書遞給了我:“自己看吧?”他以為我想跟他搶書看?
但我也不好說我偷看他,于是我咳了聲把書結果來了,光哥以為他看完了,忙問他:“那陳兄弟,後面進入那個地方都有什麽啊?”
我也等着他說,如果他講了,我就不用看了。
陳冥想了下到道:“喇嘛五人一路艱辛終于在一個機緣巧合下,進入了一個神廟中,這座神廟正是普桑國的。”
然後呢?沒有然後了,陳冥閉上嘴了。
我沒忍住咳了聲,他看了足有十幾頁,這十幾頁難道就講了這一句話?
光哥也沒忍住道:“結束了?”
陳冥指了下我懷裏的書:“基本內容是這些,你可以再看看,反正閑着也是無聊。”
我才不無聊呢!
行吧,我是無聊,所以腦子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我翻開書開始看,等看完後才明白他不講的原因了,因為這幾十頁通篇都是在講這個神廟裏的東西的,陳冥大概是語言匮乏,不知道怎麽說!
我被這裏的描述給吸引了,因為裏面的寶物太多。
書中他們進去的時間是半夜時分,所以廟中并無人煙,但是廟中卻燈火通明,手臂粗的蠟燭點燃了每一個角落。于是這個喇嘛就在驚奇的狀态中一路觀摩了這個神廟。
這裏面有大大小小108尊佛像,大的佛像通天,足有幾千張之高,小的佛像也是人等身高,每一尊佛像無一例外都雕刻的慈眉善目,衣服紋理褶皺清晰華美。
我剛才就說過,從後半部分開始這裏面的語言就跟換了一個人講一樣,現在就更加明顯了,我都不知道這位喇嘛是誇大其詞還是做夢夢見的寶殿,他的語言再描寫這些佛像時特別誇大,我記得我們國家現有的最大的佛像頂天了也就200多米,在古代那種生産力下,怎麽可能通天呢?
大概是我表情古怪,光哥催着我問講了什麽,我跟他說了後,結果他不關心佛像高不高大,他只問我:“這佛像是金子的還是銀子的?”
我嘴角勾了一抹笑跟他說:“108尊佛像最大者鍍金身,最小者以玉雕成,其他這金玉間或其中,或白玉或純金制作,每一棟皆雕刻精美,價值連城。”
光哥看着我眼睛發亮:“你剛剛說小的佛像多大?”
我看着他笑:“等人高。”
也就是說他就別想着運出去了,這才真的是看得見拿不走,幹着急。
光哥倒抽了一口氣,手腳比劃了下:“那得多大的玉雕成的呢?”但凡佛像雕成都是整塊石頭,也就是說這是一塊整塊雕刻的。我指了下他現在的模樣,他正盤腿而坐,那個肚子正好凸出來,跟彌勒佛似的,我跟他說:“就是跟你這麽大的佛。”
他臉上的表情已經不知道怎麽表達好了,拍了下大腿:“我操,真有這麽大的!”
我跟他搖頭,我覺得這不太可能,我活這麽大也見識過各種各樣的寶貝了,但遍地都是整塊大玉佛像沒見過,世界上最大的玉雕是博物館裏的《清大禹治水圖玉山》那是雕刻的一座山,從來沒有人舍得雕刻一個整人高的人物的。
我繼續往下看,除了佛像,這神廟裏的每一根柱上都雕刻着梵文,每一處都透着濃濃的佛國之氣。神殿大殿通天佛像之下就供奉着鍍金的金箔文,普桑經。下面是一段梵文,我對于梵文的修行更差,除了認識6字真言外其他的統統不認識,我對經文也不感興趣,所以我直接略過了,反正陳冥已經看過了,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但書後面也是對這段經文的描述,看樣子這個喇嘛心情激動,對這個金箔刻成的經文描述非常多,通篇贊美之詞。
我給他們總結了一下:“這個喇嘛說這個偉大的神廟可以列為世界第九大奇跡,從這個廟也能夠看得出這個當時的普桑國是多麽富有,也能看出普桑國真的是一個佛國。”
前面的湯淺水啧了聲道:“未免有些過于誇大了吧,能跟我們的長城、兵馬俑并列為9大奇跡?”
我也點頭:“我也覺得他是再編寫小說,誇大其詞。”
怪不得陳冥不講出來呢,他肯定也覺得這個喇嘛在扯。
光哥還在為玉佛反駁我:“那金字塔還說是外星人建造的呢?不也存在着嗎?那裏面佛像不也都是金子的嗎?我跟你說,長生,這些國家領導人為了埋葬自己是不惜下血本的,你看看秦始皇,你看看法老,那一個不是把自己弄的金碧輝煌的。”
我也反駁道:“可是這個神廟是不是墓,只是一個上香禮佛的地方。”我覺得鍍金身可以理解,我們國家的大佛也都鍍金身,但是金佛、玉佛就太狠了。有錢有物也不能這麽浪費啊,白玉柱子,金箔金文,他難道就不怕來禮佛的人給偷走嗎?
光哥直接道:“你再往下看看,這神廟裏有沒有供奉着什麽舍利子之類的,我跟你說這種佛國,為了神廟釋迦牟尼的舍利子也是可以豁的出去的。”
我朝他看了一眼,他還朝我眨眼睛,我就知道他目的不純,他肯定是覺得那金佛他是擡不走了,所以轉眼打起來這個主意。
我還沒有看到那個地方,所以我就先問陳冥:“那裏面有記錄這個嗎?”
這次陳冥點了下頭:“有,不過不是釋迦牟尼的。”
我哈哈了聲,這當然不是了,這個副本裏出現的一切人名地名都是虛構的,不過能夠讓供奉在那裏面的也一定是一位得道高僧的。
光哥聽着又重新激動起來:“好,咱們就去這裏看看!你再往下看看,他們又講了什麽?”
後面這位喇嘛終于參觀完了這座古廟,也覺得自己又渴又累,于是終于帶着僅剩的4個徒弟踏出了神廟。因為有着前面神廟給他們帶來的震驚,他們對于這個地方有這麽一座豪華的城市并沒有多麽吃驚了,這座神廟是建立在高處,所以他們俯瞰了一下,整個城市輝煌如雲安城。
我說到這裏時問他們:“你們說這個雲安城是不是就相當于長安城?”
祁雲闊點了下頭:“咱們可以這麽認為。”
光哥這時突然發問:“你說這個普桑國是我們的嗎?”
他這突然插話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又解釋道:“咱們又沒有唐僧的通關關蝶,咱們去合适嗎?”他說着又朝我眨了下眼,他每次要幹壞事時就這個眼神,我想了一會兒就明白了,這家夥是在想好事,如果這個普桑國是別的國家,那搶的東西是境外的,只要我們逃回來,誰也管不着。
我涼涼的打擊他道:“如果普桑國是古樓蘭的話,那麽樓蘭就是我們國家的,她列入了中國的版圖之中。”
光哥還狡辯:“你不能以我們現在的眼光,咱們要跟着喇嘛的時間來啊,你看如果是咱們國家,他何必千裏迢迢的去求經呢,那唐僧取經不也是去別的國家嗎。”
這是後車座的賀玲搖了下頭:“不,我們要以我們進入這個副本的時間為準。”
光哥反問道:“為什麽?”
賀玲看了他一眼道:“如果不以這個時間,那我們就到不了那個國家,我們就不是那批人。”
賀玲是學心理學的,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我總覺的她說話特別詭異,難道我們真的是副本中記錄的這一批人,那10個人。
光哥被賀玲說的話繞暈了,他悻悻的道:“行,行,不管這個了,中國的就中國的吧,我們祖國疆域遼闊,地大物博行了吧?”
前面的湯千水跟他道:“本來就是,這片沙漠你別看外表光禿禿的,下面蘊含着很多的寶藏,豐富的礦産資源。”
高老師也道:“這點兒淺水說的對,這就跟我們筆記本中所記載的事對上了,筆記上上提到的組織派一對二十多人的地質教授團隊來這裏,我覺得應該不是為了考古。”
高老師說的我知道,我爸曾經跟我說過,那個年代吃飯都吃不飽,根本就沒有多餘的精力來考古。所以也是在那個年代我們國寶流失的最為嚴重。他每次說起來都長籲短嘆,我在一邊也不敢插話,我還想跟他說,圓明園流失的古物更多呢。
光哥對礦産不太感興趣,催着我繼續看:“你看看後面還有沒有有趣的東西,那和尚最後怎麽樣了?他取了經回去了嗎?”
我又往後看,這個喇嘛比較倒黴,他在普桑國的這段時間裏正好趕上了這個普桑國的內亂,就是老國王去世,正準備要傳位給自己的大兒子時,曾被驅逐在外的小兒子又趕回來,然後叛變了,把王位繼承人廢了。
等等,這個地方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我怕我自己看錯了,連忙給陳冥看:“你快看這裏,這是什麽幽靈兵符?說這個二王子拿到了幽靈兵符,號召百萬幽靈兵引發內戰,損毀神殿,觸犯大忌,于是天神收回對這片綠洲的恩賜,降下風暴将這一片綠洲席卷地底,從此這個普桑國的文明就沒有了……”
我一直覺得這個副本跟前面的不一樣,但是看到這裏時我就連起來了,這個故事太像創世主諾亞方舟的故事了!也是上帝不滿意,決定收回他賞賜給他的子民的東西,只不過這裏風沙取代了水。
陳冥聽我這麽說也拿過去看,他眉頭微微的皺了下,我以為我想錯了,忙催道:“是不是這個意思啊?”
陳冥盯着這一頁紙足足看了有一分鐘,我都覺得時間漫長了,他才爸眉頭舒展開,輕輕的點了下頭:“是的,就是這個意思。”
我看向靠在車廂上很有限的祁雲闊:“你有沒有覺的很像諾亞方舟?”
我跟他對着坐在裏面,腿都緊挨着,他聽了我的話後,把腿往身前收了下,半坐起來點頭:“非常像。”
光哥也拍了下大腿:“他媽的,我還說這次好啊,不用被水淹了,結果是被風沙淹了。”
我們參加過第一次會議的人都讨論過這個天神諾亞方舟的可能性,于是我又給卡巴爾及新來的人宣傳了我的神話推論,他們都被我詭異的想法鎮住了,卡巴爾張了下口,只說了句:“願長生天保佑。”
湯淺水問道:“那什麽才是禁忌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書上沒有講,感覺這個喇嘛不敢提一樣,難道提也是一種犯規?
這讓我想起來第二個副本,祭祀狐仙,說什麽都是錯的,自進入那個副本起就是觸犯了禁忌。
這麽想着我看了一眼陳冥:“是不是跟上一個副本一樣?”
這次陳冥只跟我輕搖了下頭,然後他就閉目了,我覺得他神色又冷淡下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嫌我問東問西的煩了。我不煩他了!
我低頭繼續看那本書,我問陳冥是因為我怕觸發什麽禁忌,上一個副本趨勢的沈倩倩讓我畏手畏腳。
我想這本書既然能寫出來,那個喇嘛一定是活着出來的,我讓光哥別催我,我馬上就看到了。
我在看到最後一頁的時候才看到了,那喇嘛果然活着出來了,是被廢了的王子,也就是天神選中的聖子,奔赴神廟,以自己血肉之軀祭祀真主,讓真主繞過他的子民,他願意永遠侍奉真主身邊。
這個地方也跟諾亞方舟很像,都是有一個非常崇拜上帝的使者感動了上帝,讓上帝給留下一線生機,這個故事裏的天神就最後給了他一次機會,在他祭祀升天的那一刻,再次刮起了龍卷風,打開了那個漩渦,于是喇嘛帶着能夠逃出來的子民重見天日,他們又經歷了重重磨難,返回了故土。
這個傳記到最後就只有一句話,信者生,逆者亡。
高老師聽我念出這幾個字後,她啧了聲:“我記着武皇曾經說過一句話: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好霸道的口氣。”
賀玲說:“信仰本就是無敵的,永生的。”
我因着她的話想起了筆記本第一頁上面的那句詩詞:
你是我永恒的信仰。
我千萬次輪回只為離你更近一些。
這句詩我當時沒有覺得有什麽,現在看完了整本書才覺得這話有一些禪意,像是針對這本書的。我往祁雲闊要過日記本來,他因為跟我坐對面,就負責給記錄有用的東西,祁雲闊問我怎麽了,我把筆記本第一頁翻開後看了下,我沒有記錯,這一行詩字體剛勁有力,跟日記本的主人自己不一樣,給人一種非常有力、無限信仰的感覺。
我不信佛,我也沒有任何信仰,所以我看着這一行字有莫名的妒忌,我搖了下頭,又把筆記本還給祁雲闊了,跟他說:“書我全都念完了,咱們的任務線索你想出來了嗎?”
祁雲闊接過日記本,在他記錄的地方翻了下,跟我們道:“到現在位置,經過書跟日記本的提示,基本情況已經全都摸清楚了,我們的任務線索也都浮出水面了,我們要去這個地方走一趟,帶回一樣東西,這樣東西可能是最後他們說的珍稀礦産,”
光哥這會兒卻插話道:“你們都忘了裏面還有要一樣東西很奇怪嗎?”
他剛說完,一直閉目養神的陳冥睜開了眼,于是光哥立刻把手伸向他:“陳兄弟你是不是也想到了!”
他這麽激動,于是我心裏都癢癢了:“什麽啊?”我剛才念了很多,信息量太大,我腦子裏東一頭西一頭的,光哥看衆人都看着他,他買夠了關子才得意洋洋的道:“就是上面說的幽靈兵符啊!你們不覺得這個才是很神奇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