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
第 24 章
一個星期後。
木川看着一旁的兩個空位沉默,他收拾着桌上的東西準備去找泉羽院長問一下澤蘭的去向。
這幾天他去了澤蘭的住處找人都找不到,問老師後得到的回答是有事忙,問手鞠跟勘九郎姐弟倆得到的只有無視。
“阿廖沙,走吧。”木川來到阿廖沙的面前提醒他。
阿廖沙點點頭也跟上木川,兩人還沒有離開課室門口就被茉莉攔下來。
“……”阿廖沙見茉莉擋在面前他看向木川:“找你的嗎?”
木川看一眼阿廖沙沒有回答,他對茉莉是有點印象的,開學那段時間茉莉一直朝他這一桌的位置看,那個時候他以為是澤蘭新交的朋友。
木川注視腼腆的茉莉:“請問,你有什麽事情嗎?”
茉莉躲閃的眼神說話磕絆,她問木川知不知道澤蘭跟我愛羅這幾天去了哪裏。
“她是澤蘭的朋友嗎?”阿廖沙小聲問木川。
“……”木川皺眉,他記得澤蘭說過不認識茉莉,不過澤蘭後面就跟茉莉成為朋友就好上了。
木川沉默了一會搖搖頭回答茉莉:“我們也不知道澤蘭他們兩個人去了哪裏。”
茉莉失落:“這樣啊。”
“嗯。”木川帶着阿廖沙離開課室。
-
Advertisement
孤兒院。
泉羽院長看到木川跟阿廖沙回來開心起來,她放下裝衣服的木盆半蹲下來捏着兩個人的臉蛋:“你們長得這麽快的嗎?才多久沒見啊。”
阿廖沙笑了笑:“院長媽媽你最近怎麽樣?”
泉羽院長嘆了口氣,她松手去拿起木盆感嘆他們這批孤兒去上學後,孤兒院又來了很多孤兒,也是樓蘭那邊的難民,她總以為澤蘭回過來看看,畢竟澤蘭不就是樓蘭人嗎?
阿廖沙聽到這句話時,他看向木川。
木川跟上泉羽院長,他告訴泉羽院長其實他們今天過來也是想着澤蘭會在這裏,沒想到不在。
“……”泉羽院長疑惑地回頭看兩個人:“澤蘭不在學校嗎?”
木川搖搖頭:“不在,已經好幾天了,住所的門也一直關着。”
阿廖沙點點頭:“其實我有懷疑過是不是跟我愛羅有關,因為他們兩個人是同一天不來學校的。”
泉羽院長聽完兩個人的說辭,她不知道說什麽,對于澤蘭跟她的聯系還是上個月,之後就沒有見面了。
她問木川跟阿廖沙,學校老師有沒有說原因,畢竟學生請假老師是直接批準的,所以老師肯定知道他們兩個人去了哪裏。
木川搖頭表示老師一個字也不說,身為朋友他很擔心是不是澤蘭跟我愛羅發生了什麽,然後被秘密處罰了。
一提到秘密處罰,泉羽擰緊眉頭她剛想開口說些什麽,卻被大院裏面的孤兒吵吵鬧鬧的聲音打斷了,看樣子是打架了。
“又打起來了,木川你們等我一下。”泉羽院長放下木盆推開門,只見他們扭打在一起,而木川跟阿廖沙也看到大院裏面的孩子。
統一的棕色頭發,黃褐色瞳仁,而這一批孤兒全是樓蘭人,而澤蘭的發色跟瞳色,卻是異常亮眼的紫色和紅色。
所以,澤蘭不來學校的原因……
木川跟阿廖沙的腦海裏閃過這個問題,兩個人都匆匆忙忙跑回去,回頭對泉羽院長說了句抱歉。
“院長媽媽我們下次再過來!”
“好,你們小心點。”
而另一邊,真紀跟小早川正在偷偷摸摸蹲點在辦公室門口。
這幾天他們也問了木川,也去了澤蘭的家,卻始終不知道澤蘭去了哪裏。
無奈只能來蹲野木老師了,畢竟是他們的班主任不可能不知道澤蘭在哪裏。
“你們偷偷過來怎麽不叫我。”山內出現在兩人身後,他盯着蹲在牆角處躲躲藏藏的兩人開口發問。
真紀跟小早見聽到山內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兩個人的表情都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山內的出現。
畢竟他們兩個人偷偷過來蹲野木老師就是為了追問有關澤蘭的事情,而山內上個星期還跟澤蘭打起來躺了兩天醫療室,如果讓山內知道他們找澤蘭肯定會生氣。
只是他們現在沒想到,山內會突然出現在身後。
真紀忙做解釋。
小早見扶着眼鏡把山內拉下來一起蹲着,萬一被發現就不好了。
山內看着真紀試圖解釋的聲音磕磕絆絆,他努嘴一撇表示自己才沒有那麽小氣。
畢竟澤蘭跟他們是朋友,雖然他很生氣澤蘭把他打成那樣,但也算和解過了,所以他現在只是有些生氣。
生氣真紀跟小早見為什麽不帶上他一起。
小早見告訴山內:“總歸是有顧慮的,畢竟我跟真紀并不知道那天在醫療室裏你跟澤蘭發生了什麽,也不知道澤蘭怎麽突然就走了,我們以為你倆又吵架了。”
真紀點頭嗯一聲:“也就是那天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澤蘭了。”
“……”山內聽到真紀擔心的聲音,其實他心裏也忐忑,也不安。
因為那天在醫療室裏他跟澤蘭并不是吵架,反而是澤蘭在提醒他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就因為他得知高層想要除掉澤蘭,所以想要告訴真紀他們幾個人,但澤蘭攔住了,理由是他一旦說出口,知道的人都會遭殃甚至付出生命。
只是他沒想過,澤蘭自那天後就不見了,這還是他出醫療室後才知道的,他很擔心收到澤蘭已經被高層除掉的事實,但我愛羅也沒有回學校就很奇怪。
所以,他內心篤定澤蘭是活着的,雖然不知道這股确定從何而來,但也只是這樣相信。
這時,野木卻站在三個人身後。
他笑容莞爾用疑惑的眼睛看蹲在牆角的三人發出疑問:“你們三個人在玩什麽游戲嗎?”
“!!!”
“!!!”
真紀跟小早見聽到野木的聲音時,臉都被吓白了幾個度,石化的模樣差點裂開。
山內也一個激靈被吓到,他回頭看身後人,只見野木一個人插着兜觀察他們三個人。
“老師,澤蘭在哪裏啊?”真紀開口追問澤蘭的去向。
小早見也站起身點點頭,身為朋友,見澤蘭一直沒有來學校,還沒有信息,說不擔心是假的。
而山內的表情卻對野木多了幾分警惕,自從他知道野木口中的兩張票是為了設給澤蘭的,并且知道澤蘭被高層盯上還用一副看戲的樣子觀摩,這颠覆他心目中的忍者老師。
野木輕努着嘴看三個人的表情,有等待有警惕,他雙手抱懷搖頭回答:“為什麽這麽說呢?澤蘭要是忙完事情肯定會回來上課的。”
真紀着急:“澤蘭要忙什麽事情啊,這都多少天了,一點信息也沒有。”
野木越過真紀推開辦公室的門:“你們是不信身為班主任的我嗎?”
小早見跟上野木:“我們并不是不信你野木老師,只是提到澤蘭的事情,大家都在刻意回避,為什麽不直接告訴我們澤蘭在做什麽?”
野木沒有回答小早見的問題,他不緊不慢的坐回位置上,他覺得幾個人有點大驚小怪了,那麽着急的追問,不知道的以為澤蘭死了呢。
“……”
“……”
野木說後面那句話時用餘光看一眼山內,那意味深長的目光很快收回來,他從抽屜裏拿出一份文件準備離開。
山內叫住野木,他想知道野木那句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不知道的以為澤蘭死了呢’。
“老師,你不覺得作為班主任的你說出這種話很不負責任嗎?”
山內站在那裏質問野木,他希望野木把話說清楚。
一旁的真紀愣了一下,她不敢置信的看向山內,她沒想過山內會用這幅口氣對野木說話。
而小早見聽到山內的話也下意識蹙緊眉頭,按照以往的情況,山內只會吐槽跟嘲諷澤蘭,現在卻變了個人一樣。
野木停下腳步,他回頭看山內:“山內同學原來也知道‘責任’這兩個字嗎?”
野木話音一落,氣氛死寂,兩人短短幾個字的談話,藏匿了太多信息。
真紀聽不懂兩個人的意思。
小早見雖然讀不懂潛臺詞,但能看得出來,矛盾在那句‘責任’二字,所以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老師!”木川的聲音打破這場氣氛。
幾個人都将目光看向跑過來的木川跟阿廖沙身上,兩個人氣喘籲籲。
野木見又多了兩個人來追問澤蘭的事情,他眯着笑眼的動作也累了。
“找澤蘭是吧。”野木幹脆破罐破摔。
“是的。”木川邊平複呼吸邊回答野木,他發現山內三個人也在。
“行吧。”野木妥協似的回答,他拿緊手中的文件思考了一會:“看到你們這麽擔心同伴的表現下,我就帶你們去看看吧。”
-
醫療室。
澤蘭坐在病床上無聊的啃着蘋果,雖然這裏有吃有喝的,還可以放肆的啃蘋果香蕉,但是分析科那邊的時間也太久了,這都過了幾天了還沒有出結果。
該死的,千代該不會在拖延時間想搞她吧?
澤蘭想到這,她啃蘋果的力度都大了不少,即使再等待,起碼也給個具體時間吧,還是說砂隐的忍者真的這麽廢物連個血樣都分析不出來?
忽然,門咔嚓一下開了。
澤蘭表情警惕起來,她盯着緩緩打開的門,只見一道身影斜斜倒映出現在地上,而站在門口的卻是我愛羅。
“…我愛羅你…”澤蘭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