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依照正常人的智商,再怎麽也不會偏信一人的,更何況路易斯也突然太熱情了。
陳南伊沒有全信路易斯所說的,但卻覺得他有一句話也沒說錯——“如果對一個男生有好感的話,還覺得他很可憐,那就會完蛋了噢”
陳南伊不想完蛋,也不想知道他們到底誰對誰錯,她想逃避。
可她又能逃到哪裏去呢?只要晚上做夢一下就能确認那樣的真實了——路易斯是騙她,還是愛她?
就像多年前她夢到媽媽對她深深地厭惡那般——那時候她是真想自己死的,她視自己為她的恥辱,可夢裏的那一夜,卻成為了她永世的陰影……若是今晚知道了真相那怎麽辦呢?
那樣的審判她不想要。
那樣的真相也一點都不重要。
如果說以往的話,陳南伊想逃還真沒處逃,可她現在有一個可以稍微喘息的出口了。
且不管路易斯說的是不是真的,心淡下來以後的陳南伊感覺自己也可以毫無負擔心理負擔地“使用”徐祈恺了。
果真,萬事還是不要太投入的更好,自己才不會如此凄苦。
從醫院回到家裏的時候,其實陳南伊還沒有下定決心,但随着夜色慢慢變黑,困倦的感覺也将如影随形。
陳南伊以前曾嘗試過強忍着睡意不去入眠,但最後只會像斷電一樣反倒影響了後續更多天的睡眠,加上她身體又差,能夠準時休息對她來說的誘惑力還是巨大的。
時間一點點過去了,已經躺在被子裏的陳南伊突然坐了起來,撥通了徐祈恺的電話。
在等待接通的過程中,她有些忐忑。
畢竟自從上次換衣間的不歡而散後,他們都互相默契地沒再聯系——即使那也才沒過多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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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徐祈恺很快就接通了,也省得陳南伊心生退意。
“嗨安娜,這可是你第一次主動打給我,怎麽了嗎?”,徐祈恺的聲音不無驚喜,一聽就讓人熨帖,不等陳南伊開口,他又急忙忙解釋,甚感歉意,“我本來想先跟你說的,但事情太突然了就沒來得急,幹爹……額,許司令的女兒出了一些事,我明天要趕回華國處理……”
徐祈恺還想再說,陳南伊卻不想再聽,直接打斷,“你現在在哪?”
“啊?”,徐祈恺懵了,但還是老實回答,“嗯,我在密西西比城區的諾曼酒店這裏,明天要和這邊華人商會的會長商談……”
“幾號房?”,陳南伊又一次打斷。
徐祈恺完全不知所措,隐隐有個猜念但又覺得瘋狂而不敢相信,只好不停道歉。
“對不起安娜,我知道我們才确定關系就這樣突然消失很不好,但你的态度又不想我打擾的樣子我就沒跟你說——而且這件事真的是事發突然,我聽到消息的時候都怒火沖天,原本想沖回華國的,但許司令希望我先和那個會長談一下——這樣吧,我明天一談完就馬上回去找你,乖,現在很晚了,你再等我……”
“不用,我先挂了”,陳南伊只說了這麽一句就挂了電話。
有那麽一瞬間,徐祈恺看着手中已經黑屏的電話,很想不顧一切直接坐飛機回去,可是他明天已經和商會會長約好了,還有許司令女兒的事也要趕緊處理,真是為難。
他倒在了床上,單手捂住了眉眼,眉頭緊皺。
不過還好,陳南伊明顯心智成熟,不會做什麽“傻事”,而且她所處的社區也是治安管轄較好的地方,即使“賭氣”挂掉了電話,徐祈恺也不擔心會她有什麽危險……頂多是回去以後人超級慢哄的那種。
但,如果可以的話,他一點都不想惹她生氣的,反正就是超級不想的。
可要是現在回去的話,他看眼手中的綠色手表,扣除往返機場的時間,他現在回去,就算是坐專機,也只能真的就見陳南伊一面,又得馬上返回,簡直卡得死死地沒有一絲彈性。
退一步說,若是只有商會會長一個就算了,但他後面還卡這許司令和其他一連串的行程,萬一出差錯了,那也太沒有責任感了……即使他真的很想馬上回去。
懊悔了又懊悔,徐祈恺在處理文件的時候也心神不寧,最後他終于受不了,拎起一旁的風衣外套,抓起随身物品就往外走去。
他撥通了皮特的電話,接通後便是一連串的囑咐。
“皮特,先幫我定一張最快時間回德州的機票,然後明天的商談你先到場,盡量拖延……”
徐祈恺打開房門,緊憷的眉頭在看到一個門前的人後有些怔愣。
視線往上瞥了一點,他的整個人就呆了。
陳,陳南伊?!
電話那頭的皮特久久聽不到回答而竭力呼喚,幸好他的呼喚驚醒了已經呆愣的人。
“不用了,剛剛我說的全部作廢”,徐祈恺對着電話那頭說了這麽一句,然後挂掉電話。
“怎麽了嗎?安娜,發生了什麽事嗎?”,徐祈恺有些擔心。
“沒事”
“不對,如果沒事的話你不會過來找我吧?”,徐祈恺把她讓了進去,“進來說”
陳南伊頓了一下,直接走了進去。
徐祈恺想讓她在沙發上坐下,她卻沒有動彈,“我困了”
徐祈恺剛坐下去一下子就彈了起來,“額,床在那裏”
他急忙指了位置,然後還跑進去把被子掀開一角,請她上去,“你先休息”
陳南伊垂眸解了外面的衣服爬了上去,側身躺好,順手把床頭燈關了而後問他,“外面的燈可以關一下嗎?不然睡不着”
這當然可以,徐祈恺又出去關了外面客廳的燈,整個房間陷入一片黑暗。
他有些驚喜的茫然,事實上也是有點反應不過來,就那樣呆呆地站在外面。
“你不睡嗎?”黑暗中的卧室傳來一個聲音。
徐祈恺視做邀請,連忙進去。
乖乖躺上床鋪以後,他很不敢動,又有些猶豫,“你到底……有什麽事可不可以直說,你這樣我有點害怕”
陳南伊坐了起來,徐祈恺的被子都被她掀起一角,也跟着坐了起來。
“我想要”,她說。
他,“什麽?”
“你”
“哈?”
陳南伊狠了狠心,轉了過去,将他按了下去,身子撐在他斜上方的位置,手顫顫巍巍地去解他的衣服。
“你……”,徐祈恺捏住她作亂的雙手,“你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還是我被偷家了?”
黑暗中看不清陳南伊的模樣,但徐祈恺能感受到她披撒的頭發,和那種妩媚。
陳南伊頓住了,“不要就算了”
她正要回身躺着,徐祈恺就急了。
“你再說一遍就可以了……認真說”
陳南伊愣了一下,明白他想要的什麽,她實在困急極了,也乏了,而且本來也不是什麽真愛無敵的關系,就算違心的話,也不是不能說的——更何況她本來也就是這個目的。
“我想要你,布萊恩”,她湊到他的耳邊輕喃。
還沒等反應過來,一陣天旋地轉,陳南伊已經在下躺着。
陳南伊往後退了一下,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面前的人有點危險了。
“如你所願,我的寶貝”,英音的纏眷輕喘在她的耳旁,徐祈恺的身體沉了下來,像是一張天幕,不知歲月。
不知過了多久,陳南伊低低忍住啜泣,反身想要爬起來下床。
“去哪?”,徐祈恺的身體長手長腳,不用刻意也很容易禁锢住她的去路。
陳南伊的嗓音帶着沙啞和小心,“我累了……擦洗一下就要睡覺了”
“要睡覺?可是我才熱身結束……”,徐祈恺反倒一副遭受巨大沖擊的模樣——也是,之前兩次陳南伊很早沒了氣力又喝了酒,自然沒有像今天開口的這出。
“你明天不是有重要的事要談嗎?所以還是早點睡吧”,陳南伊用他之前的話回他,側臉用手護住了一片空蕩蕩的身前。
“那個沒關系……”,徐祈恺道,聲音裏帶着許多隐忍,身下的痛苦榷待解決。
他糾結了一下,還是做出了選擇。
他俯下身用唇堵住了陳南伊的嘴,聲音含含糊糊地黏綿。
“你不要出聲就好了,你越出聲我就越忍不住,這樣能快點解決……”
陳南伊剛開始還抱着期待忍着,但最後還是忍不住醜态百出。
她哭了,胸膛劇烈起伏着,不停拍打,某人卻不停歇,明明是黑夜,她的腦中眼前卻浮現無數次白光,然後徹底昏睡過去。
陳南伊堪堪醒來的時候,這才體會到什麽叫做被卡車碾了一遍,稍微唏噓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看房裏沒人,她收拾起身打算離開。
好容易走到門前的時候,玄關櫃上的灰色精致盒子上面貼着一張紙條——寶貝,我去工作了,等我回來,不能逃跑,不然下次見你,我們就來第四次噢!PS:你的手表不是說好了放在我這裏保管的,我看你早就忘記了吧?
神經病!
陳南伊揭掉那紙條,撕了個粉碎扔進垃圾桶裏,想了想,然後留了張戳破的“如果還想的話,那就不要找我”的紙條後就打算一走了之。
但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那個盒子,在看到那支綠色手表的時候,她的回憶不禁湧現,躊躇了幾秒後,她将那只綠色手表戴在了手上,然後走出,關上了門。
不得不說,那“威脅”果真有效,再見到徐祈恺已經是很多天後的事情了。
那時候路易斯背部的傷好的快差不多了,節目組也已經重新籌備也差不多了,正開始第一集的制作。
他們的第一站是離電視臺街不遠的步行街,任務是得到最多的錢即為勝利,勝利的錢節目組會再添一些以獲勝組的名義捐給慈善機構。
為了保證安全,節目組已經提前清空了整條街道,即使有觀衆也是一些群演。
在這條寸土寸金的繁華街道步行街有很多品牌商店,沖着路易斯的面子--這裏指的是真的他的面子,就是他的臉--路易斯從不接廣告代言,偏偏受衆的女性群體又十分廣大,本質上也像是一個明星了,所以在得知有他參演的綜藝将要在本街拍攝的時候,大部分的商家都願意暫停營業一天,并集思廣益,紛紛在店門前設置了合适的闖關節目,這樣當獲勝者贏取了商店的獎金後,勢必也要拍照“留念”一下,這不也成了變相的廣告了嘛,而且還可以看戲,一舉兩得。
節目一上來就很“重磅”。
那是一家走職場女裝的店面,以天然女性為尊,在一張平板桌上放了一個紙箱,裏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網絡上征集的犀利問題,規定是三秒之內必須回答完問題,以紙箱內的題目總數為基準,答完以後,回答問題多的獲勝,即可領取旁邊豎着立放的獎金--兩萬美元。
第一場就讓徒弟上似乎不太仁道,何況節目組也說了想讓路易斯多出鏡的,而且男女對戰比較好看,只要注意分寸即可,反正是只能陳南伊上了。
路易斯說女士優先,陳南伊也不想客氣,徑直伸進箱子摸了一張。
紙條拿到手的時候,陳南伊臉色綠了,但也只能誠實提問,“打一個器官,上面有毛,下面也有毛,晚上就來個毛對毛”
誠然,至少陳南伊是沒去研究過這個東西的,所以只能按照正常成年人的邏輯來思考,結果得出了一個令人尴尬的答案。
路易斯明顯胸有成足,“眼睛兒~”
他還得瑟了一下,陳南伊惜敗。
緊接着路易斯伸手取了一張紙條,“猜仁身上的一種東西,舔也硬,不舔也硬,要舒服睡覺,先搓搓它”
陳南伊,“......?”,靠,還職業女裝店嘞!學男生開黃腔就是獨立女性嗎?她不敢茍同——不過她也的确想不出答案。
“3,2,1,倒計時到”
“哈哈,是牙齒”,路易斯笑得颠倒衆生。
陳南伊再輸一局,她啧了一聲,面無表情地将手伸進箱子,“下班以後最想做的事情,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插進去,快的話幾下就好,不然就要一直抽出來再插進去,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用鑰匙開門”
“女人最喜歡男人給她的什麽東西又大又硬才好?”
“......”
“哈哈,是鑽石啦”,路易斯再一次嘲笑了無知的人類。
......
一場比拼下來,陳南伊面色慘白,路易斯鬥志昂揚,活像吸了精血的妖精,而前者就是被吸的文弱書生。
下一場由兩名徒弟--也可以說是助手對決,沒辦法,畢竟國情不同,熱衷自由的國家并不需要對性難以啓齒,也不需要有個名義來去約束。
好家夥,接下來的這家店是一家皮具店,OK,就是衆所周知可以多想的暧昧皮具店,裏面應有盡有,也不知他們從哪裏找來了幾個真人模特,男男女女都有,羅列成一排,穿着大膽地被綁在旋轉轉盤上,敏感部位都有粘着吹好的彩色氣球,而傑克和波羅萬娜的任務就是揮動手中的皮鞭,在轉盤轉動過後将那上面的氣球揮破--好吧,這節目23+以上才能觀看,所以陳南伊也沒資格說什麽了,只能在一旁待着。
沒有意外地,傑克同他沒用的師父一樣慘敗波羅萬娜手下,而目光堅定、身材火辣的波羅萬娜瞬間成為了在場男士的女神,尤其是被她抽過的那幾個蒙面男士,居然非常--搔首弄姿地膝行上來搖擺。
天哪,陳南伊簡直要崩潰了!
一天的行程下來,陳南伊和傑克顆粒無收,傑克頗有些失望,陳南伊倒覺得沒有所謂,但也不會在他面前說什麽喪氣話就是。
結束錄制後很多人都圍在了路易斯那邊,陳南伊同傑克簡單告別後趁勢擠了出去。
她不想和路易斯單獨碰上。
到馬路盡頭的時候,一輛出租車在前頭停着,陳南伊跑了兩步,就要上前攔下。
一輛深藍粹着金線的跑車就跟了上來,擋住了她的去路。
駕駛座上的人摘下墨鏡,是一身湛藍加白的徐祈恺,他的眼亮晶晶地盯着某人手腕上的綠色手表,滿含笑意,令某人感到手腕的灼燒,那手也不禁往後躲了躲。
被驚豔了一秒的陳南伊無所适從,而後反應過來不該如此,便要低頭繼續往前去攔那出租。
不料餘光裏擁着路易斯的那群人也來到了街頭的位置,雖然她也感激于之前他的相救,但那也并不代表着她願意多和他相處——電話可以不接,就當作沒聽到到時候扯個謊就過去了,反正她也經常沒接電話只回短信的,可要是被當面“逮住”那就不一樣了,她不想路易斯說出什麽令人為難的請求,還是幹脆離去的好。
她向前的腳步一收,于是打開了徐祈恺的車門,一鼓作氣坐了上去,然後吩咐,“快走”
徐祈恺聽命而行,眼神卻還時不時地觑了陳南伊的手腕一眼,渾身散發的氣息猶如一只興奮的大修狗,某人只得出口威脅。
“你要是再不好好開車手表我就還你了”
徐祈恺頓時正襟危坐,目不斜視,以表示他認真開車的決心。
車行至半路大道,陳南伊還沒想出要如何才能就此下車各走各的,徐祈恺就突然開口了。
“你知道人身上什麽器官越揉越大嗎?”
陳南伊震驚地轉頭看他。
“你以前看過影片自己動手過嗎……”
“嘿!你在說什麽啊”,陳南伊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
“誰叫你今天跟那個人玩的那麽好,還互動那麽多問題”,徐祈恺自己都沒聽出來的酸氣沖天,陳南伊倒不知道怎麽回了。
不過,節目還沒播出啊,“都是游戲,你看到了?”
徐祈恺回了她一聲高傲冷豔的“哼”聲。
陳南伊,“……”
徐祈恺沒有說話,一路的沉默,他把車開到她社區旁的一家餐廳。
臨下車前,不知道是不是徐祈恺氣憋憋等不到回答的樣子太過可憐讓她過意不去,陳南伊明明已經告訴過自己不要再可憐他的,但還是無奈了。
“拜托,我都三十五了,你以為”
這算是間接回答了他最後一個問題吧!
陳南伊有點不好意思又覺得荒唐,沒好氣地解開安全帶就要開門下車。
徐祈恺比她更快,飛快地湊過來親吻了她嘴唇一下。
陳南伊的眼眸瞬間睜大,徐祈恺卻笑盈盈地看她。
不想和他計較,陳南伊抿了抿唇,徑直下車了。
“兩份标準套餐打包”,進了店以後,陳南伊沒去坐下,而是直接走到前臺對着老板說道,然後她轉頭看徐祈恺,“你要什麽?”
“你一個人吃兩份?”,徐祈恺低頭朝她耳邊小聲驚嘆,“那你以前不是老是餓着……”
“我分成三分吃的——明天睡覺懶得出來了”,陳南伊無奈低聲回道。
反正明天早上她睡懶覺也不吃早餐,今晚加明天午晚的兩頓剛好。
“噢”,徐祈恺點頭,然後轉向店家,“那我要四份”
“哈?”,陳南伊奇怪這人幹嘛要跟她一樣點幾份備着,然後突然靈光一閃——明天、睡覺、懶得出門,頓時覺得某人好像誤會了什麽。
“嘿,我們待會各回各家的”,即使算自己多想,她也要提醒一句。
“你怎麽這樣”,徐祈恺也震驚,“我都按照你說的沒有聯系你了,全聽你的,你還言而無信”
“我什麽就言而無信了”,徐祈恺激動地辯駁起來,“你自己說——如果還想的話,那就不要找我,我紙條還留着呢,我們的第四次啊!”
店老板不嫌事大,吹了聲意味深長的口哨然後咳了下,“兩位要吵還是回去吵吧,現在先點單,吃飽了才有力氣——吵”
要不是陳南伊腹中饑餓,她鐵定走人了,但她一貫吃的不多,腸胃也不好,撐到現在的确力殆不竭,也不想糾纏,只好忍氣。
“我要兩份标準套餐”,她對老板說道,然後同徐祈恺打着商量,“這樣吧,我跟你換,我一般沒怎麽接電話——但你以後給我發短信我會回你的,然後待會我們各回各家,OK嗎?”
“OK是OK,但我有一個條件”,徐祈恺也有自己的原則,“我要去你家,但我只是在那邊休息——老板四份一樣的”
他還忙裏偷閑和老板說了一句又堅決地看着個頭小小的人。
“我是很注重契約精神的”,陳南伊無比後悔上次為啥留了那麽個紙條,但她也的确不喜歡黏黏搭搭的聯系,所以只能無語地處理現在的麻煩,鄭重聲明。
“我沒有耍賴,那也代表你不可以,如果你來住又毀約的話,我們以後就沒有再談的必要了”
這話似乎一語雙關,不過誰也沒說她不能像他一樣讨價還價吧?
徐祈恺咬着牙笑着答應了。
兩人分別站立前臺兩旁各自微笑,手着一支同樣亮色的綠色手表,渾然天成,好一副和諧融洽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