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那你們現在打算怎麽辦。”舒承其實還是挺佩服和羨慕自己的妹妹的。
她有這樣敢于承認的勇氣, 真好。
舒懿文現在也沒有想過要怎麽辦, 以前她是一條命拴在褲腰帶上的人,根本就沒有想過以後。
現在多了一個白星闌,她能感覺到白星闌對她的依賴, 她不想辜負這份情感。
白星闌是一個缺愛的小孩, 而舒懿文正好能給她那麽多愛。
而舒懿文則是真的心疼這個女孩,她想要愛那她就給她。
“還沒有公開的打算,不過女孩子在一起別人可能更多會以為是閨蜜吧,所以也沒什麽好怕的。”
“也是。”舒承笑笑,沒多說什麽。
舒懿文把電話挂了之後準備回客廳, 卻聽見白星闌也在客廳裏打着電話。
她不好出去,只能在卧室門口等着, 白星闌對那邊的人說:“你确定是真的麽,如果消息屬實,那我過段時間看看能不能和方夫人交個朋友,也不知道她會不會願意見我。”
舒懿文耳力很好,不過她對白星闌究竟說了些什麽沒有太在意。
等白星闌和那邊通完電話之後她才從卧室出去。
坐在白星闌身邊,舒懿文舉起自己的手,她右手上那枚紅鑽石戒指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白星闌看着十分滿意,她今天都忘記問舒懿文她到底喜不喜歡了。
“姐姐,這枚戒指是我剛回南城的時候就找人訂做的了,你當初送了我一根那樣貴重的簪子,我覺得只有這顆紅寶石能配得上姐姐。”
舒懿文卻突然把戒指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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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闌看不懂舒懿文這是在做什麽,可是看見她把戒指摘下來的那一瞬間, 不知道為什麽白星闌的心裏突然湧上了一絲郁悶。
舒懿文把這枚戒指握在手裏,笑着對白星闌道:“你別忘啦我還是要出去上班的,戴着這戒指多招搖呀?”
“可是……姐姐戴着好看啊。”
白星闌低下頭咬咬唇,臉上的表情像是有些難過。
舒懿文摸摸白星闌的頭發,輕聲細語的,像是怕傷害到白星闌那顆敏感脆弱的心:“現在我們都還不急,等到将來時機成熟了,我們再一起向世人公開,好不好?”
這雖然也是白星闌想做的,但是她只要一想到公開,她們可能會面對的那些指指點點,流言蜚語,就感到一陣害怕。
她自己是沒什麽的,南城早已經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恨她了,可是舒懿文呢?
白星闌知道舒懿文前段時間是升了警銜的,而且如果在政治科的話,她以後的仕途說不定是會越來越好,與其同時顧忌的也就會越來越多。
和世人公開她們兩個在一起的話,那麽舒懿文所承受的風險肯定是要比白星闌大。
聽完舒懿文的話,白星闌猛搖頭。
她握住舒懿文的手,讓舒懿文掌心貼上她的臉,道:“姐姐,我什麽也不在乎,哪怕是這一輩子都不能和別人說明我們的關系也可以,我最怕的就是你收到傷害,星闌已經是一個一無所有的人了,但是星闌不能看着姐姐你和我一樣,遭受世人的厭棄和唾罵。”
不知為何,此時二人的眼眶都有些微微泛紅。
舒懿文點點頭,她感覺心裏很溫暖。
下午二人都睡了一覺,所以晚上還挺有精神的,她們兩個女孩子就一起窩在沙發裏看電視劇。
直到晚上八點半,家裏的門鈴突然被敲響了,手上原本拿着一塊曲奇餅幹的白星闌有些納悶,想着是誰這麽晚還會來敲門。
那枚戒指已經被舒懿文好好的收着了,她示意白星闌不要驚慌,站起來去看門上的貓眼。
見外面是兩個穿着警服的警察,舒懿文回頭對白星闌道:“星闌,整理一下衣服,警察來了,等下他們如果要問什麽的話,你如實回答就是了。”
白星闌點頭,然後把手上那半塊曲奇放下,整理了一下衣服。
她發現自己沒穿bra,然後默默從背後拿了一個抱枕抱在胸前。
看見她差不多整理好了之後舒懿文才開門,外面的兩個警察看見舒懿文之後面面相觑了一下,然後對她行了一個禮,語氣十分恭敬:“舒副科長。”
舒懿文點點頭,然後為他們讓了位置,那兩個警察卻躊躇着不敢進去,又問:“請問這裏是白星闌小姐的家嗎?”
“她和我是合租的室友。”
女孩子住在一起的理由應該這個算得上是最正常的了吧,白星闌轉頭看過去,臉上沒什麽別的表情。
兩位警察進來,站在門口,只感覺有些局促不安。
舒懿文很是大方得體的笑道:“進來吧,我家沒有別的拖鞋,你們不用客氣,不會有事的。”
那兩位警察終于點頭,然後走到白星闌面前出示了自己的證件,道:“你好白小姐,我們是市公安局的警察,今天接到你的報案之後我們立馬派人前往香山公館查看,成娟确實死在了自己的公寓中,我們現在過來例行詢問,還請你配合。”
白星闌點點頭,然後指了那對面的椅子道:“你們先坐吧,別總站着。”
她剛說完,舒懿文也倒了兩杯水過來放在他們面前。
那兩位警察有些受寵若驚,連忙說了幾句謝謝。
兩位警察一般都是一個詢問一個記錄,舒懿文坐在白星闌旁邊,那兩位警察看見舒懿文之後都有些不敢開口提問。
舒懿文笑道:“你們想要問些什麽就跟着我一起問吧,我和她是住在一起的室友,你們不用顧及我,該幹什麽幹什麽。”
那兩位警察聽到這句話才像是得到了定魂針一樣,冷靜了一會兒過後提問:“你們是怎麽知道成娟出事的?”
白星闌看了一眼舒懿文,覺得她對這些應該比較熟悉,舒懿文心領神會,回答道:“我來回答吧,是這樣的,今天下午我和她午睡醒來之後我發現她的手機是亮着的,然後看見了成娟的那條短信。”
舒懿文朝白星闌擺擺手,白星闌把手機解鎖之後給了舒懿文,舒懿文點開那條短信之後給那個問問題的警察遞了過去,繼續道:“看見之後我覺得有些不對勁,立馬給那邊撥了一個電話,但是很久都沒有人接通,之後我叫星闌醒來,她看見之後也十分着急,立馬撥了兩個電話過去,可是最後的那個電話卻顯示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我們感覺事情有些不對,然後立馬打了報警電話。”
白星闌在旁邊點頭,然後補充道:“我們也不敢親自過去,畢竟是兩個女孩子,所以能想到的辦法只有報警,我相信警察能查出來到底是誰殺了成娟的。”
那兩位警察點了點頭,又問:“你們最後一次見成娟是在什麽時候?”
舒懿文道:“我從來沒見過。”
白星闌則在心裏認真想了想,道:“我最後一次見成娟應該是一年前吧,我們平時聯系一般都是用電話比較多。”
“很少發短信嗎?”
白星闌想了想:“很少,因為有些時候短信根本就說不清楚,而且打字還麻煩,所以基本上都是電話。”
那提問的警察看着白星闌的手機,成娟短信發過來的時間是下午的四點十七分,可是當他們趕到案發現場的時候對屍體進行了一番檢查,保守估計是昨天晚上十一點左右停止的心跳,那麽這個短信又為何會在下午四點的時候發過來呢?
“你們還有什麽其他沒有說的嗎?”
二人皆搖頭,她們知道和經歷的事情就這麽多,舒懿文一直皺着眉頭,她開口問道:“小陳,關于案子的一些細節,你方便透露一些給我們麽?”
那位名叫陳司的男人沒想到舒懿文居然能記得他的名字,他愣了一秒,然後道:“您和這位白小姐都是報案人,您又是我們的上級,當然可以和你們說。”
然後陳司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和舒懿文說完之後,舒懿文也發現了短信的發送時間這個問題。
既然成娟昨天就已經死了,那今天下午這條短信的目的絕對不純。
可是她們也不能推斷出到底是誰殺了成娟。
白星闌心裏其實已經差不多知道是誰了,但是她卻也遲遲不敢開口。
最後白星闌說了一些成娟經常會去的地方,以及和成娟比較熟悉的一些人之後,兩位警察離開了她們的家。
舒懿文剛把門關上,她就道:“星闌,還是你聰明沒有去成娟那裏,否則真成甕中之鼈了。”
白星闌擡眼,把剛剛那沒有吃完的半塊曲奇放在嘴裏,笑着道:“我現在的命可金貴着呢,多少人想要我死,我偏不。”
舒懿文笑笑,重新過去坐在白星闌旁邊,剛剛給那兩位警察倒的茶他們也都喝了,舒懿文把杯子扔進垃圾堆裏,眼裏似乎醞釀着風暴,白星闌不知道她究竟在想着些什麽,只能把桌子上已經切好的水果喂給了舒懿文吃。
舒懿文吃下去之後白星闌湊上來吻住了舒懿文,舒懿文就安安靜靜被她吻着,然後感覺到她把自己嘴裏的果子搶走之後吃下,白星闌露出一臉得逞笑,又吻上了她的唇。
兩個人差點擦槍走火,白星闌還跟一直發情的貓一樣,在舒懿文耳朵旁邊細細的道:“姐姐,我好濕了……你摸一下好不好……”
舒懿文吻着她的脖子,終于還是按耐不住在她脖子上印了兩枚小紅果,然後如白星闌期盼的那樣,伸手下去揉了一下花唇,白星闌整個人都輕輕顫抖着,她感覺只要舒懿文一碰她她就渾身酥軟的不像話。
誰知道舒懿文現在也是放開了,一臉壞笑的問白星闌:“要不去買點小玩具給你玩吧?我看你似乎……非常欲求不滿。”
白星闌當然知道舒懿文的這個欲求不滿不是貶義詞,她撅着嘴道:“玩具都是冷的,哪有姐姐舒服啊?”
舒懿文的手指跳動起來,笑道:“你倒是很挑。”
白星闌就跨坐在舒懿文身上,她情動的樣子滿是風情,看的舒懿文也有些莫名的燥熱,白星闌原本搭着舒懿文肩膀的手也慢慢向下探去,來到她胸口的時候,白星闌問:“姐姐,你怎麽在家裏也穿呀?”
“習慣問題。”
白星闌的手滑到舒懿文的背後,幫她解開了胸衣的扣子,舒懿文一對雙峰本來就傲人,白星闌解開扣子的那一瞬間她似乎都能看見那兩團嫩白的滾圓跳了兩下。
她把舒懿文的胸衣扯下,用手揉捏着,她下身瘋狂的配合着舒懿文手指的動作,“嗯嗯啊啊”的一下就到了頂點。
舒懿文的胸口起伏着,她知道兩個人這算是都打開了新世界,白星闌更是如此,她的興致似乎一直都很高,看着舒懿文的眼總像是在勾引一般。
見白星闌到了之後舒懿文把手指撤出來,手指上滿是晶瑩,還向上飄着一點熱氣。
舒懿文惡作劇似的把手上的蜜汁抹在了白星闌的唇上,白星闌居然伸出舌頭舔了舔,樣子要多性感有多性感。
“姐姐……好喜歡你啊,姐姐身上總是甜甜的,香香的,好想咬一口,但是又舍不得……”
白星闌把舒懿文的衣服往上撩,雙手揉捏着她胸口的那兩團滾圓,還時不時去刺激一下胸口的小嫩珠,舒懿文眼裏也慢慢沾染上情.欲的色彩,她伸手摁住白星闌的頭,讓她更加靠近自己,聲音有些啞:“幫我舔。”
這二人晚上又是春風一度。
白星闌睡的很熟,舒懿文看着自己身上被白星闌啃出來的幾個印子,簡直哭笑不得,這就是她的舍不得麽?
不過舒懿文還是幫白星闌清理幹淨了,把地上的幾塊布料都撿起來放好。
白星闌像是一直都想勾她一樣,在家裏穿的又薄又透,衣服也是随便一扒就下來了。
舒懿文把卧室的燈關掉,來到了另一間房,其實可以算得上是她的書房了。
之前在那邊的小區搬過來的書架被舒懿文擺在了這裏,因為是和白星闌一起睡的,所以也沒有再說給白星闌單獨的一間房子。
她坐在書桌前,看着自己手裏的那個純白色的小方盒。
舒懿文其實是想用這兩天的時間把這個小方盒的秘密給破解的,卻沒想到白星闌突然給她帶來了那樣的驚喜,實在是讓她有些措手不及又意外的甜蜜。
不管是為了什麽,這盒子還是盡快打開為好,也許很多謎團,需要靠它解開。
白星闌有些事情不和舒懿文說,但其實她都能知道個大概,舒懿文一直才是那個深藏不露的人。
但是不管舒懿文怎麽擺弄這個盒子,這個盒子的外表依然光滑,沒有一點縫隙的樣子讓舒懿文無法下手。
她在那裏研究了一個小時之後還是無果,只能把盒子又放了回去,然後上床睡覺。
上床的時候舒懿文的動作很輕,她好好躺下之後白星闌一轉身就貼了上來,然後縮在她的懷裏。
舒懿文輕輕撫摸着白星闌的發絲,然後拿出一縷在唇邊,吻了吻。
她依稀記得白星闌說過她是被賣過來的,這樣可憐的身世,卻有着一顆溫暖的心。
舒懿文很欣慰,她知道白星闌以前有過男人,但其實她也有。
很多人可能會說她們的身體已經不幹淨了,但是那些人才是最愚昧可笑的。
只要她們現在在一起,忠于彼此,就已經很好了。
人存活着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舒懿文想,她在她身邊多一秒,那她就好好的珍惜那一秒。
世事無常,最重要的可能還是,珍惜現在。
舒懿文的腦海裏灌過很多想法,她感覺自己和白星闌甚至就像那即将被溺死的人,在最後的時分過渡那一點點氧氣,讓她們能生存得更久一些。
舒懿文緊緊抱住白星闌,下巴輕輕碰到了她的頭頂,她的聲音很輕,但是在這夜色中卻無比明顯:“星闌……我一定會找出……當初讓你來南城的那個人的。”
成娟的案子一直都沒有進展,由于她的死相實在是太過詭異,警方沒有向任何媒體公布這起案子的具體線索,這讓那些媒體更加的好奇。
可是警方不想公布那些想知道內情的人也沒有再多的辦法,就算有關系的問了一下,也只是說這女人的身份不算很幹淨,盡量低調為好。
到最後成娟的案子居然被壓了下來,舒懿文知道消息之後覺得十分奇怪,但是也沒有多問,那些事情并不屬于她管轄範圍內。
白星闌這邊倒是收到了消息,段成澤以前是知道白星闌和成娟之間是比較熟悉的,他知道了一些“內幕”之後立馬就給白星闌打了電話。
那時候舒懿文已經出去上班了,白星闌在家裏覺得無聊,準備做一些甜點,她最近可是不敢出去,說她慫也好,惜命一點有什麽不好的。
白星闌把自己的手擦幹淨之後去接了電話,段成澤那邊問了白星闌好之後終于開始切入主題道:“成娟究竟是誰殺的,我這邊已經查出來了,但是市局現在把這起案子給壓了下去,所以就算是知道了兇手,也沒有辦法把兇手送去監獄。”
白星闌對成娟的死活可能真的不算是那麽在乎的,可是在聽到段成澤說的話之後她心裏還是一沉。
“是誰殺的。”
其實這事說出來還真是有些見不得臺面。
成娟的身份十分敏感,但是她路子極廣,認識的人也多,手上抓着的把柄也不是平常人能夠想象的。
傳說中成娟的手上有一本本子,上面寫着的基本都是一些人不可往外說的密事,她用這個來威脅人,同時也保護着自己。
這樣一個人,死在了自己的公寓裏。
被她的情夫,和情夫的老婆一起殺死的。
白星闌當然不相信是這些原因,她知道有些人如果想要做到滴水不漏,也不是不行。
至于白星闌為什麽會收到那一條短信則是根本沒有頭緒,成娟的手機在她的公寓找了很久也沒有發現,後來用了GPS定位追蹤她的手機,卻顯示在美國。
不過白星闌聽完之後還是冷笑着諷刺了兩句:“她這麽多年的習慣還真是沒改啊,專挑有婦之夫下手,品味真夠獨特。”
段成澤在那邊一兩秒沒有說話,似是在思考,道:“您最近出行還是小心些吧,不過過段時間有一個慈善晚宴,我在公司收到了您的請柬,您看我是幫您推了,還是……”
白星闌确實不想去,這些慈善晚會其實大多都是噱頭,具體的她也懶得去想,剛想開口說讓段成澤幫她推了,但是轉念一想,她又問道:“這是誰舉辦的慈善晚宴?”
“市裏面的。”
白星闌的嘴角洋溢出一絲笑意,既然是市裏辦的慈善宴會,那她豈不是很有機會會遇見那個方太太?
“那我去吧,沒事,你到時候多派幾個人來保護我就好了。”
段成澤原本以為白星闌會拒絕,就是和她說一下,免得到時候白星闌覺得自己不尊重她,沒想到她居然同意了,他道:“莊氏這邊的最高捐獻金額是三千萬,您作為莊氏的代表人,到時候我就不去了。”
白星闌知道段成澤忌諱着些什麽,道了一聲“好”。
“過幾天我會叫人把請柬送過去給您。”
“好的,辛苦了。”
挂了電話之後白星闌坐起身來,她去了家裏的書房,她記得舒懿文有事沒事都會在這裏看看書,她也搬了個椅子在旁邊陪着。
舒懿文告訴過她那個白色盒子放在哪裏,她把周圍的窗簾都拉上之後打開保險櫃,然後坐在舒懿文經常會坐的凳子上,開了一個小臺燈,研究着這個盒子。
白星闌以前從來就沒見過莊亦深在她面前打開過這種盒子。
這個白色的盒子裏她朦朦胧胧的知道可能都記錄了些什麽,反正和她沒什麽關系,她自然也肆無忌憚了起來。
可是不管她怎麽扯,拉,捏,這個盒子沒有一點反應。
白星闌心裏也開始慢慢變得煩躁起來,她把這盒子摔到了地上,就是那一瞬間她看見那盒子的外面像是亮了一點微弱的光芒。
她連忙去撿起那個盒子,可是這盒子外面完好無損,剛剛那點微弱的光就像是她的幻想一樣。
白星闌重新把盒子放在桌子上,她讓自己現在冷靜下來,靈光一閃,她像是想到了什麽。
剛剛把盒子摔下去的時候,應該是碰到什麽邊角了,所以那盒子才會發出微弱的亮光。
白星闌低頭去看,這盒子的邊角可是尖銳的很啊,她都不敢動手指去碰的。
白星闌走出書房,家裏的卧室都是木地板,她可不會去碰,走到客廳之後白星闌突然蹲下來,然後輕輕把這盒子的一個邊角往下推,居然推進去了!
但是沒過多久,那凹進去的地方居然又慢慢彈了出來,和剛剛并無兩樣,盒子整體完整無暇。
白星闌跪坐在地上,只覺得有些荒謬。
這小盒子還挺高科技啊?
但總算是有了個頭,白星闌把這盒子放回原處。
一直就坐在沙發上,似在沉思。
芳姨這時候開了門進來,她是來打掃衛生和做晚飯的,看見白星闌之後她很是尊敬禮貌的道了一聲好,白星闌看見她笑笑,叫了一聲“芳姨”二人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白星闌前段時間做的小餅幹她自己還沒吃完,扔了兩塊在嘴裏,白星闌突然換衣服說是要出去一趟。
芳姨過來問:“那您和舒小姐還用晚飯嗎?”
“我去去就回來,快的很。”白星闌去換了一身衣服之後就開門離開了。
她去的地方是她之前住的萬錦佳園。
這裏出了事之後她就一直都沒有來過,剛剛她只是突然想起了什麽,想親自過來查看一下。
旁邊的保镖也是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像是生怕這裏會出什麽事一樣。
白星闌走進了自己以前一直住的這棟別墅,然後她看見門口的院子裏,有一個小女孩正在玩跳皮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