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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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放假了,她決定搬回歐陽家。回去這天,雨依然下個不停,所以連同人的心情也受了影響。她也是臨時決定,沒跟歐陽打招呼,回去時迎接她的只有保姆。保姆見她提着簡單的行李,以為她要出遠門,微微詫異, “小姐這是要去哪”
原諒她條件反射,這位大小姐行蹤向來沒人敢過問,這個家形同虛設,和旅館差不了多少。
“先生不在家”
“剛出門,要不我給先生打個電話”保姆小心地觀察葉子的臉色,這位大小姐比起喜形于色的歐陽曉旭難伺候,雖沒見過她發過脾氣,可她整天不言不笑,時間久了,就形成了這樣一種形象:陰狠。
“不用了,等一會我要出門,給我準備車子。”吩咐完,消失在樓梯口。保姆忤住,半晌才反應過來,趕忙撥電話讓司機在大院外侯着。
在家沒半小時就出門了,當她步入旭光時,保安和前臺美女小心翼翼地打量這位傳說中的BOSS的千金。葉子微微颔首,按了老總辦公室樓層的電梯。
這層樓一如前些天地寂靜,腳步聲回蕩越顯空曠。周秘書見她出現,驚訝不已,但也是商場打滾多年,神色收放也是一等一的高人。他笑着說: “小姐,你來找歐陽先生他在會議室,要不你先去他辦公室等一會”
“好。”
可沒等她步入老總辦公室,小會議室的門開啓,她不由望了會議室一眼,可就是這一眼,她當場忤住。他只是看了她一眼,就移開了,薄唇微動。
“小姐,你喝什麽”周秘書的問話,及時拉回她片刻的失神。
“綠茶,謝謝。”她蹙眉,心想,旭光跟騰龍有合作嗎。坐在歐陽辦公室了,還在嘀咕着。
周秘書送茶進來,葉子不經意地問: “不是說,先前的合作公司都要停止合作嗎”
“這個不假。”周秘書沉吟,并沒有告訴她,李念為何出現。葉子不好追問,如果李念是沖着她來,那她是不是該感到榮幸轉念想,李念是誰啊,無利不圖的商人。她也能猜出那天他發火的原因,也許是知道了夏遠和她……這是她的選擇不是嗎,誰規定她非他不可
辦公室的門很快被推開,歐陽謙疲态,她一目了然。
“還沒吃飯吧,一起”歐陽小心詢問。
她應該猜到的,飯局肯定少不了他,可她竟然沒拒絕歐陽。飯局設在紅樓,曾經差點屬于她的人間天堂。一路,她都忐忑不安,深怕李念将兩人的關系捅出來,她懼怕他會傷害夏遠,潛意識裏,他無所不能的。只要他樂意,就沒有什麽是他不能得到的,可她不知道,因為一個人,他頻頻失态,一次又一次不講原則。
直至入座,他的視線都不在她這裏停留片刻,好像是兩人不曾認識。葉子的擔心到顯得多餘了,她好像是精神專注地聽着它們的談話,思想已經不知抛錨到了哪裏。歐陽謙也注意到了她的異常,當着李念的面,問: “阿梓,不舒服嗎,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可能是昨晚睡得不大好。”她的聲音很輕,可在場的幾個人都聽清楚了。
李念微皺了下眉,還是不動聲色的緘默。歐陽謙免不了責怪幾句,葉子笑着輕易跳過話題。飯桌上不喝酒好像不是飯局,歐陽謙舉杯敬李念時,葉子忽然說: “這杯酒我代幹爹喝,李總不介意吧”
說這話時,眼睛一直盯着李念看。
“阿梓,我沒事,你臉色不好,先回去吧,我和李總還有事要談。”歐陽謙說得極輕,可每句話都特有力道。
葉子直覺心一酸,笑了,道: “沒事,暑假我就要來公司實習,早一點适應也沒什麽不好,李總你說呢”
李念舉起杯,似笑非笑, “歐陽小姐說得極是。”
葉子喝下去才知道這酒的烈性,她強忍着不适,面色因酒精的作用微微泛紅,在暗紅的燈光下,越發嬌羞誘人。李念隔着方桌,不動聲色的打量着她。
李念好像是故意為難她,兩人一連喝了好幾杯,自诩酒量還行的葉子,已經招架不住。她強打精神,歉意地說: “很抱歉,我出去接個電話。”
她先是上了趟洗手間,從洗手間出來,腳下一滑身子就往後仰。不知是誰拉住她,等看清時發現那張冰冷的臉,葉子下意識地就想掙脫他的鉗制。
“我就那麽讓你讨厭”他的聲音是極壓抑的,好像是克制着不言而喻的怒意,眼睛裏的痛苦也是一片坦然。
“李念,我很感激你,但……”她試圖讓自己更清醒些, “喜歡你的人那麽多,也不差我一個,在說了,我不愛你,你是知道的。”
“因為他”他目光咄咄逼人,淩厲不能忽視。
渾噩的感覺一下子也清醒了,她錯愕地望着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李念閉了閉眼,幾乎是咬着牙道: “你就那麽讨厭我無論我做什麽,都不能改變”
“其實你什麽都不用做,真的,李念,感情的事情強求不來。”說這話時,她猶豫了。覺得好像是自己錯了,她極力想做到圓滿,不想傷害,面前的男人好像是真被她傷着了。可她還是認為,李念對她不過是一時興趣,時間久了一切都會歸于平靜,何況他這樣光輝籠罩的人。
“好個強求不來。”李念松開她的手,目光變得極冷,好像剛才的那些痛苦都是做出來的。 “你別忘了,我走得那天你說會等我回來,這就是你給我的禮物阿梓,你真會選禮物,每一次禮物都是這麽貴重。”
“對不起……”
“我一直以為你心中的那個人是蘇肖辰,看來我是錯的離譜。”他往後退,嘲諷地看着她。
“……”
“你走吧。”
“對不起。”
葉子不停地道歉,可為什麽要說對不起
夏遠打電話問她在哪,葉子報了地址,他很快就來了,見她喝了酒,直皺眉,把她安置好,一改往日柔和,嚴肅地訓斥道: “你知不知道自己酒精過敏,你還敢喝,你存心氣死我”
“夏遠,真是看不出,你嚴肅起來挺有氣場。”葉子倚着靠背,阖着眼睛,懶懶地說。
“你……”夏遠瞪她,氣咻咻地說: “我們先去醫院,紅疹都出來了,下次還喝,看我怎麽罰你。”
葉子好笑,偏過頭來看他,問: “你想怎麽罰我”
夏遠側過身靠近她,壓下臉就吻上她的唇。不知是不是在酒精的作用,自持冷靜的她,在夏遠挑逗下,竟也是情難自禁。
“葉子……”夏遠聲音沙啞,好像是吻不夠,力道一點點的加深。
葉子腦子犯暈,感覺自己飄在雲端上,身體每一處都有電流哧哧在閃,這是什麽感覺在夏遠的攻勢下,她嘤咛一聲,微擰眉心。夏遠只覺全身血液都往一個點奔去,他的手伸入她的衣角,滑下她平坦的小腹,游移至最敏感的柔軟處,輕揉細捏。
她緊咬銀牙,可牙縫到底還是傾瀉了一聲嘤咛。這來自肺腑的低吟,鼓勵了他,夏遠修長的手指,探入她的桃園地。直覺被掏空了般,因渴望胸部輕微的起伏。
夏遠輕咬着她的耳垂,厚重的氣息灑了她一臉。
“夏遠,醫院。”僅存的理智,她試圖推開他。
“我知道……”他壓抑呼吸,手指順着滑潤刺入溫暖的深處。突來的刺激,葉子忍不住,嘴裏溢出破碎的呻/吟,緊繃雙腿,以至于他的手指被她緊/致包裹着,他腦子轟隆一聲響,呼吸更是急促。
“你現在是我的。”他抽動手指,一邊拉下她的褲腿,然後把她放到自己的腿上,拉開自己的褲管,早已待發的東西一下子就彈了出來,滾燙如熱/鐵,直頂着她淌滿蜜汁的私/處,沒一會,熱/鐵就沾染了她的濕潤。
“這是車裏。”她應該推開他的,可理智滑至邊緣,身子的空虛,她忍不住挪動下/體,摩擦間,兩人都發了了難耐的呻/吟。
“外面看不到。”夏遠埋進她的胸-脯裏,輕咬着她微挺的柔軟,窄臀往上一挺,那根熱/鐵盡根刺進去。兩人均發出滿足的輕吟聲,夏遠如獲珍寶,埋進的欲/望抵至她柔軟的最深處,然後輕輕的抽離,眼看快要脫離她的溫暖,又重重的帶着所有愛戀沖進去。
“你現在是我的了。”夏遠氣喘噓噓,力道并沒有因為說話而減輕,每一下好像都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體/內。
“夏遠……”她抓着他的肩膀,不敢看他的眼睛,多是怕自己難堪。他是夏遠,可她這是做什麽
“以後你也是我的。”
“嗯……”
因為酒精的緣故,還有夏遠年輕的身體,她很快就被他送上了歡/愛的頂峰。夏遠也是在她緊/致的溫暖裏,将炙熱的渴望射/入她的體/內。葉子動彈不得,虛弱地靠着他,夏遠圈緊她,身/下的東西并沒因為已經得到滿足而退出去。
“夏遠……”她不自然地動了動,交/融處還是緊密的結合着,一絲縫隙都不留。
“葉子,我很幸福。”揉搓着她飽滿的雙/峰,眼睛灼灼傳遞着某種信息。
“我也很幸福。”葉子鼻子發酸,不敢于他對視,只得抱緊他,躲開他的視線。輕微的動作,摩擦着兩人的私/處,還沒熄滅的欲/望又被點燃,夏遠悶哼一聲,腰部又是重重一挺,直搗最深處。
“你……”
“我情不自禁。”
等兩人收拾幹淨離開,已經是十點了。夏遠載她去醫院,葉子懊惱不已,卻不想破壞他的好心情, “等你送醫院,早就沒治了。”
夏遠抿了下唇,想起剛才那一幕,忍不住笑起來, “還不是因為你。”
“你還怪起我來了。”葉子沒好氣瞪他一眼,結果忍不住破功了。剛才,的确沒有拒絕他……想到這裏,她在心裏輕嘆了口氣,忽然想起李念來,他的表情讓她輕松的心情蒙上了層迷霧。
“怎麽了生氣了剛才我是真的……誰叫那個人是你。”
“如果不是我,你也來”她故意擺起來,看起來很嚴肅。
夏遠低笑, “你會吃醋嗎,如果會的話我不介意試試。”
葉子白他一眼,并沒有上當。夏遠見她不理自己了,圈過她,低聲解釋說: “永遠不會的,誰叫我被你吃死了呢。”
“油嘴滑舌。”得了便宜還賣乖,葉子翹起嘴, “沒人逼着你。”
夏遠吻了她一下,蜻蜓點水般很快就移開了,嘴上說: “以後不準在喝酒,看我怎麽罰你。”
葉子抿唇,他的懲罰的确有點…… “身上不癢了,我們就不去醫院了吧,都快十一點了。”
夏遠狐疑,抓起她的手看了好一會,然後就要拔她的衣服,葉子怒瞪他,威脅說: “夏遠,你敢”
“我有什麽不敢的。”
葉子在心裏嘆氣,誰說酒是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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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江抽的厲害,好吧,我也抽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