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進酒》賞析

第13章 -260章賞析

241-260章賞析

241

花香漪和戚竹音逛街，戚竹音給花香漪買糖人。

本章解釋了前面的疑問：花香漪明明和太後感情那麽好，為什麽要幫助戚竹音八城的事，還有救下了姚溫玉。

花香漪給出的解釋：

鹹德年間，尤其是春耕時期，太後總是給花香漪出題，其實就是算八城的賬，六州被八城下放的糧食搞壞了元氣，餓殍遍野，比中博兵敗死人還要多。花香漪着錦繡、食珍馐、睡綢緞，但是朱牆的另一端卻是着褴褛、鬻子食、枕寒露，繁華昌榮不過是假象。

之後海良宜死谏明理堂，可是太後卻并沒有想過要改變，花香漪想讓太後就此收手。

百姓是承載舟船的河流，是大周江山的根基，天下需要一顆懂得憐憫世間疾苦的帝王心。

（花香漪果然是好女子，他的格局不是個人私利，而是真正的家國大義，百姓民生，誰做帝王不是她關心的，在她的心裏，誰能讓百姓過上好日子，她就支持誰。）

242

本章通過餘小再、姚溫玉、孔嶺、高仲雄等人的對話交代了有熊部的淵源以及雪關銀槍馮一聖和有熊部的俄蘇和日蘇赫巴獸之間的前程往事。

有熊部是阿木爾起勢以前僅次于悍蛇部的強大部落，駐紮在鎖天關東邊，有熊部的熊馬比離北戰馬還要高大，啓東最早的戰馬就是和有熊部雜交而來，落霞關使用的就是有熊部的熊馬。

讓離北鐵騎精銳都要吃虧的四部：悍蛇部、勾馬部、嘹鷹部、青鼠部，和有熊部打仗，都沒能收複有熊部。

馮一聖和蘇赫巴獸就像蕭方旭和阿木爾的關系，他們既是好兄弟，又是勢均力敵的對手。後來蘇赫巴獸殺掉了馮一聖和他的小兒子，蘇赫巴獸被胡鹿部的格跟哈斯割掉頭顱，格跟哈斯憑借着蘇赫巴獸的頭顱讓胡鹿部和阿木爾、哈森成了好朋友。後來格跟哈斯被蕭方旭所殺，蕭方旭被哈森所殺。

243

蕭馳野帶着海日古到達邊郡，沈澤川讓海日古和有熊部談判，卻沒有給他明确的誘餌，海日古和蕭馳野試探再三後無果。

戚竹音向蕭馳野提出沈澤川将暫時還沒有到手的悍蛇部領土給有熊部的這一計策未必可行，有熊部不接受畫餅。

有熊部的首領蘇赫巴獸戰死後，他的親兵達蘭臺是現任首領。

巴音代表悍蛇部勸說達蘭臺共同抵禦強敵，達蘭臺以胡鹿部的格跟哈斯殺掉了蘇赫巴□□給阿木爾，阿木爾不但沒有拒絕還和格跟哈斯成了好朋友為由，拒絕了巴音，并要求哈森殺掉自己的妻子朵兒蘭以表心意有熊部才肯出兵邊郡。

244

胡鹿部的查幹願意加倍供應糧食并願意用自己的性命來保住朵兒蘭的性命，被阿木爾拒絕。（查幹是朵兒蘭的父親，格跟哈斯是朵兒蘭的哥哥）

阿木爾決定讓哈森攻打有熊部。

被達蘭臺趕出去的巴音請求五日才得以再次見到達蘭臺，轉達哈森的決心：不論有熊部願不願意出兵邊郡，哈森都會歸還有熊部的故土，并給有熊部自己所有的牛羊，作為胡鹿部道歉的賠禮，但如果達蘭臺執意要求朵兒蘭的性命，哈森就和胡鹿部不死不休。

海日古也同樣承諾達蘭臺為有熊部奪回故土，許諾給他們鎖天關東部的草野，并且端州為有熊部提供足夠的糧食。

達蘭臺答應了哈森和海日古的請求。

245

沈澤川的預算是想先跟達蘭臺談青鼠部的領地，再抛出悍蛇部，悍蛇部更靠近離北，更容易掌控有熊部，但是海日古沒有這麽做，他用雪峰東側的草野把悍蛇部換掉，是想把悍蛇部這塊肥沃的土地留給自己率領的蠍子。

晨陽看破了海日古的心思，二人用邊沙話互罵。

戚竹音将花香漪帶在身邊，花香漪給戚竹音化妝，蕭馳野吃了一波狗糧。

蕭馳野和戚竹音對達蘭臺的戰略意見相左。

蕭馳野認為達蘭臺給戚竹音繞開道路，回到雪峰東側，是想讓戚竹音繞到格達勒後再攔截。

戚竹音認為達蘭臺不會回阻，戚竹音離開邊郡去格達勒，四萬守備軍要走一半，啓東又沒有了陸廣白，達蘭臺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所以一定會集中兵力全力攻打邊郡。

蕭馳野認為達蘭臺兵力不夠，攻下邊郡以後，就要受到返程的戚竹音和後方蒼郡守備軍的雙重夾擊，根本受不住邊郡。

蕭馳野離開交戰地以後，離北就露出了疲态，然而哈森的猛攻并沒有減弱，陸廣白讓洛山加強戒備。霍淩雲北上走到靠近沙三營的地方就會折回，不到端州再北上，如此反複，在途中發現了離北鐵騎的屍體。

此時傳遞信息的小兵到達沙三營南側五十裏外的驿站後身亡，驿站的人也全被暗殺。

246

哈森截斷驿站，就是不想讓洛山遇襲的消息傳到離北，好拖延援兵的時間。霍淩雲發現這批騎兵沒有停下，猜測是往南走，切斷敦州和端州的聯系，好讓端州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

霍淩雲立即趕往離北沙三營通知他們南下支援端州，卻在途中遭遇悍蛇部精銳的埋伏，霍淩雲突圍回端州。

端州遭遇敵襲，離北的援兵卻還沒有來，沈澤川、費盛、尹昌、喬天涯迎戰。

247

探哨全軍覆沒，尹昌下令重整探哨隊伍，在天亮之前點燃狼煙臺通知離北、敦州、邊郡，端州遇襲的消息。

尹昌在東門對戰騎兵的将領卓力。卓力是七年前就跟随阿木爾的四腳蛇。

端州守備軍護送百姓撤離，百姓亂成一團，人心惶惶。孔嶺、高仲雄護送姚元琢撤離，險些遭遇彎刀屠殺。喬天涯讓丁桃護送先生們先走。姚溫玉叮囑喬天涯，不要讓沈澤川涉險。但是喬天涯沒有照做，和沈澤川帶着錦衣騎上陣迎敵。

248

錦衣騎如同烏雲狂潮，和邊沙騎兵交戰，鋼刀和彎刀铿锵交錯。沈澤川必須沖在最前面，用沒有戰術可言的粗暴殺敵方式凝聚端州人心，迎面挫掉騎兵的銳氣，端州守衛戰才能繼續。

弓箭用完，即将破城的時候，沈澤川在西門放下備用吊門拖延交戰時間。

尹昌知道卓力是要速戰速決，為了給援兵争取時間，尹昌跟卓力打持久戰，一邊保存體力，一邊抵禦步兵。

費盛、喬天涯、沈澤川等人到東門防禦，騎兵用火雀攻城，無奈之下，沈澤川只能關門放水。卓力被尹昌所殺，被卓力牽制住的尹昌沒來得及回城壯烈犧牲。費盛悲痛欲絕。

疑問：關上備用吊門以後，城內的守備軍是出不去的，此時用力傳信的狼煙臺還沒有點燃，沈澤川說敦州和洛山的自有人點，是誰來點呢？

249

孔嶺、姚溫玉、高仲雄和部分百姓撤離聚集到馬場。

沈澤川帶着衆守備軍和錦衣騎死守東門。百姓人心凝聚，自發帶着農具共同抵禦敵軍。

邊沙騎兵使用車輪戰，不間斷的沖鋒，不給守備軍休息的時間。

沈澤川猜測：哈森藏了一部分的兵力。蕭馳野南下前就和陸廣白做過推演，蕭馳野離開交戰地以後，陸廣白佯裝露出疲态，哈森猛攻勢力減弱，交戰地的邊沙騎兵會減少，蕭馳野南下引誘哈森出兵，只要哈森動了，戚竹音就會繞到格達勒突襲哈森的背部。但是現在交戰地的猛攻沒有停，陸廣白遲遲沒有來支援，說明哈森早就為進攻端州做足了準備，阿木爾的背後絕對不止有六部。

沈澤川下令下一輪沖鋒時一起出城，費盛要帶回尹昌。

250

邊沙騎兵在下一輪沖鋒時，沈澤川和喬天涯出城迎敵，掩護費盛點燃狼煙臺，沈澤川回撤。不想恰逢下雨，狼煙臺的火又被滅了。費盛抱着必死的決心重新點燃，和沈澤川突圍，這時，敦州守備軍的先行隊澹臺虎和帶着火铳的霍淩雲趕到。

澹臺虎在在茶石河北上途中發現洛沙驿站被屠掉，騎兵又多，無法趕到端州向沈澤川彙報，于是向西點燃了敦州狼煙臺。（這一點沈澤川是怎麽預料到的？）

敦州的援兵一日就能趕到。費盛認為只要再守住一日。

霍淩雲認為不能把時間真的賭在今夜。騎兵的速度更快，哈森現在就調兵攔截來得及，所以端州必須起碼再守兩日，守到邊郡的援兵趕到，端州必須背水一戰。

哈森帶着邊沙騎兵三面沖鋒，沈澤川嚴防死守。

馬場上的衆人撤離，高仲雄和孔嶺合力打死了一個騎兵。喬天涯勞煩孔嶺護送大家撤離，姚溫玉還想要囑咐沈澤川的安危，卻被喬天涯親了一口。

沈澤川和澹臺虎合力抵禦哈森的突進，哈森勢必要取下沈澤川的頭顱送給蕭馳野，千鈞一發之際，霸王弓的飛矢射在哈森身旁，邊郡的援兵到了。

251

哈森急襲失敗，他沒有攻下端州，還折損了精銳和悍将。

哈森沒來得及撤退，和蕭馳野激烈交戰。蕭馳野手刃哈森。

端州守衛戰

【時間】天琛元年五月

【戰役地點】

1）主戰場：端州；

2）分戰場：邊郡、洛山。

【戰役目的】蕭馳野等人在與哈森交手過程中逐漸猜出他欲攻打端州以掠奪糧食的目的，為此，中博、離北與啓動三地聯合設防部署守衛端州。

【策舟将士】

1）主将：蕭馳野、沈澤川、戚竹音、陸廣白、晨陽、尹昌、喬天涯、費盛、澹臺虎、霍淩雲；

2）士兵：中博守備軍、禁軍、離北鐵騎、邊郡守備軍。

【邊沙将士】

1）主将：哈森、卓力；

2）士兵：蠍子、邊沙騎兵。

【戰役結果】

策舟大敗邊沙敵軍，但雙方均痛失将領；前有尹昌戰死卓力，後有蕭馳野戰勝哈森；蘭舟在此戰中身負重傷。

【戰役影響】

擊退邊沙敵兵入端州搶劫糧食的計劃，殺死哈森的同時極大程度上挫敗了邊沙士氣，使阿木爾失去最強主将，嚴駐茶石河防線；此戰結束，蘭舟也就此收歸中博六州人心。

【戰役小評】

246-251這幾章都在描寫端州守衛戰。

這幾章的打鬥場面豐富多彩且險象環生，前面幾章就為端州做了不少的鋪墊，讀者大體上知道保衛端州的整體策略。

但是真正打仗的時候，肯定不會全部按照主角原先計劃好的那般順利簡單，而是不斷轉折轉折再轉折，一次又一次化險為夷。

首先是哈森的實力比策舟原先預想的還要強大，沈澤川最後勝了，也是險勝或者慘勝。畢竟沈澤川受了很嚴重的傷，而且還折損了尹昌這樣的猛将。

這場戰役中，除了策舟主角以外，費盛、霍淩雲、喬天涯、姚溫玉、孔嶺、高仲雄……每個人都很出彩，發揮了自身不可或缺的作用，包括沒有概括在章綱裏的紀綱推住床子弩等。

端州守衛戰是超級精彩的戰役之一。

這場戰役裏凸顯了無數人的高光時刻：

有蕭馳野身為主将的排兵布陣預演；

有沈澤川一馬當先身先士卒；

有霍淩雲的靈活應對；

有尹昌奮勇向前戰死沙場；

有費盛大義凜然視死如歸；

有高仲雄一介書生筆袋砸敵：

有白發布衣紀綱使力床子弩：

更有松玉在戰火裏頃刻溫柔；

除此之外，還有屬于端州百姓的高光時刻，他們從一開始對誤以為要學沈衛棄城而逃的沈澤川的不齒。到轉變為對他臨危不懼誓死守護端州和一方百姓的動容，他們放下了對沈氏的偏見，在戰火中毅然扛起鋤刀共擊外敵。

端州守衛戰守住了城門，護住了百姓，凝聚了人心，此戰之後，沈澤川算是真正的穩固了中博六州，成為不可撼動的中博枭主。

252

端州守衛戰大捷，沈澤川卻受了重傷。給沈澤川看病的大夫和藥童卻混進了四腳蛇。費盛察覺到四腳蛇的異樣，被歷熊認出，蕭馳野殺掉大夫，抓住了藥童，命令手下嚴查此事。

253

四腳蛇是比阿赤和海日古地位更高的蠍子。他們不僅長着大周臉，說着大周話，還有戶籍憑證，很難分辨，但是依然有蠍子紋身。

阒都韓丞死了，太後被軟禁在後宮，都軍八大營的調令回到儲君手中。

邊郡果然如戚竹音所料，達蘭臺不想臣服于阿木爾，也不想受沈澤川驅使，為了尋找新的生存地，情願在尖刀上奮力一搏，達蘭臺沒有阻攔戚竹音出兵格達勒，但是卻在蕭馳野調兵端州的時候突襲了邊郡，達蘭臺因此戰死。所以蕭馳野才會晚到端州。

阿木爾失去哈森，準備調兵親自出征。

沈澤川病重，骨津确定了一燈大師圓寂，帶回了一燈大師的弟子既然。

254

既然給沈澤川看病。沈澤川被藥壞的身體虛弱，但因為半年調養精細，元氣尚存。既然開了方子，繼續調養，囑咐蕭馳野沈澤川不可以再動武，且要用左手寫字。

沈澤川在昏睡中夢到了哥哥和蕭馳野。

四腳蛇是新混進來的。

海日古帶領的蠍子原本只能呆在北原獵場，受守備軍嚴格看管，但在跟随離北鐵騎在茶石天坑立了功以後，中博就解開了對他們的束縛。而且海日古和有熊部的談判也沒有談成，費盛懷疑刺殺沈澤川的四腳蛇是來自于海日古手底下的蠍子。

沈澤川将青鼠部的領地給了海日古。

喬天涯讓既然給姚溫玉看病，既然說喬天涯有佛緣，姚溫玉心中有他（喬松月）相。

戚竹音不同意将青鼠部交給蠍子。

蕭馳野要渡河東進，攻打阿木爾。

解惑：為什麽沈澤川不殺海日古？戚竹音為什麽不同意？

海日古和達蘭臺一樣，表面上搖擺不定，其實不過是為了謀取自己的利益罷了。蕭馳野殺掉阿赤，邊沙蠍子群龍無首，海如故沒有競争對手，回到大漠就是剩餘蠍子的唯一首領。與其讓他因為局勢變化和阿木爾合作，不如給他夢寐以求的土地。海日古得到這片土地就要解決有熊部，十二部不會接納他，阿木爾不會信任他。他還能占據中博戰場，把控蠍子的動向，成為阿木爾棘手的存在。

戚竹音不同意是因為門口有只随時可能會反咬一口的蠍子，鎖天關和天妃闕的優勢都會失去作用。（為什麽會失去作用，沒看懂，呵呵）

255

庸城旱災，江萬霄（就是□□山，因為這兩個字總是被和諧，之後就用江萬霄）欲向槐州借糧，槐州州府陶茗早就把糧食賣給了茨州，根本沒有可以赈災的糧食，抗旨不遵，帶着一家老小投奔了沈澤川。李劍霆下令宮中都官月俸酌情削減。

如今全天下糧食最充裕的地方就是中博，如果七月之後庸城還不下雨，恐怕只能和沈澤川買糧食，江萬霄擔心沈澤川記仇，不肯賣糧。薛修卓認為沈澤川要以仁義之名行走天下，就不會袖手旁觀。

江萬霄的妻子是白馬州柳氏，鹹德三年懷孕被上門要債的商賈吓到流産，一直沒有身孕。江萬霄的母親求孫心切，對柳氏很苛刻，撮合江萬霄和遠親侄女，被江萬霄拒絕。

江萬霄提醒薛修卓提防薛修易。

葛青青黃金香茗（香茗是一種名貴的茶）賄賂薛修易。

懸念：葛青青為什麽賄賂薛修易？有什麽企圖？（感覺這裏薛修卓要栽跟頭了。）

256

福滿自作主張，谄媚言官，沒有了韓丞，再無把柄，禦前下毒一事差點打斷了風泉的腿，福滿野心勃勃，意欲除掉太後，永絕後患，成為下一個像潘如貴一樣的老祖宗。

李劍霆除掉了韓丞這個心腹大患，準備秋後問賬福滿。但是福滿對外謙恭，在內積勢，除掉他就必須找一個能服衆的理由。

李劍霆見福滿詢問風泉為何跪在地上時心生一計。佯嗔風泉對地方官員不敬，所以罰跪。直到李劍霆去明理堂和薛修卓議事也沒有讓風泉起來。

福滿擔心風泉跪的時間久了，又因和殿下有潛邸情誼，到時候殿下顧念舊情反倒會怪罪他們，于是讓風泉起來了。

257

端州危機解除，阿木爾痛失哈森，有熊部潰敗。蕭馳野等人決定重拾戰局的好時機，三軍協力，趁勢反擊，共同擊敗阿木爾，一句定局。但是戚竹音一方畢竟是李氏的兵馬，之前攻打青鼠部、出兵格達勒，名義上說是協助離北，畢竟離北之危關系到阒都，但現在騎兵已經被擊退，戚竹音沒有理由再和離北繼續深入。

懸念：沈澤川說：“儲君登基，若給大帥封爵就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為什麽這麽說？

258

庸城沒有下雨。江萬霄四處籌糧。梁催山查遄城賬目。赫連侯害怕步潘氏後塵，想學習槐州州府陶茗，借着曾經蔭蔽過費盛的面子上投奔沈澤川。照月郡主讓把家中莊子變賣出去，拿這筆錢去替朝廷籌糧。費盛的路子日後再說。

李劍霆假意冷落風泉，福滿春風得意，對朝中官員的關系比李劍霆還熟悉。引得李劍霆注意。

孔湫薛修卓上奏：赫連侯變賣田莊籌齊了遄城的赈災糧。

岑愈和薛修卓意見相左。

薛修卓認為法不容情，嚴辦費氏。

岑愈認為應當酌情裁定，放緩速度。潘氏、花氏、韓氏、魏氏已經崩塌，世家鉗制大不如前。此刻離北中博相繼叛亂，外患不除，必成大禍。

李劍霆猶豫不決間，太監傳言：太後病危。

259

儲君送別太後。

花香漪得知太後的死訊将賬簿燒掉了。（這裏燒的是八城的賬簿嗎？為什麽要燒掉？因為儲君答應過戚竹音，不會殺了太後，如今太後死了，不管是不是儲君做的，儲君都難辭其咎，所以花香漪也就不會再把可以幫到儲君的賬簿留下來了。）

赫連侯的糧食是從柳州州府尤檀哪裏得來的。柳州是厥西的內應。

薛修易等新帝登基以後，就能得到機會，為幫助薛修易得到掌管倉庫的要職，沈澤川讓葛青青給他準備可以用來和內宦打交道的永宜港的海貨。

沈澤川猜測儲君會赦免赫連侯。

沈澤川給尹昌留下來的刀取名為‘斬閻羅’。

儲君登基時間定在八月初，年號為‘盛胤’。蕭馳野猜測新帝會給戚竹音封爵，沈澤川猜測會給戚竹音封爵。

新帝正準備下旨給戚竹音封爵時，孔湫傳來消息：給庸城的赈災糧食出了問題，庸城流言四起，說這赈災糧食是沈澤川暗中相助的，沈澤川成了庸城的恩人。

260

于是，新帝以赫連侯籌糧有功為由，重賞赫連侯，企圖讓沈澤川的流言不攻自破，改封戚竹音為‘東烈王’。

姚溫玉提醒沈澤川新帝封賞赫連侯是市局所迫，其實對赫連侯的殺心已定。尤檀是一個可用不可留的人，萬一赫連侯重刑之下供出尤檀，柳州的內應就作廢了。

薛修易如願以償，在阒都內倉主理都內物資進出，賺的盆滿缽滿。薛修卓對同族加官晉爵一事格外小心，一點不肯偏幫，早已惹得族中非議。

姚溫玉想沈澤川提出為讓蕭洵做日後的繼承人作準備。

沈澤川試探蕭洵，發現他确實有做帝王的潛質。

薛修易大擺宴席，向葛青青一通抱怨薛修卓的所作所為。

疑問：

1、為什麽本來想給戚竹音封爵，在聽到庸城流言四起的時候就改封戚竹音為‘東烈王’呢？

2、姚溫玉對‘沈澤川在厥西不用最方便的奚氏人脈，仍然挑用可用不可留的尤檀和赫連侯做買賣’一事看破不說破。沈澤川此舉的用意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