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番外
番外
原本蘇垂雲是不想參加公司的年終晚會。
直到明舒把一套漂亮的禮服拿到她面前時,蘇垂雲才意識到自己是非參加不可了,
明舒拿出一條魚尾長裙,蘇垂雲看到那條魚尾裙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立刻對上明舒亮閃閃的目光。
“明總比你的那條還漂亮,”蘇垂雲原本想說我穿那麽漂亮,在你們公司的宴會上不會被老員工嘴?
明舒知道蘇垂雲想問什麽,這條禮服和明舒結婚時的婚紗相似,連剪裁都大差不差。
明舒靠在衣櫃門邊,淡淡笑着。
蘇垂雲沒有退路,她只能無奈地嘆氣,“好,我穿就是了。”
明舒對她露出了一個非常漂亮的笑容,“你穿這條裙子會比我穿更漂亮。”
蘇垂雲知道明舒是在誇她,她點頭接受了,“那你的那一件呢?”
明舒挑了同款的黑色,大約是明舒作為公司的實際掌權人,穿黑色更顯得穩重。
蘇垂雲堅信,“你可以去娛樂圈出道了。”
明舒搖頭說,“除非你也去娛樂圈,不然我去娛樂圈賺的錢沒有現在多。”
蘇垂雲“……”蘇垂雲鼓起掌,真不愧是明舒啊,滿腦子都是錢。
去公司年終晚宴的那天晚上,蘇垂雲和明舒坐在敞篷轎車裏。
明舒穿着長裙踩着高跟鞋,開車的樣子太帥了
引得一路媒體都在瘋狂拍照。
明舒習慣于面對閃光燈,嘴角彎出得體的笑容。
明舒側頭對蘇垂雲,“這個世界我們還沒有結婚。”
蘇垂雲呼吸頓了一下。
明舒繼續,“我需要繼續攢嫁妝。”
“所以我不能去娛樂圈發展,”明舒很認真地考慮蘇垂雲對她的每一個提議。
因為娛樂圈賺得沒有明舒現在賺得多。
蘇垂雲捂嘴忍不住失笑,她當着衆人的面牽上了明舒的手,
兩人的無名指上都有同款的鑽戒,這一幕引得在場所有人互相對視,有姬情!
在蘇垂雲面前的酒店是明舒開的,蘇垂雲之前接觸過不少豪華五星級酒店,但是當她真實目睹了一片金碧輝煌,和用金箔貼成的牆壁時,都覺得過于奢靡無度了。
如此裝扮,就算放在歐洲的皇宮來看,都不落下風。
蘇垂雲再一次被明舒的有錢給震驚到了。
資本家真踏馬很賺錢。
明舒拉着蘇垂雲那手指,“我們往前走。”
明舒走在前面道:“宴會廳在七層,我們從單獨的電梯上去,不和別人擠在一起。”
明舒和蘇垂雲走在一起,後面的那些公司高管,和前來參加公司晚宴的子公司員工紛紛側目。
“這人到底是誰?居然能和明總并排走在一起?”
“難道是新的合作商?”
“不對啊,沒見過這人。”
感受到周圍試探和敵意的視線,她只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蘇垂雲的笑容帶着不容撼動的正宮氣場,一些被她笑容輻射到的人,都下意識避開了目光。
在無人的電梯中,明舒扯了扯蘇垂雲的手腕,“這間酒店怎麽樣?”
蘇垂雲:“很好。”
以蘇垂雲的審美,不算喜歡這類型過于張揚和土豪的酒店,但用來談生意,和作為宴請開會的地方着實不錯。
對明舒這樣的商務人士來說幾乎是必備了。
明舒立刻笑盈盈,“那我把這個地方送給你好不好?”
蘇垂雲:“……”
蘇垂雲:“倒也不用。”
蘇垂雲沒有繼續打工的打算,她在明舒身邊,也不過是因為明舒答應讓她每天包括午休只需要幹八個小時,而且周末有雙休。
一旦有了這間酒店,她會管不過來。
電梯的上升速度不算慢,明舒卻覺得周圍的空氣在淡淡的香氛中好似凝結成了實質,變得逐漸粘稠讓人難以呼吸。
“那你要什麽,我送你。”
明舒把白色魚尾裙的女孩壓在冰涼的電梯牆壁上,她在蘇垂雲的嘴唇上不斷索取——
對于這樣突如其來的親吻,蘇垂雲已經習慣了。
明舒像個急需主人摸摸的大貓貓,在她的懷中發出那黏糊的喵喵叫。
或許是電梯這個地方過于私密性,亦或者明舒不希望很多人都把事先放在蘇垂雲身上,明舒希望蘇垂雲是她獨有的寶藏。
“再啾一下。”
蘇垂雲縱容她,煙灰色的眼眸逐漸晦暗。
“口紅都花了。”明舒看到自己的口紅在嘴角糊了一片。
明舒:“索性都花了,不如再親一會兒。”
一個帶着薄荷口香糖味的親吻,讓明舒的腿腳發軟,她整理得一絲不茍的長發,在此刻也有了松散的跡象。
“寶貝,電梯門開了。”
看到電梯門逐漸打開,這只大貓才逐漸從蘇垂雲身上離開,漂亮的眼睛中帶着控訴,好像在埋怨電梯,又好像在埋怨蘇垂雲提醒她。
電梯打開後外面沒有人,是一條柔軟的紅色地毯,映襯着周圍金色的裝飾,更顯得金碧輝煌,砸了錢的裝修不會讓人感受到土氣和廉價,反倒會有種高不可攀的昂貴質感。
在走廊上随時都會有人來,小員工用小拇指擡起明舒的下巴,用濕紙巾擦拭掉明舒唇邊的口紅。
如此動作像是明舒的喉嚨甚至整個靈魂都在被蘇垂雲所操控。
明舒的呼吸急促了幾分,她的睫毛顫抖着,感受到唇角淡淡的濕紙巾的香味。
蘇垂雲拿出自己的口紅,一遍一遍地描摹着明舒形狀完美的唇線。
“唔,夠了,會有人來……”
明舒被迫接受蘇垂雲的動作,露出了漂亮的脖頸線條。
這一動作在員工的視角來看,幾乎可以算得上是以下犯上。
但上位者很享受着被心愛的小女孩伺候,滿意地眯起眼睛。
“我決定在嫁妝中多添幾項。”
蘇垂雲把口紅收起來,“你可別了,我不想忙工作。”
明舒哼哼唧唧,“我可以找人幫你管。”
明舒快步追上蘇垂雲的步伐,“待會的晚宴上你要致辭嗎?”
蘇垂雲對致辭沒有興趣,她搖搖手拒絕後走進了休息室。
明舒在門口有些氣餒,她希望蘇垂雲不被許多人看到,成為她的獨屬,
又希望蘇垂雲能夠在所有人面前大放異彩,這樣她才能把蘇垂雲提拔到集團更高的位置上去。
可是她的小女孩好像并沒有類似的想法。
真是讓招財貓頭疼。
明舒給蘇垂雲安排了單獨的休息室,整個大房間中只有蘇垂雲一個人,她打開朋友圈發了一張在電梯裏的合照。
蘇垂雲的手指落在“不給誰看”的選項上,最終沒有點,她沒有藏着這段戀情的打算。
蘇垂雲的嘴角叼着一根百奇,她原來沒有嘴角叼着什麽東西的習慣,都是被抽煙姐姐教的壞習慣。
蘇垂雲不抽煙,所以她嘴角叼着餅幹條。
“表姐,是你——!”
一個服務生打扮的女孩,手裏端着果盤和飲料進來,在看到沙發上魚尾長裙的女子的第一眼,她吓得立刻尖叫起來!
蘇垂雲把嘴上叼着的零食咬了兩口後,擡起目光,淡淡掃在門口的婷含身上。
蘇垂雲看着人想了好幾秒才意識到,這就是大姨在電話裏說到的表妹。
時間過去太久了,蘇垂雲甚至忘了婷含的長相,
單憑那句“表姐”,才緩慢意識到有這號人的存在。
沙發上的女子看上去表情并不兇,但身邊總環繞着一種讓人懼怕的氛圍,有些人把這種氣場稱呼為階級之間無形的壁壘,而蘇垂雲更願意稱之為經歷太多後自然與年輕人之間的區別。
婷含被蘇垂雲淡淡地看了一眼後,下意識後退了一步,臉上挂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
“表姐您怎麽在這裏啊?”
婷含情不自禁地用上了“您”這個稱呼。
這裏是貴賓休息室,一般的員工都在外面大廳休息,能夠單獨騰出那麽大一片空間給蘇垂雲,顯然能知道蘇垂雲的身份不一般。
婷含知道蘇垂雲,最近來首都了,卻不知道這人原來過得那麽好,心中升起了一股別扭感。
蘇垂雲靜靜地看着她,“你來幹什麽。”
婷含強撐着笑意,把手裏托盤放下,“表姐你來首都怎麽不和我們說一聲?家人都想你了。”
婷含的年紀太輕,還不知道收斂臉上的敵意和戒備,即使說着軟話,眼睛深處仍然帶着一股“憑什麽的”倔勁蘇垂雲這類人見多了。
蘇垂雲坦然靠在沙發上,“你有話直說吧,如果問我過年會不會回去,我不想同一個問題回答第三遍。”
婷含往後退了半步,“表姐,我爸媽都很想你了。”
婷含并不認為自己需要靠蘇垂雲的幫忙取得一份好工作,都是爸媽,太勢利眼了。
婷含:“表姐你談對象了,對方是什麽工作的?年薪多少呀?”
蘇垂雲刷手機說:“嗯,談對象了。”
年薪多少?蘇垂雲還真不清楚,如果她問,明舒一定會告訴她一個匪夷所思的數字。
婷含眼睛一亮,心中卻鄙夷,怪不得有錢了,原來是出去賣了。
婷含心中更加瞧不上,臉上卻不得不露出幾分崇拜,“能帶回家見一面嗎?”
婷含篤定那個有錢人肯定不會和蘇垂雲回家,到時候十裏八鄉都會知道蘇垂雲在外面給人做小。
就在婷含站在原地心思複雜時,門被推開了。
東安雁從外面走進來,“垂雲晚宴開始了,我們一起進去。”
東安雁之前沒看到蘇垂雲,現在見人身穿鑲了鑽石的魚尾裙,眼中驚詫,“這條裙子是給你穿的?”
蘇垂雲擡起頭,撣了撣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嗯,好看吧。”
東安雁啧啧稱奇,“我原先看到這條裙子還以為是明總替自己準備的呢,等等,你們倆好像是同一款裙子?!!”
發現華點!
蘇垂雲對東安雁露出了一個戀愛狗的笑容。
東安雁立刻“草”
“等等你突然從子公司調來總部,難道是?”
東安雁不是個傻子,看到蘇垂雲無名指上的戒指和明總的同款戒指,心中立刻明白的是怎麽一回事。
她去查了子公司的資料,發現如果沒有蘇垂雲這個當牛作馬真正幹實事的人,子公司早就踏馬幹不下去了。
蘇垂雲這人屬實是卷地飛起,我輩楷模。
蘇垂雲在總部幹的不錯,東安雁這個老員工都挑不出毛病,這樣一算和明總兩個人抛開家世不談,可以算得上是勢均力敵了。
東安雁的目光從婷含身上轉了一圈,“這人你認識?”
蘇垂雲沒說話只是往前走,東安雁自然不會把一個服務生和蘇垂雲聯想在一起,揮揮手,
“貴賓休息室裏不留人,你趕緊出來。”
東安雁說完她站在門口,看着服務生走出去,婷含只覺得背後冒着一層羞恥的冷汗——!
這個女人是什麽意思?難不成是怕她偷東西嗎!
婷含的自尊心被人踩在地上踐踏,本來比不過蘇垂雲,心裏就已經不舒服了,現在還被人趕出來,她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倒也不是東安雁欺負人,對手公司的人潛入休息室,在茶水中下毒,也不是什麽新鮮的商戰手段了。
蘇垂雲路過婷含時,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她。
開始宴會後,東安雁原本想帶着蘇垂雲坐在一起,卻不料蘇垂雲剛一進入大廳,就被明舒牽着手,兩人一同坐在了最前方。
周圍幾個高管人都看麻了,
等等這人是誰啊?怎麽能和明舒坐在一起,這還有沒有規矩了?
結果一看兩人無名指上的戒指,哦,原來是明總娘了,那算了。
整個宴會除了公司高層要發言外,大部分時間都留給員工們吃吃喝喝,
誰也不想在年底正襟危坐開會,故而開辟了一大塊場地給員工們跳舞閑聊。
在璀璨燈光中,一襲黑裙的明舒站在中央,她腳下的瓷磚呈現出阿波羅太陽神的圖騰雕刻,明舒剛好站在最中間。
好似從女人腳下散發出萬丈的光芒,吸引着蘇垂雲上前。
漂亮的黑裙女人大膽地看着蘇垂雲,“漂亮的小姐,有興趣來跳一曲嗎?”
周圍的員工發出哇哇的驚呼,有些膽子大的拿出手機記錄下這一刻,
明總竟然親自來邀請員工跳舞!!這是什麽小說中才會出現的劇情!
頭頂的水晶燈散發出璀璨華美的光芒,蘇垂雲提着裙擺站在不遠處,從前她沒有資格參加總部的年終晚宴,總是聽身邊有幸參與的王經理說有多厲害多榮幸,她心頭一點觸動是不可能的,現在王經理被停職調查,蘇垂雲站在了這萬衆矚目之下。
一同來的不只有員工還有媒體。
她的愛人在向她發出邀請。
蘇垂雲心髒怦怦跳動,她擡起高跟鞋,一步兩步三步走到明舒身邊。
她的大美人在萬丈光芒下等待着她。
蘇垂雲走上前搭上了明舒的手。
明舒收緊那只手,把人突然拉到了自己懷中。
窗外落雪了。
簡單的交際舞并不需要多少技巧,兩人的裙子上緊下松,每一步宛如蓮花綻放。
蘇垂雲穿着宛如明舒婚禮的婚紗裙,人在極度幸福時會感受到不真實,蘇垂雲撫上明舒的脊背,從明舒身上的溫暖中汲取踏實感。
明舒貼着蘇垂雲的臉頰耳鬓厮磨,“怎麽了,剛剛發生了不開心的事情?是哪個不長眼的人欺負你?”
蘇垂雲笑容完美,把手捏在明舒的腰上。
“沒有,姐姐護着,哪有人敢欺負我?”
明舒小聲呼道,“別捏了。”
耳鬓厮磨,裙擺飄動。
樂隊把舞曲推上高.潮。
随着裙擺的舞動,兩個人的距離越靠越近,蘇垂雲的手貼在了明舒的手上,兩人的掌心相碰,能感受到心髒的跳動。
事實上,明舒帶蘇垂雲跳的,并不是應該出現在社交場合上的任何一種舞蹈,而是更偏向于兩個高中生在學校跳的那種交際舞。
兩人時遠時近,蘇垂雲那條律顯無力的腿,在此刻竟然出奇的能撐得住場面,并沒有因為一個失誤而倒在明舒的懷裏。
随着明舒發絲的晃動,水晶吊燈在上面撒上了一層金光。
如果可以,明舒希望時間能夠定格在這一刻。
不過明舒知道未來有更好的生活在等待着她。
舞蹈的最後一個動作,明舒轉個圈倒在蘇垂雲的懷中。
通常在學校裏,這個步驟總是會被省略,一男一女在一起跳總是會讓人面紅心跳,大概學校也是為了杜絕早戀,把本該親密一些的交際舞,設置得宛如做廣播體操。
明舒一個轉圈,手按在了蘇垂雲的一側肩膀上。
兩人靠得很近,蘇垂雲能感受到明舒呼吸中帶着淡淡栀子花香氣。
明舒:“我在樓上有一間套房,是酒店中位置最好的一間房。”
蘇垂雲凝視着明舒,從她的邀請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明舒的心之所想。
不用明舒特意說,憑借着兩人之間的默契,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訂一間房間,然後繼續不能在外人面前跳的舞。
周圍的員工看到這一幕,人都磕傻了,知道明總好像談戀愛,但是沒想到居然會當衆跳舞,這是什麽神仙情侶!
磕死直接磕死。
晚會結束,明舒牽着蘇垂雲的手上了電梯。
在酒店的七十五層以上是針對貴客的區域,這個點通常沒有人。
從電梯出來,需要走過一道長長的樓梯,過于寬闊的階梯給人行走在城堡中的錯覺。
明舒提着裙擺走在前面,她很享受着和蘇垂雲私下相處的時光。
明舒走在前面,蘇垂雲一只手回着手機上的消息,另外一只手提着裙擺跟在後面。
就在高跟鞋踩在一階臺階上時,蘇垂雲的那條腿突然失去力氣,踉跄摔在了樓梯上——!
還好裙子夠大,沒有磕到膝蓋。
蘇垂雲淡定地輸入完了最後一行文字。
明舒提着裙擺在上面皺眉說,“這時候你還在想着工作。”
蘇垂雲笑了笑,把手機放進了手提包裏,“我在給你打工呢。”
明舒:“我沒把你當成一般員工看。”
明舒有些怨念,“你在公司先幹一年做出一些成績來,我把你提到管理層,或者接手公司旗下的別的業務都可以。”
蘇垂雲笑着擺了擺手,“我只想吃軟飯,沒有什麽進取心。”
明舒叉腰看着她。
嫁妝送不出去怎麽辦。
片刻之後,明舒意識到蘇垂雲的姿勢不對勁,“你的腿怎麽了?”
有着前車之鑒,明舒不敢松懈,她提着裙擺從上方的臺階跑下來!
蘇垂雲笑道:“沒事。”
她站起來扶着欄杆往前走,“之前骨折過一次,現在已經差不多好了。”
明舒咬着唇面色愧疚。
蘇垂雲拍拍她的肩膀,“我的腿沒事,你不是試過了嗎?”
明舒臉上閃過一抹緋紅,“這時候你還在開黃腔!”
說完明舒幫蘇垂雲提着裙擺,“小心別踩到了。”為了和蘇垂雲享受私密的空間,明舒故意沒有,讓電梯停在專屬套房的那一個樓層。
這回輪到蘇垂雲站在樓梯上方,明舒站在樓梯下方,明舒為了看清楚蘇垂雲只能仰着頭。
紅地毯上兩個女子互相對望,在對方的眼睛裏均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明舒手裏提着一只閃亮的高跟鞋。
高跟鞋上鑲嵌着水晶,八厘米的高度不算高也不算低,走起來剛好可以凸顯出最優美的身體曲線。
當然,高跟鞋對于腿不好的人來說堪稱是一種刑具。
明舒掂量着手中的高跟鞋是哪個小公主的高跟鞋掉了?
明舒抓着高跟鞋的鞋跟,在手裏打了一個轉,蘇垂雲你說這裏怎麽會有一只高跟鞋,難道是有人從舞會上逃走了?
蘇垂雲一提裙擺,這才注意到自己的一只鞋子不見了。
蘇垂雲站在原地頗有些窘迫,把鞋子還給我。
偌大的豪華酒店中,只有蘇垂雲和明舒兩個人連說話都帶着回響。
明舒搖頭,“不可以,這萬一是哪位公主遺落的呢,我要親自在你腳上量一量。”
身穿白色魚尾長裙的女孩,被明舒推着坐在了最高處的臺階上,
她的一只腳被明舒擡起來,明舒戴着手套的手指捏在女孩的腳踝上。
“看起來鞋碼不對,真的是你的鞋子嗎?”
明舒饒有趣味地笑看着蘇垂雲的表情,
蘇垂雲心裏有些無語,覺得這是很幼稚的把戲,卻仍然忍不住為明舒心動。
“試試看吧,說不定就是我的呢。”
高跟鞋嚴絲合縫穿在了蘇垂雲的右腳上。
蘇垂雲很配合,“所以殿下,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未婚妻了。”
金色的臺階,紅色的地毯,頭上懸挂着絢爛的水晶吊燈。
煙灰色眼眸的少女,頭頂上戴着一枚小皇冠。
明舒笑得很開心,肩膀聳動,沒一會兒蘇垂雲也開始笑了。
在這個世界裏,蘇垂雲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笑得那麽開心了。
外面的雪越落越大,在道路上留下一片白茫茫。
“過陣子要過年了。”
明舒笑着擦掉眼角的淚水,她還想繼續灰姑娘與王子的劇情,卻笑得忍不住出戲,只能僵硬地調整話題。
明舒撈起她的灰姑娘,“你的生日剛好在大年初一,好吉利的日子。”
“你怎麽知道?”
“我看了你的入職信息。”
蘇垂雲想到大年初一要回家一趟,心情不如明舒那般好,随着明舒的笑容,她也淡淡浮起了一抹笑。
“嗯,想要個蛋糕。”
“只要蛋糕怎麽行?我在房産證上加上你的名字吧,姐姐有錢能養得起你。”
蘇垂雲從前過生日一直沒有蛋糕吃,親戚家總是會忽略有她的存在,蘇垂雲專注學習倒也不在意,只是看到家中別的孩子過生日有吃有喝,有紅包心裏難免會不開心。
不用心的人即使天天見到也想不起來她的生日,
用心的人,不必說也會去查。
蘇垂雲笑了笑說,“有蛋糕就好。”
最近多落雪,老婆們注意安全,我上樓梯腳滑,摔了一跤,小腿上磕了兩個包(最後腫成了一個
老婆們摔跤我會心疼的(貓貓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