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番外
番外
蘇垂雲在沙發上等了很久,都沒把明舒等出來。
直到快到夜半三更,明舒才施施然的從浴室裏走出來。
那時明舒臉上紅的過分,身上裹着厚厚的毯子,快步走進了卧房裏。
蘇垂雲還有工作想和明舒探讨,只見明舒砰的一下把卧室的門關上。
連續好幾天,蘇垂雲都沒有見到明舒的人影。
兩人雖同在一處屋檐下,但這所房子太大了,大到蘇垂雲每天只能看到游走的兩只白色大貓貓。
蘇垂雲早上起來發現明舒已經把車開走了。
在玄關處挂着幾把車鑰匙,昭示着蘇垂雲可以随意拿取地下車庫的豪車。
蘇垂雲随便挑了一輛順眼的邁巴赫,坐在駕駛位上長籲了一口氣。
蘇垂雲習慣開這輛車,主要是明舒的嫁妝中,兩人最常開的就是這一輛。
所有的配置都意外的眼熟,蘇垂雲坐在駕駛位上想點一根煙,卻從包裏只拿出來了一盒百奇。
巧克力紅酒味的百奇看上去很有抽女士吸煙的感覺,蘇垂雲有一下沒一下地,咬着沒有被巧克力包裹起來的餅幹部分。
有點疼。
蘇垂雲手揉了揉難受的一條腿,她之前這條腿骨折過,現在陰雨天還會有些疼。
現在外面飄起了綿綿細雨,腿比她更先知道天氣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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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垂雲嘆了口氣,把剩下的零食全部吃掉,踩下油門直接開出了地下車庫。
首都不常下雨,就算下也是大雨滂沱,像如今的綿綿細雨倒是很少見了,倒有幾分從前在錦城的江南氣息。
一看到明舒的車子,連總部大樓的保安都站直了幾分,蘇垂雲把車靠在了明舒車旁邊。
蘇垂雲剛要下車便,看到在駕駛位儲物格的縫隙裏夾着一張卡片。
蘇垂雲用兩只手把卡片拿出來看,不曾想到是一個找小姐的gg名片。
蘇垂雲:“……”
蘇垂雲真不愧是首都,名片上特意标注了男女不限。
大城市就是不一樣,方方面面的需求都考慮得明明白白。
明舒車裏的卡片自然不可能是有人故意放進去,發gg的人沒那個膽子。
蘇垂雲心想只有可能是明舒在車玻璃上看到,順手放進車裏,下車卻忘記丢了。
明舒不是個會随地扔垃圾的人,應當不會在看完後直接扔在車門外面。
蘇垂雲手裏握着卡片,她下車後想随便找個垃圾桶撕碎扔進去,卻鬼使神差地帶到了辦公室裏。
東安雁把一摞文件放在蘇垂雲的桌子上,“記得把這些文件看一下,在下班之前交出設計圖稿。”
蘇垂雲瞥了一眼,“好。”
東安雁在門口對她笑着說,“快到年底了,工作會比較忙。”
東安雁還想對這位新員工多說幾句,卻發現蘇垂雲手邊的找小姐名片。
東安雁:看不懂,但她大為震驚。
東安雁眼瞳直顫:“難道是有發gg的人混進總部大樓不對呀,大樓沒有通行證不得入內……”
東安雁撓撓頭,已經想去查監控了。
蘇垂雲邊翻文件邊說,“沒事,是我感興趣。”
瞬間辦公室裏鴉雀無聲,這間辦公室裏不只有蘇垂雲一個人,還有另外兩個同事。
均是以詭異的目光看着蘇垂雲。
蘇垂雲說完後才發現自己的話有歧義。
就在蘇垂雲想開口時,東安雁趕緊搖搖手說,“要潔身自好,要潔身自好……”
重複了好幾遍後,東安雁阻止了蘇垂雲解釋的話,一臉“我們沒那麽熟,我不想知道你隐私”的堅定表情。
蘇垂雲:“……”
蘇垂雲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手頭的文件上,針對一些園林設計和家具布景,蘇垂雲很有發言權,光是明代圈椅的幾十種設計方法,蘇垂雲便可以如數家珍全部複述。
相比于蘇垂雲邊吃百奇,邊工作的悠閑景象,明舒在辦公室裏坐立難安。
明舒聲音擡高了八度,“你在說什麽?”
東安雁除了負責自己日常工作,多了一份任務,是把蘇垂雲每天的所作所為,告知給頂頭上司。
東安雁雖然不知道明舒的用意,但面對每月多加的獎金,她沒有不彙報的道理。
明舒汗流浃背,“你說蘇垂雲桌上是什麽?”
東安雁用手比劃了一下那張卡片的大小,“名片上的女人只穿了內.衣,我記得是藕粉色,趴在沙發上,辟谷撅得很高,上面寫着私密體驗,可上門,男女均有,人性服務,照顧所有性別。”
明舒痛苦閉眼.jpg
東安雁說到一半,明舒就意識到那張卡片是她落在車裏的。
東安雁很是憂心說,“要不還是勸勸蘇垂雲吧,外面的人不幹不淨,還有被抓的風險,若實在想對象公司二公裏外的酒吧街就挺合适。”
東安雁這哪是在勸蘇垂雲,這分明是打臉在明舒臉上。
明舒的臉一陣燒紅。
東安雁說完後才注意到明總的臉色不對,趕緊停下話頭,“明總您是不是發燒了?我這就叫私人醫生過來。”
明舒揮揮手,讓東安雁先離開。
在寂靜無人的辦公室裏,明舒的呼吸過于快速,那想起了那天晚上去酒吧,原本是和客戶聊天,卻意外走錯了地方,走到了隔壁的拉吧。
還沒等坐下,就被不少女人圍上來,有短頭發的也有,長頭發的也有,看上去中性風,也有溫婉如江南美人的小妹妹。
明舒頓時無所适從,她之前不是沒有被很多人要過聯系方式,卻也沒有像現在那麽直白。
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好像要把明舒生吞活剝了的,有膽子大的,還上前主動問她的型號。
甚至還有人在明舒耳邊說,她的手活很好,問明舒想要什麽樣的指套,她那裏都有。
明舒頓時被吓了出去,平日裏。清冷矜貴的大美人,此刻落荒而逃。
連桌上的飲料都沒喝。
出了酒吧後發現車門上被夾了一張小卡片,鬼使神差間就放進了車裏。
一切的證據都表明兩個女孩子之間是可以的。
這也是明舒一直避着蘇垂雲的原因。
在快要下班時,蘇垂雲敲響了明舒的門,這段時間明舒一直對蘇垂雲避之不及。
她仿佛有天生的雷達般感受到蘇垂雲和她是同一類人,亦或者說蘇垂雲和她在酒吧裏遇到的那些女孩是同一類人。
明舒說不清蘇垂雲身上缭繞着怎樣的氛圍,那天她醉酒後并非是意識全無,現在閉上眼睛能回想起蘇垂雲穿着她的睡衣,扭着腰靠在旋轉樓梯的欄杆前,對她比了一個飛吻。
那時明舒天真的質問蘇垂雲是不是有約會的男人。
蘇垂雲把需要簽字的文件放在明舒辦公桌上,她身上穿着一件大衣。
昂貴的大衣品牌顯然不是蘇垂雲這個職員可以買得起的。
相反,明舒的衣櫃裏有很多類似的衣服。
明舒皺眉,“你穿了我昨天的衣服?”
蘇垂雲挑眉,“我們住在同一屋檐下,我可以開明總的車,為什麽不能穿明總的衣服?”
明舒被她的話問得啞然,明舒的頭腦很亂,亂的幾乎每一個字都認識,卻無法讀取的內容。
桌上的工作她平時處理起來得心應手,此刻卻宛如毫無經驗的新手。
明舒不敢直視蘇垂雲的眼睛,她能聞到大衣上沾上的她的香水味。
過于大膽的員工,此刻穿着她的衣服坐在她的辦公桌上,也不知她是明總,還是蘇垂雲是明總。
明舒手掌握拳,大腦中閃過那天晚上在浴缸中,自己玩自己的畫面。
“明總該簽字了,”蘇垂雲把鋼筆遞在明舒手上,她優雅地坐在明舒的辦公桌上,像是這個動作做過千百遍般。
甚至穿着高跟鞋的一只腳踩在了明舒的工作皮椅上。
明舒瞪了她一眼:這就是你找明總簽字的态度?
面前的漂亮員工直直地盯着明舒,煙灰色眼眸中是明舒強裝鎮定的模樣。
明舒宛如炸了毛的貓咪,明舒的眼底卻藏着連她自己都察覺不到的縱容态度。
“快點簽字吧。”
員工咄咄逼人的态度,讓明舒懷疑到底她是明總,還是蘇垂雲是明總。
明舒坐在辦公椅上,她的雙腿之間的那雙高跟鞋,讓明舒頓感不适。
但明舒卻沒有把那只腳拿走的打算。
蘇垂雲的腳踝很好看,明舒的大拇指按在她的腳踝上,“蘇垂雲你是什麽意思?”
明舒把簽好名的文件扔到一邊,揉捏着蘇垂雲的腳踝,她做了美甲,指甲刮蹭在腳踝上,留下了一道很淺的紅印子。
“這不是對待明總的态度,”明舒說,“我可以辭退你。”
面對明舒的威脅,蘇垂雲把口袋裏的名片塞在明舒的上衣口袋裏,她擡手揪過了明舒的衣領——
頓時,強裝鎮定的明總身體向前傾,被迫與處在上方的員工對峙。
兩人之間的氣氛一觸即發。
明舒鼻梁上的無邊框眼鏡歪歪斜斜地挂在一邊,連呼吸都亂了分寸。
蘇垂雲咄咄逼人,“所以我們的明總需要在外面找小姐,還是說找男人?”
蘇垂雲的語氣冰冷得讓人發寒,明舒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她還未發出聲音,雙唇就被這以下犯上的員工用嘴給堵住——!
一個不收力道的吻,讓明舒猝不及防,她的舌尖被咬了。
唔——!
明舒感受到舌尖出血,她驚恐流望着蘇垂雲,卻只見蘇垂雲不斷加深了這個吻,壓根沒有給自己喘息的空間。
明舒以這種非常難受,受人鉗制的姿勢被蘇垂雲不斷索取。
“所以,我們的明舒還滿意約到的人嗎?”明舒反駁說,“我沒有約人!”
蘇垂雲挑了挑眉。
明舒:“我怎麽可能把陌生人帶回家,你把我當什麽了!”
明舒被親的嘴唇發腫,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倒是讓蘇垂雲想起了那個總是在她懷裏撒嬌的招財貓。”
這才有些在書中的樣子。
薄情的女人忘記了蘇垂雲。
蘇垂雲心頭自然有幾分不好受,然而這幾分不好受,在剛剛那個算得上是兇殘的穩中削減了一大半。
明舒再次軟軟的倒在了蘇垂雲身上,被親得沒有力氣。
蘇垂雲對明舒的身體很了解,自然知道怎麽親能讓她舒服。
辦公室外的霞光萬丈,整個世界都一片橘紅色。
外面的車流不息,辦公室裏卻一片啧啧的水聲。
明舒被以一種不舒服的姿勢,按在專屬于領導者的那把椅子上。
蘇垂雲品嘗着總部大樓最有權勢的那個人。
“明總你真渣啊。”
在不斷的親吻中,明舒腦海中泛起了一陣異樣的熟悉感,她們曾經親吻過無數遍,
而明舒也無數遍擁抱過蘇垂雲這個人,明明她們才剛認識不久,卻如此熟悉對方的氣息。
“阿雲。”
明舒在含糊間叫了這個名字,蘇垂雲的動作一頓,“姐姐記起來了。”
女人的睫毛顫抖,蘇垂雲看不清她瞳孔裏的神色。
卻見明舒立刻摟上了蘇垂雲的腰身,不斷的記憶碎片在明舒腦海中排列重組,讓明舒的頭發疼。
蘇垂雲的親吻,沒有給她任何的休息時間。
明舒的衣服亂得不成樣子,而蘇垂雲身上卻一絲不茍,端莊得像馬上要去參加一個行業重要會議。
蘇垂雲在明舒耳邊說,“姐姐,如果要繼續下去是另外的價格了。”
蘇垂雲的手不斷摩擦着明舒發紅的手腕內側,明舒的身體抖了一下,
“你要多少錢?”
蘇垂雲,“你看着給吧,姐姐認為我值多少錢。”
這個問題被抛給了明舒,明舒咬牙說,“兩塊錢不能更多了。”
蘇垂雲笑出了聲。
作為從小到大都是好孩子的明舒,顯然這輩子都沒有想過她會在辦公室裏做這種下.流的事情。
好在總裁辦公室的門,足夠隔音,不管什麽動靜,外面人都渾然不覺。
東安雁很沒有眼力見地在外面敲門,“明總這是下周的行程安排,您看一下。”
東安雁敲兩下門,注意到辦公室裏有人,明舒卻沒有讓她進去,不由得重重敲了兩下。
“不應該啊。”
從前從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蘇垂雲掰住明舒的下巴,“怎麽不回答她?”
明舒嘶啞地叫了兩聲,最終她用力咬住蘇垂雲的肩膀——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明舒的身體軟軟搭在蘇垂雲的肩膀上,
蘇垂雲拍了拍明舒單薄的肩胛骨,聽着外面的腳步聲離開。
蘇垂雲安撫着懷中的招財貓,“乖,沒事兒,人已經走了。”
面對愛人哄小孩似的嗓音,明舒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阿雲,你不要再欺負我了。”
是我錯了,沒有立刻記起你。
大美人自知理虧,她主動地一顆一顆把扣子解開,頭歪到一邊,眉眼間難掩羞澀。
随着每一顆扣子的解開,明舒的臉上變紅一分,那是個被拆開包裝的甜美點心。
大美人眼角落下青澀的淚滴,“如果這樣能讓阿雲開心……那阿雲随意吧……”
蘇垂雲最受不了明舒這副低眉認錯的模樣,她對明舒的動作也輕了很多。
招財貓在蘇垂雲的肩膀上哼哼唧唧,腦海中浮現出她看到的教學視頻。
明舒閉上眼睛,
原來這就是你生活的世界,真開心啊,能夠看到真實的你。
明舒雙手攀上蘇垂雲的脖頸,在蘇垂雲的眉心間啾咪。
一直到深更半夜兩人才回家,回家的路上自然是蘇垂雲在開車,蘇垂雲可不放心明舒碰方向盤。
一推開門兩只貓喵喵喵地甩着尾巴迎接,蘇垂雲很喜歡這種一切都不用管的安寧氛圍,好像只要有明舒在身邊,她的世界就重新恢複了正常的運轉。
把明舒安置在床上後,蘇垂雲本想抓一只貓來梳毛,卻不料手機再一次響了。
床上的明舒眼睛睜開一條縫,
她把自己團吧團把縮在蘇垂雲的那半邊床上。
靠在門邊的蘇垂雲并不知道明舒沒有睡着,她厭煩地把手機重新塞到口袋裏。
明舒的睫毛顫了一下,蘇垂雲不是個會故意不接人電話的性格。
過了兩分鐘那手機又在嗡嗡震動,明舒強撐着精神擡起頭看門口。
蘇垂雲卻已經把門關上,輕手輕腳的出去了,不遠處是貓咪喵喵喵的叫聲。
明舒所在的主卧視野很好,可以看到外頭萬家燈火和遠方川流不息,宛如地上銀河的主幹道。
“喂,找我有事?”蘇垂雲拿着逗貓棒,月亮和小星星追逐着半空飛舞的羽毛和小老鼠挂件。
兩只大貓的動作自然不小,像是兩頭小豬。
電話裏沉默了片刻,“垂雲啊,你怎麽不接大姨的電話?”
蘇垂雲聲音一如既往地冷淡,“有事您說。”
自從蘇垂雲上高中之後就沒有問家裏要過一分錢,她的成績好,一路都有獎學金,只是需要寄宿在各種親戚家。
這些親戚們自然不希望蘇垂雲這個外來人住在家裏,臉上的表情都不算好,蘇垂雲算是看着各家的冷眼長大。
父母早早不在人世,蘇垂雲連個能商量的長輩都沒有,現在看她工作後,一個個親戚倒是來虛情假地的談起了以前的撫養費問題。
倒是像爸媽的財産沒有分給這些人一樣……
“垂雲啊,不是我說,你長大了也該念念着一些親情,過年回來吃個飯啊,”
蘇垂雲眉眼間閃過一抹厭煩,“我知道了。”
大姨聽到蘇垂雲确切的回答這才松了口氣,大姨趕忙說,“我看你朋友圈,定位在首都。巧了,我閨女也在首都,你在哪家公司?”
蘇垂雲朋友圈最近的照片是,她穿着明舒的大衣在落地鏡前的,随便一張自拍。
原本是只想拍給明舒看的,估計她當時忘記設置分組了,讓原來的親戚看到,以為她過上了吃香的喝辣的的日子。
事實也确實如此,不過蘇垂雲沒有在那些人面前嘚瑟的打算。
老死不相往來是最好的結果,
不過現在既然她們找上門來……
蘇垂雲:“表妹什麽學歷?”
大姨摸摸鼻子說:“大學。”
蘇垂雲:“嗯?”
大姨:“中專啦,中專,其實和大學也差不多。”
大姨沒敢說她閨女在中專讀不下去要辍學,其實連中專的畢業證都沒有。
蘇垂雲都要被氣笑了,“那估計很難找工作,不過我能和領導商量商量招一個保潔。”
蘇垂雲依稀記得她那個小表妹從小就是個太妹,以前她在大姨家住時沒有房間,只能去表妹的房間打地鋪,表妹會故意從她身上踩過去,有時會趁她睡覺時偷拿她第二天的飯錢,蘇垂雲那時過得并不算好。
電話裏的大姨一陣氣急,“蘇垂雲你不要忘恩負義!”
說完大姨生怕像要得罪蘇垂雲似的,放軟了語氣說,“垂雲啊,大姨不是這個意思,你在首都有人脈幫幫妹妹呗。”
蘇垂雲敷衍了幾句挂掉電話,她單手撈過正在扯她褲腿的小星星,把貓貓放在懷裏,用力親了一口。
貓貓發出了被糟蹋的喵喵聲。
明舒靠在門邊,神态有些複雜,她拿出手機編輯短信給身邊一個總助。
明舒:最近公司還招人嗎?
總助這個點還沒睡覺,一般公司在下班之後就沒什麽事要忙了,總部的工作氛圍很好,明舒也不壓榨員工,總助收到這條消息,還挺驚訝的。
總助:還在招人。
說完她發了幾個職位有空缺的崗位,随即想到明總可能是要塞一些親戚進來,
又發了幾個招不招人都可以的崗位。
明舒的公司招的除了名牌大學的應屆生之外,自然都是行業內數一數二的精英,
總助随口問了一句:明總的标準是?
明舒想打上中專兩個字,随即又顧念着那是蘇垂雲的親戚,
她打字說:不需要專業素養的崗位。
總助心裏打出一串省略號,公司不養閑人,怎麽可能有不需要專業素養的崗位?
不過總助自然不敢把這句話發給明舒,而是列出了幾個滿足明舒需求的崗位“空缺”
明舒回複一句知道了。
明舒從身後抱住蘇垂雲,蘇垂雲的手機突然被驚得落地,
“姐姐你走路怎麽沒有聲音?”
蘇垂雲眼底的一層陰霾還未散去,明舒突然瞧見蘇垂雲不算好看的臉色,也有些吃驚。
“阿雲這是怎麽了,需要給家裏孩子找工作?我可以幫忙。”
明舒不清楚蘇垂雲的過去,從前蘇垂雲也沒有主動說過,只提出自己是個公司的普通職員,明舒穿越後才知道踏馬整個部門都靠蘇垂雲這個人運轉,別人要麽是草包,要麽是關系戶,大好的人才就這樣被耽擱了。
怪不得蘇垂雲可以在穿越後讓蘇家發展得越來越好,她本身就是一塊璞玉。
蘇垂雲:“找工作?怎麽可能。”
蘇垂雲撈過明舒,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過年陪我一起回家嗎?”
“不耽誤事,就去看一眼。”
明舒心動,“不行哦。”
蘇垂雲:“嗯?”
明舒:“不行呢,除非你陪我參加總部的年終典禮,阿雲的衣服我已經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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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某天秦珏從宿醉中醒來,忽然意識到了這是她從前看的一本小說。
她是一個性格溫柔,兢兢業業工作,性取向為女的人。
就在秦珏宿醉的前一天,全網被嘲諷謾罵的林月白,被經紀人送給她,以求換來資本的垂青。
原主相當不屑,不僅不去見面,還大冬天把人關在門外淋了一晚上的雨。
原主昨夜開的六位數的酒,甚至都是林月白付的賬單。
秦珏:“……”
她真該死,真的。
秦珏開始學習接手家族産業,不做渣女,專注寵妻,最終挽救林月白的名譽,
還一不小心,把林月白送上了代表演員最高成就的領獎臺。
粉絲層層深扒,發現林月白演的每一部劇,每一場電影,每一個綜藝,背後的資本都是一個人。
林月白以為落入絕望深淵,迎接她的卻是雨夜中心軟的神明。
林月白從鮮花着錦烈火烹油,一朝跌入塵埃,全網唾罵,她本以為自尊會被秦珏一寸寸折斷,不料 秦珏在她耳邊說:
“乖,聽我的話,我不欺負你。”
——至少現在不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