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番外
番外
明舒在外工作,把蘇垂雲一個人留在這間過于寬闊的大平層中。
蘇垂雲站在玻璃落地窗前可以俯瞰整個首都的夜景,
當然,如果她站得更高它可以看到更遠的夜景。
蘇垂雲心想:明舒也沒有她想象的那麽有錢。
但是看到通往樓上的那旋轉樓梯時……蘇垂雲陷入了沉默。
原來連着三層都是明舒家。
蘇垂雲:“……”
當蘇垂雲站在公寓頂層時,只覺得整個世界觀都有些碎了。
知道明舒有錢,但沒想到有錢到這個地步。
蘇垂雲随手撈過一只小白貓,其實這貓也不算小了,獅子貓可以長到很大。
蘇垂雲小聲念叨了一句“月亮”
那只名叫月亮的獅子貓喵嗚一聲,很驚訝這個女人知道自己的名字。
蘇垂雲抱着月亮進了浴室,打開水準備把這個毛發有些亂的貓貓洗個澡。
明舒是個很愛幹淨的人,會定期找阿姨來家裏打掃衛生。
家裏沒有住家阿姨,至于貓貓則看明舒心情送到寵物店,以明舒的工作強度是不會在家裏洗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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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垂雲撸起袖子把小月亮放在浴缸裏,她在櫃子裏找到了寵物沐浴露。
小月亮洗澡很乖,門外的小星星一直在喵喵喵直叫,用粉色的肉墊爪爪不停地抓門。
過于安穩的生活,讓蘇垂雲想起了她和明舒結婚後的好長一段時間,兩人共處在一個屋檐下,各忙各的,互相不打擾,但都知道對方的存在。
“喵喵喵喵喵——”
也不知是不是小月亮不喜歡沐浴露的味道,發出了一連串的殺貓叫聲。
蘇垂雲摸一摸貓脖子,“乖別叫了。”
蘇垂雲熟練的摸脖子方式,讓小月亮的喵喵叫聲迅速變了調,變得纏綿起來。
随着貓貓長毛上被打了一層泡沫,蘇垂雲的手機嗡嗡直響。
直到蘇垂雲把貓身上的泡沫全部沖洗幹淨,才注意到手機響了好一會兒了。
蘇垂雲單手把手機從口袋抽出來,皺着眉看來電顯示,是“大姨”
看到“大姨”兩個字,蘇垂雲剛剛還明亮的眼眸,瞬間蒙上了一層陰影。
蘇垂雲本想直接挂斷電話,但看到手機上有三個未接來電,并且努力成為第四個時,她還是點下了接聽鍵。
蘇垂雲一只手按住貓,用毛巾把貓裹起來,小月亮似乎已經熟悉了蘇垂雲的氣味,不停地用粉鼻子去拱她的手掌心。
“喂,垂雲啊,”大姨的聲音從電話裏出來,“今年過年回家看看吧,我和你大姨夫一直在想你,還有你幾個叔叔伯伯,姨婆姨娘,大家都在呢。”
蘇垂雲有好一會兒都沒回過神,倒也不是忘記了大爺的聲音,只是感覺濃郁的不真實感。
之前和明舒在書中時,蘇家老爺子和宋女士是她唯一的親人,至于家裏的那些親戚從未出現過,以至于蘇垂雲都忘了自己原來陷入過家庭親戚的糾紛當中。
大姨的聲音喋喋不休,從手機聽筒中傳出來,“垂雲,你看我們一大家都在想你,你在外面掙大錢了,不能忘記親人啊。”
蘇垂雲一只手摩擦着貓貓身上濕漉漉的長毛,小月亮似乎知道蘇垂雲的情緒不好,小聲的發出了一聲喵喵叫。
門口的小星星一躍而起,跳到水池上,兩只貓貓蹭在一起。
小星星原本幹燥的毛,在此刻也潮濕地打绺了。
電話那頭聽蘇垂雲沒有發出聲音,又“喂喂喂”了幾聲,随着大姨叫着蘇垂雲的名字,身旁有個中年男人開口,“蘇垂雲啊,人長大了要顧念着恩情,你不能忘了本。”
蘇垂雲頓時對這種強制性的場面感到一種厭煩,她應了一句後挂掉電話。
那句“知道了”,藏着蘇垂雲在書中世界的久居上位和養尊處優之氣。
大姨和大姨父互相看了一眼,頓時覺得背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沒打錯電話?”大姨小聲嘀咕了一句,“孩子真是長大了。”
大姨夫嘆了口氣,“要不是我家閨女要找工作,我才犯不着去找蘇垂雲。”
蘇垂雲對兩個長輩在背後的嘀咕,渾然不覺她把兩只貓貓擦幹淨,吹幹水汽後,給自己也洗了個澡。
浴室的地上全是貓毛,蘇垂雲在蓮蓬頭下邊洗澡邊清理完貓毛,一起完成後已經很晚了。
沒等多久,渾身酒氣的,明舒開門進來望着空蕩蕩的房子,明舒眯了眯眼睛,
“蘇垂雲?”
身穿魚尾裙禮服的明舒打了個哈欠,叫了兩聲“蘇垂雲”後沒聽到聲音,眉頭皺成了川字形。
那個小員工剛來她家就忘了本,還真把自己當回事?
不在客廳裏好好等着,難不成睡到她的卧室裏去了
總不會把這裏當成了她自己家?
明舒下意識覺得她回家時,蘇垂雲就該在最顯眼的地方迎接她回家,就好像這種畫面曾經浮現過千百次一樣。
明舒心裏開玩笑想:難道兩人上輩子是好閨蜜?
“姐姐。”
旋轉樓梯上,身穿真絲睡衣的蘇垂雲穿着毛絨拖鞋走下來。
那件真絲睡衣不算合身,是蘇垂雲從明舒的衣帽間裏找出來的,她自認為這樣算是風情萬種。
看得大美人口幹舌燥。
事實上也如此,明舒看到身穿黑色真絲睡衣的蘇垂雲扭着腰靠在旋轉樓梯的扶手上時,頓時喉頭如同堵的一團棉花梗着,喘不上來氣。
直到整個喉嚨,臉,和耳朵全部變成了粉紅色才回過神。
勾引成功了。
小蘇總在內心得意了一下。
明舒本身喝了酒,看到蘇垂雲如此妖嬈地站在旋轉樓梯上,她下意識的擡起步伐,提着裙擺向上走過去。
明舒緩緩地摟住了蘇垂雲的腰,“你穿得那麽好看,是想帶男人回家?”
明舒聽到自己的聲音帶着難以掩飾的怒氣,十分有侵.略性地把蘇垂雲壓在欄杆上。
後者過于柔韌的腰,抵在冰涼的木質扶手上。
明明明舒是控訴的那一方,眸中卻帶着破碎。
“這是我家,你不能帶任何男人回來。”
明舒聞到了蘇垂雲頭發絲上殘留的栀子花香味,那是明舒經常使用的洗發水,她難以想象蘇垂雲穿着她的衣服,用着她的洗發水和別的男人厮混在一起。
“聽我說,蘇垂雲。”
明舒用長指甲指着她的肩膀說,“如果我發現你帶別的男人來我家,我會把你趕出去,我會讓你在這一行找不到任何一家公司上班。”
又兇又可憐的語氣讓蘇垂雲立刻把握住明舒的腰,手蔓延在明舒的脖頸上,直到手下的那片皮膚變得過于粉紅色。
“為什麽我穿成這樣一定要給男人看?”
大美人靠在蘇垂雲的脖間,好似酒精讓她沒有了繼續站立的力氣,只能依附于另外一具有溫度的區體裁能勉強有幾分理智。
明舒張了張嘴,她找不出另外一個回答。
蘇垂雲這樣穿很漂亮,她作為女性也覺得賞心悅目,并且感受到心底有某根弦被觸動了,明舒下意識覺得蘇垂雲這樣穿是給別人看的
事實上确實如此,不過明舒猜錯了。
不是給男人看的,是給她看的。
“姐姐,你是不是對我産生了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我沒有談戀愛的想法,我在傻逼公司,快要猝死了,怎麽可能有精力談對象。”
明舒毫不介意蘇垂雲罵她的子公司是傻逼公司,明舒小聲道:“我會去整改,抱歉。”
“如果你有空還是會談男朋友,對不對?”
在明舒的動作間,蘇垂雲把這個喝醉了的美人魚帶到樓上的主卧中。
穿着魚尾裙的明舒,眼眸撲閃,或許是裙子過于緊繃,她的動作受到了極大的限制,以至于被蘇垂雲按在被褥上時,都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
明舒喋喋不休,“你喜歡什麽樣的男性?我們公司有不少長相不錯的高管,如果你喜歡,我可以介紹你給那些人認識。”
明舒眼眸微頓,下意識覺得如果蘇垂雲要找男朋友,一定要找知根知底的,至少要在明舒的眼皮底下工作。
這樣那些男人如果對蘇垂雲不好,明舒可以好好對付那些臭東西們 。
明舒抓緊了手下的床單,她已經醉得難以維持理智了,突然之間感受到額頭落上了一處極為柔軟的觸感。
是什麽呢?
明舒半睜着的眼眸很模糊,想象不出有什麽東西那麽柔軟,那麽溫暖地落在額頭,然後是眉心,然後是鼻尖上她的意識昏沉,下意識尋找到了那處溫柔的懷抱,緩緩陷入了醉酒後的夢想。
明舒睡着了,
蘇垂雲俯身看着床上那身穿深藍色魚尾裙的漂亮大美人,裙擺上鑲嵌只數不清的鑽石,在頭頂燈光的閃爍下,鑽石宛如天上鋪開的銀河,明舒美得像主宰夜空的某位可望而不可得的女神。
蘇垂雲的呼吸逐漸加重,她不可抑制地親吻上明舒的嘴角。
然後是脖子,鎖骨一直往下……
感受着大美人想要把她推開,蘇垂雲用手固定住明舒亂動的手腕。
“安生一點。”
蘇垂雲知道自己在趁人之危,但那又怎麽樣呢?
蘇垂雲了解明舒的身體勝過于了解自己,知道明舒的動作并不代表着拒絕,只是一種對陌生的害怕,
多熟悉熟悉就可以了,蘇垂雲十分不講道理地親吻住明舒的腹部。
睡夢中的明舒,很不安生呼吸時而急促時而緩緩。
直到第二天早上,明舒忍着頭疼起來時發現身上的禮服早就不見,而是換上了相當舒适的睡裙。
明舒們忙着醒來,下意識沙啞喊了一句“蘇垂雲。”
沒有聽到動靜,明舒又喊了一句“蘇垂雲。”
明明只認識幾天,明舒已經習慣了蘇垂雲的存在,并且會在醒來的第一刻,叫出那個呼喊過無數遍的名字。
“阿雲。”
蘇垂雲敲門進來,“我煮了一些粥,你先喝一點。”
明舒感受到口腔中沒有宿醉醒來的難受感,蘇垂雲昨天給她清潔過口腔裏面殘留着淡淡的薄荷味。
明舒不習慣地準備重新去洗漱,被蘇垂雲按在了床頭。
“頭還難受嗎?”
明舒搖頭按了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已經不難受了,“我上午要去開會,粥就不喝了,謝謝你。”
說完明舒下意識去拿手機,“你要多少錢?我掃給你。”
蘇垂雲笑着端着粥,“不用,都是用你廚房裏的食材做的,我沒花錢。”
“我說的不是這個。”
明舒重申一遍,“你照顧上司本身就應該得到獎勵。”
蘇垂雲把早餐放在她面前,“不許空腹去上班,多少吃一些。”
如此強硬的要求是明舒聞所未聞的,就算她的父母也沒有如此強硬的把飯放在她面前,命令她必須要吃東西。
奇怪的是,明舒并不覺得厭惡,而是抓了抓身上的被子,匆匆,“我去洗漱。”
蘇垂雲看明舒落荒而逃的背影,腦海中浮現出昨天晚上,明舒在睡夢中扭着的腰。
“快過年了,你有什麽安排?”
蘇垂雲把蝦仁粥放在小桌板上,靠在洗手間門口問明舒,“公司年底會很忙,忙完這陣子我們能歇很久。”
明舒:“我爸媽在國外,今年不回來過年,所以……”
明舒洗漱完畢後,坐在小桌板前吃起了蘇垂雲給她做的蝦仁粥,原本明舒對蘇垂雲的廚藝不抱有任何期待,只求能夠吃點熱乎的東西果腹。
粥水鮮香,入口即化,蝦仁用得很新鮮,海鮮味和米飯充分地融合在一起,很好地安撫了空置一夜的腸胃。
蘇垂雲:“所以我們倆一起過?”
明舒不輕不重地“嗯”
吃完飯明舒把餐盤全部放到洗碗機裏,她在衣帽間中穿衣服,在落地鏡裏看到自己的脖子和鎖骨上有不自然的紅痕。
明舒用指甲摳呢摳,感受到一陣酥麻和疼痛感。明舒嘀咕,“這個季節有蚊蟲?”
在外面的蘇垂雲紅箱子裏找出了正式服裝,打算和明舒一起去公司。
聽到明舒的嘀咕之聲,蘇垂雲笑了笑,“或許是在酒會上吃了什麽過敏的東西?”
明舒搖頭,“大概不會,我沒有特別過敏的東西。”
“那難道是被人親了?”
面對身後人明顯打趣的話語,明舒皺眉立刻說,“怎麽可能,沒有男人會靠近我。”
明舒對上蘇垂雲煙灰色的眼眸,她十分堅定說,“我對和男人談對象沒有興趣,你以後不要開這種會讓人讨厭的玩笑,我會生氣。”
蘇垂雲笑了笑沒說話。
在車上,
明舒處理文件,也不知是不是電腦中病毒突然彈開一個限制級的gg信息。
在車輛的店鋪間,鼠标無意間點到了其中一個視頻。
寶在明舒的耳朵上挂着耳機,聲音沒有外傳出來,但白花花的肉體交纏在一起的畫面,仍然讓明舒産生了強烈的生理性不适。
等明舒看清楚後才發覺,那不是一男一女糾纏在一起的身體,而是兩個女人。
和金發姑娘互相親吻,手指游走在對方的身體上,伴随着一陣馬賽克,耳機裏發出了過于露骨的叫聲。
明舒淡定的神态裂開了。
她立刻關掉頁面,雙眸怔怔地望着熟悉的郵箱界面。
剛剛那是什麽?
那個金發女人的手指放在了哪裏?!
太下.流了。
簡直是惡俗至極。
但是……
明舒的眼神下意識落在了自己做了指甲的手指上,目光悄悄落在蘇垂雲過分好看的手指形狀上。
蘇垂雲沒有做指甲,她的指甲修剪得長短得當,只留了一毫米的白邊。
明舒的呼吸加快,小聲吐出一口髒話。
蘇垂雲:?
她的上司怎麽了?
到了公司後,明舒在總裁辦附近找了一間辦公室,讓蘇垂雲去工作,蘇垂雲提着筆記本電腦坐在工位上。
帶她的是一位前輩,姐姐笑容很溫柔,渾身散發着幹練的氣息,一看便知道是在職場上了不得的人。
蘇垂雲在職場上待久了,能感受到同類的氣息。
帶她的大姐姐叫東安雁,迅速說明了蘇垂雲的工作內容。
“你有什麽不懂的就問我。”
東安雁看出明舒對蘇垂雲有着不同尋常的重視,笑容都柔和了很多。
蘇垂雲點頭笑着說:“好。”
明舒快步回到辦公室裏,在寂靜空曠的辦公室中,她再次打開了筆記本電腦。
電腦放在寬闊的辦公桌上,明舒面前是一堆還未處理的郵件,在辦公桌上也有一堆需要簽名的重要文件。
明舒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閉上眼睛都會想起在車上看到的畫面。
畫面拍攝在國外,兩個女人都是金發碧眼,身材修長,體态勻稱,兩人的腹部很緊致,有着一層軟軟的馬甲線。
明舒閉上眼睛時,意識到自己剛剛看得有多清楚。
她恨極了過目不忘的能力。
明舒的呼吸逐漸加快,她強迫自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面前的文件上,在處理了一上午的工作後,明舒去開了個會。
“東安雁下午再安排一場會議。”
東安雁點頭,“是,我這就去安排。”
高強度的工作,不僅沒有讓明舒轉移注意力,反而愈加想要仔細看清楚早上的內容。
再次回到辦公室時,已經是日暮西斜,明舒看了一眼腕表
“過了八個小時了。”明舒小聲嘀咕了一句,“該讓妹妹下班了。”
就在明舒打算去辦公室喊人一起回家時,感受到手邊的門把手正在往裏推。
蘇垂雲從外面探出腦袋,露出了一個很好看的笑容。
明舒不着痕跡往後退了一步。
“你倒是很遵守勞動法。”
蘇垂雲對她笑了一下,“今天大部分時間都去辦入職了,其實我可以适當延長工作時間。”
明舒淡淡,“不用,休時間可以算在八小時內。”
蘇垂雲睫毛微擡,饒有趣味地盯着明舒看,“是嗎?那姐姐很希望我早點下班來陪你。”
過于親密的話,讓明舒産生了強烈的不适應她轉移視線。
明舒快步把電腦收進包裏,拿起随身攜帶的手提包,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時候不早了,回去吧。”
兩人坐在同一輛車裏,明舒下意識地坐在駕駛位,讓蘇垂雲坐在副駕駛,動作很熟練,好似兩人曾經一同經歷過千百遍。
明舒的目光悄悄落在蘇垂雲細長的手指上,她的手腕很細,但不會讓人感覺一折就斷,相反,帶着健康的弧度和肌肉線條。
手指很長,如果做美甲會顯得更加漂亮,但蘇垂雲似乎沒有做美甲的習慣,大概是總是需要敲鍵盤和畫圖,做美甲應當會使工作效率變低。
明舒心煩意亂,她把車停在紅燈前,越發覺得車內的氧氣被消耗殆盡,就連吹在臉上的空調熱風,此刻都像是某種會被火焰點燃的化學氣體。
“有沒有談過對象?”
明舒又問了一遍昨天問過的問題。
“沒有”
蘇垂雲手指輕輕敲擊在包上,發出嗒嗒的聲音,讓本就坐立難安的明舒,聽到這聲音後更加心煩意亂。
“綠燈了。”
蘇垂雲适當提醒,明舒“嗯”
一直到把車開回家後,明舒都沒有繼續提問。
明舒一個人把自己關在浴室裏,她望着被洗得蓬松幹淨的小月亮有一瞬間的愣神。
明舒最近沒有帶小月亮去寵物店,明舒知道貓咪不用經常清洗,隔幾個月洗一次便可以。
只是最近小月亮不知道上哪去玩了,身上的毛打結在一起,看上去有些潦草。
現在蓬松柔軟的像個主人剛梳理幹淨的小公主。
明舒單手把貓捧起來,聞到了貓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味。
明舒:“……”
明舒仔細辨認,發現是栀子花香味的寵物沐浴露,而不是她的洗發水,這才松了一口氣。
在嘩啦啦水聲的浴室中,明舒輸入了一個網址。
國內那些教學視頻很難找,但國外的網上不用避諱那麽多。
明舒戴上耳機,她坐在浴缸裏面只留下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在水外面,把手機架在浴缸上的小桌板上……
目光躲閃地看着畫面中人體糾纏在一起,
明舒的手指竟然不自覺,隐沒到熱水中。
她從小到大都是好學生,聽從家裏的要求繼承了公司,為公司開疆拓土,工作上她完美得無可指摘。
明舒并非沒有上過生理課,只是書本上的內容,一旦落到實體上,則是另外一種完全不同的世界,明舒的臉色慢慢被水汽熏得通紅。
她騰出一只手快速拉動進度條,零星的畫面卻宛如烙印在她的腦海中……
“下.流。惡心。”
明舒低聲道。
但是……明舒睫毛翕動,耳機中的聲音連綿不絕。
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訴她,兩個女孩子,是可以的。
就算可以,卻仍然算得上是下.流.
明舒在腦海中情不自禁把兩個女人的臉,換成蘇垂雲和她。
明舒呼吸一窒——
好像突然間有了點美感。
大美人把腦袋埋進熱水中……
咕嘟咕嘟咕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