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貓有求偶期
貓有求偶期
第五十四章
辦公室中的所有人都在看蘇垂雲。
看蘇垂雲的目光都不太對勁了。
蘇垂雲身上穿着緊身的運動裝,很能凸顯出身材。
明舒幹咳一聲,把視線從蘇垂雲身上移開,被這樣一打岔,之前開會臉上的冷淡完全維持不住了。
明舒彎腰在地上撿起了散落的文件。
這一工作本來應該是秘書做的,但是明舒親手去撿起文件,下意識又多看了幾眼蘇垂雲。
她沒想到蘇垂雲說要健身,是認真的。
從前她的小妹妹完全不喜歡運動,學校中的體育測驗,一般都是找老師請假。
明舒作為學校田徑隊的成員,沒少督促小妹妹健身,結果就是一個個白眼。
明舒冷臉瞥過去,“夠了,都在看什麽?”
被剛剛這一幕震驚得說不出話的衆人立刻退出去,生怕多看一眼,就會被頂頭上司滅口。
蘇垂雲站在逆光處,笑眯眯道:“人都走了嗎?”
蘇垂雲說:“我還以為姐姐會在所有人面前來捏一把。”
蘇垂雲好像是對明舒沒有第一反應沖過來不滿意似的,用手又捏了一下自己的馬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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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憋着一口氣,有點累。
如果大美人再不來捏捏,她就要支棱不下去了。
明舒站在蘇垂雲面前,手腕上的智能監測心率的腕表哔哔哔發出警報。
一百一十三,一百一十四,一百一十八,一百二……
心率再次超過了一百二。
明舒的頭腦有些暈乎乎的。
明舒佩戴了鑽戒的手,觸碰在了蘇垂雲的馬甲線上。
好軟。
明舒捏了一把,“很不錯。”
蘇垂雲這才滿意,“姐姐不再摸一下?”
回應蘇垂雲話語的是明舒彎腰把臉埋進去了。
唔——貓貓鑽衣服?
蘇垂雲掀開衣服,一顆毛茸茸的腦袋蛄蛹蛄蛹~
蘇垂雲被弄得癢癢的,“我完成了姐姐的任務。”
任務?
明舒半晌後才想起來,原來是年前出國時,讓蘇垂雲去健身,便随口定了一個要練出馬甲線的任務。
沒想到蘇垂雲還放在心上。
蘇垂雲坐在了明舒放着重要文件的辦公桌上,
明舒氣喘籲籲地坐在老板椅上,她仰望着心愛的女孩。
不知道為什麽,她回國後,心率失常的幾率增加了很多。
她好心動,和五年前的心動完全不一樣。
正說着,蘇垂雲忽地把運動短袖掀開,裏面是運動內.衣。
她拿起了放在辦公桌上的一罐蜂蜜,用蜂蜜勺将半透明的淺黃色濃稠液.體剮蹭在腹部。
明舒先是一蒙,随即幾乎是不可置信地看着蘇垂雲。
蘇垂雲的笑容一如既往地溫柔,嘴裏說出的話語卻叫人面紅耳赤。
“工作辛苦了,吃點甜的緩一緩吧。”
少女的馬甲線上覆蓋了一層亮晶晶的蜂蜜。
這罐蜂蜜是明舒的合作商送來的,她覺得太甜了,日常泡水只會加一點點。
現在那蜂蜜卻像是不要錢似的抹在馬甲線上……
明舒喉嚨滾動。
她真的……不愛吃太甜的。
但,那可是蘇垂雲的皮膚啊,明舒沒有辦法拒絕。
蘇垂雲真的很壞。
她一點也不喜歡,一點也不……
明舒咬着唇,最終還是緩慢湊上去,心在還在口嫌體正直地說,一點也不喜歡蘇垂雲,同時也在後悔,早知道就不讓她練腹肌了。
外面的小秘書對裏面的甜蜜一點也不知道,敲門道:
“明總。”
她的明總現在滿嘴都是蜂蜜,怨念地瞪了一眼小瞎子。
蘇垂雲笑容溫軟,“怎麽了?”
明舒:“。”
外面的小秘書道:“明總,可以進來嗎?”
明舒悶聲道:“不必,我在開會。”
小秘書的臉色瞬間煞白。
什麽會議是她不能參加的?!
小秘書心想自己最終還是被移開了管理層嗎?
她這個未來的分公司副總之位,最終還是沒有了?
路過的員工看到鄭總這副被雷劈的表情,紛紛同情。
裏面的蘇垂雲似乎能感受到小秘書的崩潰,“明總,不工作嗎?”
“好學生不應該貪吃。”
蘇垂雲看不清明舒的表情,只能看見她過于紅潤的耳朵。
“進來吧。”良久之後明舒說。
小秘書臉上的悲傷瞬間被喜悅充斥,剛剛推門而入,就聞到了一股子不對勁的香甜。
蜂蜜?
就在小秘書把門關上的瞬間,她要往裏面走一步,等邁出一步後,突然有聲音道,
“就在這裏說。”
小秘書:?
不理解,但不敢有異議。
小秘書站立的位置剛好看不見裏面的辦公桌位置,她的視線被一堵磨砂玻璃牆擋住,那是秘書辦的辦公室……
在一個很尴尬的夾角,小秘書一五一十地報告調查結果。
而門店被惡意抄襲的結果出來了,而處在風暴最中間的蘇垂雲,對此好像一點也不在乎。
蘇垂雲低頭道:“明總怎麽不說話?”
小秘書那邊已經說完了,等着明舒回答。
明舒:“……”
明舒幽幽地把嘴上的蜂蜜擦幹淨,又拿出了濕紙巾擦拭了蘇垂雲的腹部。
小秘書只聽到一陣窸窸窣窣,很久之後道:
“你說那家店能長期開下去麽?”
小秘書道:“這不好說,畢竟所有人都喜歡低價。”
蘇垂雲道:“去找人檢查一下甲醛是否超标,廉價的家具大多使用含有甲醛的粘合劑板材,甲醛超标技術是必然。”
小秘書:!!!!
小蘇總怎麽會在??
明舒:!
蘇垂雲怎麽突然說話?
小秘書瞬間腦補了什麽,心裏大受震驚。
原來不是她職業道路出現絆腳石,是她成了普雷的一環。
小秘書瞬間生無可戀。
蘇垂雲:“聽見了?”
小秘書:“嗯……聽見了。”
明舒催促:“那還不去辦?”
小秘書:“我這就去。”
也不管這是不是小秘書的職責,她先跑走了。
在關上門的瞬間,她聽見了明舒大口大口喝水的聲音。
蜂蜜讓嗓子口齁甜,明舒一口氣喝了大半杯水。
蘇垂雲用腳尖碰了一下她的肚子,
“和四個月大似的。”
明舒:!
明總惱羞,明總不想說話。
蘇垂雲對自家品牌出現模仿者一點也不奇怪,蘇家占領了高端市場,低端市場自然是需要有人去做。
商業上的事情,沒發說個對錯。
和蘇垂雲的鹹魚心态截然相反,明舒這個殺伐果斷的董事長,一點也受不了蘇家被玷污。
她當天下午就去了商店街看。
此刻門口已經圍繞了不少人,甚至還有穿着清涼的模特穿着肚兜在熱舞。
幾乎沒眼看。
紅肚兜,加上過分影樓風格的妝容,不知道的還以為去了小成本劇組搭建的青樓。
明舒帶着墨鏡,看到這一幕蹙眉。
明舒走進看了各種打着同款超低價的家具堆,不用摘墨鏡也知道這些東西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
偏偏門口的光頭大叔在大喊,“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美女帥哥快進來看一看,咱們和蘇家的産品質量一模一樣,都是老師傅親手雕琢的精品。”
來往駐足的不少都是年輕人,對風頭正盛的蘇家早有耳聞。
“對啊,我早說了,那些都是收割有錢人的錢,憑什麽賣那麽貴?”
“但是一百塊三件也太離譜了。”
“我就知道她兩人營銷沒啥好心思,幾十萬也好意思叫得出口。”
“是啊,是啊,都指望賺咱老百姓兜裏的三瓜兩棗。”
“聽說蘇家的也是機器做的,我當有多厲害呢。”
随着光頭大叔和旁邊觀衆的一唱一和,言語中把蘇家貶低得一無是處。
明舒墨鏡下的眼睛更加冰冷。
門口被請來熱舞的肚兜女孩,跳的舞姿,一個個豔俗無比,引得一群老大爺紛紛舉起手機放大拍照。
或許看明舒挑選的姿态過于認真,銷售立刻上前說,“今天付款送特産野蜂蜜一罐。”
蜂蜜……
明舒的表情一瞬扭曲。
明舒摸了一把放在牆角的螺钿櫃子,“真的和蘇家的一樣。”
這可是蘇家請的老師傅的原創設計,若真的一模一樣,那産品抄襲的罪名怕是跑不掉了。
銷售哈哈一笑說,“當然一樣,你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咱們和蘇家是一個工廠出來,那還能有假?”
明舒看櫃門裏面還有毛刺,上面的螺钿也是用貼紙貼的,壓根不是真貨。
明舒的領口別着一個酷似胸針的錄像裝備。
暗戳戳地把這一切都記下來。
外面的物業正在驅趕門口跳舞的人,光頭大叔仗着光腳不怕穿鞋的,舉着大喇叭大喊物業欺負人。
明舒渾然不管,外面的吵鬧目光全都放在了店鋪裏面,一個熊孩子舉起石頭要去砸貓。
一只雪白的獅子貓被砸得到處亂竄,一聲聲凄慘的喵嗚喵嗚聽得人心碎。
那熊孩子的家長好像是店鋪的老板娘,舉起手機記錄着大胖小子的“勇猛戰績”
明舒眸子冰冷,她的小妹妹園子中也養了一只雪白色的獅子貓。
小母貓經常在桂花樹下小憩,落葉和碎花落在她雪白色的貓毛上,伴随着一陣哈欠,把落葉抖落,淺黃色的小花卻藏匿在長毛中,帶來滿室馥郁。
大胖小子又舉起一筐,鵝卵石朝已經退無可退的獅子貓砸過去。
獅子貓躲閃不及,頭上被砸出了一片血色。
随着一聲微乎其微的喵喵叫,貓貓側倒在地上,似乎沒有了站起來的力氣。
沒有光芒的淺藍色眸子,無意瞥見了明舒。
明舒定定地站在原地,那只貓似乎聞到了明舒身上同類的貓貓味道。
“喵。”
大胖小子舉起鵝卵石興致沖沖地沖向母親,“砸中了,砸中了!”
老板娘開心地關閉攝像頭,“我們家寶貝真棒!”
老板娘站起身用高跟鞋尖戳了一下貓肚,“死了吧,扔出去,真晦氣。”
明舒眉目深沉,“這貓多少錢?”
老板娘沒想到這只死貓還有人要,頓時來了興致,“貓咪不賣。”
明舒:“沒有什麽東西是買不了的,開個價吧。”
老板娘三角眼中都是精明,“你在這買個一千塊錢的東西,我勉為其難送你。”
說完老板娘小聲嘀咕的一句,死貓還有人要,怕不是要扒了貓皮做包。
明舒一把撈起貓貓,用外套裹起來,“行。”
說完她挑了幾樣明顯是蘇家原創設計的抄襲産品。
在臨走之前,明舒回頭問,“你這抄襲不怕被告?”
老板娘渾不在意,“告個屁啊,我尋思着蘇家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說不定這些東西也是他們抄來的。”
說完老板娘像是想起了什麽極為惡心的東西,“兩女的在一起也不怕遭雷劈,哪有我家乖兒子好。”
明舒嘴角勾起了一抹涼薄的笑容,她把貓送到最近的寵物醫院體檢和包紮傷口,繞到了那家店後面,看到大胖小子正在後院裏用石頭砸鳥。
明舒朝熊孩子招招手,“來。”
寵物醫院離這邊不遠,正在外面掃地的前臺小姐姐,剛好聽到明舒對那熊孩子說,
“砸鳥有什麽意思,去,看到那輛車了嗎?砸車才好玩,一砸一個響。”
熊孩子瞬間兩眼放光。
把手裏的鵝卵石抓得更緊了。
寵物醫院的前臺小姐姐:?
小姐姐想起了貓貓額頭上的傷,又看到眼前這一幕,哪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說着她望向明舒指着的位置。
草。
那不是熊孩子她爸新買的豪車?
緊接着明舒笑眯眯說,“玩過打水漂嗎?砸得越低越好,你媽媽一定會誇你。”
熊孩子擡起頭,心想确實是這個理。
他剛好閑的無聊作業有,他姐姐幫她寫,每天只需要到處玩就行。
前臺小姐姐瞳孔地震。
這特麽,再低一點就是油箱了。
好可怕的女人。
伴随着一顆石子砸在車前蓋上,明舒很是寵愛的,摸了一下熊孩子的頭,“是不是比砸貓貓好玩?”
熊孩子用力點頭,一只手還在翻轉着明舒剛剛送她的卡牌。
明舒滿意離開。
她随手把那家店老板給她的蜂蜜扔進了垃圾桶裏。
比起蘇垂雲凋零在腹部的高品質野蜂蜜相比,明舒自然是看不上這種勾兌的糖水。
在當天下午,網上的風評出現了反轉。
蘇垂雲正在明月堂的健身房裏揮汗如雨。
平板支撐從從前的二十秒堅持到了兩分鐘,慢慢又變成了四分鐘,五分鐘。
引體向上也能連續做好幾個不停歇。
白荔靠在運動器材旁邊翻看手機,把網上的評論讀給小蘇總聽。
“這是什麽鬼,泱泱國風,可不是這種風塵豔.舞。“
“@有關部門,不能管管這種擦邊嗎?”
“有一說一,我真是吐了,真的是好惡心,抄襲蘇家的東西,還搞這種烏七八糟的玩意兒,老板真的有毒。”
“【圖片】這小孩是老板的兒子嗎?公然在店裏虐貓,還被他媽發到網上。”
“媽呀,那麽漂亮的貓貓居然被石頭砸,這女的居然在視頻裏誇她兒子厲害。”
“熊孩子背後一定有熊父母。”
“【圖片】故意賣這種甲醛超标的東西,這群傻逼想要毒死誰?”
“我錯了,我被打臉了,之前我還覺得蘇家東西賣得貴,可以買平價替代呢……”
“虐貓視頻後續來了,被一個戴墨鏡的漂亮大美人抱走,大美人為此還買了好幾樣甲醛超标的毒家具。”
“草,雖然但是這個漂亮大美人戴墨鏡穿風衣的樣子真的很飒,姐妹們有沒有覺得這個背影有點眼熟?”
“咦惹!眼熟加一”
“眼熟,加身份證號碼。”
“你們在打什麽啞謎?我為什麽聽不懂?”
“是明舒啊!明舒!”
蘇垂雲做完最後一個引體向上,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拿起毛巾擦拭臉頰上的汗水。
“明舒去店裏幹什麽?”
白荔不知道,但白荔有在努力引導輿論。
當天晚上蘇垂雲回家,轎車不順路地停在了明舒的辦公樓下,她上去拿走了明舒辦公室裏的半罐子蜂蜜。
回家後才看到明舒抱着一只可憐喵喵叫的貓貓在沙發上梳毛。
另外一只貓貓蹲在春宮花瓶後面,貓貓祟祟。
兩只都是沒有一絲雜毛的白色獅子貓,眼睛同樣都是湛藍色。
明舒懷中貓貓頭上被綁了一個很凄慘的紗布,貓咪粉色的舌尖舔過了同樣粉色的鼻尖。
明舒看到蜂蜜的那一瞬間,繃不住臉上平靜的表情。
“你去我辦公室了。”
“嗯。”
明舒的表情顯然不算和善,再看到蜂蜜的那一瞬間,頓時想起了,蘇垂雲,着她的腦袋,迫使她吃幹淨馬甲線上蜂蜜的可惡情形。
明舒喉嚨不自覺地滾動,仿佛有一股齁甜凝滞在嗓子口。
明舒把貓貓身上的毛都梳理整齊後放兩只貓,熟悉對方的氣息。
家裏的白貓原先沒有名字,明舒給她取名叫月亮,新來的那一只明舒問蘇垂雲的意思。
蘇垂雲把玩着花瓶,似乎要把清代花瓶上的所有細節都刻入腦海。
現在她不至于腰酸手指酸了。
“貓貓就叫小星星吧。”
小星星似乎知道這個名字在叫她,擡起頭喵了一聲。
明舒指着兩只貓說,“看兩只貓都成年了,熟悉一段時間就可以生崽子了。”
蘇垂雲:“……”
兩只貓并不知道自己被封建包辦婚姻。
兩只貓貓鼻尖互相碰一碰,發出了小聲的喵喵叫。
其中月亮,甩動着尾巴,昭示着一家之主的地位,而小星星并不知道月亮威嚴的舉動,是為了給她施壓,很軟糯地喵了一聲,似乎在賣萌。
月亮威嚴地小聲喵一句。
好像快要繃不住正襟危坐的樣子。
現在明舒工作之餘,除了緊盯着那家店的動向之外,還努力撸貓。
每天就差把兩只貓貓關在一起了。
這段日子一直持續到了,天氣徹底回暖。
當地一家新聞顯示,商店街上的那家店突發火災。
蘇垂雲躺在院子裏的搖搖椅上,眼睛上是明舒給她熱敷的中藥面前是一杯,即為滅絕人性的胡蘿蔔中藥汁。
蘇垂雲整個人都透露着生無可戀的氣場。
“突發火災?”
明舒不輕不重地嗯了一聲,好像對這樣的結果并不意外。
“你去放的火?”
明舒表情怪異,“怎麽可能,我是良好市民,法院兩周後開庭,會讓他們賠的傾家蕩産。”
蘇垂雲長籲,“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信了。”
明舒:“……”
陳玥在此刻适時打斷這段很危險的對話,“是老板家的兒子用石頭砸中的未熄火的油箱,導致轎車起火,直接燒了整片倉庫,倉庫和店鋪相連,所有的家具都付之一炬。”
陳玥嘆息:“真是報應啊。”
明舒把小星星和月亮湊在一起,掰着月亮的頭,要給小星星舔毛。
月亮以為明舒在和她玩游戲,輕輕地喵了一聲。
貓貓眼中全是疑惑。
月亮很快掙脫了,明舒的雙手搖着尾巴和小星星湊在一起,兩只貓互相舔毛。
貓貓拉絲!
窗外是此起彼伏的公貓叫聲,完全沒有影響到兩只母貓的濃情蜜意。
明舒:“活該。”
“都春天了,這兩只貓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
也該有騎上去的動作吧。
蘇垂雲這個瞎子都看不下去了,“有沒有一種可能兩只都是母貓。”
明舒:?!
明舒擡頭看向陳玥,陳玥:“……我以為你知道。”
明舒再擡頭看一下,正拿着筆記本電腦辦公的白荔。
白荔敲擊鍵盤的速度不減,“我以為這是新的CP營銷題材。”
明舒:“……”
明舒從隔壁院子裏就來了一只,明顯長着淡淡的公流浪貓。
兩只漂漂亮亮的白色獅子貓只是瞥了一眼,繼續給對方舔毛,小星星的耳朵被舔得一癢,來回顫動了好幾下。
明舒:“……”
明舒低聲說:“如果有崽就好了。”
昨天晚上明舒和蘇垂雲認真研究花瓶細節,已經很努力了,但肚子一點反應都沒有。
蘇垂雲她曬幹了沉默。
養貓摸魚的日子過不了多久,明舒手頭和政府合作的項目正式開工。
明舒來回奔波忙碌,兩人免不了要相隔兩地。
突然一天小秘書深夜一個電話打到蘇垂雲的手機上,
“小蘇總,您睡了嗎?”
蘇垂雲睡眼迷蒙,“正在睡。”
小秘書那邊的聲音很嘈雜,顯然明舒在熬夜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議來往,聲音有男有女,小秘書快步走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
“距離錦城兩小時車程的燭村有個私人孤兒院,幕後的機構涉及洗錢,最近進去了很多人,近期管理松懈,附近村民賭博失敗,報複社會,持刀進孤兒院,砍傷了六個孩子,嫌疑人已被逮捕。”
蘇垂雲精神一震,在書中寫過,明舒以前就待在過燭村的孤兒院裏。
“我知道了,我明天去看看。”
小秘書點頭:“明總暫時回不去,麻煩您了。”
蘇垂雲躺在床上已經沒有睡意,她起身在院子裏看到兩只非要窩在一個小窩裏擠擠的貓貓。
明舒以前生活過的地方麽……
比起孤兒怨蘇垂雲,更在意明舒最近非要逼兩只小母貓懷崽的詭異狀态。
貓貓有發.情期,明舒也有?
降溫了,老婆們注意保暖(貓貓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