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清純女高
清純女高
第二十八章
校服普雷是不可能的。
明舒原本只想要讨要一個吻,被蘇垂雲的話一驚,慌不擇路地走了。
蘇垂雲:?
她會錯意了嗎?
不應該啊。
明舒想要的不是肉.償?
得益于事業上的小成,蘇垂雲這一晚睡得很好。
窗外的桂花香悠悠然,清風吹過窗簾,吹進了架子床裏。
在深夜,明舒沒有如蘇垂雲般睡着,而是一個人坐在廊前。
手機發出的光芒照在她臉上,明舒不斷翻看着評論區。
評論區裏的翻雲覆雨落入了明舒的眼中。
評論區已經在寫校園戀愛文了,甚至腦補出兩個人背着老師在操場邊上接吻的畫面。
明舒毫不猶豫地點了舉報。
校服……普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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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舒想起蘇垂雲睡前說的話,腦瓜子砰的一下失去了思考能力。
明舒拍拍滾燙的小臉,海獺揉臉.jpg
“夫人晚上怎麽還不休息?”正在準備第二天食材的李姨路過,“夫人的臉怎麽那麽紅,發燒了?我給夫人去拿藥。”
夫人??
一個個都離譜得很。
明舒瞳孔顫了一下,“誰叫你喊我夫人?”
李姨是個老實人,被明舒這番大聲問,趕緊後退了半步,“夫人和小姐不是一對嗎?”
她喊蘇垂雲叫小姐,那自然是要喊明舒夫人。
有錢人家不都是夫人小姐這樣叫?
李姨用淡淡的方言說:“夫人和小姐不是在處對象?鬧掰了?”
明舒:“……是在處對象。”
明舒用力捏了捏眉心,“罷了罷了,你去忙吧,不早了,趕緊休息去。”
李姨哎了一聲,抱着手裏的食材走了。
明舒:“……”
叫夫人也很好。
明舒起先是不習慣,現在越想越覺得夫人這個稱呼和心意。
明舒披着夜色走進蘇垂雲的卧房裏。
在黃花梨的架子床中,蘇垂雲像只小貓似的趴在床上,半邊臉埋在枕頭裏,被子埋着她的下半張臉。
明舒把蘇垂雲撈起來,免得她被被子和枕頭給悶死。
蘇垂雲迷茫間,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招財貓?”
明舒:“。”
蘇垂雲哼哼唧唧,“你們招財貓也踩奶?”
她不樂意明舒動她的被子,整個人又裹了一團。
明舒:“怕你自鯊,給你搶救一下。”
蘇垂雲把整個頭埋進被子裏,最終被明舒無情地拖出來。
蘇垂雲睡得很沉,看明舒沒有接下來的動作,就喊着招財貓的名字,昏沉沉地繼續睡過去。
明舒坐在床邊,一雙漆黑的鳳眼掃在她身上,用目光描摹着蘇垂雲的五官。
床上少女長得相當漂亮,像是造物主最偏心的得意之作,在成年時睫毛會随着呼吸輕輕顫着,宛如昂貴商店裏放在櫥窗中的洋娃娃。
夜風撩過床上的帳幔。
明舒低下頭,用鼻尖蹭蹭蘇垂雲的臉頰。
在呼吸間多了幾分窗外的桂花香。
蘇垂雲夢中哼哼唧唧,緊接着那雙唇被明舒含住。
洋娃娃的唇很軟,明舒不敢弄大動靜,只能伸出舌尖小心舔着她的唇珠。
“阿雲。”
“阿雲。”
明舒心裏叫着她給蘇垂雲取的小名,兩人的校園生活并沒有網上猜測的那樣美好。
事實上,蘇垂雲只喜歡被人捧在手心裏的感覺,她送出的蛋糕,蘇垂雲并不會領情。
明舒省着自己不敢吃的蛋糕送給蘇垂雲後,她的阿雲會轉送給別人。
以前的蘇垂雲總是不愛寫作業,明舒僞造着她的字跡欺騙老師,結果考試時蘇垂雲啥也不會,反過來怪明舒沒有監督她學習。
可這些比起兩人确定關系,蘇垂雲得知她暗戀的排斥和惡心相比,過去确實算得上美好。
兩人的唇水光瑩瑩,都變成了漂亮的殷紅。
明舒呼吸快速,身體無力地軟倒在蘇垂雲的懷裏。
一廂情願的愛意,在她回國後有了回應。
明舒所求的并不多,只要蘇垂雲走出一步,剩下的九十九步她可以自己走。
明舒和蘇垂雲鑽在一個被窩裏,她身上穿着奶白色的絲綢睡裙,裙下的小腿搭在了蘇垂雲腿上。
明舒難受地嘀咕,“阿雲的腿和眼睛什麽時候才能好,都怪我沒有找到治好你的醫生。”
等你眼睛好了,我希望你只看向我一個人。
明舒不是五年前的明舒,她不會任由蘇垂雲離開她,如果蘇垂雲還想分手……且容她自私一回。
外頭的風一靜,忽地一陣大風席卷,桂花落了滿地。
次日蘇垂雲醒來。
蘇垂雲望着被子裏毛茸茸的腦袋,“!!!!”
明舒惺忪,“早安,幾點了?”
蘇垂雲蒙了一下,“你怎麽……來光顧了?”
明舒靜靜地望着她,好似沒有察覺到蘇垂雲眼裏的驚訝。
“怎麽,我把床送你了,我還不能來這躺一會?”
當然不只是躺一會兒。
明舒臉上帶着剛起床的欲.色。
蘇垂雲道:“沒,歡迎光臨。”
明舒難得不正經,“出入平安?”
出入平安?
蘇垂雲:“!”
出入平安是這樣用的嗎??
李姨端着海鮮粥進來,“夫人小姐,早上廚子做了脆皮奶卷,二位嘗嘗?”
炸得酥脆的面皮裏面包裹着奶白流心,口味有些像雙皮奶。
蘇垂雲洗漱結束後,咬下一口被燙的嗷嗷叫。
她這才注意到,“你剛剛叫什麽?”
李姨道:“脆皮奶卷。”
蘇垂雲道:“上半句。”
李姨道:“夫人小姐。”
蘇垂雲:“瞧瞧這稱呼,我更像是吃軟飯的了。”
壓根不是一個輩分好伐。
明舒把脆皮奶卷吹涼了,送到蘇垂雲口中,“啊,張嘴。”
“多吃點,瞧你瘦的。”
蘇垂雲剛要提意見,唔得被塞了滿口點心。
物理靜音是吧。
白荔帶着文件來園子接小蘇總時剛好看到了這一幕。
白荔小臉一紅,趕緊拉着陳玥退了半步出去。
“別看。”
陳玥莫名其妙,“咋?”
在網上一同火的,除了蘇家出品的家具,還有蘇家和天宿之間不得不提的一段情。
甚至冒出了包漿的兩個校服女孩共同吃一個冰淇淋的包漿老照片。
稍微高一點的少女,幫矮一點的少女拎着書包。
兩個人湊得太近了,鼻尖幾乎碰在一起,奶白色的冰淇淋蹭在臉頰上,像兩只正在喝奶的小花貓。
兩位少女相視一笑,藏在校服裏的手牽在一起。
白荔悄悄往裏面瞅了一眼,看兩人還在互相喂吃的,很有眼力見地退開。
陳玥頭疼,“我讓法務部準備告那個ID叫‘今天嗑糖了嗎’的用戶,胡編亂造,為能引起注意故意污蔑蘇垂雲和明舒。”
白荔表情暧.昧:“雖然但是……”
陳玥 :?
白荔:“那個照片是真的!昨晚上我發郵件問明總,她承認了,說不用管。”
陳玥倒吸一口涼氣。
待到蘇垂雲和明舒從餐桌起身,陳玥才如夢似幻裏走進去。
陳玥:“冰淇淋吃完了?”
蘇垂雲:“啊?”
陳玥腦瓜子一嗡,“早飯吃完了?”
蘇垂雲點頭,“我去公司一趟,招財貓也要去公司,咱倆不順路,她先出門。”
招財貓……是什麽稱呼啊。
明舒側頭看了她一眼沒有反駁,低聲和白荔說的幾句兩家合作的事。
明舒看了一眼腕表,和蘇垂雲囑托她的私人印章在兩人之前過夜的小區裏。
“密碼是你生日,門禁認得你,可以直接進去,我下午去明月堂簽合作協議。”
私人印章是很珍貴的東西,明舒卻沒有在蘇垂雲面前保留的意思。
蘇垂雲點頭:“行,我順路去取。”
那房子距離明月堂的位置不遠,距離佛寺三條街,又靠近市中心,地理位置很好。
很招財。
不愧是招財貓。
明舒剛要擡步離開,忽然腳步一頓,白荔的呼吸都給提了一下。
明舒拿出紙巾擦過蘇垂雲的臉頰,“奶糕粘到臉上,小花貓。”
蘇垂雲:“!!!”
蘇垂雲說:“我早上發現嘴唇破了,大概是上火了,讓廚子下次別做油炸的。”
明舒心虛地撇過目光,把用過的餐巾紙順勢收到口袋,
“知道了。”
說完她匆匆開車匆匆離開,背影像是落荒而逃。
蘇垂雲:?
白荔心裏哦哦哦,面上很淡定,“明總這個點要開會,現在已經遲了十分鐘,她走得急。”
蘇垂雲對白荔的找補莫名其妙,“如果走得不急呢?”
白荔:“那估計會給小蘇總嘴唇上的傷口上藥。”
這種傷口一看就像是被啃出來的。
蘇垂雲對身邊人的腦補能力嘆為觀止。
網上的留言保守了,真要找糧,還得看她身邊人。
轎車開進安保嚴密的高檔小區,蘇垂雲和白荔兩人去,陳玥先一步去公司,她下午要去一趟工廠和老師傅溝通訂單的事。
按照現在的訂單量,老師傅們把鑿子鑿出火星子都完不成。
蘇垂雲拉開房門,摸索着打開室內的燈。
白荔:“小姐還要開燈啊?”
蘇垂雲:“。”
蘇垂雲說:“給你看。”
白荔感動,蘇家是多有人文關懷的公司啊。
蘇垂雲讓白荔在玄關處等着,她一個人去書房拿私人印章。
白荔已經習慣她從輪椅上時刻蹦噠起來的狀态,坐在鞋凳上刷着評論區,時不時發出隐晦的笑容。
這是什麽青梅竹馬養成老婆的戀愛文學。
蘇垂雲一個人打開了書房的燈。
在書桌上沒有看到私人印章,蘇垂雲四處摸索,這裏的擺件不多,目标物品應該一眼就能看到。
蘇垂雲先是在顯眼的桌子上看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印章的蹤跡。
一大塊沉香木做成的桌子散發着清幽的氣味,蘇垂雲不敢預估這桌子值多少錢。
蘇垂雲靠在桌沿,思索要給明舒打個電話詢問。
忽地,她注意到在桌子下面有個金屬閃光。
保險箱?
蘇垂雲盤腿坐在地毯上,去觀察保險箱的樣式。
“小蘇總!”門口的白荔小跑進來,“剛剛明總給我來電話,問咱有沒有找到東西。”
蘇垂雲:“在找了。”
她去旋轉保險箱,鬼使神差地對準了原主的生日。
原主和蘇垂雲本人的生日是同一天。
蘇垂雲嘀咕:“不會有人真的把所有地方的密碼設置成同一個吧。”
咔嚓。
保險箱打開了。
白荔:“……”
白荔驚恐:“小蘇總,您……能看見啊?”
蘇垂雲:“看不見,憑感覺。”
白荔:“?”
第一次看到憑感覺開鎖的。
白荔竟然相信了,“您屈才了。”
蘇垂雲臉不紅心不跳:“……嗯”
蘇垂雲和白荔兩個人的腦袋湊在一起,齊齊往保險箱裏面張望。
保險箱裏沒有私人印章,只有一些房産證和公司文件,最裏面是些投資金條。
蘇垂雲&白荔:“哇哦。”
她好像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白荔哇哦聲停止,“小蘇總?”
蘇垂雲幹咳:“聞到了銅臭味。”
白荔心想你先把口水擦擦吧。
保險箱的東西本不是可以随便動的,但有一樣東西實在是太打眼了。
蘇垂雲抽出了一沓疊得整整齊齊的校服外套。
這是什麽怪東西?!
國內的校服基本都是藍白色條紋的款式,像大麻袋似的。
偏偏有人套着麻袋都好看,比如說明舒。
白荔疑惑,“這不是校服麽,明總的保險箱裏怎麽會有校服?”
白荔湊上去,想去康康內側寫的名字。
蘇垂雲:“別看,這是明舒的隐私。”
白荔:“……是我唐突了。”
人小兩口的隐私,确實不是她這個外人能夠看的。
蘇垂雲摸索校服內側的名字,寫着“明舒”三個字,在姓名條後面,有“蘇垂雲”三個字。
看校徽是高中。
蘇垂雲呼吸一頓,兩個人的校服是混着穿的?
也對,初高中的女孩子,總是喜歡把手縮在校服袖子裏面,用寬大的校服遮蓋身形,在當初是一種潮流。
蘇垂雲對此無法理解。
蘇垂雲收起校服,鬼使神差地把校服收進了随身包中。
安靜的辦公室裏,一陣突兀的電話鈴聲打破了蘇垂雲羞赧的神色。
白荔接起電話,“明總,我們已經在找了,但桌子上沒有您要的印章。”
白荔和蘇垂雲交換了一個疑惑的表情。
電話中的人說,“去看看門後面的包裏有沒有,可能是我忘記拿出來了。”
白荔正要去,蘇垂雲先一步起身,打開了門後綁着絲帶的手提包。
包中果然有一個印章。
蘇垂雲道:“拿到了。”
電話裏的明舒遙遙聽到蘇垂雲的聲音,“好,勞煩阿雲了。”
話音剛落,明舒忽地對白荔道,
“你讓一個眼睛看不到的人去找印章?”
蘇垂雲如芒在背,還沒想好該怎麽解釋,白荔篤定道:“小蘇總能嗅到。”
明舒:“。”
明舒:“挂了。”
她不理解,但既然東西找到了,便不必多言了。
蘇垂雲:嗅到?她是狗麽?!
現在的打工人罵人越來越高級了。
明月堂內。
明舒把沙發上的毯子疊好,桌上放上蒸奶糕,和幾樣做成栀子花形狀的小點心。
陳玥坐在她對面,“垂雲是個成年人,不必您這般操勞。”
明舒淺笑:“做習慣了,在我心裏她一直是個小孩子。”
陳玥:“。”
猝不及防,吃了一口狗糧。
陳玥把新聞打開,道:“明家最近情況不好,公司已經被查封了。”
明舒神色頓了一下,“祝賀?”
陳玥繼續道,“您是明家最大的債主,可以決定起訴,我記得明家的宅子已經在走拍賣程序了。”
明舒點頭表示知道了,她的表情不算輕松,眉眼中壓着一層不明的情緒。
陳玥心想明舒果然還是對明家有舊情,真是造孽啊。
明舒望着窗外的桂花,凝視着桂花樹下一只白色的貓貓跳起來去夠落下的花兒。
貓貓體态敦實,是隔壁佛寺裏師傅養的。
心髒噗噗直響,明舒手指放在心口,總有種複雜的預感。
不是明家,不是工作,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難捱什麽。
“姐,印章拿來了。”
随着蘇垂雲的聲音,明舒倏地回過神,“好,謝謝阿雲。”
蘇垂雲順勢躺在了明舒給她鋪好的窩窩裏。
窗外的貓咪瞧見有人來,喵嗚一聲蹦到樹上。
明舒拿出合同,“天宿和蘇家需要簽個合作協議,白荔,你念給她聽。”
合同訂得很寬松,每一條款都是有利于蘇家的。
不光是後續家具和合作,還有園林設計上的技術支持,包括人員培訓等等。
一些園林設計需要老師傅把關,現在有了AI系統,倒是可以省下很多人力成本,也能讓老師傅和天宿的人合作調.教系統,達到雙贏。
白荔念完,明舒握住蘇垂雲的手道:“從此我們……”
蘇垂雲下意識道:“一根繩上的螞蚱?”
明舒:“……同舟共濟。”
二人的話疊在一起,雙雙陷入沉默。
歡歡喜喜看合同的季玉蘭:“?”
這何嘗不是一種默契。
蘇垂雲簽下名字,沒有骨頭似的把頭放在明舒的大腿上小憩。
明舒道:“外面有只大白貓,很可愛,如果你能看見就好了。”
蘇垂雲嘀咕:“我家裏也有大白貓。”
明舒道:“但是不會後空翻。”
蘇垂雲:“……”
她一噎,在剛穿越來的時候,就不該用貓貓後空翻把人給騙回來。
明月堂的人開了一個小會,公司的人都習慣了蘇垂雲黏在投資人身上的樣子,特別是陳玥,已經對自家小姐吃軟飯的行為接受良好。
會議結束時,剛好是隔壁佛寺敲鐘關門之際。
随着衆人離開明月堂,外面的霞光也照了進來,把桂花的影子拉得很長。
明舒摸摸蘇垂雲的包包,“裏面鼓鼓囊囊,裝了什麽?”
在只有二人的古典辦公室內,連呼吸都帶着桂花香。
蘇垂雲伸手撈過一縷明舒的發絲。
蘇垂雲:“對不起。”
明舒一怔,“為什麽要道歉。”
事實上,明舒壓根不希望從蘇垂雲的嘴裏聽到任何道歉的話,不管是從前的事情,還是現在發生的任何事情。
明舒有能力和心境為蘇垂雲的所有行為兜底,只希望她的小妹妹開心。
只是這種想法在蘇垂雲說出下一句話時變得稀碎。
蘇垂雲:“我不小心把你書房的保險箱打開了。”
明舒嘴角縱容的笑容變得僵硬。
明舒手指不自覺地敲擊着桌面,“裏面沒有印章。”
蘇垂雲蔫了吧唧的,低下頭企圖撒嬌萌混過關。
一陣微風從窗縫裏鑽進來,明舒脊背繃得筆直,沒有哪一刻有如今這般希望蘇垂雲的眼睛看不見。
如果蘇垂雲看不見,就不會發現她以前暗戀的小心思。
保險櫃裏不應該放着衣服,但并不是解釋不通。
明舒手背上的青筋被緊張而鼓起。
以前蘇垂雲說惡心她的暗戀行為,明舒低垂着眼睛裏面閃過掙紮和無助。
今非昔比,那不是從前那個任人擺布人微言輕的小養女,
同以前一樣,她對待蘇垂雲時總是顯得無措又緊張。
蘇垂雲對明舒忐忑的心情一概不知。
蘇垂雲腼腆:“昨天晚上姐姐是不是很想和我玩校服普雷。”
明舒驚慌的神色凝固。
昨天晚上分明是蘇垂雲先提起。
明舒臉上浮現出一抹薄紅,“阿雲!”
蘇垂雲從包裏抽出了皺巴巴的校服,“現在這裏沒人,姐姐要不穿上給我摸摸?”
蘇垂雲鬼使神差地把校服帶出來,她隐秘地希望自己能夠覆蓋了明舒從前不好的記憶。
覆蓋比遺忘更加能至于痛苦,明舒是她的,不是原主的。
明舒手指蜷縮,最恐怖的事情出現了,她确信蘇垂雲知道她私藏校服。
沒有遇到之中的厭惡也沒有臉上的鄙夷,小妹妹小臉通黃,“如果姐姐不願意穿,我可以穿上。”
明舒:“……”
“對不起,我不應該私自動姐姐的東西,但是我以為姐姐會喜歡,姐姐會怪我嗎?”
桂花香中飄開了一縷茶香。
明舒認命地閉上眼睛,心中泛起了隐秘的歡喜。
“你不讨厭?”
蘇垂雲一赧:“摩多摩多”
明舒:“……”
身着職業裝的女人把昂貴的風衣外套解開放在椅背上,披散的長發紮成馬尾辮,鼻梁上的無邊框眼鏡也被摘下了,嘴上的口紅被餐巾紙抹去,透出了嘴唇原本的粉色。
從清冷不可接近的大美人,變成了清純女高。
清純女高是世界的瑰寶。
明舒局促地咽了口唾沫,在緊張中不斷地用舌頭掃過幹澀的嘴唇。
外頭佛寺傳來一陣陣敲鐘聲,而辦公室內卻糾纏着桂花味的吻。
“別,等鐘聲結束好不好,”
蘇垂雲抓住她寬松的袖口,青澀羞赧道:“學姐,這道題我不會做,能教教我嗎?”
評論區有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