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校服學姐
校服學姐
第二十七章
小秘書回到北橋大廈時,貝琳達正準備敲開董事長辦公室的大門。
貝琳達看到人過來收回手,“你去蘇小姐那邊?打聽到了什麽消息?”
小秘書擡頭疑惑地看着她,“我放下東西就走了。”
貝琳達收回搭在門把上的手,“什麽都沒聽到?”
小秘書小聲說,“也不是,蘇小姐說咱們老板要聯姻。”
話音一落,貝琳達“豁”了一句,字正腔圓,很難想象她是個外國人。
小秘書:“大概是我在門口聽錯了,我們老板那麽喜歡蘇小姐,怎麽可能聯姻。”
大門的隔音不算好,兩個人在門口沒有故意壓低聲音,稀稀疏疏的對話聲傳進了明舒的耳朵裏。
大門忽地被拉開。
明舒陰着一張臉,“你們在說什麽。”
貝琳達說:“沒什麽,你的小女友說你要嫁人了。”
明舒:“……”
小秘書:!!
不是說好偷偷八卦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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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舒眼角一抽,“我怎麽不知道我要嫁人。”
貝琳達:“這不是給你一個驚喜嗎。”
明舒開始後悔把這個人帶回國內,早知道就讓她繼續在國外吸霧霾算了。
小秘書只覺得一陣腦仁疼,“明總,您要見的人在樓下,叫前臺領上來?”
明舒睫毛輕顫了一下,“不用,咱們現在手頭有沒有正在施工的項目?”
貝琳達像沒有骨頭似的靠在門邊,手指繞着一縷金色的卷發思索說,“在西郊有個科技創新園的項目。”
明舒微微颔首:“把人領到工地去幹活吧,每天上班時間不低于八小時。”
小秘書點頭噔噔噔地跑下樓。
明舒叫住她:“等等。”
小秘書噔噔噔止住腳步,像只兔子一樣回頭,想都不想就辯駁:“明總,不是我說你要結婚的!”
明舒:“……”
明舒深深吸一口氣,略過話題,“奶糕……可合蘇垂雲的口味?”
小秘書:“合的,蘇小姐說,軟飯香香。”
明舒對身邊人不指望了,疲憊地揮揮手讓人快走。
小秘書應了一聲,小跑進電梯間。
貝琳達在旁邊忍俊不禁,“你真當養孩子了,還給人家小蘇總喂奶糕。”
明舒抿了一下唇,把手頭的資料拍到好友身上,從仰起的美腳能看出她現在心情不錯。
“蘇垂雲小時候就愛吃這個,現在像個長不大的小孩子似的。”
什麽軟飯香香……每日淨說些不着調的話。
偏偏明舒就吃這一套。
貝琳達:“說到聯姻,公司樓下不就站着一個你的聯姻對象?你真不去見一面?據我所知,你們國家最重親情。”
明舒:“呵,或許吧。”
明舒把目光轉移到書案上的工作文件上,沒有繼續聊天的意思。
公司樓下。
明威身上突然被丢了一個頭盔,小秘書靠在前臺旁邊招手叫來一個保安,
“把人帶到科技創新園的工地那兒,告訴管理人員,新給他們招來了一個免費的工人。”
明威肥胖的身形在這些日子的動蕩中變得瘦了一些,但體積仍舊吓人。
他氣得面色如同豬肝紅,“我是那麽老板的弟弟!你們這群打工的不能這樣對我,你們老板到現在都欠着我們家的人情,她這輩子都還不清——”
緊接着明威說出那一串難以啓齒的髒話。
小秘書到底是頭一次聽人罵出那麽難聽的話,皺眉嫌棄地說,
“你清醒一點,你爸媽現在欠着我們老板的錢,再不還錢我們老板就起訴他們。”
小秘書嘀咕了一句,“還裝什麽大少爺的樣子,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爸媽還不了錢,你就先打工抵着。”
大約明舒的養父養母也沒想到,明舒會直接把人扔到工地上,騙自家兒子,說就去蘇垂雲的公司上幾天班,坐幾日辦公室。
三個人高馬大的安保人員立刻捂住明威的嘴,用力把人拖走。
明威眼睛血紅,徒勞地呲牙咧嘴想要逃開,腳上踩着一雙名牌的球鞋,在不慎中被安保人員踩了一腳,變得埋汰黢黑。
明威從小到大都被明家捧在手上當成掌上明珠,到哪裏都有人哄着,他天生就要繼承家裏的産業。
現在什麽都沒了,兩條商店街到了明舒手上,他本該握在手裏的股份也被明舒給騙走。
憑什麽,憑什麽那個養女會把爸媽騙得團團轉。
明威心想像明舒那樣的人,送給他,他都不要。
當初母親說要把明舒嫁給他當妻子,明威心你本就看不上她,捏着鼻子同意。
結果現在被人當豬仔一樣拉走。
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
分明明舒從小到大都要讓着他,他想要任何玩具明舒都不得不給他,自己只要生氣了,爸媽都會去打那個女人。
“唔——!”
明威掙紮未果,後腰被踹了一腳,安保人員把人塞到面包車裏關上門帶走。
“啊啊——”
直到被拖到工地上,明威才恍然回神。
明舒竟然真的敢對他下手?!
明威在心裏問得最多的就是憑什麽。
憑什麽明舒能在國外創業開公司,憑什麽明舒能得到蘇家的青眼,憑什麽明舒能靠幾句話就把父母忽悠得團團轉,憑什麽明舒要把從小養大她的父母向上舉報。
秋日寒風中的工地,荒涼的很,明威被扔到鋼筋中間,管理的工頭哪裏管人是什麽大少爺,只知道白嫖了一個免費的勞動力。
工頭叼着根煙,指着散亂在地上的百來根,十米多長的鋼筋,
“去,一根根疊好收拾幹淨,別特麽想偷懶。”
疊好的鋼筋由起重機統一運走,這一步需要人工來。
說完在地上丢了一雙破的白紗手套。
明威不可置信,當然是不願意撿起地上的手套,直到工頭找了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圍着他.
屈辱和憤怒充斥滿心髒,無處發洩。
在這裏有比明威性格更暴躁的人,一個小夥只啐了一口,“別想偷懶,你這種來混日子的人,我見得多了。”
說完往他髋骨側面踹了一腳,把人踹到地上。
明威咬着牙撿起地上的手套,一根一根戴在手指上,一雙渾濁的眼球裏充着血,他快要把牙龈給咬爛了。
關于明威的心理鬥争,明舒當然不知道,她也沒有興趣知道。
蘇垂雲在辦公室裏裹着毯子打盹。
隐隐約約瞧見窗外桂花林裏季玉蘭和白荔在一起窸窸窣窣聊天。
蘇垂雲睜開眼睛,披着毯子遠遠站着,企圖聽清聊天的內容。
職業經理人和她手下的員工應當是在聊近日的新品發布的宣發問題,蘇垂雲作為老板應該有責任聽一耳朵。
季玉蘭:“小蘇總的腿……是好些了嗎?”
了解老板的身體情況,是頂級打工人義不容辭的責任。
白荔雙手夾着下巴,沉默了兩秒,“這個問題,很複雜。”
季玉蘭:?
啥?複雜啥?
蘇垂雲低下頭看了一眼青紫交加的腿,有了明舒的細心呵護,腿上的淤青好了許多,但仍然吓人。
骨頭應當是長起來了,但距離痊愈,估摸要大半年。
白荔嘶了一聲,“看明總吧。”
季玉蘭滿頭問號。
她們小蘇總的病和明舒有什麽關系。
白荔相當會總結:“明總在,小蘇總的病就嚴重一點,明總不在,就痊愈一點。”
正在兩人聊天時,隔壁的佛寺大鐘敲響。
伴随着铛铛铛的幾聲,二人雙雙陷入了沉默。
季玉蘭:“所以說……”
白荔目光閃着暗光:所以你有沒有磕到。
季玉蘭:“所以明舒克她。”
白荔:?
白荔對她的直女思維嘆為觀止。
季玉蘭換了一個話題,“那小蘇總的眼睛……”
如果說腿的問題只是白玉有瑕的眼睛,堪稱是災難性的問題。
但偏偏在蘇垂雲來公司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蘇垂雲是個盲人的事實。
所有人都知道蘇垂雲的眼睛不好,但蘇垂雲完全沒有表現出盲人應該有的局促和窘迫,一般盲人的眼球會萎縮,眼眶凹陷,但蘇垂雲的眼睛漂亮得像櫥窗裏的洋娃娃。
白荔:“這也要看明總。”
季玉蘭:“那不更說明了……”克她。
白荔還未反駁,後的兩人突然聽到一陣腳步。
高跟鞋踩在青石板路上,明舒帶着羊皮手套的手指握着公文包,她無邊框眼鏡後的眸子淡淡地望着兩個人。
明舒挑眉:“你們繼續說,”
明舒接着季玉蘭的語句,“更說明了?”
季玉蘭話音一轉,“更說明了——明總和咱們小蘇總水濃于血,莫逆之交。”
神特麽水濃于血。
這個轉音轉到人的心坎裏去。
蘇垂雲在桂花樹後噗嗤笑出聲。
她的這一笑,所有人都沉默了。
“誰在那裏?”
蘇家的安保做得一向很不錯,更別提月明堂附近有專門的紅外檢測裝置。
忘了說,月明堂是明舒的辦公室,也就是剛剛開小會的地方。
蘇垂雲剛剛笑的有多開心,現在就有多懵逼。
她一個盲人是怎麽走剛好走到桂花樹下?
蘇垂雲第一頭看了一眼,顫巍巍打着支架的腿……
完犢子了。
蘇垂雲後退半步踩在枯葉上,發出了沙拉拉的聲響。
季玉蘭正要走過去看,明舒一只手攔在她面前。
“大概是有只貓。”
季玉蘭眼神詭異:貓發出笑聲?
我在做夢,還是你在做夢。
白荔很有眼力見地把人拉走,悄悄對她說,“姐妹情深來了。”
季玉蘭心下了然,“好深的情。”
白荔:“……”
蘇垂雲眼睜睜地望着明舒走來。
蘇垂雲一個不查,後退兩步啪嗒摔倒在地上,她腼腆:“姐……”
你也知道,我從小就沒有老婆.jpg
明舒看着地上柔弱無助的小妹妹,一陣頭疼,
“你怎麽竄到這裏了?”
竄這個詞,用得就很有畫面感。
明舒一把把蘇垂雲給薅起來,“別賴在地上起來。”
蘇垂雲:“在哪裏摔倒就在哪裏,坐一會兒。”
明舒:“……”
你這張小嘴啊,整天叭叭叭的。
明舒揪着蘇垂雲的後脖頸,像抓一只貓似的,“你怎麽從辦公室裏挪出來了?”
蘇垂雲被明舒旺的頭皮發麻,小聲嘀咕,“就往前挪……”
明舒:“你現在挪一個我看看。”
蘇垂雲:“……”
蘇垂雲露出一個萌混過關的笑容。
“唉,我腿疼。”
蘇垂雲捂住嘴發出一聲悶哼,臉上閃過餅狀圖似的嬌弱懼怕和忍痛。
白荔在不遠處看着一愣一愣。
季玉蘭也想回頭看看,結果被白荔用力歪過頭。
白荔:“不許看,小心長針眼。”
季玉蘭:?
明舒一陣嘆氣,她把蘇垂雲抱在懷裏,“行了,別挪了,像條貓貓蟲。”
蘇垂雲當了在金主姐姐的懷裏,“你身上好香香。”
明舒輕輕嗯了一聲,“是桂花的香味。”
沁人心脾的桂花香好似能把人從裏,到外都蒸透,明舒發絲上的栀子花香味逐漸變得淡不可聞,被桂花香取而代之。
一朵明黃色的小花落在明舒的發間,蘇垂雲看得呼吸一滞。
明舒似是拿她沒辦法,“在我身上別亂動。”
蘇垂雲不再努力把小花從頭發絲裏挑出來,“聽白荔說,公司裏的桂花都是你種的。”
明月塘附近的桂花長勢喜人,和外面種在綠化帶裏的桂花不是一個品種,開花時更加香,更加郁郁蔥蔥。
一看便知道是有心之人盡心安排。
明舒:“嗯,你喜歡。”
花是明舒五年前種的,當時她一無財力二無資源,只能趁着放假期間跑遍了周圍幾個縣城的桂花養殖基地,找來了最适合種在這裏的桂花。
好在蘇垂雲的父母未曾阻攔,便說桂花金黃,蟾宮折月,可以招財通事業,歡歡喜喜地把明舒找來的桂花種在明月堂了。
蘇垂雲甜言蜜語張口就來:“我很喜歡,每年桂花開我都會來這裏坐坐。”
明舒:“你一次都沒來過。”
兩人異口同聲同時開口。
蘇垂雲:“……”草。
明舒:“你不愛管理公司事務,對自家公司情況一概不知,也不聞不問,只顧着拿錢談戀愛。”
蘇垂雲:別罵了,別罵了。
蘇垂雲蔫了吧唧地決定不說話,明舒也不氣,只是用嘴唇去親親她的發頂。
又過了一陣子,蘇家的新品發布。
原本季玉蘭和幾個上了年紀的公司高層都以為自家産品不需要借助互聯網宣傳,故而在營銷上的花費非常節省。
畢竟蘇家家大業大,不靠家具的一兩個子兒賺錢。
在新品發布當天,蘇垂雲對着電腦愣愣出神。
季玉蘭這一旁把網友評論和浏覽量以及熱搜排名念念給蘇垂雲聽。
蘇垂雲:“熱搜第一?你們投了多少錢?”
在蘇垂雲印象裏微博熱搜,這種東西是只要花錢就能上的,但是要上到前幾名就不是只有錢能做到的。
和蘇垂雲穿越前烏煙瘴氣的互聯網環境不同,書中的互聯網環境算得上是清朗幹淨,至少沒有人去買熱搜。
季玉蘭和在座的幾個高管對視了一眼,“沒花錢,我們只注冊了微博號,發了幾張圖。”
蘇垂雲喉頭哽了一瞬,她從前代的公司砸了大幾千萬做營銷,結果一個水花都沒蹦起來。
人比人氣死人。
蘇垂雲不會和資本家共情,但是資本家決定了她的提成……
蘇垂雲:“那錢呢?”
季玉蘭:“明舒從國外帶來的寶貝,需要恒溫恒濕的倉庫保存,錢都去造倉庫了。”
蘇垂雲:“……該省省該花花。”
季玉蘭露出了一個就該如此的笑容。
熱搜第一 # 國寶家具複原 #
熱搜第二 # 這他媽是我能用的??? #
後面陸陸續續也有幾個熱搜,一打開微博就是蘇家旗下的官方號發的照片。
大漆掐金梅花式香幾在歷史的歲月中已經變得逐漸暗淡,盡管大漆能夠與歲月抗衡,但抵擋不住國外不合适的溫濕度,亮面的大漆在短短幾十年變得斑駁。
在水土不服間逐漸暗淡。
“我去,原來寶貝那麽漂亮,可憐我家小桌子在外面水土不服。”
“有沒有一種可能人家不叫小桌子?”
“等等,官方號上說在B國在博物館,看我IP地址,我昨天剛去,怎麽沒看到?”
“樓上你看清楚,幾張小桌子被天宿公司給搞回來了,敲你腦袋,你猜上面照片是在哪拍的?”
“快上鏈接,我出去偷電瓶車下單。”
“偷電瓶車加一。”
季玉蘭為了拍幾張照片專門布置了攝影棚,很顯然在博物館內不可能拍得如此精美。
蘇垂雲滑動鼠标,眼中劃過一行行網友的評論。
“都說了人家不叫小桌子,香幾是用來放香爐的啊!”
“姐妹們,我剛剛查了一下天宿公司的董事長在國外起家做AI建築設計有關,最近回國發展,搞的東西好高端,最重要的是!!!”
“樓上姐妹不要說話說一半:)”
“最重要的是,天宿的董事長和蘇垂雲好像有段情,別問我蘇垂雲是誰,蘇垂雲是我以前的同學,現在是蘇家的繼承人,四舍五入這幾樣東西是她家出的。”
“放個耳朵。”
“輕置玉臀。”
“蘇垂雲和明舒以前是一個學校的,明舒比蘇垂雲年紀大三歲,明舒每節下課都跑到蘇垂雲教室外,喊她悄悄去走廊上吃小零食,放學後兩個人偷摸,在教室裏寫作業,然後手牽手回家。”
同班同學在評論區一股腦把當時看到的糖給摳出來,
“她兩人甜就甜死我了,有次學校活動發小蛋糕,明舒省着沒吃,人都留給蘇垂雲吃QAQ,那時候蘇垂雲才八歲!只能說人家活該有女朋友。”
評論區的重點逐漸變歪,一個網友精簡提煉,“所以說天宿會把寶貝弄回國內,全都是為了蘇垂雲?”
“活該人家有女朋友加一”
蘇垂雲的目光頓了頓,“你怎麽不讀評論了?”
季玉蘭幹咳:“網友很熱情,都說要買咱東西呢。”
蘇垂雲:“別的?”
季玉蘭:“什麽別的?”
蘇垂雲心想你不要欺負我是一個瞎子,繼續追問了幾句。
季玉蘭說:“說叫蘇總和明總是異父異母的親姐妹。”
蘇垂雲:你如果說骨科我可就不困了.jpg
季玉蘭心想網友也真是的,單純的姐妹情怎麽被說成了兩人有一腿?
兩個女孩子之間怎麽可能。
季玉蘭心頭産生了一絲怪異,好像傳統的思維被輕輕撬動了一下。
蘇垂雲:“……好了,我知道網友在評論區翻雲覆雨了。”
明舒走進明月堂後,尴尬得紅了耳朵。
“什麽翻雲覆雨?”
蘇垂雲小臉一黃,默不作聲。
有一部分網友專注磕CP,但更多的網友是在關心國寶回家的艱辛歷程,天宿的營銷團隊比蘇家的要專業很多,立刻接上了熱點,狠狠地宣傳了一波。
明舒笑了一下,“讓人買了微博置頂,和所有平臺的熱搜,放心宣傳得很克制,網友會和我們協作完成的。”
蘇垂雲:鈔能力啊……
一個多小時過後,辦公室裏的衆人看着後臺的銷售額陷入了沉默。
一個跟着蘇家幹了幾十年的老前輩發出了疑惑,“三十四萬的香幾,和二十四萬的茶幾,定價是不是太便宜了?”
能夠公開發售的都是蘇家中等的産品,因為買的人不多,故沒有設置限購,但制作時間要等待半年之久。
結果後臺光是交了一半定金的就有上萬份,這個數字随着時間的推移在不斷增長。
三萬,四萬,五萬……
到賬的額度逐漸變得誇張。
老前輩抖着手拿起老花鏡,看着後臺不斷增長的額度和網友評價,
“你幫我看看,網友是不是在說性價比高?”
旁邊一個人也拿出老花鏡,“嗯……做家具也挺好的。”
蘇家不以做家具來賺錢,主要是園林設計建造為主,配套家具只不過是一個添頭。
“我原本一看價格人都麻了,還和我爸吐槽來着,結果我爸一拍桌子說他領導想買還買不到,一上頭就讓我定了兩個。”
“嗚嗚我也是,我奶奶說咱不差這點錢,于是掏出了她的存折,我奶奶說以前她結婚時有蘇家的家具當嫁妝,整條街的人都要高看她一眼。”
“樓上加一,姐妹們誰懂啊,我還沒成年,我爺爺就說要給我置辦嫁妝,非要我教他上網訂。”
“定金已交,讓我聽聽蘇垂雲和明舒的那段情。”
“國人愛磕CP的一生。”
回家之後。
蘇垂雲把電腦合上,讓季玉蘭這個專業的人去幹專業的事情。
明舒此刻剛洗過澡,頭發散亂披,在腦後,蘇垂雲拿出一條軟毛巾給她搓搓。
明舒被她揉得腦瓜子嗡嗡的,“阿雲!”
蘇垂雲:“我給你去拿吹風機。”
明舒搖頭說不用,她頭發長,又不愛用吹風機,每日都等着自然幹。
在靜谧的夜晚,窗外逐漸浮動,貓咪趴在欄杆上小憩,點點樂華照在波光粼粼的石岩小池上,裏面的錦鯉吐出一串泡泡。
蘇垂雲小聲說:“你宣傳花了不少錢,我們簽一份協議,五五分?不能讓你白投入。”
明舒按住蘇垂雲想要繼續搓她頭發的手,
“五五?你不賺錢了?”
夜風中,暗香浮動。
蘇垂雲的喉嚨變得幹澀,“我明天去公司協商。”
明舒呼吸急促,手指逐漸往上摸,最終落在了明舒的小臂內側。
“我不是白投入,咱倆雖然熟,但賬要算清。”
明舒把蘇垂雲摟過來,她的心髒跳得很快。
明舒用唇抵在她的耳廓上,“我希望得到金錢以外的任何分賬方式。”
蘇垂雲的呼吸一頓。
腦海中出現了評論區翻雲覆雨的發言。
蘇垂雲不假思索:“校服普雷?”
明舒一驚:……?!
評論區有紅包
今天夾子照例放上預收,老婆們快領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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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受視角:
宋霜甜嬌弱貌美如Omega,但她堅信自己是alpha
為讓自家企業度過難關,主動去靠近對手公司的白月光總裁
她入職對手公司,勤勤懇懇當一個社畜,努力和白月光總裁一起喝酒,一起上下班
一場酒宴上,宋霜甜仗着自己是alpha,肆無忌憚地靠近紀名雪
反正不會懷孕,大不了就試試aa戀
小美人柔軟嬌笑,粉面含春
被信息素撩撥的紀名雪忍耐辛苦,含住一口酒,摟着她的腰,觸碰上她的軟唇
“我腿軟了,姐姐能不能帶我會房間歇歇?”半醉的宋霜甜叼住她胸前口袋的房卡笑了
兩人都是alpha,指不定誰占誰便宜
事後宋霜甜越發覺得不對勁,每日和以前一樣,努力當一個合格的商業間諜
結果肚子日漸變大……??
宋霜甜成功讓自家企業東山再起,從紀名雪的公司辭職删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小女友是對手公司的繼承人,電話變成空號,最後一條消息是“分手吧,我們不合适。”
被騙財騙色的紀名雪四處尋找,幾欲瘋狂!
突然一天,挺着大肚子的小美人站在她門前,淚眼婆娑,
“我懷了你的孩子,你害得我從alpha變成Omega,你要負責。”
攻視角:嬌氣甜O帶球跑 ???又跑回來了?
以為自己是alpha實則是Omega的傻白甜愛情騙子x腹黑寵妻不經撩alpha
(封面是愛情騙子甜妹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