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各方準備
各方準備
“這也讓你發現啦!”符號可算還知道臉紅,“大吉大利嘛,自然得趁熱打鐵,加緊攻勢。”
玉飛臉黑,感情還被說中了。
再盯着他那一臉疙瘩,簡直就像是撞見了傳說裏的人中赤兔、馬中呂布!心頭來氣,都不知道拿什麽話說他好。“你确定,真能大吉大利?”
難道不值得懷疑麽?
本來應該是好好探個機緣的,結果同伴是去泡妞的。關鍵是那副面相,還非把泡妞當成事業。
還能不能再靠譜點。
“你別用那種眼神好不好。”符號被這般一接疤,都不好意思了。
玉飛不為所動,減了一分玩笑,但更添了兩份認真。
沒想符號絲毫沒有退縮,倒還被逼得硬氣起來了,胸膛一挺:“事在人為!”
但在這當口,玉飛可不會相信這種青年熱血。因為符號的嘴還是太能說了,他必須得弄清,對于這件事情,符號到底有幾分真心,又到底幾分是玩笑。
“要不我們打個賭!”
“什麽?”符號當即就安靜了。
“就眼前這個事兒,能不能如你所說的大吉大利,我們打個賭!”
符號确定了,他沒有聽錯。一反常态地,竟不再多話,而只是開始了淡淡地搖頭。看向玉飛的眼神,也喪失了熱情。
“怎麽,你不敢?”
“看來你是真沒聽說過我啞師祖的事了。”
符號完全是在答非所問,根本沒有興致,玉飛一臉茫然。
“你可以不相信我的卦,也可以不去,但我不會以這件事來打什麽賭。”
玉飛有點尴尬,幹脆不管其餘,仍舊直問:“為什麽?”
“你我都不是賭徒,所以打賭充其量只是玩笑。但我是很認真的,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這是原則性的問題。”
“哦”,玉飛稍愣。但轉念也想明白過來,這便也算達到了目的,多少放心下來。
而且他剛剛的話,或許還有些傷人,他必須道歉:“抱歉,我不知道,原來你是認真的。”
符號沒有太介意,但也沒有就接受。輕輕一笑,不予直接置之。
玉飛為難了。小紅可能是妖精的事哪好繼續再提,甚至,還不得不拿出更大的誠意來,反過來成全他:“為了表示歉意,或許我還可以幫你。”
符號這才好奇地放下了些。
玉飛就從袋子裏摸出一張銀符來,雙指夾住舉在手裏。
“什麽?”
“傳訊符啊,小紅的!”
“......”
“怎麽,你不要?”
“你怎麽會有?”
這個玉飛很坦蕩地就回了:“方便聯系咯。放心,我對她可沒意思,所以,你可能更用得着。”
沒想到,符號還絲毫不為所動地怼視回去了,無語着。然後,也從身上拿出一張銀符來,雙指夾住舉在手裏。
不待玉飛發問,自己認真回答了玉飛:“你以為劉大夫那裏的大吉大利,我真沒什麽實在的收獲嗎?你又以為這次重返洞庭山,我真的什麽都沒準備嗎?”
玉飛愣愣,“你已經有啦?”然後似有所悟,“所以你說有事要辦,就是為了這個?”
符號不置可否,而是自顧接着道了:“大吉大利,始終只是一種可能。要想實現,怎麽少得了自己的努力?”
這就讓玉飛尴尬了。
還好。符號還以顏色後,同樣留有餘地。只微一頓,旋即嚴肅終于轉為笑臉,還騰出了右手朝玉飛一伸:“當然,有朋友一起幫忙,那就更好了!”
瞬間,玉飛放松下來。微嘆,微尬,也伸出手。
二人拍在一起。
......
千寶閣。玉飛揣着僅有的三千多零錢,小心的淘換着。
首先是靈石,他一直計劃再添塊。以前他是天靈根,哪怕是極品靈石的作用,對于他來說也差不多就是幹糧袋。但現在嘛,來塊二階上品似乎也不錯,是可以輔助他捕獲二階上品靈氣的。
但沒想到還是稀罕貨,店裏只有唯一的一塊只一階上品,連二階下品都沒,只得作罷。而且看那價格,估計有極品的也買不起。
法寶的價格擺在那裏,動辄以萬計,根本想都不要想,而且他也沒有閑工夫養多的。法器的話,倒還有些挑選的餘地,當然功能上就要有限得緊了。
“套索、梢棍、還有板磚,算了!”東西實在太多,玉飛也沒那閑工夫細挑,幹脆叫幫忙了,“掌櫃的,法器裏面,有沒有特別重的那種!”
“有啊,看這,短柄雙錘,每把重達百斤。用上法力的時候,能重達五百斤。”
“有沒有再重點的。”
“哎喲,小哥,法器最重的基本上就只有千斤啦。再重了就不好使,或者,就只有法寶。”
玉飛默然,退而求其次:“我要看單手使用的,平常要小巧點,再輕點也成!”
“那這良民印怎麽樣?法寶番天印的縮減。”
“但這價格......再便宜點的。”
“那就這板磚啊,剛剛你也看過了。”
價格确實頂實惠,只要一百出頭,可那不是他理想的類型。玉飛為難了,難道法器也注定添置不成?
符號倒沒催促他,但他不可能還去逛另一個店的。
正糾結中,店裏又來了兩個人。一看認識,玉飛趕緊打招呼:“重柔道友,郭道友。”
二人回禮。“幸會”,“道友又來買東西?”
玉飛正要再回,沒想到一旁的符號竟也打起招呼來了,而且熱情猶勝于他:“有軍兄!”
“符號兄!”
“有軍兄啊,沒想到還能在這兒見到你啊。”
“唉,別提了。師門委派了差事,不得不來。”
二人竟還是老熟人,着實還讓玉飛又驚訝了一次。
寒酸了好一回,又相互介紹了朋友,玉飛與那二人重新鄭重認識了一遍,然後終于說到法器的采購上來。
由于符郭二人關系非同一般,郭便請了重柔出面,玉飛也才知,這千寶閣裏好些個法器法寶,原就是重柔的手藝。
玉飛只把先前的要求一說,作為煉器師的重柔便已大致明白,玉飛的需要究竟是幹嘛的了,很快便從她的賣品裏挑出了三件來。
“良民印,玉飛兄弟放心,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這法器我完全可以做主另行優惠。關鍵是這枚法器還具有土屬性的威力,可以避免把敵人拍在地上的時候,陷進泥裏,然後啥事兒沒有。”
“另外這兩樣呢?”
“這塊金磚也是常見的金屬性法器了,價格同那印差不多,重點就是它有的是一個破法功效,任何金屬性的防具在它面前都要打個折扣。至少不會出現被滑到一邊,讓目标溜走。”
“最後這個是......秤砣?”
“對,基本上就是一塊特疙瘩,其他任何法術威力都沒有,只有最基本的變大變小、變輕變重的能力。價格更實惠,但應該能滿足基本所需了。”
玉飛盯着那秤砣,左看右看,很滿意地把頭點。
......
落鳳山,吳驕女尼二人談話仍在繼續。
女尼覺得吳驕的建議有理,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憂慮的:“只是,玉飛這孩子,多少是你我看着長大的。實誠,對玉禪也不壞,因此你我也是放心的。這另外再找......”
吳驕自然也不是毫無準備:“找誰還能跳過你這個丈母娘去?好歹我也是你師兄,你就這麽信不過你女兒的這個幹爹呢!我還能亂給孩子點譜嗎?”
但吳驕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女尼卻又愣愣,話鋒一轉道了,“要不,這事兒還是再等等吧。”
竟然又打起了退堂鼓,這就讓吳驕呆愣了。
“她還小!萬一反倒耽誤她結丹了呢?”
這就讓吳驕有些無語了:“我的妹妹耶!還小?我在她這年紀,你在她這年紀,不都有一堆人默默追求了嗎?這耽誤咱修行了嗎?再看你丫頭,這倒貼都還成問題,你就真一點都不着急?”
這麽一說,女尼一扭捏,胸脯一挺,倒還感慨起起往事來了:“這倒是!當年師兄,可是迷倒了多少小師妹。又多少位師兄,來給我獻殷勤,還不是照樣最先學成下山。怎麽到了蟬兒這,咱當年的風範就一點沒學到呢?”
這才讓吳驕滿意了點:“可不是嘛!想想就憋屈......我就不信了,咱兩位地仙的女兒,還能真沒人喜歡?”
女尼終于複又緩緩點頭。
“阿嚏,啊......嚏!”
房裏傳來幾聲噴嚏聲。
二人趕緊回頭,相視,默契同作做小聲手勢。
吳驕稍壓了聲音,再接再厲,“所以我就注意了一下年輕一輩裏的後生”,說着,幹脆對女尼耳語了起來。
女尼聽完,回頭同樣小聲疑問:“你靠譜嗎?”
吳驕不樂意了,袖子一甩:“不靠譜你可以自己出馬呀!”
女尼倒還真不怕:“自己出馬就自己出馬,這事兒我還真得自己掌掌舵。”
然後吳驕就在一旁冷嘲熱諷了:“是啊,你出馬!我倒是真想看看,你自己出馬。”
微頓,蔑視了她一眼,仍舊繼續:“肯定得有好戲看。”
女尼哪肯服輸:“切!說得像只有你一個人懂這檔子事兒似地。”
吳驕聽完就更得意了:“我倒不是擔心這個!只是,一個尼姑,帶着她的女兒,還是去拉線牽媒!這戲碼肯定異常精彩。”
女尼吃癟,一句話也反駁不出來,吳驕扳回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