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坦白
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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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兩年前的那個人，是你！”這是雲為衫的聲音。“是我，當年玉公子也是因為我，才去闖的無鋒。”月公子的答案聽起來讓門外的宮子羽大驚。月長老此時開始吟詩：“萬千相思萬千緒，你約我到這裏，到底想問什麽？”雲為衫問道：“你為何會有雲雀的手镯？你倆到底是什麽關系？”
月長老悠悠的說道：“你義妹，是我心愛之人。雲雀曾向我提起你，說你是這世上，唯一對她好的人。她給我看過你的畫像，所以，初次見面之時，我就認出了你。”雲為衫聽到這裏，感到不可思議：“那你明知我是無鋒之人，為何還要用假的試言草暗中幫助我？”
月長老聽了，回答道：“兩個原因：一個，你是雲雀的姐姐；另一個，你應該是玉公子的細作吧？”沒有正面回答，雲為衫轉頭問道：“雲雀到底是怎麽死的？雲雀到底是不是宮門殺的？當初在無鋒，玉公子與我見面後相認，但是始終不肯說出真相。他說我問錯了人，所以，你是那個對的人嗎？”
沒等月長老再次開口說話，房門開了，宮子羽冷靜的進入。宮子羽作為執刃，維護的心愛之人竟然是無鋒的細作，讓月長老解釋。所以，經過漫長的訴說，以及雲為衫告知她在無鋒的時候那兩年前所知道的玉公子的所作所為，宮子羽搞明白了一些事情。這時，宮遠徵也被金繁抓住帶了進來，卻被他用信號彈叫來了宮尚角求援。
人來了，大鬧了一場，宮尚角順利的把宮遠徵放了出來。宮尚角見雲為衫輕松解開了穴道，說道：“雲為衫，你剛剛使用的，是清風派的清風問葉手。清風派早在歸順無鋒之時，就已經交出了所有的武功心法。你果然是無鋒之人！”雲為衫見事情敗露，喊道：“玉公子，你再不出來，就無法收場了！”
這一喊，倒是把衆人喊的一愣。本在房頂上看熱鬧的玉公子聽了，知道自己必須出面了，于是拉着金玺一個跳躍，下了房頂來到了房間裏。氣氛尴尬的讓人窒息，玉公子兩邊都不想得罪的情況下，倒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雲為衫見到來人，說道：“你果然在。”玉公子一聽，愣了：“你和指着亂喊的！框我！”
雲為衫此時倒是鎮定了不少：“是你讓我主動暴露的，現在任務完成，何來诓騙之說？”好吧，自己挖的坑自己跳。宮子羽聽了，追問道：“主動暴露？什麽意思。剛剛阿雲也說了，兩年前你闖無鋒，就在布局。”宮尚角這時高傲的說道：“你的消息，落伍了。我所得到的消息，是9年前，甚至更久，當他活過來以後，就開始了謀劃。”
衆人聽了，盯。月長老說道：“當初你說你失憶，我确認過。所以你說你不做宮玉徵，要做玉公子。你之後習武，學得了風送三式、拂雪三式和斬月三式，更是練成了左右互搏之術能使用出高難度的風雪三式和風月三式。之後，你提出了做長老，帶侍衛營。順利的出了宮門，執行任務。而不管怎麽想，你最終的目的好像都是清風派和無鋒。”
宮尚角聽了，繼續說道：“你不認遠徵，還把他推給我，目的就是為了布這一盤棋局。直到現在，連我都不清楚，你到底這盤棋為了誰？而你現在這麽做，看來是打算收網了。”二人一分析，就發現玉公子從十年前開始，總路線都是如此清晰明顯，大家都看着他準備聽解釋。
玉公子聽了，點了點頭，然後叫來金玺小哥哥做同傳，玉公子一句耳語，對方口述一句：“分析的都對，我的目的很簡單，兩方勢力。第一，就是無鋒；第二，是身在宮門卻心不在一起的人。”宮尚角聽了，接話道：“無鋒勢力我們都懂，雲為衫作為無鋒之人，還是你說的兩種加入無鋒的刺客的被迫之人，反向滲入到無鋒組織來作為反細作，目的摧毀無鋒，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說的那個身在宮門卻心不在一起的人，怎麽解釋？”
玉公子耳語道：“十年前的事情大家都知道發生了什麽，我就不再細說。但是大家有沒有細想，假扮的無鋒之人為什麽能順利潛入宮門？真是老執刃，額，此時已經是前兩屆的執刃心善導致的，還是有人從中進了讒言？我們不得而知所以暫且不提。再說那十幾個人，進入宮門後，雖然因為地形原因沒有徹底毀滅我們宮門，但是這種有組織有紀律的行動，你們覺得沒有內應能成事嗎？”
衆人聽了，覺得細思極恐。玉公子繼續說道：“通過十年前的事件，誰是最終受益人，按理說誰就最有可能是兇手。但是那樣的話，大家都會想到老執刃，也就是子羽的父親。但是這又排除了，大家都對他父親的為人心知肚明。所以，難道是當初只有十歲左右還是孩童的子羽嗎？也不對。那還有誰？這是我一直百思而不得其解的地方。這也是我一直布局但是又不收網的原因。”
玉公子繼續說道：“聽我接着分析：等了八年以後，雲雀事件爆發，她來偷百草萃，目的現在分析的很清楚，當初的點竹中毒了。所以我一直懷疑清風派點竹就是無鋒的首領的原因之一，為了一個點竹，能動用當時唯一一個會縮骨功的小丫頭偷解藥，可見點竹在無鋒的地位之高，即使不是首領，估計也是魉之類的存在。”
讓金玺換一個耳朵，對方一直用一只耳朵肯定不舒服，玉公子繼續說道：“那麽，問題來了。我現在确認了無名是霧姬，子羽別驚訝，夫人已經是我的人了。所以，為什麽明明還有一年多時間的新娘擢選，要提前？什麽原因，誰提出的？受益者又是誰？明明知道無鋒細作會混進來，是故意請君入甕，還是有所圖謀？無名已經潛伏了20年有餘了吧？又為什麽突然啓動任務，而任務又是什麽，誰部署的？說回來，霧姬已經嫁給了老執刃，也已經作為子羽的姨娘在宮門平靜的生活了這麽多年，其實她早已經放棄了這個身份，真正成為了宮門的人。但是，我發現，前段時間，霧姬夫人突然發現房中出現了本該早已死去的弟弟打造的刀，以及說她弟弟還活着的并未署名的字條。我先解釋一下，霧姬夫人的爹是以前著名的鍛造高手，因為拒絕給無鋒打造兵刃而綁架了霧姬和她弟弟威脅。你們知道的，無鋒是不會留任何把柄的，所以他爹和弟弟我分析早已經過時，然而，霧姬夫人在前不久卻被再次燃起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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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都消化一會，玉公子表示他和金玺要喝口水。宮子羽這時說道：“所以，有人假冒了姨娘弟弟的刀，利用了姨娘逼其做事？”玉公子接着說道：“話雖然是這樣，但是，夫人對此還是将信将疑，而且一直不肯說出幕後指使之人。因此，我就将計就計，讓你姨娘繼續被對方利用，但是會随時彙報給我動向和指示，把危險降低到最小。”
宮遠徵聽了，問道：“那這個人這麽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麽？”玉公子說道：“應該是激化宮門和無鋒之間的矛盾。你想想，一切都是無名幹的，執刃和少主、月長老、還有你們去集市的那晚，矛頭直指無鋒。而這不，8個新娘中，3個都是無鋒的，死了一個，這裏有一個，還有個上官淺，對，角公子，你分析的沒錯，孤山派的遺孤，是不是的咱先待定。所以，我的意思是，都是無鋒之人，宮門已經不安全了，所以，剿滅無鋒是當前最重要的事情。而如何快速有效的解決問題，我想，角公子心裏已有答案。”
宮尚角聽了，說出了四個字：“無量流火！”點了點頭，玉公子說道：“子羽成功通過三域試煉後就有資格知道無量流火和它的歷史事件。反正，宮門全部人員都反對啓動這種大威力的無量流火，但是唯獨幕後之人。所以，此人必是宮門內部人員，而且及其痛恨無鋒的存在，但是他卻知道無量流火，但是卻無權啓動之人。對了，準備提一句，霧姬和我透露，和雲為衫的任務不同，上官淺作為魅，目的就是無量流火。那麽問題來了，上官淺怎麽知道有無量流火的，必然是無鋒的領導布置的任務。那麽，為什麽無鋒的領導知道宮門有無量流火？這也是我分析的，無鋒的成立，必然是宮門之前消失的風宮有關。”
“風宮？”衆人都是疑惑，大家都沒聽說過這個宮。再次讓雲為衫陪自己打了兩套風雪三式和風月三式，玉公子回到屋裏解釋道：“雲姑娘學的是清風派的清風九式劍，而此劍法，在以前的宮門，叫風送三式。此功法是以前存在的風宮的劍招，看出來了吧，風送三式是輔助宮門其他九式的招數，所以我分析，宮門後以前是有四個宮——風花雪月，這樣名字才全不是嗎？！”
宮尚角聽了，說道：“這也是你去清風派的原因之一？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麽直接把人家給滅了。所以說，你懷疑清風派的點竹就是無鋒的首領？”點了點頭，玉公子說道：“無鋒，無風！把風字換一下，就都理解了吧？！”衆人大驚，沒想到兩個對立的門派間居然還有此隐晦之事。
玉公子繼續說道：“雖然不知道風宮分裂的原因，但是我估計還是無量流火。具體這個威力多大，是不是我們世界的東西都不好說。後山深處，那所謂的異化之人到底是什麽，怎麽回事，我的打算是等一切塵埃落定，自己有了自保之力後親自探一探，畢竟那都是百年前的事情，此時還有沒有還另說。”
對于後山的密辛，玉公子暫時先按下不表：“話說回來，雲為衫的師傅，是與點竹對立的拙梅，這個金繁是知道的。”對方聽了點了點頭：“當時雲姑娘要作為執刃的綠玉侍衛去後山協助他進行三域試煉，我們過過招，她也是這麽解釋的。”玉公子點了點頭：“所以說，雲為衫在無鋒還是宮門都是特殊的存在。因為清風派的後人除了點竹，此時只有她了。而既然不管是無鋒讓雲為衫學習清風九式劍，還是拙梅私下教授，此時的雲為衫都是清風派的唯一傳人。所以，點竹不會讓她死，所以，雲為衫進來的時候，鄭二出手救下來了。我不清楚點竹為什麽讓雲為衫必須成為執刃夫人，但是這不暗棋，現在為我所用。”
宮遠徵聽了，驚嘆道：“哥哥，你這盤棋，下的真夠大的！”玉公子笑道：“所以說，我沒有把握，所以我現在和盤托出，所以我之前不敢認你怕你成為敵人威脅我的軟肋。只有宮尚角小哥兒，才能有能力保護還在進步中的遠徵你。哥哥我用心良苦吧？頭都快禿了，但是還沒找到幕後之人，哥哥我表示要躺平一會。”
說着，玉公子走到茶案塌旁，席地而躺。衆人此時還在消化中，面面相觑。身邊的月長老這時問道：“那現在這樣的死局，接下來你讓我們如何演？”宮遠徵聽了，愣了：“演？”宮尚角笑道：“沒錯，就是演，我們要演戲，演給那個幕後之人看。既然我們是兩方，不對，加上玉徵弟弟這邊是三方，所以，我和遠徵，子羽、雲為衫還有月長老，我們現在應該演一場大戲。”
宮子羽聽了，點了點頭：“對，我們雙方一直是對立狀态，這種現狀不能變。所以，我們應該打一場，然後阿雲逃到後山去。”宮尚角同意：“越逼真越好，雲為衫，月長老作為月宮此次參與進來了，所以，你要去雪宮找雪重子和雪公子，花長老不好說話，而花公子又聽他父親的話，你只能去雪宮。至于你，玉徵弟弟打算如何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