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救助,爆炸
救助,爆炸
26.
此時的羽宮亂做一團。金繁和宮遠徵對上了,打在一處;雲為衫和宮子羽、月長老同實力雄厚的宮尚角戰在一起。而金玺和玉公子,作為勸架的,又分別在兩派中間混戰,目的就是真實而不落人把柄。我說,雖然主打一個真實性,但是宮尚角你下手太狠了吧,确定不是報複嗎?!玉公子在不使用全力的情況下,居然被宮尚角傷了肩部。
看着對方那一絲絲的奸笑,玉公子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雲為衫此時趁亂逃走了,被宮遠徵的暗器傷到了。驚訝的瞪着宮遠徵,玉公子表示你不知道自己的暗器有多毒嗎?宮遠徵見了,無聲的口型說道:“這樣更真實!”玉公子此時無語到了極致,和指着我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了,你們就脫離了小爺我的掌控了。
不多時,長老院中,衆人跪了一地。根據雙方的陳詞,大家各執己見。花長老看着肩膀有傷的玉長老,說道:“玉長老是因為從中協調才受的傷,無需在此跪着。金玺,帶着他回去養傷吧!”得到了赦免,玉公子心裏舒坦了,看着給自己一個眼神的宮尚角,他表示這傷受的也值,畢竟兩邊都不得罪了。
回到碎玉軒,金玺給玉公子一邊上藥,一邊嘀咕:“這下好了吧,誰讓你算計這算計那,這次把自己算計進去了吧?!”玉公子一邊揉着傷口,一邊瞪着金玺:“金玺小哥哥,難道你也要脫離我的掌控了?!”金玺見了,微微一笑:“我去給你準備湯藥。”人走了,茶貌似也快涼了,玉公子表示這都什麽情況啊?難道我和盤托出就是我的不是了?我容易嗎我。
事實證明,長老院的三位長老或多或少的還是因為自己的特殊身份,把玉公子撇到了這件事之外。這樣也好,自己一邊養傷一邊看戲,順便還能時不時的去後山祠堂監視一下宮喚羽和霧姬的動作。就這樣,事件就按照原來的軌跡做成了一場大戲。受傷的雲為衫在雪宮中受到了雪重子的保護,宮紫商在另一邊找到了解藥。
當宮遠徵終于闖進寒冰池密室的時候,雲為衫已經好了。長老院中,宮尚角提出查驗雲為衫的傷口,霧姬和上官淺作為代表去小屋進行所謂的檢查。然而,霧姬在宮子羽的示意下反水,證明了雲為衫有傷口。因而,雲為衫打入地牢調查身份。為了配合演戲,裝作作對,宮子羽帶着一衆人等進行了劫牢行動并成功。
因而,裝作了受傷,不經意間,宮尚角和宮遠徵配合讓上官淺得到了宮尚角所謂的至暗時刻,并讓其順利的出了宮門,在就成山谷與寒鴉柒商議攻打宮門。與此同時,作為三域試煉沒有完成的宮子羽去後山花宮進行了第三域的鍛刀試煉。聽到執刃又去了後山,玉公子知道,是時候蹲守祠堂解救霧姬了。
這兩天,玉公子每天天不亮就一身夜行衣,捂着口罩蹲守在祠堂周圍,他可不清楚霧姬什麽時候會被殺害。保險起見,這兩天他都是這身行頭早出晚歸,讓金玺待他管理宮門守衛事宜,并配合他做一出人在閉關修煉的假象。這麽做,就怕在宮喚羽動手時暴露自己的身份,引起對方的警覺或計劃的變更。
這一天,看着霧姬悄悄來到祠堂,一個黑衣人也是蒙着口鼻在門口接應,玉公子知道應該就是這回了。果然,遠遠的就看見霧姬被突然撒了粉末,弄傷了眼睛,慌亂中被對方掐住了脖子,玉公子果斷行動。在最後一刻,阻止了對方把霧姬喉嚨掐斷從而斷絕生機的機會。
幾手過招,對方看見了遠處的宮紫商,看了一眼受傷倒地的霧姬,果斷的放棄了行動。玉公子見對方逃離,而宮紫商去叫人了,蹲下身子檢查了一下霧姬的眼睛和脖頸,還好,眼睛被撒石灰粉,清洗一下休息幾日即可恢複,而脖頸的傷口傷到了對方的咽喉和氣管,此時能呼吸已經算是不錯,就是不知道以後的她能否恢複如初。
遠遠的看見宮紫商帶着花公子趕來,玉公子知道自己在這裏的任務完成了,立刻起身撤退。繞過守衛,玉公子閃身進入了碎玉軒。此時的金玺在院中守着,看着人回來了,驚訝的問道:“怎麽回來了?完事了?”玉公子腳步不停,閃進屋裏更衣。前腳剛進門,後腳大門就被打開。守衛看着金玺彙報道:“霧姬夫人在後山祠堂遇襲,此時人在醫館治療中。同時,花公子在祠堂中找到了傷痕累累的前少主宮喚羽,此時也在醫館治療。”
示意對方先行離去,金玺小哥哥若有所思。不一會,玉公子恢複了平日的妝容,緩步出來了。金玺立刻迎上前彙報了剛剛的消息:“所以說,那個幕後之人,會不會是前少主?”點了點頭,玉公子口型說道:“有可能,但是此時沒有證據,估計他本人也不會承認,不要打草驚蛇。”
“我在密室中被關押着,聽見了外面有打鬥聲,然後你們就進來了。”人沒到,就聽見宮喚羽弱弱的說道。此時大家都來了,連宮子羽都從後山花宮趕了回來,看望着突然複活的宮喚羽。默默的帶着金玺來到旁邊霧姬的屋子,支開了金複,玉公子再次查看了一下對方的傷勢。脖子确實是受傷嚴重,暫時不能說話,眼睛也暫時看不見。
此時對方醒了過來,金玺在玉公子的授意下,輕聲和對方說道:“玉公子救下了你,要不想被長老們處決,暫時裝作仍然昏迷,之後的事情,公子幫你擺平。”對方聽了,點了點頭,裝作繼續昏迷。走出房門,宮子羽已經站在了門口。玉公子攔住對方,示意現在不能探視,他怕霧姬聽見子羽的聲音露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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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子羽見了,問道:“姨娘,她還好嗎?”玉公子耳語道:“暫時死不了,但是那個人是要滅口的,你要配合我保下她。”宮子羽聽了,反問道:“哥哥說,霧姬是無名,一直把他囚禁在祠堂,折磨他讓他說出無量流火。”聽到這話,玉公子再次耳語道:“你相信嗎?還記得我那天晚上說的話嗎?你是否懷疑幕後之人到底是不是你心心念念的好哥哥?暫時沒有證據,不要打草驚蛇。先保住夫人再想其他。”
其實,宮子羽很聰明,自從得知自家哥哥還活着的消息後,立刻就想到了其中的緣由,确實,只有前執刃死了,宮喚羽才能坐上執刃的位置。但是明明可以這樣,為什麽還要兜這麽大一個圈子,宮子羽只能把疑惑暫時按下不表。回到前廳,宮子羽說道:“姨娘,霧姬此時昏迷不醒,無法确認是否就是無名。所以,在她醒過來之後,我會把她帶到大牢,讓宮尚角和宮遠徵審問。如果是,那再做處刑。”
月長老和花長老聽了很是疑惑,宮喚羽都這麽說了,只認清楚了,宮子羽難道是為了一己私欲留下他不成?但是,最着急的是人率先開口了:“子羽,我知道你對霧姬的感情,但是她是無鋒之人,不可以心軟。”宮子羽聽了,不知道怎麽解釋。宮尚角心裏清楚,他也懷疑這幕後之人是不是宮喚羽,而且就他此時的着急樣子,确實像是要滅口的勁頭。
這時,玉公子來到宮喚羽的床前,給對方把了把脈,确實是邁向虛浮內力盡失。示意對方安心,玉公子提示宮子羽,先讓你哥哥養傷,他會把醫館裏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起來。其實他們都清楚,說是包圍,反而是保護,就怕某人出來滅口。見拗不過自家弟弟,宮喚羽也怕自己太過于着急露了餡,于是也是緘默不言,打算再找個機會。
派了黃玉侍衛參與輪崗值守,玉公子放心的離開了醫館。直奔了藏書閣,玉公子開始尋找內功。玄石內功,确實是被有心的玉公子找到了,看着內功心法的修煉方式,玉公子心中有了定數。給邊上的金玺指出,對方驚訝的說道:“第十重心法居然要把前九重心法毀去,重新修煉!這誰能接受的了?”“宮喚羽!”玉公子口型說道:“我剛剛給他把了脈,他真的狠心的毀去了自己的內力。”
金玺緊皺眉頭:“要不要告訴執刃?”搖了搖頭,玉公子說道:“還不是時候,但是你去提醒執刃,內功心法和雪宮和月宮、花宮的刀法必須盡快習得,如果對方練成了第十重玄石內功,我們都很難對付的了他。”二人悄悄離開了,玉公子把玄石內功的功法藏在懷中帶走了,放在了自己碎玉軒的暗格裏,以作将來的證據。
提醒執刃抓緊修煉的同時,玉公子自己也在抓緊修煉。靠人不如靠己,自從老執刃走了以後,他對花宮的鏡花三式的修煉就停滞了,開始了自創武功,導致自己受傷了大半年。因此,鏡花三式他也頂多只能使出第二式,而且功法大打折扣;而自創的劍舞,保底能一心三用,最多能同時使用四把,上次的五把連舞出了問題,這塊心病不除,玉公子自己知道那就算是廢了。因此,當務之急是先把鏡花三式習得。當初的劇情中,不就是宮子羽和雲為衫的風花三式打敗了宮喚羽,所以這才是正經王牌。
說得容易做的難,幾天下來,鏡花三式的第二式沒什麽長進,對于玉公子來說,能使出來就不容易了,根本談不上小成,或者說能戰鬥的能力。結果,轟的一聲,地面震動,随之而來的,是一陣落石。金玺趕來,護住了碎玉軒上下,然後終于是停了。金玺等塵埃落定,說道:“是商宮,他們在山腰,侍衛營在山腳。”
安撫了一下受驚的下人們,玉公子吩咐他們灑掃衛生,自己拉着金玺去現場看看究竟。此時的商宮,塌了一半的房子,衆人都在紛紛施救中。又滅火的,有清理廢墟的,還有救人的。金玺看着廢墟說道:“是大小姐的研究室炸了。”正說着,金繁抱着滿身傷痕的宮紫商急匆匆的出來了。叫上幾個人陪着金繁,他們直奔醫館而去。
繞過被毀的宮殿,玉公子來到了商宮的住宅區。傷員此時大部分已經被送去了醫館,小部分輕傷患者自行互相包紮着傷口。玉公子來到了宮紫商父親的宮殿,也就是商宮深處。這裏雖然離爆炸現場較近,但是卻并沒有什麽直接損失。看着空無一人的大殿,樓上宮流商的呼喚都沒有人回應。
帶着金玺來到樓上,玉公子走到了宮流商的床前。對方見兩個陌生人到來,問道:“你們是什麽人?其他人呢?”起不開身的宮流商這時看見了玉公子的腰牌和手中的刀,說道:“長老令牌、細長的刀、墨玉,你是紫商嘴裏的那個玉公子,長老院的玉長老,徵宮的宮玉徵?!”
點了點頭,玉公子行了一禮,讓金玺代勞介紹了一番,順便解答一下他家的情況。“哼,就知道瞎搞,商宮就不應該給她管,等我兒長大,必将帶領商宮重振宮門,成為第一大宮!”宮流商聽了,說道:“那死丫頭人呢?”本來就是想看看前輩,慰問一下,誰知玉公子聽到了這種重男輕女的話。作為新世紀的大好青年,本着男女平等,玉公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第一句居然不是關心自己的女兒安危,而是嫌棄,自己一個外人在這裏他都如此,可見宮紫商在她家的地位和壓力。為了給自家姐姐出口惡氣,玉公子立刻阻止了金玺想如是彙報的話,自己口型沖對方說道:“死了!”兩個字,即使沒有發音,看口型是個人都能看懂。所以,宮流商看見後,愣住了,然後呆了,最後大哭。
看着床上起不來的人,玉公子行了一禮,甩手走了。反正一會下人們過來,自會告知實情,現在先小小的報複一下好了。除了商宮,金玺有些擔憂:“公子,我知道你這是為大小姐抱不平,但是這麽吓唬老人家好嗎?他不會出什麽事吧?!”玉公子聽了,說道:“今天有誰見過我倆去找他?所以,出事了是他自己的事,不出事自然就過去了,他還能起身揍我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