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看戲,懲罰
看戲,懲罰
21.
“公子今天是怎麽了?為什麽突然把屬下擡這麽高?不怕屬下失足跌的更深嗎?”金玺雖然欣喜,但是還是一邊出角宮的路上一邊疑惑的問道。玉公子聽了,答道:“首先,金繁這事兒不能弱了咱們徵宮和角宮這邊,你是和金繁哥一個水平的,所以得擡出來;其次,我們相處了快5年了吧,你的好和你的性格我知道,正如你知道我的一樣,所以,這些年你對我的好和我對你的愧疚我心裏都知道,我不知道能給你什麽,但是現在至少能把你在宮門的地位擡升到紅玉侍衛這個級別,大家以後就都會敬重你,你在宮門以後也好混了。”
一日,就一日,金玺頭疼的表示寸步不離玉公子。玉公子見了,疑惑的問道:“這是怎麽了?”金玺快哭了:“人怕出名豬怕壯,公子,現在全宮門的人都知道我了。”“那不是很好?!”玉公子疑惑不解。金玺頭大的答道:“話雖然帶到了,但是一傳十十傳百,現在帶到的意思,都是那種話本子。”玉公子今天沒出門,表示不清楚。
金玺猶猶豫豫,還是說了:“玉公子深情對待貼身侍衛,金玺小哥哥誓死護主死不離。”“噗!”玉公子沒想到居然把意思能扭曲到這種地步:“雖然……不過還挺押韻的。回頭我去舊塵山谷,找個說書的先生,做成話本子講一講。”“公~子~!”金玺對昨天的感動覺得此時一潰千裏,不靠譜的主子自己是跟對了,還是跟對了。
商宮,宮紫商的卧室外,宮紫商看着身前的兩個人,立刻變成了桃花眼:“玉公子,你怎麽來了?是要把你家金玺小哥哥借我玩會嗎?”金玺無奈:“公子,我在外面等你吧!”金玺下樓到門外站崗去了,玉公子微笑的指了指身後的人:“我找他!”宮紫商見了立刻護食:“玉公子,玉長老,你已經有金玺了,放過我家金繁吧!”
太浮誇了,金繁表示一臉嫌棄:“大小姐,可以了。我想他是為了那半本醫案來的。”宮紫商聽了,立刻護住自己的胸口,互相想到醫案不在自己手上,立刻護住了金繁的胸口,順手開始揩油。“呃~!”金繁被突~然~襲~胸~表示一時沒留意,居然被宮紫商成功了,自己還沒忍住,發出了不該有的聲音。
宮紫商瞬間停手,擡頭看向金繁,忽的臉就紅了,立刻撒手不好意思的躲在了床頭不敢看。金繁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玉公子要笑就笑吧,你別憋死了。”“噗~!”真心忍不住了,玉公子笑得前仰後合,就差趴地上了。他表示,金玺小哥哥,你錯過了一生不應該錯過的時刻。
過了一會,笑夠了,金繁問道:“好了,你來這裏到底來幹嘛?”“來當證婚人!”玉公子沒由來的一句,讓金繁差點崩潰:“什麽證婚人?”“證婚人?”沒看玉公子嘴型的宮紫商聽見了金繁的話,立刻來了精神:“玉公子,你真是我的福星,要不是你今天來,我都不知道金繁能發出那種聲音。你還好心好意的來商宮證婚,真是我三生有幸。”
好吧,在場的兩個男人表示宮紫商大小姐你的恢複能力真強。玩笑開完,玉公子開始了正事。玉公子此時沖金繁行了一禮,對方吓了一跳:“你幹嘛行禮,屬下受不起。”“哇哦~!有故事聽。”宮紫商來了勁。玉公子表示話說不出來很麻煩,走到金繁身前對他耳語道:“之前遠徵善闖羽宮,本就有錯在先。多謝金繁哥手下留情,以你的身手遠徵能受那麽輕的傷,你給足了他面子了。他已經知道你的能力,也對你感恩。醫案的事情,我不參與,但是太過火的話,我作為長老院的一個長老,還是會管一管的。”
語畢,金繁行了一禮:“這是屬下應該做的,都是自家人,不需要下狠手。另外,後面那句,我會傳達給執刃的。”玉公子聽完,恢複了常态,口型對宮紫商一句:“你們繼續!”就迅速離開了。臨走前玉公子沒忘記親手把卧室的房門關好。不管宮紫商和金繁在屋裏是聊天還是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玉公子下樓後,一字一句原原本本的把剛剛金繁和宮紫商的事情告訴了門外遺憾錯過的金玺。果然,那一聲雖然聲音不大,但是人少屋子安靜,加上金玺的耳力,他真聽見了。要不是礙于面子,真的會主動問,好在自家公子了解自己,主動告訴了他。
又是幾天安靜舒心的日子,今天,侍衛們彙報了兩件事:第一件,宮子羽的第一域試煉通過了,雲為衫回到了前山;第二件,金繁吃壞了肚子,倒下了。交上了金玺小哥哥,玉公子拿着一根人參去了羽宮。呦,金玺小哥哥,貌似我們來的不是時候。看着宮紫商一個勁的扒金繁的衣服,明面上看傷口,暗則是明着揩油,玉公子只能隔着屏風安安靜靜的看戲。
“有人來了!”金繁雖然病了,但是耳力還是在的。但是宮紫商背對着外面,以為是金繁的借口之詞:“哪裏有人,金繁,你為什麽騙我!”宮紫商繼續。金繁見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不在阻止,但是嘴裏卻說:“反正在他面前丢人不是一次了,大小姐随便吧。”這句話比任何言語和動作都給力,宮紫商立刻想起了前幾天玉公子面前的丢人事兒,頓時停了手回頭看。
果不其然,這次不光有玉公子,貼身金玺小哥哥也在饒有興致的看戲。宮紫商故作鎮定,慢慢起身說道:“玉徵弟弟,來了怎麽也沒個動靜。”“姐姐在做正經事,不便打擾。”玉公子不理會宮紫商的稱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宮紫商聽了受用:“正經事,還是弟弟懂姐姐!”禮物盒子遞給女主人,玉公子覺得合情合理。
“哇哦~!人來就好了,還帶了禮物。金繁快來,好大一根參啊!快看,這根人參,和金繁你的身材多搭配,吃了以後肯定又能活蹦亂跳。”玉公子表示,紫商姐姐,你真行,什麽東西到你嘴裏都這麽的……金繁趁着幾人聊天已經把裏衣穿好,聽見大小姐的話立刻走到了外屋。
行了一禮,金繁看了一眼大人參,說道:“玉公子居然帶着重禮前來探望,屬下惶恐。”玉公子讓金玺說道:“玉公子以侍衛長的身份來看望得力手下,是應該的。”“哦,此時的身份是侍衛長,多謝侍衛長大人了。”金繁恭恭敬敬,要不是只穿着裏衣,以為此時對話的地點在侍衛營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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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紫商聽了,接話道:“玉公子,宮遠徵,玉長老,現在又是侍衛長,你的身份還真多!”玉公子聽了,谄笑答道:“不敢當不敢當,人怕出名豬怕壯,誰讓弟弟我是宮門第一高手來着!哈哈哈哈……”宮紫商聽了,撇了撇嘴:“還宮門第一高手,你就吹吧你!”玉公子笑而不語。金繁悄悄沖宮紫商解釋道:“老執刃和少主離世,按理說,現在宮門的第一高手,确實是你面前這位。”“哇哦~!”宮紫商對面前的玉公子高看了一眼。
這時金繁問道:“話說,你的傷好了多少了?實力恢複多少?現在無鋒刺客還在宮門潛伏着,屬下希望宮門的實力更加強大一些。”玉公子這段時間一直在默默的恢複,也沒有動過武,所以自己順便感受了一下,接着比劃了一個八,又變成一個九。金繁問道:“恢複了□□成?”玉公子點頭,然後沖他們一個噤聲的動作。宮紫商秒懂:“秘密,我懂!人怕出名豬怕壯嘛!”
意思是這麽個意思,但是為什麽從宮紫商嘴裏說出口,就變了味了。金繁這時開始傳外衣,結果發現袖中的半份醫案不見了:“糟了,醫案不見了。對了,你不是和雲為衫一起來的嗎?她在哪?”後知後覺的宮紫商這才發現雲為衫不見了,于是拉着玉公子去了雲為衫的房間質問。
看着衆人興師問罪的樣子,雲為衫反問道:“怎麽玉公子也來興師問罪?”“對啊,你怎麽也來了?”宮紫商也是疑惑。金玺一陣扶額:“大小姐,不是你拉着公子過來的嗎?我們只是去看看金繁哥而已,然後你們發現醫案不見了,然後你就帶着我們三個一起過來了。”宮紫商後知後覺:“哦,不管了。雲姑娘……”
得了,家鄉的高點是寒性的,修煉陽屬性內功的金繁吃了起反應了。玉公子好奇,也是拿起來吃了一口,味道還行:“手藝不錯。”玉公子口型給了她的食物點了贊。宮紫商見了,提醒道:“你練得什麽內功心法?當心吃了也鬧肚子。”金繁無奈的問道:“他練得是和執刃同樣的融雪心經。執刃不是經常和你說,每每都是老執刃讓執刃拿着同是修煉一個心法的玉徵對比嗎?!你整天心裏都想先什麽事情,居然經常提起的事情不記得。”
宮紫商聽了,立刻回答:“想的都是你啊!”金繁聽了,瞬間語塞,表示不想理她了。轉移了話題,因為雲為衫姑娘不能自證清白,所以在執刃回來之前,先關起來。就這樣,雲為衫被鎖在了屋裏,金繁親自看守,順便叫了四個守衛。晚上,玉公子溜達着打算去看看雲為衫這邊什麽情況了。結果,就聽見侍女們問:“金侍衛,你已經守了一天了,要用膳嗎?”“不用了!”金繁真的對自己夠狠。
轉身來到廚房,玉公子看看能有什麽帶給他。很好,兩個大肉包子,一碗清粥。打包了一個食盒,玉公子回到了雲為衫的門口。走到金繁身邊,對方疑惑的看着拿着食盒的玉公子。搖了搖頭,金繁表示不吃。就知道他這個倔脾氣,玉公子表示他有對策。微笑的讓到了一邊,玉公子看向金玺。
對方再次确認道:“真要這麽做嗎?”玉公子點頭。金玺嘆了口氣,走上前,來到金繁的跟前,說道:“金繁哥,對不住了。”趁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金玺掄圓了胳膊給金繁一個大巴掌,對方吃痛的一個趔趄,捂着連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金玺再次看向玉公子,見對方仍然點頭,金玺無奈,用了內力,扯着嗓子吼道:“金繁,你可知錯!”
“屬下不知。”金繁從未遇到這種事情,雖然是侍衛,但是大家都對自己還算禮貌,尤其是羽宮上下都對自己恭恭敬敬,尤其是前幾天,不知道誰把他和金玺是紅玉侍衛的事情抖摟出來以後,那些侍女們更是青眼有加。要不是有宮紫商大小姐這這裏撐腰,金繁覺得自己會被那些姑娘們撕了分了。
所以,此時的金繁無緣無故的挨了一巴掌,還問他知錯否,他何錯之有!金玺大聲的斥責道:“身為執刃的貼身侍衛,身體抱恙期間還不好好吃飯!侍衛自己的身體吃不消,執刃的安危誰來照顧?!只有侍衛們自己的身體康健,才能更好的保護宮門。這是侍衛長讓我告知大家的話,大家都聽清楚了嗎?!”
“聽見了!”金玺作為紅玉侍衛,內力深厚,這一嗓子,估計基本上整個前山都能在深夜裏聽得一清二楚的。所以這句聽見了,是響徹全宮門的侍衛們的全體聲音。不理會宮門內部人員被侍衛們吓了一跳,不理會宮尚角撇嘴微笑,更不理會宮遠徵聽見後對自家哥哥幫自己報仇的快感,此時,金繁看着仍然微笑的玉公子,覺得對方是個魔鬼。雖然對自己關心,但是逼着自己吃飯這件事還被全宮門笑話,他表示既欣慰又無語。
微笑公子再次遞給了對方食盒,金繁不敢不從,打開後,三下五除二就把兩個大包子和一碗粥吞進了肚子裏。然後金繁還被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玉公子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的金瘡藥,親自給自己上藥。金繁本能的就躲開了,玉公子沖他無聲的說道:“你是讓我被姐姐追着打嗎?!小心留疤了宮紫商把我碎玉軒炸了。”金繁覺得說的有理,宮紫商真有膽子這麽做,于是一邊站崗,一邊被迫的塗着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