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更疊,醫案
更疊,醫案
20.
“三域試煉?”玉公子明白了,劇情已經到這裏了。宮子羽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詢問道:“不能透露嗎?”捉摸了一下,玉公子口型說道:“也不是不能,只是對宮尚角不公平。”“那還是算了。”本來就是宮尚角不服氣才提出的三域試煉,要是作弊的話,對方更加看不起自己了。如果以後通過了當上執刃,宮尚角估計還是不服管。
見宮子羽起身,玉公子抓住了對方的衣襟。宮子羽疑惑了,不是不講嗎。只見玉公子伸出一根手指,然後運功,逼出一股內力來,結束了。宮子羽不明所以:“剛剛那是第一域的試煉內容?”玉公子點了點頭。宮子羽疑惑道:“沒看明白。”揮了揮手,玉公子言盡于此,自己悟去吧。看了一眼金繁,宮子羽問道:“你明白了嗎?”金繁點了點頭道:“明白,就是這個。至于具體是什麽,執刃自己悟去吧!”
第二天,聽侍衛說,宮子羽已經進後山了,玉公子知道宮尚角他們應該開始和霧姬接觸了。當晚,侍衛又通報,說雲為衫在金繁和宮紫商大小姐的接應下,也進入了後山。玉公子揮了揮手,表示後山自有後山的管理,無需多管。然後,轉頭又是一天,侍衛又報,月長老被無鋒的刺客無名刺殺身亡了。
玉公子一愣,随後猛拍了下自己的額頭:糟了,劇情有些忘記了,本想着月長老人很好,能稍微改變一下他的結局呢。得,無奈,作為小長老,這趟長老院必須去。“金玺,給我拿身孝服。”玉公子立刻在金玺的陪伴下,來到了長老院。進入大殿,宮尚角和宮遠徵已經到了。看着一身孝服的玉公子,二人行禮。
花長老和雪長老見了,也是互相三人打了招呼,玉長老于是蹲下身子,親自查看下月長老的傷口。劍薄如蟬翼,想必月長老走的時候沒受什麽罪。再次蓋上殓布,玉公子跪在一邊行了一個磕頭禮,表示對死者的尊敬。然後走到殿內的屏風旁,看向那幾行血字:執刃殇,長老亡。亡者無聲,弑者無名。上善若水,大刃無鋒。
雪長老此時也跟着過來了,同樣看着屏風上的字,問道:“你作何想?”玉公子心裏知道,這不是無名的親筆,是宮喚羽做的。但是這個瘋哥哥能殺死自己的養父,這點已經不算什麽了。玉公子心裏做這般感想,最終倒是口型道:“這是示威,但是還不知道原因。為什麽殺月長老,為什麽此時,又為什麽故意留言。”
這時,宮子羽也從後山匆匆趕回來了。大家難免的又是一些口舌,最後大家坐下來開始了分析并等待。最後,大家各退一步,宮尚角負責調查,宮子羽繼續試煉,都限期十日,順便宮門的死規矩大家都有心破除。這時,月公子進來了。花長老安慰道:“事發太過突然,一切只能從簡了。”聽見這話,宮遠徵在邊上問宮尚角此人的來歷,而玉公子則是站起身,親自走到對方的身前,伸手摟住對方,耳語道:“節哀。”
長老更疊,這時花長老宣布月公子晉升成為月長老。玉公子分開,率先帶頭,向對方行禮。宮尚角和宮遠徵也行了一禮,作為執刃的宮子羽倒是不必。陪着月公子,不,現在是月長老,玉公子一起替對方把排位供在了後山的祠堂裏。事畢,玉公子左右看了一眼他從沒進來過的祠堂,想着此時的宮喚羽還都在這裏的某處。
這時,跟着月長老一起溜達着離開了祠堂,月長老開口了:“多謝你陪着,怎麽這回不躲了?”收回心神,玉公子口型答道:“不用躲了,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鄭二小姐應該告訴你了。”月長老一愣:“你知道我去過地牢?是了,你是侍衛長,什麽都逃不過你的眼線。”沒有回答,三人(金玺跟着呢)只是默默的向後山走去。
月公子打破了沉默,問道:“能跟我說說你們去無鋒的情況嗎?”玉公子聽了,點了點頭,沖身後的金玺看了一眼。對方心裏神會,開口道:“禀玉長老,事情是這樣的……”簡短的把他自己知道的相關信息告知了玉長老,金玺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此時已經進入了碼頭,月長老相邀道:“兩年了,你都沒來過,今晚留下吧!”點了點頭,玉公子此時已經被迫升為長老,但是此時多半還是心情不佳,所以同意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月長老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一個黃玉侍衛,問道:“侍衛長,這是給我分配的黃玉侍衛?”身邊,玉公子點了點頭,口型道:“忠誠、可信、功夫也行,關鍵是聽話。”月長老微微笑道:“你選的人,我相信,那就留下來吧。話說聽話這是什麽意思?難道金玺不聽話嗎?”
月長老盯着金玺,金玺瞪自家公子:“公子,你拍着良心說話。”玉公子見了,立刻安撫并給予了肯定的答複,可算是金玺小哥哥不鬧脾氣了。也是,人家天天被你呼來喝去不說,關鍵是你經常把他帶到危險的地方比如無鋒總部之類的地方給你賣命,你要是再說人家不是,傷心是小,人家撂挑子了可怎麽辦?對了,人家順便還是你的翻譯機器人和發言人呢。
拉着金玺坐在床邊,玉公子親自沏茶倒水,一臉谄媚:“金玺哥,我沒你不行,你是知道的。你最好了,消消氣!”金玺本就沒真生氣,喝了水表示原諒了,但是嘴上還是不饒人:“公子這是哪裏的話,屬下只是您的侍衛,怎麽能和徵公子比較,成為您最好的呢?!”身邊的月長老聽了,沒忍住笑意。而新任的月長老黃玉侍衛默默的伸出一個大拇指對方金玺表示贊,也只有金玺哥能制得住我們大人了。
這日,一艘船駛來,一個黃玉侍衛來報:“玉長老,執刃夫人讓我轉達給您:徵公子和金繁不知什麽原因在羽宮打起來了,徵公子受傷了。” 好的,弟弟受傷了,那是得去探視一下。于是,告別了玉長老,玉公子從後山,把把的來到醫館,人不在;又巴巴的去了徵宮,人還沒回來;行,唯一的地方,就是角宮了。慢慢悠悠的走到了角宮,然後被金複通傳了進去,玉公子表示今日的步數已經達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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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進來就是給自己一口悶了一杯茶水,然後順便記得金玺小哥哥,親自斷了一杯給他,宮遠徵問道:“哥哥,你們很渴嗎?這是去哪做任務了嗎?”玉公子瞪,然後表示你個小沒良心的,哥哥我是從後山繞了整個東邊前山才到的這裏,就因為想關心一下弟弟的傷勢。宮遠徵理解後,尴尬又溫暖,微笑道:“抱歉,應該和哥哥回禀一下的,還讓您大老遠繞路過來。”
宮尚角坐在對方,嘴角繃不住了:“你是哥哥還是他是哥哥?怎麽還耍起小孩子脾氣了!要被外人看見你多沒面子。” 這不,上官淺和金玺金複他們都在呢!後面這話沒說出口,但是玉公子心知肚明,故作尋找狀,表示外人在哪裏。上官淺見了很會來事,立刻給對方續了一杯茶,開口道:“玉長老請喝茶,這是角宮最好的茶,招待您最好不過了。”
抿了一口,玉公子承了這個情。見上官淺沖玉公子眉開眼笑的,身邊的兩個黑衣人眼見的失去了笑容,這角宮的氣壓又低了。給了對方一個眼色,上官淺又給宮遠徵倒了一杯,說道:“徵公子不是外人,所以最好的茶是随便就能喝到的。”說完,又給宮尚角倒了一杯,說道:“角公子自己的茶,想什麽時候喝,怎麽喝法,都是您說了算的。”
媽耶,這話說的好有歧義,玉公子表示:小爺就喜歡看戲!宮尚角這個人精,你認為能讓你們這些觀衆如意嗎?那必然不能,他對這句話就沒有任何回應。玉公子表示不開心了,沒戲看。然後轉移了注意力,看着臉上表情豐富的自家弟弟,玉公子邪笑了起來。“幹……幹嘛?”宮遠徵看着自家哥哥表情不對勁,心裏發毛。
二話不說,玉公子看不了角公子的戲,那就只能犧牲弟弟你了。不由分說,玉公子直接扒了對方的上衣。忍着疼,宮遠徵還是盡力護住自己的清譽:“哥,上官淺還在呢!”停下手,玉公子口型問道:“嫂子要看嗎?”“嫂子?哥哥,她還沒嫁過來呢!”宮遠徵對于這個稱呼表示更不開心了。
上官淺聽了,先是驚訝,然後欣喜,最後忐忑的看向宮尚角。對方毫無表情但是明顯的氣場不對,上官淺立刻找了個借口離開了。行了,這些沒外人了,衣服扒的更徹底,宮遠徵表示:“哥哥,傷口在肩膀,你都快把褲子扒下來了了。”哦哦,玉公子表示草率了,回頭一定要好好說說金繁,怎麽不給他屁股踢一腳呢!
看着對方的傷口不深都是皮外傷,玉公子知道金繁手下留情了。宮遠徵問道:“哥哥,這個金繁,區區一個綠玉侍衛,武功高的出奇,你知道他什麽來頭嗎?”玉公子示意對方把衣服穿好,随後說道:“之前是紅玉侍衛。”“紅玉侍衛?!”這次是二人異口同聲了,可見把宮尚角驚到了。
宮尚角疑惑的問道:“怎麽可能?!紅玉侍衛我知道存在,但是很少。而且金繁從小就跟在宮子羽身邊,怎麽可能是紅玉侍衛?”玉公子口型解釋道:“金繁是史上最年輕的紅玉侍衛。在首封儀式上,老執刃在三個長老的反對下,愣是讓金繁放棄了紅玉侍衛的身份,自動降級成綠玉侍衛并終身保護宮子羽。”
“這怎麽可以!老執刃真偏心!”宮遠徵表示不服。玉公子此時正襟危坐,表示注意力請回來。宮遠徵疑惑了:“什麽意思?話別分兩半說。”玉公子口型道:“正因為有了金繁的先例,所以……我也和宮子羽一樣。”宮尚角又驚訝了:“所以說,金玺也和金繁一樣,是紅玉侍衛?!”起身,奔到金玺身邊,摟住正在不知所措的小哥哥,玉公子拼命點頭,表示我家金玺也是很牛的。
金玺此時早已經沒有了之前的不愉快,自家公子拼命在外人面前誇自己,金玺表示跟對了人。但是此時一定要忍住,金玺不卑不亢的行了一禮:“是公子擡舉了,我并沒有金繁哥那麽厲害。”宮遠徵對于自家的紅玉侍衛,那是決不能貶低的:“怎麽可能不厲害!那可是跟着哥哥一起闖過無鋒總部的人,還完好無損的回來,簡直不能再厲害了!”
繃不住了,金玺微笑道:“多謝徵公子的贊賞,那會高手都被公子攔下了,屬下只是對付一些小魚小蝦而已。”玉公子聽了,點頭道:“是的,也就是三五個魑和魅,以及十幾個守衛而已。”媽耶,魑不說,魅也對付的了,你這所謂的小魚小蝦真的是大風大浪都經歷過以後才這麽說的,并不是謙虛哈!
玉公子這時添油加醋道:“最關鍵的是,金繁是被動放棄紅玉侍衛的身份,而我家金玺小哥哥真的是自願的,當時我老感動了!”宮尚角聽了,又是一驚:“玉徵你的魅力不淺啊!那麽,金複傳話:角宮以後,上下只要是玉公子和金玺,任何人不得阻攔,要恭敬。”金複今天打擊太大了,他覺得自己差距太明顯,當初怎麽就不争氣,做了個綠玉侍衛第一,只要晉級一個黃玉,都能此時挺直了腰杆。
金複行了一禮,又沖着玉公子和金玺所站行了一禮,領命離開了。他覺得自己再不離開,人都快找地縫鑽了。宮遠徵這時看着沒外人了,也是起身沖金玺行禮道:“我哥哥十年前身受重傷,聽哥說是現在的玉長老治好的。但是我清楚,傷口雖然能夠愈合,但是嗓子和心裏的創傷,那需要很久,甚至是一生相伴。所以,金玺小哥哥,既然哥哥這麽叫你,我也這麽叫你了。作為弟弟,拜托你此生照顧好哥哥。拜托了!”
金玺沒想到今天是他轉運的日子,連徵宮和角宮的宮主都開始敬畏自己,覺得幸虧此時自家公子還搭着自己的肩膀,要不自己真要飄起來了。他立刻回禮道:“當初就屬下就是因為公子的魅力和能力打動的,屬下自願,畢生追随公子,照顧好他,不離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