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攔截,事發
攔截,事發
17.
玉公子看見上官淺,當然是想着後面的劇情。而上官淺則是在考慮,如果玉公子也參與選親,她是選擇他還是原計劃的宮尚角。随後,她立刻心裏決定,還是宮尚角比玉公子合适。一個是她與他的偶然性或非偶然性的英雄救美,還有一個是上官淺在寒鴉柒的彙報中,信息對宮尚角更加的詳盡。說到寒鴉柒,上官淺對寒鴉柒提醒她小心玉修羅的話仍然記憶猶新。
看着離去的背影,上官淺關上了房門。沒想到,只是一個眼神,她就有些慌神,這可不是好兆頭,她可是魅,雖然在那個男人眼中和魑沒什麽區別。不說上官淺,玉公子看着宮子羽端着一碗湯藥下樓了,一臉我懂的表情。宮子羽見了,一愣:“你怎麽來了?”金玺替對方答道:“這話應該我問你!我們是巡邏,你這是找誰,還端着一碗藥!”
宮子羽發現此時貌似只有他不應該出現在這裏,于是不好意思的立刻找了個借口離開了。玉公子耳語了一句後金玺沖着對方的後背喊道:“公子讓你慎言!”看着人匆匆離去也不知道聽沒聽見,金玺問道:“什麽意思?”玉公子聳了聳肩,然後讓下人再端一碗藥過來,親自拿到了樓上。
雲為衫的房門再一次被敲響,開門後的她顯然是看見了鬼,吓得臉都白了。玉公子不管這些,把藥碗端給她示意她喝下去,雲為衫老老實實的做了。然後,讓金玺嘴替道:“宮子羽沒有惡意,人很好。你選他沒錯,相信我。話說,公子你怎麽還給羽公子做上媒了?!這些新娘可都是沖着少主來的,她怎麽可能選宮子羽?!”
雲為衫聽了,點了點頭,疑惑的同問道:“是啊,玉公子,我們的目标都是少主,為他選親而來。怎麽可能還有羽公子的份,難道說,玉公子知道些什麽內幕?”金玺聽了,眼睛一亮:“對啊,公子你肯定是知道內幕吧?也不對啊,我天天跟着你,你最近也沒見過執刃,少主也是昨晚匆匆一見,沒有什麽機會知道些不該知道的啊~?!”
雲為衫和金玺都暈了,玉公子老神在在的搖了搖頭,要走了空碗,離開了,留下雲為衫一個人在風中淩亂。其實玉公子知道那不都是因為劇情嗎,哪有什麽內幕,所以還不如不說,讓他們胡思亂想去吧。回過頭去,玉公子就看見了上官淺在對面她自己的房間門口注視着一切,玉公子果斷給了對方一個犀利的眼神。
看着吓得立刻關上門的上官淺,玉公子疑惑了,難道在無鋒眼裏,我真的這麽可怕,一個眼神就能把她們吓退?一股無敵的優越感油然而生,玉公子表示人飄起來了。話分兩頭,宮子羽在執刃的面前落了面子,憤怒的離開了。一邊走一邊後悔,之前玉公子的話讓他慎言,原來是這個意思。以後有什麽事情,一定要先問下他再做決定。
“禀侍衛長,角公子已經穿行到舊塵山谷,快到宮門口了。”一個侍衛過來禀報,玉公子點了點頭,立刻把空碗遞給了下人,拉着金玺就奔向了大門。早在之前他就知道宮尚角躲在角落裏看見自己和遠徵弟弟的一幕,并且在下人的添油加醋下,得知宮尚角醋意十足。于是,他一有機會就想和宮尚角解釋清楚。結果人家不是故意躲着自己,就是外出做任務。這麽一個多月的時間了,居然愣是一面都沒見過,更別提解釋了。
于是,和侍衛們通知過了,一旦角公子回來,第一時間告訴他給他機會攔住對方解釋清楚:遠徵弟弟還是你宮尚角的遠徵弟弟。于是,當二人跑到大門口的時候,宮門正好打開。宮尚角一進來,就發現一臉谄媚的笑着的玉公子,臉一下子就冷了。故意撇到另一邊不去看他,宮尚角發現另一邊正在酗酒的宮子羽,于是也是晦氣的撇開,趾高氣昂的,不理會任何人的騎着高頭大馬的走了。
沒攔住,玉公子懊惱的跺了跺腳,抓耳撓腮。結果看見了對面盯着他看他表演的宮子羽,立刻躲在了金玺的身後,丢人丢大了。宮子羽嗤笑一聲問道:“玉公子是怎麽得罪宮二的,為此居然特地跑過來迎接?結果……”立刻伸手制止對方,玉公子表示不要說了。結果金玺大嘴巴,好心好意的添油加醋的把之前的事情告知了宮子羽,對方笑得特別開心:“哈哈哈,好你個宮二,你也有今天!玉公子,我支持你!你看看宮二把宮遠徵帶成什麽樣子了?哦,不對,宮遠徵挺好的,挺好的。”
好吧,剛剛說了一句宮遠徵的不是,結果宮子羽發現玉公子立刻變臉了,秒懂這個宮家不僅多了一個兄控,還又多了個弟控。宮子羽一邊繼續飲酒,一邊在心裏為宮尚角默哀半秒鐘。玉公子想了下,貌似今晚就是行動日吧,他必須出去躲一躲,誰知道宮喚羽瘋起來會不會帶上他。要知道此時的玉公子本人可是還沒有內力的,咦,居然感受到了一絲內力,看來最近恢複的不錯,公子我嘚瑟的日子又快到了。
于是,向宮子羽比劃了一下,對方秒懂:“你說,我和悶酒,你陪我去找紫衣姑娘彈琴?”點頭,此時宮尚角給他帶了的傷疤還是疼着呢。二人立刻一拍即合,有侍衛長的帶領下,宮門為二人,不,四人敞開(金繁和金玺跟着呢)。玉公子彈着琴,紫衣煮着茶,宮子羽,額,睡着了,三人在屋裏好不熱鬧。
一曲畢,紫衣去關窗戶,把宮子羽吵醒了。“馬上大婚了,怎麽還要出去?”紫衣疑惑的看着窗外。宮子羽睡眼惺忪的問道:“誰要出去?”“宮尚角,宮二先生。”紫衣答道。宮子羽一臉無所謂道:“管他呢。”看着二人開始聊天,玉公子表示我今天好心給你當琴師,畢竟馬上你就是執刃大人了。
樓下,金繁和金玺站崗,看見異域風情的宮紫商找金繁,金玺打算默默的走遠一點。結果,大門打開,一群黃玉侍衛奔了過來,吓得宮紫商開始說胡話。好在金玺撐着場面,他作為黃玉侍衛,通過紅玉侍衛試煉這事兒大家都是知道的,于是黃玉侍衛們還是恭敬的向金玺行了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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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再次向宮紫商和金繁行禮道:“奉長老院即令,速帶羽公子和玉長老回宮!”聲音不大,但是對于一直等待的琴師來說,足夠了。琴音立停,玉公子起身,來到還在疑惑的二人面前,伸出手把宮子羽拉起來。對方問道:“什麽情況?要走?”玉公子口型道:“長老院侍衛,樓下!”“這你都聽得見?啞巴的聽力這麽好?”宮子羽說出的話讓玉公子牙癢癢。
忐忑一路的宮子羽終于和玉公子來到了長老院,聽着長老們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定下成為執刃,宮子羽整個人都是懵的。嘆了口氣,這麽個年輕人,比自己都小,就受這樣的罪,作為哥哥的玉公子表示心疼。輕輕拉着對方的手,玉公子在三位長老的帶領下,來到了長老院的後室。
看着什麽光着膀子的父親的屍體,宮子羽久久伫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玉公子蹲下身子檢查着老執刃的屍體。右手兩指發紫,顯然是中毒,心口一處劍傷是致命傷,其他并無特點。再次回身,大弟弟落淚無聲,真叫人心酸,玉公子替對方摸了摸眼淚,擁抱住對方表示安慰。
醉見血不一會配好了,宮子羽機械般的端起來喝掉。然後默默的坐在了老執刃的邊上的草席上,開始刻字。月長老替玉公子下達給侍衛們傳遞新執刃繼位的消息,昭告了江湖。一切完畢,玉公子陪着宮子羽形影不離。他知道,此時他能做的,就是這個表哥默默的陪伴。
靈堂內,直系親屬披麻戴孝分坐兩邊。宮遠徵姍姍來遲,看着眼前的擺放着的兩具棺材,十分震驚。宮子羽見來人,怒從心起,起身和對方對峙起來,劍拔弩張的。玉公子理解,拍了拍手表示他要發言。二人看向跪坐在地的人,他壓了壓手表示讓他們靜下來,然後一個分開的手勢,奏效了。
宮遠徵表示不服:“他是執刃?怎麽可能!即使是缺席繼承,不應該也是由我哥繼任嗎?!”“宮尚角此時不在宮門!”月長老解釋道。宮遠徵指着跪坐在側的玉公子,大聲怒吼道:“我指的是他!”看着宮玉徵,宮子羽也從悲憤中清醒了過來,問道:“對啊,為什麽是我?!我明明不想當執刃,他明明那麽有能力,他也是兄長,他比我有資格!”
宮遠徵聽了,咧開了嘴,這一點上,他和他是同一個陣營的。花長老拿出一張比較舊的紙,念出了裏面的內容。那是九年前宮玉徵放棄這個名字,成為玉公子的時候留下的。意思因為個人的身體狀況,一旦輪到自己做執刃的時候,申請棄權。宮遠徵不高興了:“你早就想好了?”為什麽不跟我商量一下,所以很早就放棄了宮玉徵這個名字,要和我劃清界限嗎?那我算什麽!
雖然沒說出口,但是弟弟你表情很明顯了。玉公子立刻解釋自己啞巴和失憶所以才做的決定,和你沒有任何關系,兄控目前不是發作的時候啊弟弟。花長老接着說道:“正因為玉徵這種特殊情況,于是長老院才同意了他的請求。作為補償,玉公子入長老院,擔任侍衛長一職,這些你們都知道的。”
天啊,人家早就規劃好了人生,太偉大了,在場的人雖然嘴上沒說,但是心裏都是對玉公子表示敬意。玉公子這時岔開了話題,示意了老執刃中毒的地方。“百草萃有問題!”這是玉公子口型對宮遠徵示意的。對方本就不想看見新執刃,對自家偉大的哥哥行了一禮,轉身去調查了。
起身,玉公子沖新執刃行了一禮,指了指宮遠徵離去的地方。宮子羽立刻扶起對方說道:“他是他,你是你,要道歉也是他來,雖然你是他哥哥,但是你不需要道歉。要不是你這張聲明,也輪不到我來當這個執刃。”玉公子向兩個棺材又行了一禮,然後指了指外面。
月長老理解了,點了點頭:“去吧,遠徵這孩子一時接受不了,你去勸勸!”給了宮子羽一個安慰的眼神,這一晚他必須自己挺過去,玉公子追着宮遠徵離開了。媽呀,這孩子真是氣着了,大長腿這速度,拉着金玺,玉公子真的是到了醫館才追到人。看着氣喘籲籲趕來的自家哥哥,宮遠徵聲音終于是柔和了:“你怎麽來了?難道說,宮子羽為難你,把你趕出來了?!”
孩子啊,你這是中了什麽毒,怎麽有這種想法。玉公子好不容易把氣喘勻,給了對方腦門就是一彈,得罰!經過金玺的解釋,宮遠徵才知道自己錯在哪。然後把比自己高一些的弟弟腦袋按下來點,玉公子表示終于可以跟他耳語了:“知道你不服,但是宮門規矩就是如此。等尚角回來再商量人選問題,破案是重點。我看了一眼症狀,像是送仙塵。”
“送仙塵?這個毒藥哪裏都能搞到,如何查?!”宮遠徵聽了毒藥的名字,懵了。真是氣死了,恨鐵不成鋼的玉公子又給了對方一個彈腦門,口型說道:“百草萃!”“百草萃?哦哦,百草萃!我知道了,這就去查!”一邊揉着額頭,宮遠徵終于開始上道,奔進了近在咫尺的藥房,去檢查百草萃去了。
一晚上,玉公子無聲的默默的陪着對方在醫館檢查,主打一個陪伴。而金玺表示,我一直在你身邊主打一個陪伴,你自從有了宮遠徵,貌似把我慢慢遺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