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什麽理智,沒有了
什麽理智,沒有了
“嗯?”祝然愣了兩秒。
好像這句話在他的腦海中嗡的一下炸開,唇瓣上還殘留着男人壓制過來的氣息,委屈的哭腔再也止不住了。
他渾身熱的難受,所有的理智都在應景呈吻過來的那一刻消散了,小小的身子就要從副駕駛湊近到他懷裏,哼哼唧唧的和沒人要的小狗一樣在他的懷裏哭哭:“我本來都打算,賺夠錢了就離開您,幹嘛親我呀?應先生...我要讨厭您...”
嘴巴裏殘存的酒香味道實在誘人,他的酒勁和藥勁都上來了,祝然的臉色變得異常紅。
他在應景呈的懷中哭的難受,手心抵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原本就沒有完全恢複好的手心剛才又被他攥的滲出血來,他軟乎乎的腦袋就靠在了應景呈的肩膀上,迷離的眼神看着他,唇瓣直接幹脆的湊過來:“我可喜歡您了,但是您總是不理我,還總是不回家,是因為讨厭我嗎?對嗎?”
“我缺錢,可是就連讓您包.養的資格都沒有...”
應景呈被醉醺醺的一句話弄的有些想笑:“你準備攢夠多少錢離開我。”
他最近出差,只是沒和這個小不點解釋,竟然就能讓他亂想成這樣。
祝然遲鈍的眨眨眼:“一千五百塊。”
“一千塊租房子,五百塊吃飯,剩下的..再打工還是會有的。”
呆呆傻傻,心裏的小算盤敲的可好了,可他想想自己這幾天的兼職就覺得難受:“我不會講話,他們就...不買我的酒,今天好不容易有人買了,可是他們想欺負我..想要我親他們,我不肯,那人打我,可疼了..”
應景呈原本被他醉酒樣子逗笑的眼裏瞬間點起了火焰,沉着聲音問:“他們打你了?”
“嗯...”祝然軟綿綿的點頭。
應景呈在他的身上找被打痕跡,那幾個人都能下這種藥在學生的身上,還是三個人,要是今天自己不是碰巧回來,祝然會被那幾個人渣怎麽樣?
“傷到哪了。”他掀開祝然身上薄透的衣服,仔細的找着,
祝然皺皺眉頭,哭後的小臉讓人格外心疼,臉上也滿是不解,鼻子一抽一抽的問:“您..幹嘛脫我衣服啊?您是不是又想欺負我?”
“我什麽時候欺負過...”
應景呈的話音戛然而止。
要是指睡覺是欺負的話,他确實欺負過祝然一次,那似乎也是祝然的第一次,和現在不同的是上次失控的人是自己罷了,盡管只是要了他一次,但應景呈仍舊能夠感受出他身體的生澀。
其實他後來看過祝然的履歷,在家裏就是一個被欺負的受氣包,跟自己的那一夜也是他的第一次。
但自己卻說過他髒,身體上的特殊是怪物。
祝然的眼淚掉在應景呈的肩膀上濕漉漉的:“我不是正常人,是小怪物,您不喜歡我才是正常的。”
他好可憐的哼唧:“才不會有人喜歡我呢..”
喉結微動,應景呈的心口泛酸,伸出手摩挲着他的後背,真的是一個小可憐啊。
自己是不是對他的冷漠太過頭了?
他應景呈長這麽大,身邊從來都沒有過人長時間的陪伴,曾經是有不少優秀的伴侶人選,但那些人只能是聯姻,而不是會讓他動心。
祝然懵懵懂在他思考着的時候,将自己的臉貼在了應景呈的臉頰上,酒喝的他熱乎乎的。
應景呈沒有推開他,倒是覺得他這樣好像很可愛。
“臉疼,打的..和應先生貼一貼止疼吧...”他就是小熊貓一樣香香軟軟還很小一只。
應景呈知道他已經喝醉,不再掩飾他的心疼。
撫着祝然的臉:“他親你不讓,剛才我親你,怎麽不躲?”
“我喜歡應先生。”他就這樣咕哝着;“所以不想躲。”
"祝然,不許亂動。"
本就是在車庫裏,沒有人,在這個時候才發現他坐在自己身上并且衣服被自己弄的有些淩亂,兩人的位置也很...
祝然已經樹袋熊抱他,臉頰并且在他的頸肩來回的蹭着,呼出的氣息都是暖洋洋的。
現在才發現兩個人的姿勢有些危險,是不是為時已晚?
祝然嘟嘟着臉:“反正,今天被您發現!明天也是要被趕走的!那我就...”
“你就怎樣?”
“我就要親夠本,以後就親不到了,嗚嗚——”
他直接摟着應景呈的脖子吧唧吧唧的親了好幾口,明顯是在耍酒瘋,還以為自己的行為一定會被男人嫌棄,索性豁出去了。
應景呈不僅沒有推開他笨拙的吻,反而發現他完全沒有一點經驗,想要嘗試強吻個人最後要不是應景呈抓着他的頭發讓他呼吸,估計這個小不點能将自己的憋死的程度。
“不要鬧了,好了。”應景呈閉眼平緩了幾口呼吸,聲音沙啞。
他曾經覺得自己不屬于下半身控制大腦的範疇,不過此刻他倒是對自己有了新的認知。
難受,這人在他的懷裏還千萬般的惹火。
他沉默了一會,向來幽深如寒潭的雙眸中出現了層層漣漪,他真的快要憋死了!
警告的說:“祝然,不許親了。”
“應景呈..我難受,你幫幫我好不好?就像..我們第一次見面那樣,欺負我一下好不好?”
一句話,讓應景呈剛放松恢複的理智弦崩斷。
“你喝醉了,不要亂講話。”他咬了咬牙,腦海裏忍不住閃過的是那一夜祝然在他懷裏抓人的指甲在後背磨出的傷。
好,瞬間他剛在心中念着冷靜兩個詞白想了。
“是喝醉了,但是..喝醉了就不疼了。”他的舌尖亮晶晶的,皮膚雪白,還有這雙噙着淚的眼眸。
應景呈在心裏咒罵了一聲,這一幕讓他的心跳的厲害。
自己竟然被一個小了将近十歲的男孩勾的魂都要丢了。
“你看清我是誰,知道要幹什麽..祝然!”他的話都沒說完,祝然的小嘴巴就湊過來打斷他,
軟乎乎的音:“我想親親應先生..難受了,親不到我心裏難過,你摸呀?”
瞬間,應總的理智崩塌,什麽冷靜不冷靜的,根本就在乎不得,
“這是你自找的。”
“好~”
懷裏的軟團子醉了,他卻醒着。
醒着也克制不住了。